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榆!你还不赶紧给王总道歉!好好解释事情的原委!”纪乐山大喊一声。 但,陆榆依旧纹丝不动。 而王睿达的那二十名保镖,全部都静静的站在原地,看起来气场十足。 这一刻,汤秋云和纪玉树的心,同时提了起来,内心更是无比紧张。 而纪乐山和纪鸿宇则是嘴角闪过一丝笑意,心中都在想着,赶紧动手啊,将陆榆打进医院,看他还怎么装。 “哈哈,陆榆,你的权势呢,你不说让我们看看你的权势么,你权势在哪里?”纪鸿宇实在忍不住了,当即嘲讽道。 “你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站我面前碍眼的么?”正在这是,陆榆开口了,一脸淡漠的看了王睿达一眼。 王睿达闻言身体一震,随后连忙开口道:“王腾他,他……” “动我女人,株连九族。”陆榆不等王睿达开口,就淡淡开口。 王睿达身体再震,他原本是想给王腾求情,没想到,陆榆的态度竟然如此坚定。 “噗通!” 下一刻,王睿达猛然立正,随后双膝一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 随着王睿达的这一跪,全场众人尽数懵逼。 这一刻,整个医院走廊内,全部都陷入了安静,哪怕是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的清清楚楚。 堂堂王家集团的董事长王睿达,在江南富豪榜上排行前十的大人物! 竟然给,竟然给陆榆这个废物,跪下了? 双膝下跪?? 纪乐山震惊了,纪鸿宇一脸懵逼,而汤秋云和纪玉树更是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切。 而那些纪家众人,则是嘴巴张大的能塞进去一个鸡蛋,内心满满的不相信。 他们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还以为自己是看花了眼。 但无论他们怎么揉眼睛,再看过去的时候,还是清楚的看到,王睿达此时就跪在陆榆的面前。 这,这怎么可能啊!! 王睿达在江南市黑白通吃,不仅认识管场上面的人,更是结交了很多道上的大人物。 这样的人物,便是放眼整个江南市,也是极其位高权重的大人物。 毫不夸张的说,王家集团倾尽全力,能只手遮住江南市的半边天。 王睿达跺跺脚,这诺大江南市豆的震上一震。 如此大人物,便是江南市的一把手,也是跟他平辈论交,不敢称大。 但,此刻,这个江南市的大人物,竟然,就这么跪在了陆榆的面前! 若不是亲眼所见,谁敢相信这件事情? 这已经不是开玩笑了,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啊! 这,这就是陆榆所说的,他的权势吗? 连权势滔天的大人物,都跪在了他的面前,那他的权势,又是多么的强悍? 他究竟是凭什么,将王睿达这样的大佬,威压的抬不起头来? 无人说话,无人敢说话。 所有人都是心神剧颤,惊骇的无法言语。 “陆少,请,放过王腾,他年少无知,您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啊!”王睿达眼眶通红,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有些错可以改正,有些错,无法挽回。” “他既然敢出来混,那有错就要认,挨打就要立正,害人就要偿命。” “这么简单的道理,还需要我跟你多说么?”陆榆一脸漠然,淡淡的说着。 面对跪下的王睿达,陆榆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丝毫没有扶起他的意思。 宛若被王睿达跪拜,本身就是一件极为正常的事情一般。 “我知道,我知道,只是希望陆少,能给我儿一个机会,他,他……”王睿达泣不成声。 此刻的他,抛却各种各样的身份,褪下所有的光环,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字 只是一个为儿子求情的父亲。 看着王睿达这幅样子,陆榆心里多少有些恻隐之心。 但当他回头看了一下病房内的纪凝雪,那刚刚有所松动的心,又再次坚定了起来。 倘若今天受伤的不是纪凝雪,是别人呢?王睿达还会这么做的么? 倘若陆榆没有魔都陆家这个背景,王睿达会给陆榆亲自跪下求情么? 答案是不会,顶多给点钱打发一下这个样子。 王腾既然敢这么做,那说明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早已经是司空见惯,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之前没人管他,王睿达也不管他,才导致了今天的后果。 所以,陆榆没什么好怜悯的。 子不教,父之过,王睿达同样有这样。 “王家集团,我可以放过,但是王腾,他必须死。” “另外,这江南市,你们也别待了,就这样吧。” 陆榆淡淡回了一句,就转过了身去,不再看王睿达一眼。 王睿达闻言身体剧震,一瞬间就像老了十多岁一般。 “陆少,我王睿达,愿意双手奉上我王家集团的全部家产,只求您能饶了我儿一条性命。”王睿达一头磕在地上。 “不要再说了。”陆榆微微皱起眉头。 王睿达闻言,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更改
,只得趴在地上痛哭失声。 片刻过后,王睿达起身站起,对着陆榆深深一躬。 “谢陆少放过王家集团,我们,这就连夜离开江南市。” 说完这句话,王睿达在黑衣保镖的搀扶下,慢慢离开了医院。 直到王睿达离开了三分钟后,医院走廊内还是一片寂静,没有任何人说话。 刚才发生在他们眼前的事情,那简直就像是在做梦一般。 纪鸿宇甚至偷偷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的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了陆榆身上,仿佛陆榆身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 懵逼,疑惑,怀疑,震惊,好奇…… 各种各样的心情充斥他们心间,但陆榆没有一点要给他们解释的意思。 此刻的陆榆,眼中只有病房内的纪凝雪,任何人,都跟他无关。 “陆榆,你,你究竟做了什么?”片刻过后,纪乐山终于是没忍住心中的好奇心。 “你不是要看我的权势么,现在你看到了。”陆榆头也没回的淡淡回道。 仿佛刚才那件事,对于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一般。 仿佛只要他想,随时都能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