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你还没得到她?”

    叶竹青扬起头,精致妩媚的脸蛋。

    “得到?呵呵。”

    闻言,陈平安有意识夹了夹腿。

    忽然想起,都两三个小时过去了,那娘们儿为何还没消息?不会真把小红毛给噶了吧?

    “滴滴……滴滴滴……”

    电话铃声骤然响起,陈平安吓一跳,原以为是麻姑打来的,定睛一瞧,不由皱了皱眉。

    华亮,华文雄宝贝孙子,中医院负责开救护车。

    “喂,有事?”

    陈平安接起电话。

    “陈神医,您在天海吗?能不能请你帮一个忙,亲自做一台手术。”华亮语气急切。

    “怎么?你爷爷又被人给揍了?”

    陈平安开着玩笑,“我在天海,说吧。”

    “我,我有一个朋友,他那个被人给切了?你能帮忙接上吗?”

    华亮支支吾吾,有些难以启齿。

    不,应该是闻所未闻。

    那可是男人的标志所在,藏在裤裆里,夹得紧紧的,撒尿都得两手宝贝地捧着,咋就被人给切了?

    一刀斩断,干净利落。

    “那玩意儿?什么玩意啊,到底什么东西啊?”

    陈平安注意力放在叶竹青雪白肌肤上,大手轻轻磨砂,好不享受,也就没仔细听华亮讲。

    “你就直接说,到底什么病?需要做什么手术?”

    “就是排水系统,被人一刀给切了,这东西能接上吗?”

    华亮一咬牙,直接说了出来,反正又不是他的东西被人切断了。

    “卧槽!”

    陈平安更是惊得一下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排水系统,被人一刀切了?

    “这,我没接过啊,要不你在医院等我,我过去瞧瞧,但不敢保证一定能接上。”

    陈平安麻了。

    早年间,陈平安看过一条新闻,说男的在外面有了小三,还贼喜欢在外面嫖,家里老婆多次劝说教育无效。

    在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两口子脱下衣服,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

    女人一俯身,将男人那玩意儿给咬断了!

    对,某一部电视剧里也有过类似的情节,西门大官人的仆人与小妾偷情,然后小妾一口给咬断了。

    “多谢陈神医,您在什么地方,我过去接你。”华亮连连感谢。

    “你就别折腾来折腾去了,准备好手术,我自己开车过来吧。”

    陈平安一手穿衣服,一手接电话,叶竹青也跟着帮忙提裤子。

    “你也别着急谢我,我从来没遇到过这种病例,能不能接上,接上以后还能不能用,我就不确定了。”

    陈平安有言在先。

    他是医生,但不是神仙。

    神仙不也有办不到的事儿吗?

    “嗯,理解。”

    华亮点点头应了一声,随后便挂断了电话。

    “这个被人切了?”

    叶竹青等陈平安挂断电话,这才开口问道,顺势一把兜住鸟窝,微微用力。

    “嘶!”

    陈平安倒吸一口凉气。

    讲道理,叶竹青力度刚刚好,让人感觉舒爽,可陈平安此时有了心理阴影,双腿一闭,白了女人一眼。

    “哈哈,臭男人!”

    叶竹青哈哈大笑,一边为男人整理衣服,一边道:“下次你要不把老娘伺候好,也给你一刀切了,留着也没啥用啊。”

    “没用?”

    陈平安鼻孔上扬,哼哼着道:“刚刚喊慢点轻点的时候忘了?”

    “刚刚你不吧唧着嘴,一脸享受吗?”

    “去你的!”

    女人俏脸绯红。

    “走了,今晚回家等着我,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聊!”

    陈平安摆摆手,出门了。

    因为有病人等着自己,陈平安一路开着双闪,确保安全的情况下,一路红灯直接闯。

    十五分钟后,终于赶到了中医院。

    华亮在医院门口等候多时,见了陈平安先将检查报告递给陈平安,这是陈平安的习惯。

    一边走一边看病历,一边询问患者具体状况。

    “患者失血过多,命暂时保住了,就是那东西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华亮叹息摇头。

    他在医院开了好几年救护车,断胳膊断腿儿的常见,唯独没有断这玩意儿的。

    有倒是有,据说是跟老婆亲热的时候,用力过猛,骨折了。

    这一次,可是直接一刀斩断!

    那个血流的,就跟尿裤子似的。

    急诊科的医生一看,都给吓傻了。

    “唔,先看看情况再说吧。”陈平安也不确定。

    进了病房,还没看见病人,护士便将被斩断的一节端了过来,有点黑,还有点小,表皮沾了两根儿卷曲的毛发。

    除了浓烈的血腥味儿之外,还有一股隐藏的尿骚味儿。

    “就这两三厘米,接上也没什么用了吧,还不如不接呢?”

    陈平安用镊子夹起来扫了一眼,一脸嫌弃道。

    就这么一两寸的小玩意儿,还接起来干啥啊,还不如用手抠呢。

    “噗嗤。”

    护士一听,没忍住,乐出声来。

    “咳咳!”

    华亮白了护士一眼,凑到陈平安耳边,小声道:“陈神医,拜托了,这位是我朋友,还请费心试一试,无论成败,我都感谢你!”

    华亮心想,那东西现在瞧着确实小了一点,不过,兴致一上头,它不就有反应了吗?

    对,它会变的,可长可短,老神奇了!

    “行吧,我只能说尽力试一试。”

    陈平安点点头,没再废话,穿上防护服,戴上口罩,进入了手术室。

    手套还没戴上呢,一眼便看见了躺在床上的人。

    “卧槽,是,是他!”

    陈平安没怎么注意到脸,但一头小红毛格外亮眼。

    这不,这不是开宝马的小红毛吗?

    他不是带麻姑“逍遥快活”去了吗?

    他没死,但此刻生不如死!

    躺在床上,在麻药作用下,陷入到沉睡之中,但光溜溜的下半身,满是血污,尤其那地方……嘶!

    就像是冒头的春笋,被人一刀给砍了似的。

    “陈神医,你认识?”

    华亮听见陈平安嘀咕,不由问道。

    陈平安微微摇头,口罩盖住了脸上的苦笑,随后拿起了镊子,近距离观察创伤。

    理论上是能接好,但往后怕只剩下水龙头的作用了。

    麻姑下手真特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