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四章 收取“报酬”
在郑曙的怂恿下，雷欧终究还是鼓起勇气帮小白“离家出走”。
用枕头和被子在病床上伪装成睡着的人体后，带着小白瞒过了医生的视线跑到了外面的某个广场上，一起去看广场上播放的搞笑电影。
当然了，他们的运气不算太好，这部电影应该是一个家庭喜剧奖的，是一位超人弟弟与自己身为普通人的哥哥发生的搞笑故事。
随着电影的播放，其他观众时不时地传来笑声，但无论是小白还是雷欧都看得很认真。
因为他们两个人都从电影上的两个主人公身上看到了自己家庭的影子，雷欧想到的是一直像是個废柴一样的自己和原本身为天之骄女的妹妹米修菈。
明明米修菈比自己更有勇气，也更有能力，却因为一场车祸导致双腿残疾，来赫尔沙雷姆兹参观的时候又因为神之义眼被剥夺了视力。
再看这部电影，在其他观众觉得有些搞笑的台词中，雷欧却能感受到深深的讽刺和电影里身为普通人哥哥的无奈。
小白不必多说，看着电影回想起为了拯救自己而献出身体的哥哥，虽然没有什么动静，但是眼睛却已经不自觉地流出了泪水。
“你没事吧？”雷欧哪怕自己的内心已经不是滋味，但还是选择优先安抚小白。
“抱歉。”小白擦了擦眼泪，整个人却明显陷入了低沉当中。
两个人就这样以这种和搞笑电影完全格格不入的心情待在广场上，一直等到电影结束，人烟散尽。
心灵触动之下，小白也不自觉地朝着雷欧靠得更近，两个人之间原本隔阂也渐渐消失。
……
……
郑曙当然不在意这些事情，在看到这对小情侣偷偷地溜出医院后，已经吃饱了狗粮的郑曙便背着手，像个老大爷一样慢悠悠地溜达回了房间。
接下来几天，郑曙的生活再次回归规律。
每天吃完饭后便是研究新获得的几个素材，有了长老级血界眷属作为实验品，郑曙的研究进度再度提速。
最重要的是，经过这么多完全不相同的研究，郑曙突然对最开始的那个灵感有了新的想法。
看着自己手上微微浮现，又如同肥皂泡般破灭的空间泡，郑曙满意的点了点头。
“可能性很高，但是这里的实验器材精度跟不上了，恐怕只有飞姆托那家伙的实验器材才能为我提供帮助。”
一说到这点郑曙就有些头痛，自从和绝望王见面之后，飞姆托就一直把自己关在了实验室内，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东西。
郑曙记得在原著当中，这家伙在绝望王搞的乱子里面应该没有准备太多的事情才对。
“也不知道他在搞些什么……咦，不对，这家伙最近一直没出来，那岂不是说……”
想到某种可能性，郑曙忍不住眼睛一亮。
不过现在天色还早，暂时还无法验证想法。
郑曙想到这个可能性后也没了继续研究下去的心思，干脆背着手来到莱布拉蹭点甜点吃。
轻车熟路地来到莱布拉总部，只见史蒂芬和珍正在埋头轻声讨论情报内容，一旁的克劳斯在不停敲打键盘，有轻微的声音反而让大厅里显得格外的安静。
郑曙看着眼前一片祥和的大厅，不由自主地摸了摸下巴。
“嗯……是我的错觉吗？总感觉这里面是不是平静过头了？”
端着一杯红茶坐在沙发上的雷欧听到这话，一脸祥和的转过头：“确实如此，郑曙先生，你忘了吗？以前来这里的时候，经常能够看到发生这样的事情……”
……
……
每次早上来到结社时，扎普都会以十分狂妄的姿态冲向背对自己的克劳斯。
“受死吧老板，这次一定杀了你！”
克劳斯此时正在倾倒香槟，两只手看起来都被易碎物玻璃物品所占据，在扎普看来是绝妙的机会。
