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井空!

    陈平安脑门一黑,难怪有点眼熟呢,原来藤田老狗的女儿有苍老师的模子啊。

    别说,真有点像!

    就是这个“小”字,有些名不副实。

    哪里小了?哪里小?

    睁着眼睛说瞎话!

    脚盆鸡就是不实在!

    “回头我想个法子,祸祸小井空,最好是能来一个比翼双飞,哈哈哈……”

    “砰砰!”

    陈平安敲了敲桌子,拿手敲了敲桌子,提醒死胖子悠着点,车速太快了,略显尴尬的是,陈平安居然都听明白了。

    都是苍老师知识传播得好啊!

    也罢,此番前往脚盆鸡,若有机会,与苍老师见面详谈也并非不可。

    “谈正事呢!”

    陈平安清清嗓子,绷直了身体,面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脸上就差写上“刚正不阿”四个字了。

    “脚盆鸡变态的特点我知道了,除此之外呢,还有什么比较明显的特点吗?”陈平安接着问道,尽量让话题变得正经、严肃。

    “有!”

    袁烈用力点点头,“严谨认真,自尊心强,团结,且大多数脚盆鸡都很实际,不浮夸。”

    “哦?”

    闻言,陈平安无比诧异,他没想到袁烈对脚盆鸡的评价这么高。

    “你没开玩笑?”

    陈平安不确定道。

    “当然没开玩笑!”

    袁烈猛吸一口烟,拧着眉头道:“脚盆鸡对大夏国非常仇视,一旦国内科技有什么重大突破,脚盆鸡民众私底下都会爆发出一种情绪,对大夏国的仇恨,对自己的鞭策,干劲十足的那种自我鞭笞。”

    “我说脚盆鸡做事严谨认真,也是真的,他们很较真,无论是工业,还是科技,哪怕是合同,都会逐词逐句分析。”

    “最让我佩服的是,脚盆鸡不浮夸,注重实际与实用。”

    稍稍停顿片刻,袁烈继续道:“比方家用汽车。大夏国国人买车的第一要素是什么,是面子。”

    “亲戚买了一辆奥迪,我就得买奔驰,才能压过对方一头,车子越买越大,说车子太小没气场,不符合自己的身份、身价。”

    “但脚盆鸡不一样,他们讲究实用,车子能开就行,品牌与舒适性都不重要,你可以网上找一找相关报道,脚盆鸡家用类轿车,都是小排量小汽车。”

    “脚盆鸡的确不是东西,但有些东西值得我们学习!”

    袁烈说了一句公道话,当然,脚盆鸡品质好不好,都不影响袁烈对脚盆鸡当仇恨。

    陈平安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大夏国近三十年来进入飞速发展时期,三十年的光景,让诸多国人忘本了。

    如今国人劣根性慢慢显露出来,攀比,奢侈浪费,务虚不务实。

    “老陈,搞脚盆鸡这事,需要从长计议,切不可草率。”

    袁烈声音再起,郑重提醒道:“脚盆鸡对我们非常仇视,哪怕我跟藤田老狗的另一半,是一个战壕里的炮友,但藤田老狗得知我是大夏国人,防着我不说,私底下还派人调查过我。”

    “他们心里很清楚,大夏国早晚有一天要跟他们算总账,所以,他们骨子里是非常抗拒,甚至憎恨咱们大夏国的!”

    “他还有脸恨咱们?呵呵。”

    陈平安不屑撇嘴。

    “你不能跟畜生讲道理啊。”袁烈强调道:“我们现在应该琢磨琢磨,该如何收拾这帮孙子,尽可能让这份资料公之于众,且有确凿证据。”

    “你有什么建议?”

    陈平安毫无头绪,皱眉看向袁烈,死胖子脑瓜子活泛,有了解脚盆鸡的风土人情,除了给“菜”投毒外,应该还有别的法子。

    “要么,咱们去靖国神厕拉一泡,或者直接一把火给烧了,泄泄愤?”袁烈提议道。

    陈平安轻轻摇头,否定了。

    那忒么就一厕所,烧了就烧了,顶多出出气,心里舒服那么一点,可紧接着脚盆鸡会重新盖起来的,意义不大。

    那厕所,可是脚盆鸡人的祖宗祠堂。

    不痛不痒的报复,总有点隔靴搔痒的意思,没什么感觉。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得要了脚盆鸡半条命!

    “能不能找到脚盆鸡的实验基地,或者找加藤那狗东西的老巢?”

    “实在不行,我直接找上门,当面收拾加藤老狗,随后再离开。”

    陈平安想得头疼,干脆不琢磨了,找到人干就完了。

    自己要跑,他还能追得上?

    “你要问我,脚盆鸡有多少家妓院,我兴许还能蒙个七七八八,你问这,我不清楚。”

    袁烈脑袋甩得跟拨浪鼓一样,见陈平安满脸忧愁,拍了拍陈平安肩头,宽慰道:“老陈,别把自己逼得太紧。”

    “听我一句劝,咱们先去脚盆鸡,别着急制定计划,边走边看,敌人总会有出纰漏的时候,急什么?”

    “要我说啊,你应该抓紧时间给自己想一个脚盆鸡的名字,最好再学学日语,什么亚麻跌,一定要好好温习……”

    前半句陈平安觉得有道理,后半句袁烈纯粹胡扯。

    “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就是咱们大夏国人一听,就知道这个脚盆鸡是自己人。”

    陈平安不耻下问,没去过脚盆鸡,心里还挺紧张的。

    “简单啊!”

    袁烈两根手指头一搓,打了个响指,“梅川酷子,日川钢子,广岛圆子,还有什么苍下有井,这不都是好名字吗?”

    “……”

    陈平安嘴角猛地抽搐起来。

    除了“广岛圆子”之外,死胖子取的名字哪一个跟女人无关?

    “你要实在不满意,我还有更好的!”

    袁烈声音再起,“日尼贤人!”

    “……”

    陈平安一闭眼,端起酒杯,一口闷,起身走人,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过头冲袁烈道:“回头一块儿去脚盆鸡,你把国内的工作安排一下,就这几天了。”

    “老陈,这就走了?没吃菜呢……”

    袁烈在后面喊话,可惜,进电梯后,陈平安听不见了,也没心思去听,脑子里飞速转动,盘算着该如何找脚盆鸡的麻烦!

    总之,天海二十多万名女同胞,不能白白被人欺负了。

    “呵呵,这么快就下来了,是肾虚吗?”

    令陈平安诧异的是,方才愤然离去的王有容居然没走,一直在车上等着自己,只可惜,王有容对陈平安的态度很不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