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三章 真正的目的
且不去管史蒂芬心中的难以置信，郑曙和克劳斯倒是相谈尽欢。
两人很快就肯定了相关的事宜，并且结束了相关的对话。
礼貌地送走了莱布拉的众人，郑曙乐呵呵地坐回到椅子上。
看史蒂芬离开时候的流露出来的精神波动，他应该还不太相信自己。
但郑曙也无所谓，毕竟莱布拉里主要还是看克劳斯的意志，作为整个秘密结社实际上的头领以及灵魂，只要他不对自己产生太大的怀疑基本也就没啥事。
“不过……虽然克劳斯表现得有点天然呆，但是能够这么坚定地相信自己和他人，也确实让人感觉到相当舒服啊。怪不得就连史蒂芬那样的人都心甘情愿地屈于他的麾下，的确是有着某种王者的风范啊。”
伸了个懒腰，郑曙重新坐回到电脑前。
郑曙之所以会同意克劳斯的提议自然有他自己的想法，能够获得免费居住的地方，并且解决自己的经济问题是其中一个原因。
另一个原因，也是比较主要的原因，是因为郑曙来兴趣了。
至于兴趣的对象，当然是从进房间开始就一直处于隐身状态的珍。
在和克劳斯聊天的过程中，郑曙顺便还分出一部分精神力，观察着旁边一直发动自身能力状态的珍。
或许是因为郑曙今天没有给她太多的压迫感，而且有自己的老板在这里，所以珍虽然因为心理阴影的原因让自身稀释的程度比较重，但还处在郑曙能够勉强观测的范围内。
在和克劳斯交谈的这么长的时间里，郑曙也稍微获得了一些关于珍的“不可见”的能力更加详细的数据。
和他昨天预想的一样，珍的这种“不可见”能力，本身确实是一种依赖于自身意志在极小范围内改变世界的力量。
同样的，郑曙也确实从这个能力上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气息，这代表着珍掌握的这个能力，的确很有可能和十三王……或者说上位存在的特异性一脉同源。
虽然至今为止郑曙只见过珍这么一位人狼，其他的人狼并没有见过，但郑曙基本已经可以确认自己的猜想。
在郑曙看来，哪怕不提人狼这特殊能力的功能性，光是这个能力的性质就已经足够让他提起巨大的研究兴趣。
十三王身上的特异性过于完整，这也导致郑曙研究起来相当困难。
哪怕有着三位十三王毫无保留地辅助，以及飞姆托提供的超越地球科技的实验室，郑曙在研究了一年后也依旧进展缓慢，仅仅只是研究了一点皮毛。
但是现在，郑曙在人狼这个种族身上发现了相对来说更加弱小且残缺的同样的特异性。
对于个体来说，残缺意味着对于力量的加持相当有限，而且使用起来也会有一定程度的限制。
但是从研究的角度来说，相对于混元如意，难以插手的完整力量，这种残缺的力量研究起来要更加简单。
“而且，这个世界上除了人狼之外，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同等级别的力量。”郑曙闭上眼睛回忆着曾经看过的漫画，从里面提取相关的情报。
血界战线的世界里，由于人类世界和异世界相接触，两个完全不同的文明之间发生了碰撞，除了会产生大量的混乱之外，也同样爆发出了智慧的火花。
无论是自然产生的人狼还是人造的血界眷属，他们所持有的力量无论是放在哪个世界都称得上是独一无二，放在其他的世界足以引发难以想象的灾难。
可是在血界战线的世界里，这两个种族一个只能依赖天生的力量自保，以获取情报作为主要业务。
另一个更是由于存在力量上的上限，所以即便是有着近乎不灭的身躯，整个种族在异世界的地位也只能处于下层。
根据郑曙所获知的情报，严格来说，血界眷属这样的人造种族在异世界的地位甚至都比不上先天贫弱的人类。
