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比无耻？我比你们都要无耻！
接下来十几天，洛杉矶重新恢复了平静。
有了【缸中智脑】黑夜的帮忙，洛杉矶这边的事情，在登记完所有人力信息之后，已经安排妥当，甚至比动荡之前还要安稳。
最绝的是，布莱恩直接让黑夜连接上了一些间谍卫星、报案中心、巡逻警车的车辆电子导航系统、城市枪声检测城防系统..
几乎能够智能连接的地方，布莱恩都交给了黑夜来处理。
等于说。
原本混乱的警队机构，在黑夜的程序指挥下，直接连成了一张大网。
单说效率上，比以前起码提升了四五倍。
就是这么夸张。
这还是众人刚刚开始这个模式，配合不算默契，也不大习惯。
不然效率还可以提升不少。
不过这也导致很多摸鱼摸习惯了的官方职员有些受不了，申请了离职。
还有很多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人，得罪不起布莱恩，干脆也跑路了。
对此，布莱恩根本不在乎。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到处都是。
他直接在各大社区大学、还有社会上开启了招聘，并提高了Z府和警队职员的隐形福利、宝藏，结果只花了三天时间，就将坑位全部补齐全了。
警队那边，还需要培训。
洛杉矶Z府那边的很多空缺出来的岗位，说难听点，丢条狗在那里，都可以胜任。
因为很多空出来的岗位，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盖章
布莱恩直接撤掉了很多无意义的萝卜岗，增加了警队巡逻岗，最后让黑夜一算账，发现财政支出，每个月还减少了两千多万..
国民警卫队那边，布莱恩更是下了狠手。
他裁撤掉了大量的混子军官，提拔了不少平民军人，并为这些人开通了强化通道，简单粗暴地提拔了一批平民，用来帮自己掌控军队。
这些粗暴的做法，怨言肯定是有的，还很多。
但根本没人敢逼逼。
连国防部在警卫队任职的人，都不敢说话。
因为有意见的人，人是上午提出意见的，殉职通知是下午出的。
就这么明目张胆。
经过这么一整顿，整个大洛杉矶城市群，那些小城市不说，至少整个洛杉矶市区，基本成了布莱恩的一言堂，隐约独立于联邦之外。
这天。
布莱恩正在临时办公室，查看手下收集的市民调查。
调查结果很不错。
整个洛杉矶的治安，肉眼可见的好起来了。
不好也不行。
短短十几天时间，几十个黑帮被横扫。
尸体都是用货车来拖的。
成批的黑帮分子，经过审查分类，一部分被丢到了监狱做苦力，一部分被当猪仔一样，关进笼子里，拉到了郊区的编号研究所，为人类的进化事业贡献出微不足道的身体，连监狱都省了。
其实黑帮，大多时候，都生活在自己的小圈子，不会轻易做傻事。
单纯是研究所缺人了。
布莱恩允许黑帮的存在，但需要的时候，将这些社会的垃圾当做素材拉走，他也不会有心理负担。
而且他主要是对贩毒黑帮出手。
至于某些事业，只是规范了体检从业要求，稍稍整顿了下，没有赶尽杀绝。
作为一个持枪率很高、嗑药率很高、潜在精神病一堆的联邦。
黑帮，只是社会动荡的一部分。
更多的枪击案，其实还来自于平民。
在精神药物泛滥、偏偏又枪支泛滥的现代都市，一次小小的口角，都可能导致一场无法预估的枪战。
这部分群体，占据了平日枪击案的绝大部分。
现在就不行了。
在黑夜的加持下，结合公共的检查设备，实在是太变态了。
基本上，报案人一报案，巡逻警车立刻就可以知晓准确的报案地址。
一旦涉及开枪案件。
基本上五分钟之内，成群携带了作战无人机的巡逻车队，就会将枪战现场包围，并直接启动智能作战无人机锁定。
敢彰显自己个性，无人机就敢让这些人变成筛子。
布莱恩甚至直接让一个电视节目，每天都循环播放无人机的击毙第一视角视频。
十几天时间，数百条亡魂之下。