然而克劳斯却做出了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动作：他直接放开了拿着酒杯的手，利用酒杯滞空的极短时间内连续出拳将扎普击败，顺便出脚接下了扎普的“尸体”，之后还稳稳的握住了即将掉落的酒杯。
酒杯中的酒液甚至都没有撒出一滴，其动作当真是迅猛而优雅精湛的技艺，甚至连郑曙都忍不住叫好。
……
……
回忆到这里结束，郑曙也明白了原因所在。
“……以前就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过最近扎普先生都不再袭击克劳斯先生了呢。”雷欧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
“难道说……”郑曙摸着下巴思考出了一个结论，“这家伙终于被克劳斯打死了？”
“那倒也不至于！”雷欧脸上不由自主的冒出了冷汗。
史蒂芬也表情平和的喝了一口咖啡：“不过，最近扎普确实没怎么袭击老板，看来那小子也长大了。”
珍举起一根手指：“我认为是经不起挫折，已经死心了。斗输了的丧家犬，不对，是丧家猴！啊哈哈哈，真好笑。”
就连一直默默站在旁边的吉尔伯特，也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不过，感觉都变得有些冷清了呢。”雷欧说。
刚刚坐到沙发上的郑曙闻言一乐：“哦，没想到你还挺敢说的嘛，少年。看不出来哦。”
“啊！真是不好意思。”雷欧害羞地挠了挠后脑勺，“不过，他不再胡闹给别人添麻烦倒是一件好事。”
史蒂芬微微一笑：“都失败了那么多次还锲而不舍，真是把公司座右铭牢记在心的优秀员工啊，我以前倒是挺欣赏他的这种努力……”
滴铃铃铃！
雷欧身上的电话铃声响起，来电之人正是他们刚刚在讨论的“扎普”。
雷欧心中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手上的动作更快，已经先一步已经按下了接听键。
视频电话自动接起，露出了扎普那张痛哭流涕的大脸，在他脑袋的周围则是对准了诸多枪械和刀剑，甚至有一把刀直接塞到了他的嘴里。
“呜呜呜哇哇哇！老板在那边吗？！老板！我快要小命不保了，快来救救我啊！”
“……”
虽然雷欧挂断手机的动作很快，但由于扎普的惨叫声实在是太过凄惨，就算是没有开免提，也足够在安静的大厅中回荡。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将视线转向了克劳斯，雷欧放下手机后，发现刚才还在玩电脑的克劳斯已经看向了自己。
“要去吗？！难道真的要去吗？！”
雷欧来不及多说什么，下一秒便已经被迫坐在了自己的小摩托车上，克劳斯巨大的身体则是缩在摩托车的后座上。
虽然想说点什么，但是又不敢违抗自己的老板，雷欧无奈地将油门拉到底，车辆在周围疾驰的车流中迅速消失不见。
“啧……不提醒克劳斯一下吗？按照扎普这家伙的性格，这种事九成九是他自己搞出来的。”
站在大楼上看着消失的小摩托车，郑曙表情淡然地喝了一口红茶。
虽说扎普是个人渣和不可燃垃圾，渣到能撒上尿挂到卢浮宫里供人们参观那么渣。
但郑曙也得承认这家伙确实是个天才，战斗力强大的同时在面对各种乱七八糟的情景时有着极强的反应能力。
更别说今年只是被黑帮威胁之类的事情了，据郑曙所知，正常情况下应该是黑帮被他威胁勒索才对。
“没办法，就这样吧，老板他认真起来是不会听这些的。”史蒂芬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针对克劳斯还是针对扎普。
回想起原著里的剧情，郑曙轻笑一声：
“也行吧，希望克劳斯能玩得开心。”