毕竟异世界的人类虽然先天贫弱，但是经过后天的学习也能获得巨大的力量，而且他们的最上层也有着一位身为十三王的堕落王。
而血界眷属虽然是以人类为基础所改造的种族，但本身却失去了继续往上攀爬的能力。
血界眷属的上限非常明显，当体内所有DNA上的碱基对被术式填满后，他们的力量就来到了种族的极限，也就是所谓的长老级。
就算是被上位存在亲手制造的十三长老，其实力和那些自然进化出来的长老级相比也没有丝毫差距，最多也就是个体上有所差异。
然而即便是十三长老中实力最强的那一位，其力量也依旧无法达到“神性存在”的标准，更别说力量在那之上的“上位存在”。
血界眷属之所以能够在异界存活下来，纯粹是依赖于“不好杀”这个特色。
从上面两个种族的例子就能看得出来，这个世界特异性的能力实在太多，甚至多到让郑曙有种眼花缭乱的感觉。
而且如果再算上某些因为个体的特殊性所获得的特异能力，那这些特殊能力的数量还要再上升好几倍。
作为一个研究人员，郑曙当然想这些东西研究透彻。
这样的前提下，莱布拉就是一个非常好的媒介。
作为一个以维护世界均衡为己任的秘密建设，莱布拉在赫尔沙雷姆兹有着相当庞大的情报网，毕竟这个小势力可以算得上是其他大型势力互相妥协后的产物。
莱布拉的力量在郑曙看来其实还算可以，至少一些普通水平的东西他们能够轻松处理。
反过来说，一些连莱布拉都无法处理的特殊东西，身上有值得研究的特异能力的可能性就会大幅度提高。
每当这时候，郑曙给出的那个承诺就有了作用：在必要的时候，莱布拉可以付出一定的报酬拜托他出手。
对于郑曙来说，钱的多少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这几天之所以一直袭击黑帮获取钱财，纯粹是因为郑曙想要在集中的时间里将未来几年的生活费和研究资金一次性挣出来，这样可以省去未来的麻烦。
所以他提出这个承诺的目的一开始就不是为了那些所谓的报酬，而是那个需要让他出手的事情本身。
这样一来，莱布拉处理掉了他们无法解决的麻烦，维护了世界的均衡，而自己也只需要付出一点力量就能获得喜欢的实验品。
双赢！这是双赢啊！
反正对于郑曙来说，他本身并没有打算颠覆世界的想法，所以从一开始他和莱布拉就天然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就算一开始他们会对自己抱有警惕，但在无法辩驳的事实下，终究还是会放松下来。
即使按照原著中史蒂芬的个性应该一辈子都不会信任自己，但体会过强力外援的便利性之后，以那个人的性格恐怕也会不介意利用自己的力量。
“毕竟我可是真的没有打算加害你们，虽然的确有自己的‘小心思’就是了……话说回来，好像再过两年主角应该就会加入莱布拉了对吧，到时候看看能不能找机会研究一下他的义眼。”
畅想着未来的事情，不自觉地轻轻哼起了歌，怀着愉悦的心情，郑曙继续在电脑上敲击了起来。
距离他和飞姆托他们约定好的时间还剩半个来月，郑曙觉得自己要抓紧时间了，要不然别到了时限却交不了“稿子”，那可是会对自己的信用造成非常大的冲击。
“决定了！从今天开始不睡觉了！”
伴随着令社畜当场就能昏迷过去的宣言，郑曙投入到了对先前试验数据的总结当中。
……
……
莱布拉那边的动作很快，先是花了几天的时间帮警察那边平息赫尔沙雷姆兹的混乱，随后就给郑曙安排好了住所。
没有郑曙的继续出手，等克劳斯再次找上门的时候，距离他们上次交谈才过了不到一周。
“哦，环境还真是不错啊，我本来以为你们只会给我租一个小型单身房，没想到居然是公寓。”
郑曙在自己的新房间当中非常满意，因为这片楼盘的开发商雇佣了大量的武装来保卫自己的地盘，所以这里算是赫尔沙雷姆兹这座城市中少有的比较安全的区域。
