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云的意思是,我俩要联手做局把孙洁给处理掉,而且要做得天衣无缝。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得想办法把她骗出来,而且不能在小勐拉出事,否则别人随便一查就知道是我们干的了。

    毕竟宁总是在我手中消失的,这边人人都知道他和孙洁私交甚好,假如她再在曼秀镇出事,到时他们手底下的忠犬把新帐旧账一起算,我铁定吃不了兜着走。

    言云思考了许久,才开口道:“我们想要一举拿下这个女人,得用一招釜底抽薪的方法。”

    “你说,多难我都帮你做。毕竟我对这边的局势不是很了解,包括孙洁在那边的势力范围。”我的态度很明显,既然孙洁想阴我,那我就将计就计先下手为强。

    言云盯了我几秒钟后,才邪魅一笑道:“兄弟,这次想要干掉她,真的只能让你牺牲色相了。”

    “噗”

    我刚喝进口里的茶水全都喷了出来。

    “别烫着吧?”默叔还以为我烫到嘴了,赶紧递过来一包纸巾,然后又去冰箱拿冰块。

    “嘿。”言云捂嘴偷笑,“怎么样?我保证马到成功!”

    我擦了擦嘴,压低声音道:“你去色诱她,我还是老处男,绝对不能便宜那个老女人!”

    “卧槽,你还是老处男……”言云夸张地大喊道:“你到底行不行啊,细狗!”

    “我见你的鬼,别大呼小叫的,丢人!”我起身捂住他的嘴,怕他的吐槽声被舒心月听见。

    言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喂喂,说归说,你别动手啊!”

    “那你别笑!”我把他摁在沙发上,“打死我也不出卖肉体!”

    “……”言默拿着冰块来时,正好看到我们趴在沙发上。

    那个姿势,有点解释不清楚。

    “咳”

    我有点尴尬地松开手,然后挠了挠头坐端正,“默叔,我没烫到嘴……”

    “他腚烫,哈哈哈!”言云一骨碌爬起来,赶紧跳到对面沙发上。

    ……言默抓着冰块,看看我,又看看言云,权当我俩神经病发作了。

    我起身,把手里的打火机扔桌上,“不跟你玩了,我睡觉去。”

    是他身上掉下来的,黑白相间的高端货纪梵希。

    言云憋住笑,“别啊,谈正事,打火机送你了。”

    “那我谢谢你啊!”我坐下,拿起打火机在手中转了两圈,“你想让我怎么做?”

    言云秒变正经,“那个老女人不是想拉拢你,然后暗地里搞我或者让我们互相残杀吗?你就假意被她收买并钻进她给你下的套,然后再……”

    “你说的这些我都能做到,也能保证我个人的安全。假如我在那边杀了她,有没有机会脱身?或者说,这边的支援来不来得及?”

    “只要你能接近她并取得她短暂的信任,完全不用担心退路,哪怕我赌上全部身家和这条命,也要保你全身而退!到时候我们里应外合,定能掀翻这个女人打下的江山!”

    言云的语气就像当初在妙瓦底丛林,请求我让他走时一样的诚恳。

    我稍微思考一秒钟道:“行!不过这事需要再等一等,因为我手里还有其它事急着处理。”

    “需要我尽管开口。”

    “不用,我能解决。等孙洁联系我时,我再告诉你。”

    “好,那你先休息,我还要去一趟军营,回头联系。”言云起身,拿上外套准备离开。

    言默关心地说道:“平安,记得按时吃饭,等默叔忙完了这些事,就过来给你们做饭。”

    我站起身,心里觉得很温暖,“谢谢默叔,我每天都有按时吃饭。”

    言云走了两步,又转过身道:“对了,你得吃药,光吃饭不行啊!”

    我一脸懵:“蛤?”

    “你那玩意不行啊,要不我介绍一个老中医给你认……”

    我握紧双拳打断他的话,“言云!”

    “哈哈哈!”言云一溜烟跑出院子。

    我敢保证,他再晚走一步我就让他看看什么是顶级猛男!

    “……”默叔哭笑不得,叮嘱我几句后就开车呼啸而去。

    言云那个幼稚鬼,还一个劲地在车上打手势……

    “你们在说什么呀,笑得那么大声?”舒心月穿着睡衣趴在栏杆上,好奇地探出头问道。

    我转身上楼,“说一个天大的笑话。”

    舒心月兴奋地贴过来,“什么笑话呀,说来听听。”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

    我一低头,就看到她胸前的大片春光,“明天再说吧,我累了。”

    其实我想说,你快走吧,不然我把持不住。

    舒心月识趣地松开手,神情有点失落,“好吧,晚安……唔。”

    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然后狼吻上去,突如其来的吻,令她有点不知所措,适应了好几十秒钟才热烈地回应我。

    少女独有的体香和手感,疯狂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我的大手越过高高的山丘,然后滑进柔软的沼泽里探索着……

    “啊”

    舒心的瘫软在我的怀里,并发出让我血脉喷张的呻吟声。

    在最后一刻时,我还是推开了面色潮红的她,“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跑下楼。

    “……”舒心月靠在墙壁上,娇喘道:“蒋平安,你、你讨厌!以后不许再碰我!”

    她生气了。

    “嘭”

    我关上房门,看着坚硬无比的老二,身心难受得要命。

    心月,不是我不想要你,而是怕要了你以后会害了你!

    假如我们能顺利回国,我一定要和你大战三百个回合,到时候你哭着求饶都没用!

    可是,哪一天才能回国呢?

    一想到这里,刚才的激情便荡然无存。

    抛开儿女情长不说,我更想回到我的家乡,在父母、师父面前尽孝。

    也不知师父的身体怎么样了,他一定很害怕听到我的消息……

    就这样,我在窗户边盘腿坐了一夜。

    “咚咚咚”

    直到阿秀提着菜篮子来敲门,我才愿意起身。

    老二依然坚挺,只不过穿着长衫看不出来它的特别存在。

    我打开大门,“秀妹,这么早。”

    阿秀一脸明媚地笑,“嗯,刚摘的蔬菜。”

    她的普通话进步神速,爱情的力量真的不可低估,尽管扳手不知道她的爱意,她也没有表白。

    我们更没有自作聪明地戳破这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