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被他鼻尖蹭的身子发软,“我涂了一点润肤乳,跟你身上是一样的味道。”

    “是么。”池妄把脸都贴了上去,“什么味儿?”

    “蓝莓吧。”

    她缩起脖子不给他闻,池妄抱着她的腰,低头在她胸前含了含,“明明是草莓味。”

    姜幼脸红的瞪大了眼睛,“池妄,你个流氓……唔!”

    池妄惩罚性的咬住她的唇,把她吻乖顺了,沙哑命令,“叫哥哥。”

    姜幼迷离的喊,“哥哥。”

    “乖。”池妄温柔的亲吻她的五官。

    细碎的吻里,姜幼的小手忽然被捞了起来,触碰令她恐惧的灼热。

    姜幼还是不能接受,下意识想退缩,但想到退缩的代价是让她用身子偿还,只好硬着头皮帮他疏解。

    池妄浑身胀痛,被她弄得咬牙切齿,“想疼死哥哥?”

    她羞耻又害怕,带着哭腔,“对、对不起,我不会……要不你还是自己来。”

    “不许松。”

    姜幼的哭声让池妄更来感觉,他翻身将她压下,一边亲吻她滑嫩的肌肤,一边教她技巧。

    被子里动静激烈,突然一阵铃声响起,打断了暧昧的气氛。

    池妄扔在沙发上的手机响了。

    姜幼僵硬了瞬间,“你的电话……”

    池妄察觉到她想抽离,立刻将她按住,黑暗中紧盯她的眼睛,“不管,我们继续。”

    姜幼却迟疑了一秒,“去接吧,万一有急事找你。”

    “真磨人。”池妄掀开被子,起身的同时,把姜幼一并抱起来。

    姜幼的浴巾松开了,衣不蔽体,池妄用被子裹着她,几步来到沙发前。

    坐下捞起手机,南月姝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

    他顿了顿,转头幽幽问道,“还想让我接吗?”

    姜幼愣住,她在看到这个名字时,心里的热情就消了大半。

    但想到自己没立场干涉他们之间的事,她舒出一口气,语气轻松道,“你想接就接,问我干嘛?”

    池妄掐着她的下巴,声音没有情绪,“我要听你说。”

    姜幼深呼吸,看着他的眼睛说,“那你还是接吧。”

    她不想介入他们之间,无论是感情还是工作。

    池妄漆黑的眼眸,逐渐变冷。

    南月姝的电话锲而不舍打来,他抬手挂了,关机扔一边。

    姜幼歪着头,正疑惑他这个举动。

    眼前突然一暗,两片薄唇朝她用力碾压下来,口腔里骤然传来撕咬性的疼痛。

    “唔。”姜幼受不了的挣扎,身上被褥滑落,露出白雪香肩。

    她想要遮住,却被池妄粗鲁扯开。

    滚烫的掌心蹂躏着她的身子骨,灼热的吻带着发泄性质,粗暴的烙在她身上。

    姜幼被吻得意乱迷情,可也疼得牙关打颤,“不是说好,今晚不做吗?”

    她反应再迟钝,也意识到了他情绪不对。

    池妄此时情绪无法控制的暴躁。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知道姜幼不在意他跟哪个女人发生牵扯,非要拿南月姝的电话去试探她。

    当他看见姜幼淡静的眉眼里写满了不在乎,心口突然有什么东西在撕裂!

    池妄擒着她的下巴,漆黑的眼底隐隐透着怒火,“姜幼,我想弄死你。”

    姜幼没来得及思考,就被狠狠撞碎了理智。

    池妄丝毫没有怜惜。

    他感觉自己不被重视的时候,只有狠狠占有她,才能证明她是他的人。

    听见她被他欺负的哭声,他心里才会有一丝慰藉,至少她是会为他动容的。

    这一晚,池妄压着她往死里折腾。

    直到清晨,他才从她身体里离开,把她从梳妆台抱到床上。

    姜幼终于沾床,累得眼皮都睁不开,听见浴室里传来水声,昏昏沉沉睡过去。

    睡了不到一个小时,姜幼被电话吵醒。

    她迷迷糊糊接起,“喂。”

    “还在睡觉?”