当然，与之相对的就是让人感到瞠目结舌的房价。
按地段来说，这里应该算得上是接近郊区的位置，但如果论价格的话，甚至已经超越了市中心的商铺。
“阁下说笑了，既然答应了阁下给您安排一个舒适的住所，自然不能食言。”史蒂芬扯起自己脸部的肌肉笑了起来。
除了一开始克劳斯跟他见了一面之外，剩下的时候和郑曙接触的主要人员都是史蒂芬，那大概是因为这位番头觉得自家老板太过耿直，所以才会选择让自己直接和郑曙接触。
经过特殊的训练，他的笑容倒是看起来算得上是和蔼，可惜对于郑曙这种能够感知到精神波动的人来说，单纯的肌肉改变并不能掩盖他精神当中的敌意。
不过郑曙也无所谓就是了，毕竟对于强者来说，弱者的敌意只会让其感觉好玩。
“另外这是说好的给阁下的生活费，数量就按照莱布拉协助者的薪酬来作为标准，你看如何。”
随手接史蒂芬手中厚厚的信封，郑曙稍微点数了一下，有些惊讶的发现居然超过三万。
按照他完全不需要干什么，每个月坐等收钱的情况来说这个数量已经相当可观了，郑曙本来还以为对方也就是每月给个几千作为生活费就不错了。
“这个数量……还真是让我感到惊讶，看来伱们比我想象的有诚意啊。”
郑曙这话倒不是在客套，莱布拉毕竟只是一个小型势力，而且因为主业务是维持世界的均衡，所以主要收入来自于合作者的资金捐助。
虽然原著里并没有提到莱布拉具体每年能收获多少资金，但是从一个阿拉伯王子一年捐献几百万美元就足以让莱布拉的所有高层一起前往陪同聚餐来看，莱布拉每年能够获得的资金大概也就在几千万美元这个数量级别。
这样的情况下，算上给自己居住的这间公寓的租金，每年莱布拉在自己身上也要投资大约五十万美金。
这个数量对于莱布拉来说也算是一笔不小的支出了，毕竟除了自己之外他们还要养活大量的底层员工，并且还要保养和购买各种武器设备。
“当然，对于阁下这样的人才，我们莱布拉一直都非常有诚意。”
史蒂芬这话说得非常漂亮，但也就一听，毕竟到现在为止，他甚至都没带自己去过莱布拉的总部，而且精神也一直流露出警惕的波动。
也就是说，在这个人看来自己依旧是值得怀疑的对象。
不过郑曙对此也非常理解，毕竟不能指望一个刚见了几面的人就无条件地信任自己，像克劳斯那种人终归是少数。
反正不管心里想的是什么，他们的确是完成了先前的承诺，解决了自己的住宿和吃饭问题。
和史蒂芬稍微客套一下，这位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便急匆匆地离开了这里。
不过让郑曙撇嘴的是，虽然史蒂芬已经离开，但是他依旧能感知到几个暗中监视的视线。
“算了，按照这家伙的性格，要是不给自己来点监视反倒有点反常，当务之急还是先把活干完吧。”
连接上网络，打开电脑，郑曙再次坐在电脑前计算了起来。
……
……
接下来几天倒是没有再出过什么波折，郑曙顺利地将所有的实验数据进行了计算和总结，并且对上位存在所持有的那种特殊力量有了最基础的了解。
“这个结果……还真是让人有些意外啊，怪不得我总觉得飞姆托那家伙的‘力量’意外地眼熟。”
看着自己研究出来的这些东西，郑曙啧啧称奇，毫不犹豫地伸手一划撕开了一道空间裂缝，抬腿迈了进去。
在这道空间裂缝的另一侧，正是飞姆托创造的黑暗空间。
虽然飞姆托并没有给他在赫尔沙雷姆兹大结界内部自由使用空间术式的权限，但是以郑曙的魔法造诣，稍微熟悉一下基本上就能在这种混乱的空间环境中重新使用空间术式。
而就在郑曙所居住的房子不远处的一栋高楼上，眼见自己监视的目标在空间中撕开一道口子消失不见，用望远镜远远监视着的两人不由自主地面面相觑起来。
“这……怎么办？”
“没得办，咱们又没这能力，如实上报吧。”
“但这事情有点太离谱了吧，你确定咱们报上去番头能信？”