郑曙要是没记错的话，扎普搞出这件事情其实是在地下斗技场里欠了一笔钱，所以决定把克劳斯骗到里面打拳顺便还款。
郑曙记得这个地下斗技场的老板其实是一名长老级血界眷属伪装的，这家伙是个狂热的徒手格斗爱好者，但是因为被改造为了血界眷属，所以反而无法再体会徒手格斗时的快感。
不过这家伙虽然是个狂热的徒手格斗爱好者，还是个地下拳场的老板，但本身却不坏。
他的地下斗技场里面有着相当高明的医生和急救队，比赛的战斗也并非死斗，而是点到为止，甚至连自己伪装的躯体都不是他自己杀，用的都是捡来的尸体。
如果郑曙之前没有获得另一位长老及血界眷属可能还会有所纠结，但是现在倒不用纠结了，毕竟实验品这种东西有一份就够了。
安静地喝完上午茶，赞扬了一遍吉尔伯特的手艺之后，郑曙眼见时间差不多，便站起身和其他几人打了个招呼。
“真是完美的茶点，吉尔伯特先生，那么，各位，我今天就先离去了。再见。”
“能得到您的欣赏是我的荣幸，祝阁下一路顺风。”吉尔伯特优雅地行礼回复道。
……
……
在赫尔沙雷姆兹接近中心的浓雾深处，悬浮着一个巨大的空中堡垒。
这座建筑前方的道路被浓雾所遮盖，截断在虚空当中，如果没有熟客引路，哪怕只是想找到进入的道路都是件异常困难的事情。
等郑曙来到城堡大门前，这里早已有人在此恭候。
三角形的骸骨头颅像是火炬般架起中央燃烧着的发光火焰，从位置上看，那更像是对方的眼珠。
对方身着得体的西装服饰，即便是个造型狰狞的异界人，也依旧能让人从他的动作中感到优雅和恭敬。
“欢迎光临，奇妙的味觉，体验新异界料理餐厅——莫佐瓜札。”迎客的逝者向着漫步走来的郑曙鞠躬。
“请问阁下有预约吗？”
看着自己曾经的曾经来过几次的顶级异世界餐厅，郑曙的眼中充满了感慨和兴奋。
以他现在的收入，在莫佐瓜札隔三差五的吃一顿倒已经不算是压力，但可惜，他收入提高后在这里吃饭的频率反而变低了。
原因也很简单，实在是预约的位置不够。
这家餐厅爆火的速度过于迅猛，等到郑曙反应过来时，对方的预约已经排到了一年以后。
郑曙手里的主厨邀请券倒是可以给他一个季度一次的提前预约机会，但也仅仅只是每三个月一次而已。
像这样的美食三个月只能吃一次，与其说这是运气好，倒不如说这是一种折磨！
但是今天，郑曙突然想到了某种可以增加自己吃饭次数的好办法。
心里想着这么多的事情，郑曙表情没有丝毫变化，非常自然的回答道：“用飞姆托这周的预约资格。”
由于飞姆托本身是这间异世界餐厅开业后的第一批正式客人，而且还帮其摆平了诸多麻烦，再加上每周都会固定拜访，所以他也非常自然的拥有莫佐瓜札每周固定次数的就餐名额。
也正是因为知道这样的事情，所以很多时候郑曙都会舔着脸跟着飞姆托过来蹭饭吃，偶尔飞姆托因为实验迟到，郑曙还要提前过来帮他点餐。
久而久之，这边的餐厅员工也已经习惯了两人一起出现，对于郑曙的要求也没有太多的疑问。
“明白，那么请跟我来。”
侍者替郑曙推开了大门，展现出通往深处宫殿的宽阔走廊。
看着眼前走廊里面的华贵雕塑，郑曙表面上面无表情，内心却笑得异常嚣张。
“哇哈哈哈！飞姆托，你闭关的好，闭关的好啊！”
对于抢了飞姆托就餐名额这件事情郑曙没有丝毫心虚，前段时间跟踪的时候他就听到了，这狗东西算计着让自己帮忙收拾残局，那郑曙自然不介意提前收点报酬。
“飞姆托这家伙已经快十天没消息了，自己上一周没有想到这一茬，浪费了一次就餐资格。
看来，后面一段时间可以来得更频繁一点……”
“啊啾！”
实验室里的飞姆托突然打了个喷嚏，手一抖，眼前正在制作的生化兽崩溃死亡。
“嗯？是我太累了吗？看来实验结束后要去莫佐瓜札好好吃一顿了。”
