作为一个后世来的人。

    想到未来的祖国昌盛。

    靠的正是这些先行者给他们开路。

    周胜不由得鼻子一酸,眼眶中顿时充满泪花。

    郑华和刘芳也没有想到周胜听到这个消息后会如此激动。

    在他们眼里这件事本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没想到周胜竟然如此重视他们,在知道郑华是解放军的那一刻。

    他竟眼含热泪地站起身来,看着郑华的眼神之中满是敬佩和崇拜。

    以他听到郑华是解放军战士的第一反应。

    郑华和刘芳也足以看得出,周胜这小伙子的思想有多么端正。

    看着周胜这副模样,郑华和刘芳心中也十分感动。

    郑华从未想过,竟有人如此重视他们。

    他连忙拉过周胜的手。

    满眼欣慰的看着他,笑了笑说道:

    “小胜,你快坐下,不必因为我的身份而拘谨,上次你在山上救了我,咱们现在就是一家人!”

    “你也别说什么不该收我送的东西之类的话!”

    “解放军同志只不过是我过往的一个身份罢了,我还是你的郑大哥!”

    郑华说着,他将周胜拉到椅子上坐下。

    拍了拍他的肩膀,笑意盈盈地说道:

    “你哥这件事,我可以帮你跟部队说一下。”

    “这完全就是个小事儿,正好也帮你在你大舅哥那里表现表现!”

    郑华乐呵呵地说着,转头看向刘芳说道:

    “小芳你去屋里拿纸和笔来,我来帮周胜记一下他哥的信息。”

    刘芳笑着应声,转身朝屋里走去。

    “大舅哥?!”

    “什么大舅哥?!”

    听到郑华这么说。

    周胜眨巴了眨巴眼,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

    “还能是什么大舅哥?”

    “你刚不是都说了嘛,你这哥哥是苗苗他哥!”

    “那苗苗他哥不就是你的大舅哥嘛!”

    郑华看周胜没反应过来,坐在一旁笑嘻嘻的说道。

    被郑华这么一点拨。

    周胜顿时反应过来。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抬起手来挠了挠头。

    “哎呦,郑大哥你又调侃我了!”

    “我之前都跟你说了,我跟苗苗那就是青梅竹马。”

    自打上次一起吃饭的时候。

    郑华就已经看出周胜和张苗苗之间的情愫来了。

    现在听周胜还在这里解释说他们两个人是青梅竹马的事儿。

    郑华乐呵呵地笑着说道:

    “明白明白!”

    “我记得有一句诗是怎么说来着?”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说到这里,郑华眼睛微微眯起,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这句诗周胜自然听说过。

    对于这句诗的解释,周胜依稀记得有两种。

    一种解释是说这句诗指的是男女幼时亲密无间。

    第二种解释则是指男女之间纯真的爱情。

    周胜明白郑华说这句诗的意思。

    无非是想要点拨他一下罢了。

    他抿嘴微微一笑,也没有说太多。

    很快刘芳拿着纸和笔从屋里走出来。

    将纸递到了郑华手边,郑华接过纸后询问了一下周胜有关张硕的一些信息。

    不出意外的话,过些天轧钢厂那边将会收到有关张硕的推荐信。

    张硕来城里做工这事儿也算是办成了。

    记录完有关张硕的信息后。

    周胜又在郑华家里跟郑华华和刘芳闲聊一阵后便离开了。

    ……

    南锣鼓巷。

    四合院。

    周胜推着自行车大步迈进前院的大门槛。

    这前脚刚一迈进去,就看到阎埠贵行色匆匆地推开家门朝他这边跑来。

    “三大爷,您这是?”

    看到阎埠贵这面容焦急的模样。

    周胜疑惑地问道。

    此时的阎埠贵甚至没有穿好棉袄。

    只是将棉袄披在外面。

    面对外面的寒风。

    阎埠贵用手紧了紧自己的领子,谨慎地摆头看了一下四周。

    在确定没人以后。

    他拉了一下周胜的袖子。

    身子凑近周胜,满脸焦急地压低声音说道:

    “小胜,我这有急事要跟你说。”

    “走,咱先去你家!”

    看到阎埠贵这副连衣服都没穿好就来找他的模样,肯定是件要紧的事。

    周胜眉头微微紧缩。

    自从上次他请阎埠贵吃了一顿炒野鸡后。

    阎埠贵便算是他在四合院关系比较好的人了。

    现在听到阎埠贵这么说,他立马谨慎起来。

    带着阎埠贵一路回到了家。

    到家之后。

    周胜点燃家里的煤油灯放在桌子上。

    接着拿起暖壶给阎埠贵倒了一杯热水递了上去。

    阎埠贵趁着刚才周胜给自己倒水的时候。

    已经将自己披在身上的棉袄穿好。

    看周胜给他递水,阎埠贵连忙双手接过,捧在手里抿了一口。

    周胜给自己倒了杯水后,也缓缓坐了下来。

    他抬起杯子喝了一口热水,身上的寒意瞬间被驱逐殆尽。

    他抬眼看向阎埠贵,表情严肃认真地说道:

    “三大爷,什么事这么急啊?”

    抿了一口水的阎埠贵身子也迅速暖和过来。

    听到周胜问,他立马闻声抬起头来。

    表情也变得同样严肃认真。

    他轻咳两声,缓缓开口说道:

    “周胜,这事我之所以能知道,多亏了我当时在院子里摆弄我那盆韭菜,要不然这次你可就逃不掉了!”

    “我跟你说,易中海、何雨柱还有贾东旭和他娘,他们在家合计着要害你呢!”

    阎埠股神情夸张一惊一乍地说道。

    而周胜听到这个消息后,神色却十分淡然。

    像是这群人要害的不是他一样。

    看到周胜这副淡然的模样。

    阎埠贵也是愣了,他怔坐在那里疑惑地问道:

    “周胜,他们都要害你了,你怎么还不着急啊!”

    周胜听到后拿起桌子上放着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热水。

    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道:

    “三大爷你又不是不知道,易中海、何雨柱还有贾家那俩畜牲想要害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

    “自从我来这个大院之后,你看他们什么时候消停过,我早就习惯了。”

    “再说了就他们这几个人,哪次来找我事儿捞到过好处,不都是被咱们治的服服帖帖,这事儿你至于这么紧张吗?”

    听到周胜这么说。

    阎埠贵不仅没有放平心态。

    反而神情更加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