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眠只觉得浑身战栗,又酥又疼,难以言喻的体验,让她眼眶泛红,眼泪都要掉落下来。

    她耳根赤红,面颊燥热,眼睛雾蒙蒙一片。

    她小声央求:“别……好痛……裴砚,放开我。”

    裴砚似乎感受到她的痛苦,有些于心不忍,松开了力道,改为舌尖打转。

    她身子一软,险些摔倒在地,却被他一把扣住了蛮腰。

    天,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是她做春梦了,还是他疯了,他怎么能把她堵在安全楼道里做这种疯狂羞耻的事情!

    她死死咬着唇瓣,才没有发出更羞耻的声音。

    她大脑乱哄哄的,理智勉强维持,只能控制着自己不能喊出来。

    就在这时,裴砚贴着她的耳畔,声音沙哑。

    “是怕陆行川听到?”

    “啊?”

    她迷茫地应着,这才后知后觉,原来陆行川的房间正对这个安全通道的门。

    此刻,陆行川正出来和秘书说话。

    裴砚以为自己不敢叫出声,是怕陆行川听到。

    真是要命,她是太羞耻了好不好!

    楼梯间实在是太昏暗了,她只能看得清裴砚的轮廓,面部表情什么都看不到。

    但她能感受到那幽邃的凤眸注视着自己,视线有力如丝,紧紧缠绕着自己,快要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不知道裴砚此时此刻在想什么。

    他掐了一下她的腰,她险些叫出来。

    他的唇继续下移,而是攻占最高点。

    或轻或重。

    或咬或舔。

    她觉得自己要疯了,想要控制不住的喘息,叫出声,甚至还想恬不知耻地想要更多。

    但她知道,不可以。

    她只有死死咬住自己的胳膊,企图用疼痛拯救自己。

    她咬得太用力,到最后都分不清落泪是因为疼,还是被他欺负的。

    裴砚发现她自残的行为,心脏一紧,赶紧松口。

    他蹙眉,声音暗哑带着怒意。

    “你在干什么?”

    他放过了自己,纪眠身子软绵绵的,因为他扶着才不至于狼狈摔倒在地。

    短短几分钟,她竟然浑身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腿根发软虚得要命。

    “不要……不要欺负我了……”

    她央求着,声音带着哽咽的哭腔。

    裴砚沉默,空气中暗流涌动。

    他脱下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也没有替她整理凌乱的衣服。

    这样遮挡,也没有人会看见。

    他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她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她也没力气挣扎了,像个鹌鹑一样躺在他的怀抱,隔着衣服能听到裴砚剧烈的心跳声。

    他正要开安全楼梯的门时,外面竟然响起了声音。

    是陆行川和林薇薇在说话。

    裴砚就没有着急先出去。

    “听闻刚刚纪眠去找你了,她和你说了什么?”

    陆行川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她狠狠地羞辱了我一顿,还夸大其词说她已经请到了诺娜设计师,要在婚礼上狠狠打我的脸。”

    “她真是自不量力,裴砚一分钱没砸给她,她有什么脸面请得动国际设计师?以后她再找你,不用理会。她这种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陆行川说到最后声音极冷。

    两人手挽着手离开了。

    裴砚立在原地,浑身的欲火已经熄灭,就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冷水一样。

    “你去找的是林薇薇?”

    他声音微微停顿,有些不自在的开口。

    纪眠现在很想死。

    这个混蛋!

    要不是等会就是婚宴,她真想给他两耳光。

    不过现在他们是夫妻,裴砚挂彩出去,她的面子也不好看,说不定还会被陆行川和林薇薇笑话,她这才忍住了。

    “放我下来!”

    她缓和了一会也有了力气,可以自己走路了。

    她压抑着怒意,像是愤怒的小兽。

    “抱歉,我带你去整理一下衣服。”

    裴砚也自知理亏,没有把人放下,带去了休息室。

    她赶紧跑到卫生间,想要把胸垫弄好,吊带系上。

    她脱下了西装外套,看到了衣衫不整的自己。

    礼服松松垮垮,一边下滑严重,露出了春光,都能依稀看到牙齿印和草莓。

    她的胸口……残留裴砚的牙印。

    多荒唐啊。

    更荒唐的是,他竟然还敢更过分。

    她的脸烧得厉害,赶紧穿戴整齐,出来的时候看到裴砚站得笔直,脸上充满歉意和不自然。

    她一想到刚刚的画面,还有自己不争气的反应,腿软得厉害,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是气裴砚还是自己。

    “抱歉,我以为……”

    纪眠此刻不想和他废话,越过他直接离开。

    却不想裴砚直接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了回来,她跌入他的怀中。

    “放开我!”

    她气恼地说道。

    他没有放手,也不知道该如何弥补刚刚的过错,的确是他先入为主了,竟然忘了她也有可能去找林薇薇。

    “要不……我也让你咬两口?”

    裴砚实在黔驴技穷。

    他感觉自己也会哄女孩子,毕竟裴霜霜是自己带大的,妹妹一哭,他就赶紧哄,不一会儿就能哄好。

    可是面对纪眠,可能是近她情切,反而笨嘴拙舌,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所以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习惯性沉默。

    “你说什么?”

    纪眠都觉得自己出现幻听了。

    裴砚耳根微红,也觉得自己神经了。

    “咳咳,是咬胳膊两口,出出气。”

    他撸起袖子。

    纪眠看着他梆硬的胳膊,就这肌肉疙瘩,都能蹦着她的牙。

    一想到刚刚那事,她气不过,也没过脑子,直言:“你咬我哪里,我就咬你哪里!两口,不能少!”

    裴砚:……

    纪眠:……

    她回过神来,也愣住了。

    她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她和刚刚蠢出天的裴砚有什么区别。

    这种话也能说出口?

    纪眠想死,想要赶紧揭过此事,没想到裴砚慢慢解开了纽扣,露出了……十分诱人的胸膛。

    肌肉纹理的走向非常漂亮,饱满结实,还富有弹性。

    纪眠是学艺术出身的,以前也画过裸体模特。

    如果裴砚去当裸体模特,估计万人空巷!

    “咬吧,咬完就不能生气了。”

    裴砚闭上了眼。

    纪眠觉得浑身血液涌上头顶,她竟然无耻地咽了口水,果然是食色男女!

    他胸肌好大啊。

    红豆小巧精致,颜色很淡。

    “那……那我真的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