疑惑地四处看看，没发现什么问题后，飞姆托只能打起精神，继续进行手中的活。
用枕头和被子在病床上伪装成睡着的人体后，带着小白瞒过了医生的视线跑到了外面的某个广场上，一起去看广场上播放的搞笑电影。
当然了，他们的运气不算太好，这部电影应该是一个家庭喜剧奖的，是一位超人弟弟与自己身为普通人的哥哥发生的搞笑故事。
随着电影的播放，其他观众时不时地传来笑声，但无论是小白还是雷欧都看得很认真。
因为他们两个人都从电影上的两个主人公身上看到了自己家庭的影子，雷欧想到的是一直像是個废柴一样的自己和原本身为天之骄女的妹妹米修菈。
明明米修菈比自己更有勇气，也更有能力，却因为一场车祸导致双腿残疾，来赫尔沙雷姆兹参观的时候又因为神之义眼被剥夺了视力。
再看这部电影，在其他观众觉得有些搞笑的台词中，雷欧却能感受到深深的讽刺和电影里身为普通人哥哥的无奈。
小白不必多说，看着电影回想起为了拯救自己而献出身体的哥哥，虽然没有什么动静，但是眼睛却已经不自觉地流出了泪水。
“你没事吧？”雷欧哪怕自己的内心已经不是滋味，但还是选择优先安抚小白。
“抱歉。”小白擦了擦眼泪，整个人却明显陷入了低沉当中。
两个人就这样以这种和搞笑电影完全格格不入的心情待在广场上，一直等到电影结束，人烟散尽。
心灵触动之下，小白也不自觉地朝着雷欧靠得更近，两个人之间原本隔阂也渐渐消失。
……
……
郑曙当然不在意这些事情，在看到这对小情侣偷偷地溜出医院后，已经吃饱了狗粮的郑曙便背着手，像个老大爷一样慢悠悠地溜达回了房间。
接下来几天，郑曙的生活再次回归规律。
每天吃完饭后便是研究新获得的几个素材，有了长老级血界眷属作为实验品，郑曙的研究进度再度提速。
最重要的是，经过这么多完全不相同的研究，郑曙突然对最开始的那个灵感有了新的想法。
看着自己手上微微浮现，又如同肥皂泡般破灭的空间泡，郑曙满意的点了点头。
“可能性很高，但是这里的实验器材精度跟不上了，恐怕只有飞姆托那家伙的实验器材才能为我提供帮助。”
一说到这点郑曙就有些头痛，自从和绝望王见面之后，飞姆托就一直把自己关在了实验室内，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东西。
郑曙记得在原著当中，这家伙在绝望王搞的乱子里面应该没有准备太多的事情才对。
“也不知道他在搞些什么……咦，不对，这家伙最近一直没出来，那岂不是说……”
想到某种可能性，郑曙忍不住眼睛一亮。
不过现在天色还早，暂时还无法验证想法。
郑曙想到这个可能性后也没了继续研究下去的心思，干脆背着手来到莱布拉蹭点甜点吃。
轻车熟路地来到莱布拉总部，只见史蒂芬和珍正在埋头轻声讨论情报内容，一旁的克劳斯在不停敲打键盘，有轻微的声音反而让大厅里显得格外的安静。
郑曙看着眼前一片祥和的大厅，不由自主地摸了摸下巴。
“嗯……是我的错觉吗？总感觉这里面是不是平静过头了？”
端着一杯红茶坐在沙发上的雷欧听到这话，一脸祥和的转过头：“确实如此，郑曙先生，你忘了吗？以前来这里的时候，经常能够看到发生这样的事情……”
……
……
每次早上来到结社时，扎普都会以十分狂妄的姿态冲向背对自己的克劳斯。
“受死吧老板，这次一定杀了你！”
克劳斯此时正在倾倒香槟，两只手看起来都被易碎物玻璃物品所占据，在扎普看来是绝妙的机会。
然而克劳斯却做出了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动作：他直接放开了拿着酒杯的手，利用酒杯滞空的极短时间内连续出拳将扎普击败，顺便出脚接下了扎普的“尸体”，之后还稳稳的握住了即将掉落的酒杯。
