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早起下楼。

    江衿月正挽着陆深的胳膊,小声,“哥。听说今天有赛车比赛呢。那个大佬王牌会来,衿儿好想去呀!”

    姜禾一挑眉。

    陆深瞥了眼姜禾。

    他扯松领带,淡淡,“衿儿。我今天有会议合作。”

    江衿月委屈,手揪住男人西装,“有什么事情,比我还重要吗。”

    陆深捏紧眉心。

    他低声,“好。我答应。”

    江衿月开心,亲了下陆深脸,“谢谢哥。”

    姜禾看也没看。

    坐在餐桌前。

    爸爸陆栋给姜禾碗里刻意放了个爱心煎蛋。

    “咳咳,禾儿,快吃。爸爸就给你一个人做了爱心煎蛋!臭小子们没有的。”

    姜禾:“……”

    爹,咱还能说得再大声点吗?

    果不其然,江秋搔首弄姿下来了。

    江秋拿着叉子,“姜禾,阿姨没别的意思。你坐的位置是我们衿月吃饭的位置。别怪阿姨没提醒你。”

    陆栋脸色一变。

    江衿月故意,“妈,妹妹刚来。不懂规矩是应该的。姜禾,你的位置在最后面。因为你呀,是家里最小的。”

    陆深淡淡坐下。

    他垫上白巾子,握起刀叉,一丝不苟。

    下意识把羊排,切给江衿月。

    姜禾噢了一声。

    她道:“原来这里是有皇位要继承。那没问题了。”

    江秋跟江衿月母女二人脸色一变。

    江秋,“姜禾,你这是什么意思?”

    姜禾微笑,“阿姨。我没别的意思。这椅子发着光呢,坐不习惯。不过我有更好的座位推荐,阿姨要不要试试?”

    江秋怒意,“你是在嘲讽我吗?”

    姜禾起身,淡笑,“没有,就是觉得,下次姐姐跟阿姨,不如去香山把那尊大佛移开吧。我觉得那边挺适合你们坐的。”

    江衿月腾得起身,“你!”

    江秋老脸气变形,拉下女儿。

    陆栋见此不悦道:“陆家没有位置之分。谁坐哪都行。就不要斤斤计较了。禾儿好不容易才回来。”

    母女二人气得脸色铁青。

    又碍于面子,没当场发作。

    贱人!

    姜禾欢乐的吃完早餐。

    陆栋心里高兴,女儿一粒米都没剩,自己早起做早饭值了!

    陆深看在眼底。

    他金丝眼镜泛着冷意的光,扫了一眼。

    陆时荡从楼下压着鸭舌帽下来。

    少年无袖黑T,灰色卫裤,一下楼就亲了下姜禾的脸蛋儿。

    他反手搂着她下巴脸,“小禾儿,走,跟哥哥去趟赛车馆!哥哥给你赚赎身钱。”

    傅西沉那个老男人,休想娶他妹妹!

    姜禾皱起好看的秀眉。

    哥哥也要去赛车馆吗,这么巧?

    该不会……

    祈祷不是!

    江衿月放下筷子,阴阳怪气,“身体不好还学人家比赛呀。爸都说你成天厮混,一点都不像大哥,为陆氏主持大局。”

    陆时荡冷笑,“江衿月,你没被傅西沉看上,恼羞成怒了吧?早上用马粪刷的牙?嘴这么臭。我要是傅西沉我也看不上你。颠婆。”

    江衿月被戳中心事咬牙切齿,“陆时荡,你说什么!”

    陆深俊脸一沉,他胳膊捞起西装外套,淡淡,“衿儿。我们走。”

    姜禾眨眼,看向陆时荡。

    “哥哥。”

    “你……比赛号码是多少?”

    “号码?65。”

    陆时荡弯腰摸她脑袋。

    姜禾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号码牌,66。

    完了,对手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