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占貌拖出去埋了后,才匆匆忙忙地跑回家,此时天色已亮。

    附近的村民也出去地里干活了,不过都会有意无意地往我们这边看,貌似在议论什么。

    田垄那边的别墅区更是炸开了锅,围了许多人在占貌和糟老头家门外,却又不敢进去。

    我们最想逮住的狗腿子是占里,不过他现在跟着吴团长混,暂时还没法取他狗命。

    占水那边也打来了电话,说厂区突然来了不少陌生老板,貌似要买女猪仔,我让他稳住,反正我们园区没有女人,随便他们造。

    说归说,还是有点担心,怕他们出事。

    只恨分身无暇,暂时顾不了那边的事。

    庆幸的是,徐伟妹妹在医院住院,他们没空来厂区捣乱,我们目前还有时间做准备。

    再说了,吴团长大喜的日子,谁敢去触霉头说这些东西?

    我们正担心扳手他们的安全时,大门外响起了刺耳的刹车声。

    “谁来了?”我转着手中的枪,扯着嗓子问道。

    李建国坐在大门口晒太阳,回了句,“是姓向的。”

    他现在不削竹子了,改削人。

    说起这个就有个笑话想分享,搞得八一现在捅畜生,都不知道怎么下手了。

    赤手空拳吧,有点玄乎,开枪吧,身上背着铁箭。

    射箭吧,又怕别人提前开枪。

    以至于他直接拿铁箭捅人了。

    完全被杀人不眨眼的李建国给“同化”了。

    “他来做什么?”我轻声嘀咕了一句,还是准备出去迎接他。

    不管怎么样,逢场作戏总是要,不能一见面就翻脸。

    “蒋老板,你那事考虑得如何了?”

    向老板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原来他并不知道占貌他们死了,是为了卖猪仔这事过来的。

    我叹了口气道:“最近手头有点紧,我想缓几天。”

    向老板比我更愁,“你再等,我就饿死了!”

    “你比我还惨?我这几天赌场都没人来,纯纯亏本营业啊!”

    “我园区那一百多个人总要吃口饭吧?那群保安也要发工资啊!这还不包括水电费等,你说我们俩谁惨?你好歹不要交租,马上月底了,吴团长一个收租条扔下来,我该怎么办?”

    “那倒也是,好歹我不需要交房租。”我赞同地点点头,“但是园区我也要交租啊!我和你一样惨!”

    向老板快哭了,“唉,最近有点背,一个女猪仔都搞不到……”

    我顺势打断他的话,“你让国内的人多带几个人过来啊,专挑漂亮的带,不就有钱了。”

    “别提了,余老板出了那事,我都不敢买猪仔了。再说了,我都没国内的路子,都是在这边直接买来的猪仔。”

    “我还以为你有路子,想和你长期合作呢。”

    “路子确实有一条,不过这几天联系不上,也许是出事了。对了,你也可以回国发展一条路线,专门带人过来卖,这样就不用花大价钱去买了。”

    我猜测,向老板估计在国内没有路子,但凡有,都不会如此颓废。

    他顿了顿,又继续道:“唉,沙老板想拉我入伙,不过要给人给钱证明忠心,可是我想去果敢搞娱乐城,不想在这里。”

    我问道:“沙老板开出的条件是什么?余老板和他一条船上的了吗?”

    向老板无耻的道:“他要我给五百万入股押金,再给他十个男猪仔和十个女猪仔,说是用来做人体实验。

    要不你现在给我500万,那些猪仔我给你88个,怎么样?然后我们再去外面掳20个漂亮妹子来,一人一半!”

    我皱了皱眉:“凭什么?”

    向老板理直气壮的道:“凭我们要合作啊,以后我把沙老板园区的事掌握清楚了,你还怕没钱赚?”

    我把手中的烟,猛地弹到他的脸上,“你算什么东西,敢教我做事?”

    “你、你……”

    烟头烫到他的脸,气到向老板大喊大叫。

    不等他的保镖有任何动作,铁柱扛着重武器就怼了上去,“你他妈的想死吗?给我滚!”

    ……向老板和他的保镖直接被怼到没脾气。

    我起身,假惺惺的道:“来者都是客,铁柱,别用那玩意吓人啊!”

    “滚!”铁柱用黑洞洞的枪口怼着向老板的胸膛,又大吼一声道。

    “你、你……走着瞧!”向老板咬牙切齿地转身就走。

    他那几个废物保镖也快速跟了出去,生怕被打成筛子。

    等他们离开院子后,李建国冷不丁的道:“我去做了他!”

    “别急!你还是去厨房切菜,他们应该快回家了。”我拉住李建国,把他推向楼梯处。

    向老板来我这里肯定有人知道,一旦没人回去不就露馅了?

    让他再活几天又怎么样?

    李建国无奈,只好和八一去楼上煮饭、切菜了。

    那5个女性奴,张杰也检查完毕。

    毕竟刚来缅甸,还没染上病,和她们同期的都被恶魔埋了。

    具体细节差不多,就不一一描述了。

    然后就是让她们打电话回家要风险费的程序,只要钱到账今夜马上出发,真是一刻都不想耽误。

    留下她们就是定时炸弹。

    唯一值得开心的就是,穆阳终于联系我了,还是借他村长家的座机打来的电话。

    我让他去办个银行卡的事,他说昨天已带着爷爷去镇上银行办了一张新卡,并把卡号告诉了我。

    他办卡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想带爷爷去北京治病,说以后会打工还给我。

    我让他别想这些,哪怕爷爷的病不能治愈,他也不许退学去打工,否则就是辜负了我们的希望。

    穆阳哭着答应了我,还说走路去了扳手家,他妈妈、妹妹真的活着,他也没去打扰她们的生活,装作是收破烂的孩子,去问有没有破烂卖,聊了几句就离开了。

    临走前,扳手妈妈见他可怜,还留他下来吃饭……

    穆阳一边哭,一边和我说着回国后的事,我在这边听得无比心碎,却也无可奈何。

    最后,我安慰了他几句,让他拿到钱后去买个新手机,方便联系我,也不要把这事告诉任何人。

    并告诉他,下午陈哥会转一笔钱到他的账户上,希望他不要放弃学业,还要注重锻炼,否则回国后我要揍他!

    穆阳大哭着答应我,然后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