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缝中,孙若萍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亓官黄泉身旁,两人十指相扣,并肩坐在被褥上。亓官黄泉右臂轻揽着美人的香肩,本想询问孙若萍受伤的缘由,话到嘴边却又咽下,转而轻声唤道:“师姐!”“讨厌!”孙若萍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叫我萍儿,叫人家师姐多别扭啊。”
“萍儿。”
“嗯!”
“萍儿!”
“嗯!”
“萍儿!”
“干嘛!”
“嘿嘿!”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交谈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氛围,彼此的心中都充满了无尽的甜蜜和幸福。就在这时,亓官黄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连忙问道:“萍儿,你后背的伤势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们门派里出现了叛徒吗?”
听到这个问题,孙若萍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她轻轻叹了口气,仿佛勾起了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地摇了摇头,长长地叹息一声,然后低声说道:“你猜得没错,的确是白师妹干的……”
亓官黄泉闻言不禁瞪大双眼,满脸惊愕之色,他双手紧紧握住孙若萍那双娇嫩柔滑的小手,屏息凝神地等待着她继续讲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孙若萍则温柔地倚在亓官黄泉宽阔坚实的肩膀上,轻轻用自己的额头去摩挲他的脸颊,然后轻声说道:“那天和灵风师弟、伍师弟道别后,我就跟师妹找了个靠近寒潭的地方落脚休息。没过多久,我们发现有来自清风谷的一对兄妹正与御兽宗一个长着鹰钩鼻子的男人激烈斗法。于是我俩就悄悄躲起来旁观这场激战。那个鹰钩鼻的家伙动作非常敏捷迅速,没一会儿功夫就把清风谷的那位姑娘给制服了。而且他说话特别轻浮放荡,行为举止也十分下流龌龊。我实在忍无可忍,正打算叫上白萍芙一块儿出手解救那个可怜的女子呢。谁知道白萍芙这个傻丫头竟然如此冲动鲁莽,二话不说就一个人直接冲了出去,对着那两个大男人破口大骂,完全不顾及那个女孩的生死安危。结果那个鹰钩鼻的坏男人顺势一把将女孩推到前面当人肉盾牌,白萍芙射出的寒冰剑气不偏不倚正好刺穿了那个无辜女孩的心脏……”
孙若萍说的此处,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接着道:“清风谷使镔铁棒那人眼见自己妹子被人误杀,岂会饶了白萍芙,于是二人亮出兵器打杀了起来。我见那鹰钩鼻男子甚是猥琐,心中一边气不过,一边又担心他会突然出手偷袭师妹,所以我冲出来追着他一顿好砍。那人也倒是厉害,见不是对手,便使了个秘法逃遁。我自然不依,便追了上去。但那人速度太快,寻常之人根本追不上,我索性试一试御剑飞行。”
亓官黄泉听后不禁感叹孙若萍胆子着实不小,境界不足强行御剑飞行对身体损害极大,当下又气又恼,转而又听疼起来,用手轻轻抚在情人面颊,心疼道:“傻丫头何至如此呢?”
孙若萍尴尬且不失礼貌地微微一笑道:“我又不是真傻,只是我担心那涅魂丹,便想趁此机会,令自己经脉受损,将那涅魂丹中的东西能否牵引出来。我不停的服用灵药,补充灵力,这才勉强支撑着御剑飞行将那人斩杀,一战之后,我发现自己经脉受损已经超出预料,比预想中要严重很多。我便寻了个石缝,内视疗伤牵引涅魂丹的药力,我怕白师妹寻不到我,在沿途还做了标记。坏就坏在此处。”
说到此处,孙若萍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这笑容中蕴含着无尽的深意和感慨。她轻轻叹息一声,说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平日里我们以姐妹相称,亲密无间,没想到她居然心怀叵测,想要置我于死地。她佯装替我治疗伤势,却暗中使坏,导致我的经脉再度遭受重创。不仅如此,她还狠心地从背后对我下毒手,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她见我身受重伤无法动弹,索性任由我自生自灭。然而,更可恶的是,她竟然将我的储物袋搜刮得一干二净,连一件衣服都没有给我留下。要不是恰好被你发现,恐怕我就要赤身裸体地暴尸荒野了。”说着,孙若萍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眼中满是羞涩和委屈,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
亓官黄泉静静地聆听着孙若萍的诉说,他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怜惜。他能深切地感受到爱人心中的痛苦和哀伤,这种共情能力让他能够敏锐地捕捉到孙若萍内心最细微的情绪变化。
知晓孙若萍遭受如此奇耻大辱,心中自然充满了怜爱和愧疚之情。他温柔地将孙若萍紧紧拥入怀中,轻声安慰道:“说起来,我们真应该好好感激一下那位白师妹啊。如果没有她,我们又怎能在此刻相遇呢?倘若不是因为她,我恐怕也无法及时救下我心爱的你呀!因此,我决定赐予她一项特别的‘奖赏’——凌迟处死。不仅要让她亲身体验被人剥光衣物的屈辱感,还要让她切身感受一下千刀万剐般生不如死的痛苦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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