酒杯中的酒液甚至都没有撒出一滴，其动作当真是迅猛而优雅精湛的技艺，甚至连郑曙都忍不住叫好。
……
……
回忆到这里结束，郑曙也明白了原因所在。
“……以前就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过最近扎普先生都不再袭击克劳斯先生了呢。”雷欧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
“难道说……”郑曙摸着下巴思考出了一个结论，“这家伙终于被克劳斯打死了？”
“那倒也不至于！”雷欧脸上不由自主的冒出了冷汗。
史蒂芬也表情平和的喝了一口咖啡：“不过，最近扎普确实没怎么袭击老板，看来那小子也长大了。”
珍举起一根手指：“我认为是经不起挫折，已经死心了。斗输了的丧家犬，不对，是丧家猴！啊哈哈哈，真好笑。”
就连一直默默站在旁边的吉尔伯特，也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不过，感觉都变得有些冷清了呢。”雷欧说。
刚刚坐到沙发上的郑曙闻言一乐：“哦，没想到你还挺敢说的嘛，少年。看不出来哦。”
“啊！真是不好意思。”雷欧害羞地挠了挠后脑勺，“不过，他不再胡闹给别人添麻烦倒是一件好事。”
史蒂芬微微一笑：“都失败了那么多次还锲而不舍，真是把公司座右铭牢记在心的优秀员工啊，我以前倒是挺欣赏他的这种努力……”
滴铃铃铃！
雷欧身上的电话铃声响起，来电之人正是他们刚刚在讨论的“扎普”。
雷欧心中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手上的动作更快，已经先一步已经按下了接听键。
视频电话自动接起，露出了扎普那张痛哭流涕的大脸，在他脑袋的周围则是对准了诸多枪械和刀剑，甚至有一把刀直接塞到了他的嘴里。
“呜呜呜哇哇哇！老板在那边吗？！老板！我快要小命不保了，快来救救我啊！”
“……”
虽然雷欧挂断手机的动作很快，但由于扎普的惨叫声实在是太过凄惨，就算是没有开免提，也足够在安静的大厅中回荡。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将视线转向了克劳斯，雷欧放下手机后，发现刚才还在玩电脑的克劳斯已经看向了自己。
“要去吗？！难道真的要去吗？！”
雷欧来不及多说什么，下一秒便已经被迫坐在了自己的小摩托车上，克劳斯巨大的身体则是缩在摩托车的后座上。
虽然想说点什么，但是又不敢违抗自己的老板，雷欧无奈地将油门拉到底，车辆在周围疾驰的车流中迅速消失不见。
“啧……不提醒克劳斯一下吗？按照扎普这家伙的性格，这种事九成九是他自己搞出来的。”
站在大楼上看着消失的小摩托车，郑曙表情淡然地喝了一口红茶。
虽说扎普是个人渣和不可燃垃圾，渣到能撒上尿挂到卢浮宫里供人们参观那么渣。
但郑曙也得承认这家伙确实是个天才，战斗力强大的同时在面对各种乱七八糟的情景时有着极强的反应能力。
更别说今年只是被黑帮威胁之类的事情了，据郑曙所知，正常情况下应该是黑帮被他威胁勒索才对。
“没办法，就这样吧，老板他认真起来是不会听这些的。”史蒂芬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针对克劳斯还是针对扎普。
回想起原著里的剧情，郑曙轻笑一声：
“也行吧，希望克劳斯能玩得开心。”
郑曙要是没记错的话，扎普搞出这件事情其实是在地下斗技场里欠了一笔钱，所以决定把克劳斯骗到里面打拳顺便还款。