    听见对方磁性的嗓音,姜幼猛地弹坐起来,却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

    “没……”她咬着牙,稳住气息,“洛、洛总,您有什么事吗?”

    洛怀州声音清朗,“你的画准备怎么样了,明天就是拍卖会了,你要是画好了,今天早点送过来吧,需要对你画做评估。”

    “好,我上午就送过去。”

    姜幼挂了电话,想起床洗漱。

    结果掀开被子吓了一跳!

    池妄是疯了吗?

    在她身上留下无数痕迹,仿佛昭示着她身上每一寸都属于他,但令人很恼火的是,他甚至都没给她清理!

    怎么,他是想留下这些证明什么吗?

    姜幼想到昨晚他粗暴的动作,委屈地抿了下唇,忍着浑身酸痛去浴室清洗。

    她刚出写字楼,正巧碰到池妄的车从地下车库出来。

    姜幼手上拿着画,不想被他知道自己去画廊,找了个面包店躲进去。

    她站在玻璃门后,看见黑色的宾利行驶到马路边,忽然被一辆宝马拦住。

    南月殊从宝马车上下来。

    姜幼目光定住,看着南月殊打扮的娇俏妩媚,笑意盎然的上了池妄的车。

    车门关上的一瞬间,姜幼心脏也似乎颤抖了下。

    过了一会儿,两辆车一前一后开走,在她视野里逐渐远去。

    还以为他已经不喜欢南月殊了,原来只是她的错觉。

    那天在试衣间,估计是他们在闹别扭吧。

    酒会上相拥在一起,应该是和好了。

    姜幼躲在面包架后,手指抠着一块面包,心里不是滋味。

    他昨晚把她折腾到路都走不稳,早上就跟南月姝一起去公司。

    想到这里,她委屈到了极点。

    “小姐,这块面包你买吗?”

    姜幼一怔,回过神,看着被她抠坏的面包,满脸尴尬,“不好意思,麻烦帮我打包。”

    付钱时,姜幼刷了池妄给她的卡,但面包干巴巴的,吃两口她就噎住了。

    她一边咳一边拍胸口,感觉整个胸腔都在痛。

    姜幼不想浪费,把剩下的面包塞进包里,收拾好心情去画廊。

    ……

    宾利在中央大街行驶。

    “看在你爸的份上,给你五分钟,聊完就下去。”

    车里响起冷漠十足的声音。

    南月姝被他无情的态度给伤到,但她不敢耽误时间。

    “池妄,南氏的项目是不是你让人停的?”

    南月姝不甘心的质问,“我哪里让你不高兴了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池妄懒散地靠在座椅里吸烟。

    他嗓音低沉,透着一丝冷意,“我警告过你,不要去招惹姜幼。”

    南月殊面色僵了僵,不解地皱眉,“你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招惹她了?”

    池妄冷笑道,“玫瑰庄园的酒会上,你找人羞辱姜幼,需要我提醒你?”

    南月殊难以置信地瞪大美眸,“池妄,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群富家子弟游手好闲,常以欺负弱小为乐,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怎么会觉得是我做的?”

    “哦,那你又凭什么觉得,你摊上的麻烦,是我做的?”

    池妄掀开眸,冷冷看着她。

    南月殊呼吸骤然停滞。

    此时车厢内架着平板,正播放着南氏集团董事长千金,因违规操作涉嫌商业违法,相关部门正在介入调查。

    南月姝气得胸口起伏,却是一个字都反驳不了,见他手里把玩着一只钥匙扣玩偶。

    丑不拉几,廉价又破旧,不用想就知道是姜幼的。

    呵。

    南月姝心中冷笑,真是什么垃圾都被他当成宝!

    “池妄,我看你真是被姜幼迷乱了心智,连青红皂白都不分了,尽听她挑拨离间!”

    池妄不屑的“啧”了一声,讥诮嗤道,“这就是姜幼跟你的不同,她从来不在我面前,说你一句坏话。”

    姜幼要真会挑拨离间,他应该会很高兴,至少他会觉得,她是有么一丝在意他的。

    “时间到了,南小姐,你可以滚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