激动的人，没那么激动了。
暴躁的人，说话都温文和雅了。
起诉警局、搞游行拉横幅的人也有。
可惜，在布莱恩的铁血政策下，上下都是他说了算，连媒体都被大换血，根本不用搭理这些人。
加上每次有击毙事件，官方会第一时间，将罪犯的全部个人信息公布于众。
出奇的，社会接受度不错。
民意调查，也很不错。
这其实也在布莱恩的意料之中。
说难听点。
这种动不动就掏枪的人，基本上都是劣迹斑斑的社会垃圾，正常生活的人，都不会喜欢这种不稳定的存在。
以前放任，只是上面的人不在乎而已。
加上这个世界，因为血月的存在，各国情况，都和他前世有很多的不同，美利坚联邦，也比他前世更加分裂和独权。
集权、掌控媒体口舌的情况下，只要不是有人故意搞事情，这些都是小事。
反而有件事情，布莱恩比较头疼。
放下手上的调查报告，布莱恩看向一旁的文件，微微皱眉。
这是国会那边，要求他前去参加听证会的通知。
他头疼的事情，不是这个。
国会听证，在他灭掉阿巴克家族的时候，就发过来了。
之前说过。
这其实就是让他站队、上供的通知。
站队了，听证会，就是走个流程，意思意思。
不站队，布莱恩就会被两党争对。
这个通知，也不止布莱恩一个人收到。
基本上，动荡期间，那些上位的势力，都收到了这个通知。
这也是国会那边的一个试探。
谁不听话，就打掉谁。
他们可以允许势力变化，但不允许联邦割裂。
布莱恩因为龙的存在，不想弄得整个联邦动荡，所以早就让人按照以前洛杉矶这边的站队，派人去接触协商了。
结果很不理想。
那群人太贪了。
贪到根本就是想故意激怒他。
估计是以前的安稳，让那些人对于三阶生命的震慑，并没有布莱恩想象的那么好用。
加州其他的城市势力，大概也收到了某些暗示。
反正布莱恩之前给整个加州的家族都发送了邀请函，结果只有少数几个靠近洛杉矶郡的势力来了人。
来的人，态度也很暧昧，处于观望状态。
因为这个缘故，导致过去了小半个月，布莱恩目前的势力辐射，依旧止步在了大洛杉矶城市群，而不是他一开始设想的整个加州。
“这块肉太大了，有些不信邪的小丑也很正常”
布莱恩目露思索。
良久。
他摇摇头，决定暂时先放弃势力外扩的想法。
只要那些鬣狗不出手制裁洛杉矶郡，他就让那些人先跳着。
叮铃铃~
就在这时，办公桌的电话响起。
布莱恩拿起电话：“怎么了，琳达。”
“老板，又有人想拜访你，是德州农场主协会的人。”，小秘书琳达轻声汇报道。
“德州？”
布莱恩不记得自己和那些红脖子有什么联系。
想了想。
他还是让琳达放行了。
片刻。
在琳达的带领下，一个身形庞大、接近两米五的壮汉，走进了办公室。
见到布莱恩，壮汉露出颇有些狰狞的微笑，微微低头，语气恭敬道：“向你问好，洛杉矶郡的统治者、灾厄阁下，我是卡比尔，来自德州农场主协会，这次过来，是代表协会和阁下商谈一些合作上的事情。”
布莱恩感受着对方强大的生物力场，微微点头：“我不记得我和农场主协会有联系，你们想和我合作什么？”
壮汉卡比尔摇摇头，从口袋掏出一枚血红色的果子：“灾厄阁下，其实我们一直在合作，血果的最大经销商就是我们，不过受限于贵公司的产能严重不足，协会才派我来和阁下商谈新的合作。”
哒哒~
布莱恩敲了敲桌子，眼中露出好笑：“说说。”
卡比尔没有直接说合作内容，而是抬起头，认真打量了布莱恩一眼，才缓缓道：
“其实我们是来救你的，灾厄阁下。
洛杉矶郡的蛋糕太大了。
整个加州才三千多万人，这边就集中了超过三分之一的人口，经济更是在全球都属于前十。
以前掌握了死亡之书的利基家族，也无法一个势力吞下，需要靠着联姻和加入圣议会，分润利益，才能维持统治，但是..”
他看了看布莱恩的表情，见对方表情没有变化后，才继续沉声道：“但是你的做法，明面上看似没有掠夺其余势力太多的利益，实际上却掀翻了以前洛杉矶郡所有和外界链接的利益链，吃独食的人往往会遭到抵制，而且我们收到消息，教会那边因为往生教派的事情，对你也很不满..”
