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楼上还真有人?

    我转身就看见一个20多岁的男人站在楼梯口,正瞪着那双睡眼惺忪的熊猫眼也在看我们。

    那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估计也是个病怏子。

    “……”

    四目相对,顿时彼此都陷入震惊当中。

    阿茂回过神冲我大喊道:“糟了,他是将军的长子!”

    妈的,是死鬼将军的儿子?

    未来的毒瘤子,那绝对不能留!

    我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后,闪电般地冲上二楼,一掌就把他劈翻在地。

    甚至在他临死之前,都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更别说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了,包括阿茂和阿丁,都被我的速度给惊到哑然无语。

    杀了将军儿子后,我赶紧去二楼房间挨个查看,万一还有其他子女在里面睡觉,肯定会出事。

    幸好,二楼、三楼,空无一人。

    不过我在他儿子房间里,发现了毒品。

    原来这个长子是瘾君子,刚才吸食毒品后,产生了某种幻觉,于是,给我提供了杀他的绝佳机会。

    假如他是在清醒的状态下,最少能偷偷发出警报。

    幸好,苍天有眼。

    我从卧室里拿着一把AK走下楼,“等医生进来我们再走,刚才我在楼上观察了周边环境,巡逻队太多,根本出不去。”

    实际上,我是想带这些女人离开,能带几个是几个,总比全部死在这里要好。

    就凭外面那些巡逻队的土鸡瓦狗,单单想追上我,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可惜,他们有车,有子弹,我自然不敢去轻易尝试。

    再者,鬼知道艾斯老狐狸有没有派人接应我,万一想搞局中局,一同做掉我们3个,那不是上了他的当?

    阿丁话都说不利索,一直盯着我在看,“中国兄弟,你、你……”

    “他会中国功夫,很厉害!”

    阿茂咧嘴一笑,学着李小龙的招牌动作比画了两下。

    阿丁伸出大拇指,由衷地称赞道:“佩服你,中国兄弟!”

    “谢谢兄弟,还是你们配合的好。”我暗自松了口气,并擦了一把汗。

    如果是我一个人进来,肯定够呛。

    刚才确实是我们配合默契,同时成功偷袭他们,但凡有一个环节出错,或者有人开枪,都会被外围冲进来支援的兵匪给打成马蜂窝。

    我扛着AK,走到这群女人中间,低声道:“时间紧迫,我不想多做解释,等会你们谁愿意跟我走,就乖乖听话。

    不愿意走的去留自由,你们都把衣服穿上,这样子出去不太方便。”

    女人们愣了好几秒钟,才呆呆地去找地上的衣服穿,甚至都忘了取下脖子上的狗链子。

    阿茂担忧地问道:“你要放她们走?”

    “嗯,毕竟是我的同胞,她们也是无辜的可怜人,假如带不走就算了。”

    我点点头,用试探的眼神看向他们兄弟。

    “可是……”阿丁看向紧闭的大门,“教授追究起来,怎么办?”

    我冷笑道:“教授没有千里眼,看不见。说不定接应我们的人,此刻正在睡觉呢。”

    “……”

    阿丁神情严肃地看着我,一时语塞。

    “嘟嘟”

    外面的铁门打开,一辆白色的救护车开了进来。

    随后,黑漆漆的大门又关上。

    挺识相的这些兵匪,以为他们的将军在里面快活,都不敢进来打扰。

    尤其是这群女人们的尖叫声,叫得越惨,他们就在外面听得越兴奋。

    变态的思维,就是这么奇葩。

    我站在门后,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全部杀了。”

    他们点点头,也跑到另一侧的门后躲好。

    那些女人完全被吓傻了,哪里还敢乱叫,乱动,全都目光呆滞的坐在地毯上,泪流满面的看着我们三个满身是血的男人。

    “咚咚咚”

    片刻,敲门声响起。

    “进来!”

    阿茂掐着鼻子,用缅语说道。

    “吱嘎”

    门被推开,外面的人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我们抹了脖子。

    2个女人,2个男人,身穿白大褂,瞪大眼睛躺在门口,手上的医用箱子也全部跌落在地。

    “阿茂,你换衣服,准备出去。”

    我脱下其中一个男人的白大褂,转身,拿起桌上的矿泉水就往头上淋。

    阿茂愣了一下,把白大褂换上,然后学着我的样,倒矿泉水疯狂洗脸。

    阿丁懵了,扭头看向他堂哥,“哥,我呢?”

    估计是怕我动粗,不敢来问我。

    从他的小眼神里,多少我都读懂了一点信息,这小子彻底被我那股狠劲,和闪电般的速度给震慑到了。

    “呃……”阿茂无奈地看向我,意思是问我,毕竟我是这次行动的主要人物。

    “你躲后备箱,或者翻墙出去,毕竟医生是两男两女。”

    我洗完头上和脸上的血迹后,指着两个身型和女医生差不多的女人道:“你们两个过来,把白大褂穿上。”

    “你,你要做什么?”女人哆嗦着不动,生怕被我杀了。

    “别废话,换上白大褂跟我出去,难道你想死在这里吗?”

    我穿上白大褂,又从地上捡起一把AK背在身上。

    来之前,我藏在腰间的手枪,在外面进行检查时,我偷偷塞到怀里那个女孩的衣兜里了。

    进来后,我又把枪摸了过来,藏在身上,休闲服,藏两把枪在腰间根本看不出。

    能不用枪,就不用枪,毕竟我枪法太烂。

    能不动手,就不动手,用掌法劈人也很累。

    我琢磨着这次出去后,要想方设法去弄把好军用匕首防身。

    上次弄的那些匕首,不太行。

    刚才割他们喉的刀,是啤酒肚将军家削苹果的水果刀。

    我力量大,自然能让他们见血封喉。

    有几个女人,卷缩着身子道:“我、我不想跟你走。”

    “妈的,爱走不走,想跟我走的人站过来。”

    我有点不耐烦地低吼道,又吓得她们一个激灵,差点就尿了。

    刚开始被我搂在怀里藏手枪的女孩,胆子还算大,盯着我看了几秒钟后,从地上爬起来就站到我身后,还主动把白大褂穿上。

    有一个人带头,就会有无数个。

    很快,又有一个女孩主动站过来,并把另一件白大褂给穿上。

    片刻,只剩五六个搞不清状况的女孩,站在那儿东张西望。

    “叮铃铃”

    掉落在茶几下的手机,突然在这个时候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