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仲良平,吃枪药了不成? “你以为我稀罕跟你打交道是吗?”陆榆越想越不爽,怒目圆睁回道。 “不稀罕赶紧滚!” 仲良平一句话说完,啪的一声挂断电话。 “??”陆榆懵了又懵,眨了眨眼睛自语道:“这尼玛是神经病吧?还是吃了枪药的神经病!!” 而电话这头的仲良平,挂断电话以后,心脏砰砰直跳。 握紧手机足足沉默了十几秒,才长叹一声自言自语道:“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谁,就当你是小少爷吧!” “我的小少爷啊,你千万不能怪我,你的身份,暂时要保密,这也是为你好啊!” “我会暗中帮你,但我们能别联系尽量别联系,只能暂时把你蒙在鼓里。” “毕竟,这里是京城。” 仲良平长叹一声,随后连忙拿着陆榆和叶天龙的血液样本,准备去悄悄鉴定一下。 以叶家的手段,若是想调查一个人,不出一个小时,就能将这人的所有信息全部调查清楚。 甚至连早饭吃的什么,都能跃然纸上。 但,这件事情,仲良平不敢大张旗鼓的去调查。 所以直到此时,陆榆的真实身份,仍然没有被调查清楚。 而这一次的DNA鉴定,至少能够先行确定,陆榆跟叶天龙之间,到底有没有关系。 所以,马虎不得。 …… 陆榆对叶家这边所做的一切,那是一无所知。 所以此时他的心中,再次一团乱麻。 原本还想着,叶家可能会帮助自己。 若是那样的话,他根本不用再去看江家的脸色。 但是现在看来,自己明显是想多了。 仲良平那样的大人物,怎么可能会在意自己? “这吊坠的来源,说不定也是我想多了,只是一块品质不错的玉石而已。” “所以仲良平看上了,想多把玩把玩。” 陆榆手中拿着那块蓝色吊坠,忍不住自言自语起来。 “可是,如果那些拿着热武器的人,不是仲良平派来的,又会是谁的人呢?” 陆榆又有些疑惑的想着,却是根本想不通。 在京城中,陆榆认识的人屈指可数。 孔锐志,李杰森,京城林家,也就这三个势力跟自己交好。 可是这三方势力,谁能有实力,拿出这么多热武器,还敢如此大张旗鼓的展露出来? 恐怕即便是李杰森,也不敢在京城动用热武器吧? 那么,会是谁在帮助自己呢? 陆榆越想,脑袋中越是一团浆糊。 江南市的严峻局势,加上眼前的困惑叠加在一起,让陆榆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算了,我还是出院吧!” 陆榆沉思许久,将孔锐志叫了过来。 “陆先生,您身上现在还有伤,不能那么着急。”孔锐志自然是不想让陆榆出院。 陆榆身上除了一些外伤,还有内伤,虽然不严重,但上面也有大片的淤青。 包括脸上,淤青也是有一些。 “我在这里住不下去,仲良平那边我跟他谈崩了,别想着他会帮助我们了。” “所以我现在要想办法,找另一个靠山,你帮我参谋参谋。” 陆榆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上的注射针直接拔了。 孔锐志见劝不住陆榆,只好连忙走上来帮忙。 “陆先生,现在京城四小家族中,商家和黎家跟您有仇,所以肯定是不能指望他们了。” “倒是林家和诸葛家,您可以试着跟他们接触接触。” “只不过林家势力单薄,而诸葛家族则是靠着江家。江家跟咱们不和,诸葛家族也无能为力。” 说到这里,孔锐志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至于三大家族,江家和林家不理会咱们,邓家据说跟叶家私交不错,肯定也不会跟咱们任何机会。” “最关键的是,咱们根本找不到接触他们的路子。” “所以我想了想,如果您非要找一个家族交好,也就剩一个林家了。” 孔锐志终究是生活阅历丰富一些,三言两语就把局势分析了个清楚。 陆榆听完孔锐志的分析也是微微点头,看来,还是要跟林向珊多多接触一下。 然后,让林向珊带着自己,去面见一下林老爷子。 一个初具雏形的计划,在陆榆脑海中一闪而过。 “我现在就办理出院,然后看能不能跟林家接触一下,让他们帮忙。” 陆榆现在也是病急投医,江南市的局势刻不容缓,实在是不能再拖下去了。 “只是林家势力太过单薄,连商家都比不上,更别说去抵抗江家了。” “以他们现在的能量,恐怕就算是想帮咱们,也根本帮不上什么忙啊!” 孔锐志顿了一下,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陆榆沉吟数秒,随后面带玩味的笑道:“林家现在,确实是势力单薄。” “”但,我们就不能推波助澜一番,将林家推上一个更高的台阶吗?” 孔锐志闻言一愣,琢磨了一下猛然瞪大眼睛,“陆先生,您的
意思是,咱们要,造神?” “有何不可?”陆榆笑着点头说道:“只要林家起势,甚至赶超江家,到时候咱们所有的难题,都会迎刃而解。” “这……”孔锐志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毕竟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 打造出一个堪比江家的家族势力,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啊! “帝榆联盟,还有环宇集团,空有财力和人脉,但是没有根基,而在京城这个地方,最重要的就是根基。” “林家有根基,我们有钱有人脉,这些势力并合到一处,绝对能把林家推上更高的台阶。” 陆榆的语气很是自信,接着说道:“当然,要看看林家,有没有这个胆子,敢不敢抓住这个机会。” 孔锐志瞪大眼睛,足足沉默了近两分钟,才开口说道:“行!陆先生,我觉得这么做可以!” “只是,我们若是帮助林家上位,肯定会触及到别的家族利益。” “到时候,引得他们不满,恐怕也会闹的不愉快啊!” 陆榆忽然笑了起来,说道:“我只要自己愉快就行,还管别人愉快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