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上官刀寒,年仅二十八岁,但却已经登上海东市武者圈子的霸主之位。” “他是上官家族三代人中最为优秀的天才,更是海东市武者圈子中,年轻一辈的最强领军人物。” “海东市武者圈子发展这么多年,他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存在。”提起上官刀寒,南宫弘毅语气中满是惊叹之色。 上官家族当初在海东市,也是并不起眼,甚至连南宫家族的地位都不如。 但就凭借着上官刀寒,硬是将上官家族的地位,提升到了海东市武者圈子中的霸主世家。 “他十六岁开始跟着上官天鸿来观看比赛,二十二岁开始参加武者争霸会进行争霸。” “自从他参赛以后以后就一路横推,直接登顶霸主之位,这多年来没有一场败绩,说是百战百胜都不为过。” “武者争霸会两年一次,这六年来上官刀寒参加了三次,三次都是决赛第一。” “陆先生,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以高武泽的实力,在上官刀寒面前,都走不过三招。” “高武泽当初拿出了双截棍,被上官刀寒一刀斩断中间铁链,差点将高武泽整个人都斩成两半。” 提起上官刀寒,关于他的强大,那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陆先生,你明天若是跟他碰上了,千万不要冲动,为了自保就直接弃权。” “面对上官刀寒那样的人物,即便是弃权,也没人会说什么的。”南宫弘毅又嘱咐了一句。 “到时候再说吧。”陆榆点了点头。 随后,众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南宫弘毅带着众人将陆榆送出了门。 陆榆和南宫凌月回到房间中以后,陆榆还在想着上官刀寒的事情。 陆榆刚刚准备躺在地铺上,又忽然坐了起来,看向了床头柜的方向。 “你走的时候,动过这里吗?”陆榆伸手指着床头柜,那里放着一些杂物。 “什么?”南宫凌月先是一愣,随后看了看床头柜,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动。。了吧,我也忘了。” 陆榆再次在房间中扫了一圈,确定没什么异样之后,才缓缓坐了下去。 “啊我明白了陆雨,主办方有时候会让人来给武者们打扫房间,清理一些垃圾的。”南宫凌月看出了陆榆的疑惑,当即解释了一句。 “意思说真的有人来过咱们房间了?”陆榆微微皱眉。 “没关系的,主办方的人都是非常忠诚的,不会动咱们的东西。”南宫凌月不在意的说道。 陆榆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南宫凌月去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了陆榆。 陆榆喝了一口水,水到口中忽然一愣,当即拿起茶杯看了一眼。 水质清澈,看不出任何异样,但这水的味道…… 陆榆再次抿了一小口,咂了咂嘴,却是没有发现什么。 “应该是我刚才吃东西吃咸了。”陆榆嘟囔了一句,将水杯放到了一边。 “是啊,今天做饭的师傅,一定是把卖食用盐的打死了,齁咸齁咸的。”南宫凌月也是吐槽了一句,随后将杯子里面的水一饮而尽。 随后连忙又倒了一杯,径直喝了下去。 陆榆点了点头,拿出南宫弘毅给的跌打药,准备去卫生间擦一下。 “等会儿!”南宫凌月忽然叫住了陆榆说道:“我,我来给你擦吧,你自己的话有些地方擦不到的。” 陆榆顿了一下,还是摆手拒绝道:“我还是自己来吧。” “站住!” 南宫凌月顿了一下,直接走了上来,一把拉住了陆榆的手臂。 虽然心中很是紧张忐忑,但南宫凌月还是装出一副强势的样子。 “你是为了南宫家族受的伤,我作为南宫家族的一份子,为你做点事情也是应该的。” “再说了,我这人不喜欢赖账,之前说要给你按摩脚的,今天就拿擦药来抵债吧!” 南宫凌月说话的时候,一直没有没有松开陆榆的手臂,大有一副不让擦药就不松手的架势。 陆榆跟南宫凌月对视了几秒,还是不得不点头妥协。 以南宫凌月的性格,若是达不到目的的话,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那就麻烦你了。” 陆榆点了点头,还是老老实实的趴在了地铺上。 “那个,要不你去床上?这地面太硬了……”南宫凌月犹豫了一下说道。 “咳,算了,这里就挺好。”陆榆摇了摇头,趴在了地铺上说道:“你帮我擦一下后面就好,前面的我自己来。” 南宫凌月不再说话,屈膝跪在了陆榆身边,轻轻打开了跌打药的瓶子。 “你得把衣服撩起来。”南宫凌月犹豫了一下说道。 说这句话的时候,南宫凌月的声音,都忍不住有些颤抖。 陆榆同样有些不习惯,但还是伸手撩起了衣服,将后背暴露在空气中。 霎时间,南宫凌月看到了陆榆的后背。 一块又一块的淤青,看起来极其的骇人,还有些地方已经肿胀了起来。 这要是换做旁人,别说好好走路了,恐怕至少要卧床一个星期才能下床走路。
南宫凌月深吸一口气,当即愣在当场。 “快点吧。”陆榆催了一声。 然而,身后的南宫凌月却是置若未闻,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更是没有开始擦药。 陆榆刚准备回头看的时候,忽然感到后背落了一滴药水。 那一滴液体落在背上,带着些许温热,让陆榆当即一愣。 紧接着,一滴又一滴温热的液体,滴到了陆榆身上,就像是在热敷一般,让陆榆很是舒服。 “还别说,你们家的跌打药是有点特别,我以前用过的都是凉的,用樟脑和冰片镇痛。”陆榆夸赞了一句。 “噗嗤。” 身后的南宫凌月噗嗤一声笑了,让陆榆有些懵逼。 “怎么了?”陆榆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还没有开始给你擦药呢。”南宫凌月忍着笑说道。 “那刚才的液体是?”陆榆闻言更加疑惑了。 “那是我的口水不行啊?看到你的肌肉,我流口水了不行吗?”南宫凌月蛮横的说道。 陆榆咳了一声,当即老老实实的不再说话。 南宫凌月轻叹一声,伸手擦了擦红润的眼眶,又把脸庞上的泪水擦掉,深深看了陆榆身上的淤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