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殿和银殿不仅学员强,老师更强,整体实力无比强大,就算门个铜殿加起来,也抵不上一个金殿! “哼!不要以为打赢几个筑灵七层就可以无敌天下了,像你这种自以为是的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孙冬趁机打压姜天,厉声训斥起来。 姜天扫了孙冬一眼,嘴角挑起一抹冷笑,但他没有搭理这个头脑简单的家伙。 而是望向了潘娆,目光在她那娇躯上缓缓掠动,最后停在她冰冷的脸上。 “潘娆,你说我嫉妒?呵呵,说实话我还真不嫉妒!区区筑灵境八层,有什么值得我嫉妒的?”姜天摇头冷笑,直视潘娆毫不避讳。 “岂有此理!小小弟子竟敢对老师不敬,还有没有规矩了?”夏天、任元和邓涛顿时怒了。 姜天不仅眼神不太老实,就连言语都这么张狂,简直目无尊长。 “我哪里不敬了?难道连实话都不能说吗?”姜天摇头冷笑,内心一阵无语。 夏天这几个人,真是枉为男儿! 身为铜殿老师,面对金殿的压制连个屁都不敢放,打压自己人倒是特别起劲儿。 这样的老师,还指望他们带出什么好徒弟? “说的对,说得好,说得漂亮!”骆兰大声叫好,姜天的话说出了她的心声,让她十分高兴。 白皙的容颜配上灿烂的笑容给人一种极具冲击力的美感,让金殿的人都大为惊叹! 苏婉始终保持着冷静,淡然笑道:“姜天,说得很好!境界不能代表一切,只有战力才是胜负的根本!” “嗯!”姜天对着苏婉淡然一笑,流露出强者气度,让骆兰和苏婉眼前一亮,感叹不已。 “这么说,你是不服了?”常天明微微皱眉,极其轻蔑地看着姜天。 “筑灵境五层!看来,那个打败筑灵境七层所谓‘天才’的人,就是你了吧?”简玉看着姜天,阴阳怪气地说道。 姜天淡然一笑,并不否认。 “很好,你连筑灵境八层都不在乎,想必是有些本事,敢不敢跟我的弟子打一场?”常天明冷冷一笑,目光有些冰冷。 “有何不敢?”姜天点了点头,毫不犹豫。 他虽然还是筑灵五层,但在飞舟上炼化五十颗地血丹之后,实力却比数日前有了不小的提升。 加上超强的血脉天赋,他完全有信心战胜筑灵八层的对手。 实战是磨练功法的最好机会,他恨不得对方出手,帮自己磨刀。 “很好!”常天明挥了挥手,一个弟子便走了出来。 “在下灵川城卓勇,向姜师弟请教!”此人身材健硕,目光炯炯有神,周身气息十分凌厉。 “我这徒弟来自灵咱城卓氏家族,血脉等级达到七品上阶,筑灵境八层实力,希望不会给你造成什么压力,开始吧!”常天明冷冷一笑,双手一背,准备看好戏。 “等一等!”就在此时,骆兰忽然踏前几步,微微皱眉若有所思。 “骆兰,你怕了吗?你们铜殿,难道都是些敢说不敢做的家伙?”简玉摇头冷笑,忍不住嘲讽起来。 他早就看明白了,铜殿这些人只是虚张声势而已。 那个姜天更是不知道什么垃圾货色,筑灵境五层也敢吹牛,说不怕筑灵八层,简直睁眼说瞎话! “谁说我们怕了?”骆兰面带怪笑,一脸神秘的样子。 “那你想怎样?”简玉眉头一皱,不知道她意欲何为。 骆兰向苏婉眨了眨眼,后者当即明白了她的意图,心中暗暗发笑。 “这个骆兰,真是鬼点子多!” “我们可以打,但姜天只有筑灵五层,总是吃亏的,你们就算赢了也不值得高兴,不如咱们赌一点彩头如何?” 见对方有些迟疑,骆兰冷笑道:“你们不会是怕输,不敢赌吧?” “岂有此理!我们怎么可能输?”简玉脸色一沉,愤怒不已。 常天明胸有成竹,笑道:“我徒弟的实力可不是吹的,说吧,你想赌什么?” 骆兰点了点头:“不赌别的,就赌你身上的丹药!” 每次新生报道,学院都会下发一批丹药,这些老师身上可是揣着不少丹药的。 “我身上的丹药可多了,就算你们撞大运赢去了,就不怕撑死他吗?”常天明眉头一皱,冷冷看着骆兰。 “别担心,别的丹药我不赌,我就赌你们金殿专供的‘冲灵丹’,十颗为限!”骆兰傲然一笑,显得十分得意。 冲灵丹是金殿专供,但在金殿之中也是数量有限,并不是每个新生都有资格享用的。 “好大的口气,你是不是知道我刚刚领到十颗‘冲灵丹’,故意这么说的?”常天明眼角一跳,微微皱起了眉头。 “怕什么,反正他们也赢不了,赌就赌了!”简玉已经迫不及待了,在一旁怂恿道。 常天明一想也是,反正这场比试有胜无败,答应她又何妨! “我可以答应你,但你拿什么跟我赌?” 骆兰右手一翻,拿出一个碧绿色的小瓶子。 “喏,就是这个喽!你们猜猜看,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此物一出,学员们都有些迷糊,但是常天明和简玉却是精神一振! “嘶!这是骆家的海棠露!” “没错!我早就听说过,骆家的海棠露功效非凡,对揽月境武者都是大补之物,而且必须用某种特制的碧玉瓶存放,看来就是此物了!” 二人对视一眼,顿时露出贪婪之色。 “既然是海棠露,那没问题!”常天明深深呼吸,对那瓶海棠露已经志在必得。 “姜天,不要轻敌!”苏婉目光微动,淡淡点头。 “姜天,给我好好打,打赢了十颗‘冲灵丹’全归你!”骆兰的嘴角挂着一丝坏笑,握紧了小绿瓶。 “师尊、骆兰老师,放心吧!”姜天拱手施礼,随即踏步而出,与卓勇遥遥对峙。
“骆兰,你可真大方,竟拿海棠露跟他们赌,你不怕姜天输了吗?”苏婉微微蹙眉,脸上却始终带着轻松的笑意,显然她并不是真的担心。 “你对自己的徒弟那么没信心吗?”骆兰摇头一笑,眼神忽然变得神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