卡比尔见布莱恩依旧没说话，只好图穷匕见：
“联邦、欧洲、还有教会..阁下都得罪了。
这样下去，布莱恩阁下，恐怕整个西方的上层，都会抗拒你的加入。
但我们农场主协会不一样，只要阁下愿意将血果的制造方式共享，我们整个德州和我们背后的盟友，都将成为你的支持者，我们，将是你新的人脉网。”
“所以，你说这么多，其实就是你背后的人想要掠夺我血果的生意？”
布莱恩好奇道：“我相信你们应该知道，前段时间我刚刚捏死两个三阶生命，我很好奇，你们哪里来的勇气开口？”
他皮笑肉不笑，看得卡比尔这个两米五的壮汉头破麻烦。
卡比尔咽了口唾沫，连忙道：
“布莱恩阁下，别误会！
我们绝对不是在胁迫你，而是协商！
如果你不愿意，也没关系，但是我们收到消息，因为你一直不愿意同意国会那边的要求，所以国会的人准备联合圣议会、教会范围的所有势力，封杀你们，到时候，你们所有的资源都拿不到，也卖不出去”
“封杀”
布莱恩叹了口气：“就没什么新鲜手段吗”
他摆摆手：
“你叫卡比尔是吧？
看在提醒的份上，你现在可以走了。
对了。
让你们会长帮我个忙。”
闻言，卡比尔知晓自己过来的目的是没希望了。
不过他并没有露出多余的态度，依旧恭敬道：“阁下请说。”
“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布莱恩敲击着键盘，编译了一条信息，点击发送后，才继续朝卡比尔道：“你让你们会长帮我多养一些牲口，然后固定时间送到这边来屠宰。”
“啊？”
卡比尔有些懵逼的看着布莱恩。
不是。
我们刚刚是在聊牲口的问题吗？
布莱恩没有多余的解释，摆摆手，示意卡比尔离开。
一脸懵逼的卡比尔，晕乎乎走出了布莱恩的办公室。
下了楼。
他来到自己的大号特制防弹车上，拿出加密手机，给会长打了个电话，汇报了下自己和布莱恩见面说过的详细情况。
重点就是布莱恩说的牲口事情。
怎知，他才说出来，电话那头，就传出了冰冷的声音：“卡比尔，不用废话了，我已经收到了邮件，那个混蛋算了，你回来吧，洛杉矶郡的事情不用管了。”
“会长，那血果..”
“我叫你回来，马上回来，听不懂？”
啪~
伴随一声莫名其妙的咆哮，那头电话挂断了。
本来就懵逼的卡比尔，更加懵逼了。
邮件？
什么邮件？
还有让自己回去是什么情况？
自己出发前，会长还信誓旦旦说可以拿下血果产业，让自己不要有心理压力，做好长时间待在洛杉矶的准备。
怎么自己才开始第一次会面，就让自己回去？
辣么大个产业链，不要了？
思索许久，卡比尔挠了挠有些发痒的脑袋，启动了汽车。
算了。
上面这些大人物的事情，不关自己的事。
回去就回去。
卡比尔上司的反应，不是个例。
几乎是同一时间。
整个西方世界，几乎所有势力的首领和掌权人，都收到了同一份邮件。
邮件发送人，正是布莱恩。
内容也很简单：
【我是布莱恩。
当然，你也可以叫我灾厄。
相信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
这是一封警告邮件。
如果有谁试图恶心我，我会亲自出手，用物理毁灭的方式，将参与的势力、人员，从上到下，连同他的家人，包括他家里的宠物，全部抹去。
相信我。
作为一名从业多年的尸检官，我很有耐心。
——
布莱恩。】
可以说，收到这份邮件后，不管是对洛杉矶有想法的人，还是没想法的人，都麻了。
我出个小三，你直接王炸？
能讲道理不？
布莱恩可不管那些人的反应。
什么年代了，还玩制裁？
你敢制裁，我就敢不要脸！
比无耻？
我比你们都无耻！
作为一个拥有亲手捏死两名三阶生命战绩的强大存在，布莱恩相信他们会珍稀自己的生命。
有了【缸中智脑】黑夜的帮忙，洛杉矶这边的事情，在登记完所有人力信息之后，已经安排妥当，甚至比动荡之前还要安稳。
最绝的是，布莱恩直接让黑夜连接上了一些间谍卫星、报案中心、巡逻警车的车辆电子导航系统、城市枪声检测城防系统..
几乎能够智能连接的地方，布莱恩都交给了黑夜来处理。
等于说。
原本混乱的警队机构，在黑夜的程序指挥下，直接连成了一张大网。
单说效率上，比以前起码提升了四五倍。
就是这么夸张。
这还是众人刚刚开始这个模式，配合不算默契，也不大习惯。
不然效率还可以提升不少。
不过这也导致很多摸鱼摸习惯了的官方职员有些受不了，申请了离职。
还有很多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人，得罪不起布莱恩，干脆也跑路了。
对此，布莱恩根本不在乎。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到处都是。
他直接在各大社区大学、还有社会上开启了招聘，并提高了Z府和警队职员的隐形福利、宝藏，结果只花了三天时间，就将坑位全部补齐全了。
警队那边，还需要培训。
洛杉矶Z府那边的很多空缺出来的岗位，说难听点，丢条狗在那里，都可以胜任。
因为很多空出来的岗位，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盖章
布莱恩直接撤掉了很多无意义的萝卜岗，增加了警队巡逻岗，最后让黑夜一算账，发现财政支出，每个月还减少了两千多万..