“不信也没办法。”
“行吧……”
(本章完)
两人很快就肯定了相关的事宜，并且结束了相关的对话。
礼貌地送走了莱布拉的众人，郑曙乐呵呵地坐回到椅子上。
看史蒂芬离开时候的流露出来的精神波动，他应该还不太相信自己。
但郑曙也无所谓，毕竟莱布拉里主要还是看克劳斯的意志，作为整个秘密结社实际上的头领以及灵魂，只要他不对自己产生太大的怀疑基本也就没啥事。
“不过……虽然克劳斯表现得有点天然呆，但是能够这么坚定地相信自己和他人，也确实让人感觉到相当舒服啊。怪不得就连史蒂芬那样的人都心甘情愿地屈于他的麾下，的确是有着某种王者的风范啊。”
伸了个懒腰，郑曙重新坐回到电脑前。
郑曙之所以会同意克劳斯的提议自然有他自己的想法，能够获得免费居住的地方，并且解决自己的经济问题是其中一个原因。
另一个原因，也是比较主要的原因，是因为郑曙来兴趣了。
至于兴趣的对象，当然是从进房间开始就一直处于隐身状态的珍。
在和克劳斯聊天的过程中，郑曙顺便还分出一部分精神力，观察着旁边一直发动自身能力状态的珍。
或许是因为郑曙今天没有给她太多的压迫感，而且有自己的老板在这里，所以珍虽然因为心理阴影的原因让自身稀释的程度比较重，但还处在郑曙能够勉强观测的范围内。
在和克劳斯交谈的这么长的时间里，郑曙也稍微获得了一些关于珍的“不可见”的能力更加详细的数据。
和他昨天预想的一样，珍的这种“不可见”能力，本身确实是一种依赖于自身意志在极小范围内改变世界的力量。
同样的，郑曙也确实从这个能力上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气息，这代表着珍掌握的这个能力，的确很有可能和十三王……或者说上位存在的特异性一脉同源。
虽然至今为止郑曙只见过珍这么一位人狼，其他的人狼并没有见过，但郑曙基本已经可以确认自己的猜想。
在郑曙看来，哪怕不提人狼这特殊能力的功能性，光是这个能力的性质就已经足够让他提起巨大的研究兴趣。
十三王身上的特异性过于完整，这也导致郑曙研究起来相当困难。
哪怕有着三位十三王毫无保留地辅助，以及飞姆托提供的超越地球科技的实验室，郑曙在研究了一年后也依旧进展缓慢，仅仅只是研究了一点皮毛。
但是现在，郑曙在人狼这个种族身上发现了相对来说更加弱小且残缺的同样的特异性。
对于个体来说，残缺意味着对于力量的加持相当有限，而且使用起来也会有一定程度的限制。
但是从研究的角度来说，相对于混元如意，难以插手的完整力量，这种残缺的力量研究起来要更加简单。
“而且，这个世界上除了人狼之外，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同等级别的力量。”郑曙闭上眼睛回忆着曾经看过的漫画，从里面提取相关的情报。
血界战线的世界里，由于人类世界和异世界相接触，两个完全不同的文明之间发生了碰撞，除了会产生大量的混乱之外，也同样爆发出了智慧的火花。
无论是自然产生的人狼还是人造的血界眷属，他们所持有的力量无论是放在哪个世界都称得上是独一无二，放在其他的世界足以引发难以想象的灾难。
可是在血界战线的世界里，这两个种族一个只能依赖天生的力量自保，以获取情报作为主要业务。
另一个更是由于存在力量上的上限，所以即便是有着近乎不灭的身躯，整个种族在异世界的地位也只能处于下层。
根据郑曙所获知的情报，严格来说，血界眷属这样的人造种族在异世界的地位甚至都比不上先天贫弱的人类。
毕竟异世界的人类虽然先天贫弱，但是经过后天的学习也能获得巨大的力量，而且他们的最上层也有着一位身为十三王的堕落王。
而血界眷属虽然是以人类为基础所改造的种族，但本身却失去了继续往上攀爬的能力。
