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幽碧寒潭,附近密林中传来激斗之声。
斗法之人正是樊鹤华两兄妹与刚刚逃出生天的端木鹰,三人你来我往各种术法神通应接不暇,这让潜伏在一旁观战的孙若萍与白萍芙看了个真切。
从双方的衣着服饰已然分辨出,那一男一女是清风谷弟子,另一个鹰钩鼻的大抵是御兽宗之人无疑。
樊鹤花本就中了小黑蛇的蛇毒,虽已服下避毒丹,然时间尚短,因此还未痊愈。
端木鹰与人斗法想来是眼疾手快,经验丰富,一番试探之下已然发现了这点,因此瞅准了时机,避开樊鹤华一记镔铁棒,做了个后仰姿势,竟严重违反重力学的路数,双足点地,整个人围着樊鹤华旋绕一圈。
如此诡异的身法,令冲上来的樊鹤花躲闪不及,端木鹰手上带着一副闪着寒光的鹰爪,直接锁住樊鹤花光滑的脖颈。
“这位道友,还不住手?你这道侣已然是老子爪下亡魂,快快束手就擒!”
端木鹰一爪擒着樊鹤花冲着欲提着铁棒杀来的樊鹤华威胁道。
眼见自己妹子被贼人所擒,樊鹤华怒目圆睁愤愤不平,心有不服,但别无选择,一番纠结之下,驻足犹犹豫豫丢掉武器,指着端木鹰道:“道友所图不过是着十年份的九焰果,我们犯不上为此结下深仇大恨,请手下留情,留舍妹一条性命,这灵药我们不要了。”
端木鹰心中狂喜,暗道他奶奶的,若不是老子手段高超,看出这美人儿有伤在身,这俩人还真不好对付。刚从星魔猿那里逃出生天,遇到一株灵药,你们也特么的来坏爷爷好事,小小一株十年份的九焰果怎么能够让老子消气?
随后阴阳怪气道:“道友觉得这九焰果能够弥补爷爷的损失不成?”
“道友不要不知进退?你待如何?”
樊鹤华心高气傲何时受过此等气,下意识的气不过,欲嘴上积德问候一下鹰钩鼻祖上仙人,一眼瞥过对方利爪下的妹子,不忿道。
“哼!我观你们储物袋甚鼓,想来是收获颇丰,这样吧,你们将那株九焰果给我,再附赠几株十年份的灵药,兴许爷爷我一高兴,就把这个美人儿给放了!”
端木鹰已然是被手中香软可人的美人儿勾起了欲火,心想着灵药到手,我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如此上等的炉鼎,之前外出游历所得一部双修功法,刚好拿这女子试试手,嘿嘿。
看着鹰钩鼻咄咄逼人的神情,樊鹤华顿时大怒,吼道:“道友欺人太甚!莫不是以为我清风谷是好欺负的不成?”
“哟?清风谷好大的威风啊?此次秘境之行除了五宗弟子在没有别人,哼!将师门搬出来,我就怕了你了?将灵药交出来,如若不然,这小妞可要做我的道侣了!”
说着端木鹰一只手俨然摸入了美人衣服之中,酥软的触感令他为之大震!
这一摸,吓得樊鹤花花容失色,眼角流下屈辱的泪水,惊叫连连:“哥哥救我!求求你放过我,只要你放我一条生路,我可以做牛做马伺候公子,毫无怨言!”
见此一幕躲在暗处的孙若萍不由得握紧了长剑,压抑住心中怒火,伸手正想安抚一旁的师妹,岂料摸了个空,随之美人一怔,暗道坏了!
白萍芙与孙若萍性子截然相反,虽然二人同属冰山美人之流,但那也得分对谁。
孙若萍心思简单、细腻谨慎,有大局观考虑周全有一方领导之姿。
白萍芙只看眼前,极为注重心中个人感受,看到同为女子的修士徒然受辱,心中恨不得要将那鹰钩鼻碎尸万段。
樊鹤华正欲开口,怎料林中突然窜出一袭白色襦裙的冰山美人,来人不由分说,长剑指着樊鹤华骂道:“你是不是男人?亲眼看着自己妹妹受辱,却无能为力,真怀疑你是不是个带把的,不信姑奶奶帮你一把,替你割了男根算了!”
此言一出,樊鹤华臊的老脸一红,支支吾吾最终没有言语。
端木鹰本来极为享受着,突然窜出的美人吓了他一跳,心中一惊,这里还有人藏匿不成?乖乖,又来个美人,这个是极品炉鼎啊!看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诚不欺我,刚擒下个上等姿色的小妞,又来个极品,哈哈哈,看来今日道爷的双修之术定能更上一层楼,一举突破筑基也不无可能。
随开口戏谑道:“哟呵!这位仙子有礼了,在下御兽宗端木鹰!”
白萍芙瞅着那鹰钩鼻男子虚伪的样子,心中只觉得愈发恶心,不再开口,白皙手指掐动指诀,只抬手一挥,一道湛蓝色玄冰剑气以迅雷不及闪电之势刺向那贼人。
突然冒出的女子,不分青红皂白对自己言语侮辱,眼下竟然不顾自己妹妹危险,冒然出手,樊鹤华不由惊呼:“仙子不可!舍妹还在贼人手中,不可伤及无辜!”
端木鹰着实想不到看似人畜无害的小美人儿下手忒狠辣了,当下来不及思索,抓着手中花容失色的小妞挡在身前,他要看一看对面的小妞是否真敢下此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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