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晚音小姐自作孽不可活,怪不了大小姐。”

    “你就会替她说话,偏袒的不要太明显。”宫远易怒言。

    墨苍对他的话根本不为所动,“我说的是实话,事实也摆在众人眼前。”

    “你......”宫远易一时语塞。

    宫远弘冷哼了一声,“你们不必说这么多,现在因为沈宁苒,人人都骂晚音是个小偷,对晚音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啊,这件事你们自己说怎么处理!”

    沈宁苒看了眼宫晚音,“大家都看见了那枚戒指从她的包里搜出来,能怎么处理?”

    “这是你陷害她的!”

    “我陷害她?证据呢?我说了,要说我陷害她,首先我要能拿到这枚戒指,我是如何拿到戒指的?”沈宁苒不紧不慢地问。

    三人一同沉默在那。

    “说不出来,不敢说了吗?”

    沉默一阵。

    宫远易道:“就算晚音真做了什么冤枉你的事,你也不能用这么歹毒的方式害她啊,让她以后怎么见人。”

    “这话说得好,你上次也是这样说的,也就是说只允许宫晚音对付害我,不允许我反击她。”沈宁苒点点头,“真是双标。”

    “晚音不像你这么歹毒。”

    “呵。”

    沈宁苒直接冷笑出声。

    在他们眼里什么叫歹毒呢?

    “她想陷害我和孩子在先,叫不歹毒,我还击她,叫歹毒?两位真有意思,其实两位心里也清楚宫晚音做了什么,到底对不对吧,不过是想帮她免除惩罚,亦或是拉上我一起惩罚一顿。”

    沈宁苒声音幽冷,揭露两个人的心思,两人眸色一暗。

    “你该罚。”

    “我做错了什么,拿出证据摆在我面前,若确实是我错了,犯了家规,那么我认罚。”

    沈宁苒这样说,两个人又拿不出证据证明沈宁苒有错。

    因为这件事错的就是宫晚音,他们在这里说再多也无法将这件事黑的说成白的。

    “你看,你们又说不出来了,因为你们心里清楚这件事错的就是宫晚音,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你们在我这里白费口舌也没用,墨长老,该如何上家法就上吧。”

    沈宁苒对于宫晚音没有丝毫心软,一个错误犯了一次两次可以原谅,可若是一而再再而三去犯,不给点惩罚永远不会长记性。

    宫晚音这种小暗算已经不是一两次那么简单了。

    宫晚音不甘心的看着沈宁苒。

    她昨晚丢了脸,今天还要受罚,而沈宁苒什么事情都没有。

    宫晚音怎么能甘心。

    墨苍挥了下手,在一旁的保镖立刻上前来。

    “去拿戒尺来。”

    “放开我,谁敢动我。”宫晚音大声呵斥,她这一声气势十足,保镖一下子不敢对她继续动手。

    宫晚音走上前来,直视着沈宁苒,道:

    “是,我是有错,我承认我联合周雅雅和许微微把戒指放进你儿子的口袋里,想要让他们从你儿子的口袋里搜出戒指,给你们盖上一个偷盗的帽子,是,我承认这件事。

    那你呢?你发现后故意接近我,把那枚戒指放进我的包里污蔑我是小偷,沈宁苒,你害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现在所有人都在说宫家的小姐会偷东西,听清楚了,他们嘴里说的是宫家的小姐,不仅仅是我宫晚音。

    因为你的报复,让宫家名誉受损,让宫家一起成为笑话,你说你有没有错,敢问墨长老,她有没有错?该不该罚?

    让我认罚也可以,她也得罚,因为她同样有错。”

    墨苍抿紧唇,没说话。

    见状,宫远易和宫远弘立刻附和。

    宫远易,“没错,就算要罚,也要让有错误的人一起罚,不然我们不服气。”

    宫远弘,“她沈宁苒的做法牵连了宫家名声受损,必须一起罚。”

    宫晚音高抬下巴看着沈宁苒,一副要死一起死的架势。

    沈宁苒眼中生出几分冷意,“牵连宫家名声受损的人是你。”

    “那也是因为你的陷害。”

    两人互相冰冷地盯着对方,屋内气氛压抑。

    就在这时,墨苍的手机接到了一通电话。

    “家主。”墨苍接通后,恭敬地唤了一声。

    沈宁苒星眸一颤,视线直直的落在墨苍的身上。

    是她的母亲?

    是她的母亲打来的电话?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只见墨苍将手机开了免提,里面就传出了宫舒澜的声音。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家里真是热闹。”

    熟悉的声音让沈宁苒呼吸微敛,她浑身神经紧绷地看着那部手机。

    真的是她母亲的声音。

    沈宁苒一下子激动得不知道该干什么,就那样怔怔地站在那。

    听到宫舒澜打来电话,宫远易和宫远弘相互对视了一眼,皱了皱眉。

    宫远易轻哼一声,“姐姐这时候打来电话是知道昨晚的事情了吧。”

    “你们闹得这么轰轰烈烈,我想不知道都难。”

    宫舒澜的声音听不出什么异常,跟平时一样,冷漠中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此刻宫舒澜坐在单人沙发上,看着监控,整个人强撑着精神,她刚吃了药,身体能撑一段时间。

    宫远易就知道宫舒澜就算不在京城,也能把京城发生的事情了解得一清二楚。

    京城多的是宫舒澜的耳目。

    “既然姐姐知道这件事,姐姐作为这个家的家主就应该公平评判这件事的对错,千万不要因为沈宁苒是你的女儿就偏袒她。”

    宫舒澜毫不客气地轻笑了一声,“自然是这样的。”

    宫远易,“既然姐姐都这样说了,我们就听听她们两个该如何惩罚,若是姐姐偏袒了,我们可不乐意。”

    宫远弘也道:“对,晚音你不用怕,有你爸和叔叔我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宫晚音随着这些话也点点头。

    宫舒澜道:“宫晚音,在宴会上先是用一张假邀请函,想要让苒苒无法进入宴会,从而出丑,为一错,罚戒尺二十下,你认不认?”

    二十下戒尺。

    宫晚音直接捏紧了手心。

    那不得疼死。

    她狠狠咬紧牙,“我认。”

    只听宫舒澜继续道:“在宴会上,你联合外人想要陷害苒苒和孩子偷盗,此为第二错,罚戒尺二十下,你认不认?”

    四十下了。

    宫晚音已经感觉到自己的手在隐隐作痛了。

    四十下戒尺可不是那么好受的。

    她小时候有一次犯错也被罚了戒尺,那种痛让她现在仍然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