血界眷属的上限非常明显，当体内所有DNA上的碱基对被术式填满后，他们的力量就来到了种族的极限，也就是所谓的长老级。
就算是被上位存在亲手制造的十三长老，其实力和那些自然进化出来的长老级相比也没有丝毫差距，最多也就是个体上有所差异。
然而即便是十三长老中实力最强的那一位，其力量也依旧无法达到“神性存在”的标准，更别说力量在那之上的“上位存在”。
血界眷属之所以能够在异界存活下来，纯粹是依赖于“不好杀”这个特色。
从上面两个种族的例子就能看得出来，这个世界特异性的能力实在太多，甚至多到让郑曙有种眼花缭乱的感觉。
而且如果再算上某些因为个体的特殊性所获得的特异能力，那这些特殊能力的数量还要再上升好几倍。
作为一个研究人员，郑曙当然想这些东西研究透彻。
这样的前提下，莱布拉就是一个非常好的媒介。
作为一个以维护世界均衡为己任的秘密建设，莱布拉在赫尔沙雷姆兹有着相当庞大的情报网，毕竟这个小势力可以算得上是其他大型势力互相妥协后的产物。
莱布拉的力量在郑曙看来其实还算可以，至少一些普通水平的东西他们能够轻松处理。
反过来说，一些连莱布拉都无法处理的特殊东西，身上有值得研究的特异能力的可能性就会大幅度提高。
每当这时候，郑曙给出的那个承诺就有了作用：在必要的时候，莱布拉可以付出一定的报酬拜托他出手。
对于郑曙来说，钱的多少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这几天之所以一直袭击黑帮获取钱财，纯粹是因为郑曙想要在集中的时间里将未来几年的生活费和研究资金一次性挣出来，这样可以省去未来的麻烦。
所以他提出这个承诺的目的一开始就不是为了那些所谓的报酬，而是那个需要让他出手的事情本身。
这样一来，莱布拉处理掉了他们无法解决的麻烦，维护了世界的均衡，而自己也只需要付出一点力量就能获得喜欢的实验品。
双赢！这是双赢啊！
反正对于郑曙来说，他本身并没有打算颠覆世界的想法，所以从一开始他和莱布拉就天然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就算一开始他们会对自己抱有警惕，但在无法辩驳的事实下，终究还是会放松下来。
即使按照原著中史蒂芬的个性应该一辈子都不会信任自己，但体会过强力外援的便利性之后，以那个人的性格恐怕也会不介意利用自己的力量。
“毕竟我可是真的没有打算加害你们，虽然的确有自己的‘小心思’就是了……话说回来，好像再过两年主角应该就会加入莱布拉了对吧，到时候看看能不能找机会研究一下他的义眼。”
畅想着未来的事情，不自觉地轻轻哼起了歌，怀着愉悦的心情，郑曙继续在电脑上敲击了起来。
距离他和飞姆托他们约定好的时间还剩半个来月，郑曙觉得自己要抓紧时间了，要不然别到了时限却交不了“稿子”，那可是会对自己的信用造成非常大的冲击。
“决定了！从今天开始不睡觉了！”
伴随着令社畜当场就能昏迷过去的宣言，郑曙投入到了对先前试验数据的总结当中。
……
……
莱布拉那边的动作很快，先是花了几天的时间帮警察那边平息赫尔沙雷姆兹的混乱，随后就给郑曙安排好了住所。
没有郑曙的继续出手，等克劳斯再次找上门的时候，距离他们上次交谈才过了不到一周。
“哦，环境还真是不错啊，我本来以为你们只会给我租一个小型单身房，没想到居然是公寓。”
郑曙在自己的新房间当中非常满意，因为这片楼盘的开发商雇佣了大量的武装来保卫自己的地盘，所以这里算是赫尔沙雷姆兹这座城市中少有的比较安全的区域。
当然，与之相对的就是让人感到瞠目结舌的房价。
按地段来说，这里应该算得上是接近郊区的位置，但如果论价格的话，甚至已经超越了市中心的商铺。
