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糟老头家出来时,外面有不少人在围观,包括占貌家的狗腿子。

    我们都蒙着脸,夜太黑,根本看不清脸,就算看准身高,又有什么意义?

    反正糟老头全家都被灭口了,包括他那对未成年的儿女。

    直接让他自己杀,然后再杀他。

    也让他体验下这种痛苦的滋味。

    不过我们并没有放火烧他的家,怕别人猜忌是我们干的,虽然会怀疑,但是没有证据也不敢乱指认。

    在杀糟老头之前,本想套一些有用的信息出来,可惜他死鸭子嘴硬,啥也不肯说,只能直接毙了。

    省得活在世上残害无辜少女,污染空气。

    本想绕道回六层楼,仔细一想,占貌家的狗腿子也许已经打电话通知他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进他家来个先下手为强。

    我们改变主意冲进占貌家时,他的狗腿子直接给吓懵了。

    门都不知道关,只是怔怔地看我们,哆嗦道:“你、你们干什么?”

    “要你命!”李建国冷不丁就是一刀割喉。

    哮天犬也趁机箭一样地冲进去,对着那些在草地上玩耍的狗就是一通乱咬。

    怕它吃亏,我赶紧让铁柱去帮忙……

    占貌应该带走了不少保镖,留下的都是水货,根本毫无战斗力。

    我都没过到手瘾,战斗就结束了。

    最主要是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包括这群畜生都有白天磕药玩女奴隶的习惯,晚上药效下去后副作用很大。

    基本上个个都瘫在床上爬不起,只能任人宰割了。

    要怪,就怪他们喜欢多管闲事,非要开门出来听八卦,结果提前几天上路。

    我拿起竹竿上的毛巾,擦了擦手上的血,“杀了多少狗腿子?”

    八一道:“11个,其中2个黑人是占死鬼家的叛徒。”

    李建国满脸的血,恨声道:“他的姨太太有6个,孩子十几个人,全杀了。”

    他的老婆儿子被这群杂碎给残忍杀害了,凭什么让恶魔活着?

    仇恨,让李建国杀伐果断,刀下绝不留活人。

    “杀得好!留着也是活该人!”我把毛巾扔地上,“地下室有没有猪仔?”

    “有几个,都是半死不活的,漂亮的可能卖了。”阿布叹了口气,眼神抑郁地说道。

    “带走,回去问问张杰,看看还有救么。”

    “问题不大吧,只要不被感染疾病。”

    阿布所说的疾病,就是艾滋病那些。

    末了,阿布又问道:“我们,留下来等占貌?”

    “对,不灭了他,会有大麻烦。”扳手坐在桌上开始往AK里填子弹。

    螺丝刀还在外面的大树上盯梢,只要占貌的车开进来,他会第一个发动攻击。

    当然,不会直接打死占貌,得留活口,问话。

    问不出来再说。

    趁着等占貌返回来的空隙,我们清点了一下他的家产,值钱的家具真不少,包括珠宝那些。

    财产比较少,估计都存起来了。

    可惜的是,只找到3个活着的女性奴,加上糟老头家找出来的2个女性奴,总共5个人。

    其他的女人死的死,埋的埋,早就尸骨无存。

    这5个人还包括糟老头刚才带回家的那个妹子。

    也就她的状态好一些,毕竟刚开始虐,就被我们救下来了。

    我先让瘦猴开车,把这5个吓掉魂的妹子带走,免得有突发事件来不及带走。

    也许你会觉得奇怪,瘦猴会开锁,为啥要炸门弄出那么大的动静?

    目的就是弄出声响,震慑旁边的人。

    否则怎么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实际上也是我们在试试炸药的威力,鉴定下是不是水货,免得去炸园区时发生失误。

    事实证明,这批军火的质量确实可以。

    大约过了一刻钟,占貌终于快马加鞭的赶回来了。

    两台车,就他和6个贴身黑人保镖,一下车,他身边的两个黑鬼就被螺丝刀挨个点名了。

    “……”

    占貌他们明显吓了一大跳,尤其是另外一辆车的4个黑鬼,弹出枪后左顾右盼的寻找目标,然后就抱头乱窜。

    有个黑鬼条件反射地护着占貌冲进院子,还没站稳就被我一脚给踢翻在地。

    趁他病要他命,倒地后直接给崩了。

    “你、你们是……”占貌彻底蚌住,哆嗦着看向我。

    院子里的灯都被我们提前打爆了,月黑风高,根本看不清谁是谁。

    只要我们不开口,他就猜不到。

    “砰砰砰”

    外面的枪声也戛然而止。

    寨子里的人根本就不会出来,尤其是这种地主家出事,村民们平时巴不得他们死绝,又怎么可能出来凑热闹?

    黑鬼全部击毙后,我一掌劈晕占貌,然后装进他用来装女猪仔的麻袋里,最后再丢进后备箱。

    “从山那边绕一圈,然后再回寨子藏起来。”扳手发动引擎,压低声音道。

    八一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糟老头的淫窝烧不烧?”

    “不烧了,留着给村民来撸羊毛。”我摇摇头,示意大家赶紧乘车离开。

    他们家有不少好东西,天亮后可以带人来抄家,把能用的东西都分给寨子里的村民,绝不能浪费。

    再者,怕起火。

    最近天干物燥,万一烧了周围的山真是不好办。

    很快,我们就开着车灯快速离开田垄这边,然后往县城方向开去。

    远离这边的视线后,再黑了车灯在山里休息。

    我们摸去灭门时是走路,因此开车离开别人根本没办法猜忌是谁。

    一个小时候后,等寨子里的人睡了,再黑着车灯返回寨子附近,把车开进山洞附近藏起来。

    最后再拖着半死不活的占貌回了六层楼。

    先带回来的5个女人,全安排在4楼休息了,天亮后再让张杰给她们检查身体,只要她们不吭声,根本不会被人发现。

    一上楼,占貌就醒来了,实际上是被哮天犬的狗尿给滋醒的。

    一睁眼,见是我们围着他在看,吓到裤裆都湿了。

    我拍了拍他没有表情的黑脸,“说吧,你今夜去了哪里?还有,你家里那些女孩子都送去哪里了?”

    我怀疑是送给了吴团长,毕竟他姨太太生娃,不能陪他玩。

    占貌的牙齿在打颤,眼神里全是质疑和惊恐,甚至连话都不会说了。

    他被我们反绑着双手,丢进6楼然后捆在桌脚旁坐在地上,嘴里还塞着两只臭袜子。

    是他自己的黑袜子。

    “呜呜”

    占貌瞪大眼睛看着我,死命挣扎着,发出不服气的声音。

    我赶紧拔掉他嘴里的臭袜子,尬笑道:“不好意思,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