郑曙记得这个地下斗技场的老板其实是一名长老级血界眷属伪装的，这家伙是个狂热的徒手格斗爱好者，但是因为被改造为了血界眷属，所以反而无法再体会徒手格斗时的快感。
不过这家伙虽然是个狂热的徒手格斗爱好者，还是个地下拳场的老板，但本身却不坏。
他的地下斗技场里面有着相当高明的医生和急救队，比赛的战斗也并非死斗，而是点到为止，甚至连自己伪装的躯体都不是他自己杀，用的都是捡来的尸体。
如果郑曙之前没有获得另一位长老及血界眷属可能还会有所纠结，但是现在倒不用纠结了，毕竟实验品这种东西有一份就够了。
安静地喝完上午茶，赞扬了一遍吉尔伯特的手艺之后，郑曙眼见时间差不多，便站起身和其他几人打了个招呼。
“真是完美的茶点，吉尔伯特先生，那么，各位，我今天就先离去了。再见。”
“能得到您的欣赏是我的荣幸，祝阁下一路顺风。”吉尔伯特优雅地行礼回复道。
……
……
在赫尔沙雷姆兹接近中心的浓雾深处，悬浮着一个巨大的空中堡垒。
这座建筑前方的道路被浓雾所遮盖，截断在虚空当中，如果没有熟客引路，哪怕只是想找到进入的道路都是件异常困难的事情。
等郑曙来到城堡大门前，这里早已有人在此恭候。
三角形的骸骨头颅像是火炬般架起中央燃烧着的发光火焰，从位置上看，那更像是对方的眼珠。
对方身着得体的西装服饰，即便是个造型狰狞的异界人，也依旧能让人从他的动作中感到优雅和恭敬。
“欢迎光临，奇妙的味觉，体验新异界料理餐厅——莫佐瓜札。”迎客的逝者向着漫步走来的郑曙鞠躬。
“请问阁下有预约吗？”
看着自己曾经的曾经来过几次的顶级异世界餐厅，郑曙的眼中充满了感慨和兴奋。
以他现在的收入，在莫佐瓜札隔三差五的吃一顿倒已经不算是压力，但可惜，他收入提高后在这里吃饭的频率反而变低了。
原因也很简单，实在是预约的位置不够。
这家餐厅爆火的速度过于迅猛，等到郑曙反应过来时，对方的预约已经排到了一年以后。
郑曙手里的主厨邀请券倒是可以给他一个季度一次的提前预约机会，但也仅仅只是每三个月一次而已。
像这样的美食三个月只能吃一次，与其说这是运气好，倒不如说这是一种折磨！
但是今天，郑曙突然想到了某种可以增加自己吃饭次数的好办法。
心里想着这么多的事情，郑曙表情没有丝毫变化，非常自然的回答道：“用飞姆托这周的预约资格。”
由于飞姆托本身是这间异世界餐厅开业后的第一批正式客人，而且还帮其摆平了诸多麻烦，再加上每周都会固定拜访，所以他也非常自然的拥有莫佐瓜札每周固定次数的就餐名额。
也正是因为知道这样的事情，所以很多时候郑曙都会舔着脸跟着飞姆托过来蹭饭吃，偶尔飞姆托因为实验迟到，郑曙还要提前过来帮他点餐。
久而久之，这边的餐厅员工也已经习惯了两人一起出现，对于郑曙的要求也没有太多的疑问。
“明白，那么请跟我来。”
侍者替郑曙推开了大门，展现出通往深处宫殿的宽阔走廊。
看着眼前走廊里面的华贵雕塑，郑曙表面上面无表情，内心却笑得异常嚣张。
“哇哈哈哈！飞姆托，你闭关的好，闭关的好啊！”
对于抢了飞姆托就餐名额这件事情郑曙没有丝毫心虚，前段时间跟踪的时候他就听到了，这狗东西算计着让自己帮忙收拾残局，那郑曙自然不介意提前收点报酬。
“飞姆托这家伙已经快十天没消息了，自己上一周没有想到这一茬，浪费了一次就餐资格。
看来，后面一段时间可以来得更频繁一点……”
“啊啾！”
实验室里的飞姆托突然打了个喷嚏，手一抖，眼前正在制作的生化兽崩溃死亡。
“嗯？是我太累了吗？看来实验结束后要去莫佐瓜札好好吃一顿了。”
疑惑地四处看看，没发现什么问题后，飞姆托只能打起精神，继续进行手中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