“阁下说笑了，既然答应了阁下给您安排一个舒适的住所，自然不能食言。”史蒂芬扯起自己脸部的肌肉笑了起来。
除了一开始克劳斯跟他见了一面之外，剩下的时候和郑曙接触的主要人员都是史蒂芬，那大概是因为这位番头觉得自家老板太过耿直，所以才会选择让自己直接和郑曙接触。
经过特殊的训练，他的笑容倒是看起来算得上是和蔼，可惜对于郑曙这种能够感知到精神波动的人来说，单纯的肌肉改变并不能掩盖他精神当中的敌意。
不过郑曙也无所谓就是了，毕竟对于强者来说，弱者的敌意只会让其感觉好玩。
“另外这是说好的给阁下的生活费，数量就按照莱布拉协助者的薪酬来作为标准，你看如何。”
随手接史蒂芬手中厚厚的信封，郑曙稍微点数了一下，有些惊讶的发现居然超过三万。
按照他完全不需要干什么，每个月坐等收钱的情况来说这个数量已经相当可观了，郑曙本来还以为对方也就是每月给个几千作为生活费就不错了。
“这个数量……还真是让我感到惊讶，看来伱们比我想象的有诚意啊。”
郑曙这话倒不是在客套，莱布拉毕竟只是一个小型势力，而且因为主业务是维持世界的均衡，所以主要收入来自于合作者的资金捐助。
虽然原著里并没有提到莱布拉具体每年能收获多少资金，但是从一个阿拉伯王子一年捐献几百万美元就足以让莱布拉的所有高层一起前往陪同聚餐来看，莱布拉每年能够获得的资金大概也就在几千万美元这个数量级别。
这样的情况下，算上给自己居住的这间公寓的租金，每年莱布拉在自己身上也要投资大约五十万美金。
这个数量对于莱布拉来说也算是一笔不小的支出了，毕竟除了自己之外他们还要养活大量的底层员工，并且还要保养和购买各种武器设备。
“当然，对于阁下这样的人才，我们莱布拉一直都非常有诚意。”
史蒂芬这话说得非常漂亮，但也就一听，毕竟到现在为止，他甚至都没带自己去过莱布拉的总部，而且精神也一直流露出警惕的波动。
也就是说，在这个人看来自己依旧是值得怀疑的对象。
不过郑曙对此也非常理解，毕竟不能指望一个刚见了几面的人就无条件地信任自己，像克劳斯那种人终归是少数。
反正不管心里想的是什么，他们的确是完成了先前的承诺，解决了自己的住宿和吃饭问题。
和史蒂芬稍微客套一下，这位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便急匆匆地离开了这里。
不过让郑曙撇嘴的是，虽然史蒂芬已经离开，但是他依旧能感知到几个暗中监视的视线。
“算了，按照这家伙的性格，要是不给自己来点监视反倒有点反常，当务之急还是先把活干完吧。”
连接上网络，打开电脑，郑曙再次坐在电脑前计算了起来。
……
……
接下来几天倒是没有再出过什么波折，郑曙顺利地将所有的实验数据进行了计算和总结，并且对上位存在所持有的那种特殊力量有了最基础的了解。
“这个结果……还真是让人有些意外啊，怪不得我总觉得飞姆托那家伙的‘力量’意外地眼熟。”
看着自己研究出来的这些东西，郑曙啧啧称奇，毫不犹豫地伸手一划撕开了一道空间裂缝，抬腿迈了进去。
在这道空间裂缝的另一侧，正是飞姆托创造的黑暗空间。
虽然飞姆托并没有给他在赫尔沙雷姆兹大结界内部自由使用空间术式的权限，但是以郑曙的魔法造诣，稍微熟悉一下基本上就能在这种混乱的空间环境中重新使用空间术式。
而就在郑曙所居住的房子不远处的一栋高楼上，眼见自己监视的目标在空间中撕开一道口子消失不见，用望远镜远远监视着的两人不由自主地面面相觑起来。
“这……怎么办？”
“没得办，咱们又没这能力，如实上报吧。”
“但这事情有点太离谱了吧，你确定咱们报上去番头能信？”
“不信也没办法。”
“行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