国民警卫队那边，布莱恩更是下了狠手。
他裁撤掉了大量的混子军官，提拔了不少平民军人，并为这些人开通了强化通道，简单粗暴地提拔了一批平民，用来帮自己掌控军队。
这些粗暴的做法，怨言肯定是有的，还很多。
但根本没人敢逼逼。
连国防部在警卫队任职的人，都不敢说话。
因为有意见的人，人是上午提出意见的，殉职通知是下午出的。
就这么明目张胆。
经过这么一整顿，整个大洛杉矶城市群，那些小城市不说，至少整个洛杉矶市区，基本成了布莱恩的一言堂，隐约独立于联邦之外。
这天。
布莱恩正在临时办公室，查看手下收集的市民调查。
调查结果很不错。
整个洛杉矶的治安，肉眼可见的好起来了。
不好也不行。
短短十几天时间，几十个黑帮被横扫。
尸体都是用货车来拖的。
成批的黑帮分子，经过审查分类，一部分被丢到了监狱做苦力，一部分被当猪仔一样，关进笼子里，拉到了郊区的编号研究所，为人类的进化事业贡献出微不足道的身体，连监狱都省了。
其实黑帮，大多时候，都生活在自己的小圈子，不会轻易做傻事。
单纯是研究所缺人了。
布莱恩允许黑帮的存在，但需要的时候，将这些社会的垃圾当做素材拉走，他也不会有心理负担。
而且他主要是对贩毒黑帮出手。
至于某些事业，只是规范了体检从业要求，稍稍整顿了下，没有赶尽杀绝。
作为一个持枪率很高、嗑药率很高、潜在精神病一堆的联邦。
黑帮，只是社会动荡的一部分。
更多的枪击案，其实还来自于平民。
在精神药物泛滥、偏偏又枪支泛滥的现代都市，一次小小的口角，都可能导致一场无法预估的枪战。
这部分群体，占据了平日枪击案的绝大部分。
现在就不行了。
在黑夜的加持下，结合公共的检查设备，实在是太变态了。
基本上，报案人一报案，巡逻警车立刻就可以知晓准确的报案地址。
一旦涉及开枪案件。
基本上五分钟之内，成群携带了作战无人机的巡逻车队，就会将枪战现场包围，并直接启动智能作战无人机锁定。
敢彰显自己个性，无人机就敢让这些人变成筛子。
布莱恩甚至直接让一个电视节目，每天都循环播放无人机的击毙第一视角视频。
十几天时间，数百条亡魂之下。
激动的人，没那么激动了。
暴躁的人，说话都温文和雅了。
起诉警局、搞游行拉横幅的人也有。
可惜，在布莱恩的铁血政策下，上下都是他说了算，连媒体都被大换血，根本不用搭理这些人。
加上每次有击毙事件，官方会第一时间，将罪犯的全部个人信息公布于众。
出奇的，社会接受度不错。
民意调查，也很不错。
这其实也在布莱恩的意料之中。
说难听点。
这种动不动就掏枪的人，基本上都是劣迹斑斑的社会垃圾，正常生活的人，都不会喜欢这种不稳定的存在。
以前放任，只是上面的人不在乎而已。
加上这个世界，因为血月的存在，各国情况，都和他前世有很多的不同，美利坚联邦，也比他前世更加分裂和独权。
集权、掌控媒体口舌的情况下，只要不是有人故意搞事情，这些都是小事。
反而有件事情，布莱恩比较头疼。
放下手上的调查报告，布莱恩看向一旁的文件，微微皱眉。
这是国会那边，要求他前去参加听证会的通知。
他头疼的事情，不是这个。
国会听证，在他灭掉阿巴克家族的时候，就发过来了。
之前说过。
这其实就是让他站队、上供的通知。
站队了，听证会，就是走个流程，意思意思。
不站队，布莱恩就会被两党争对。
这个通知，也不止布莱恩一个人收到。
基本上，动荡期间，那些上位的势力，都收到了这个通知。
这也是国会那边的一个试探。
谁不听话，就打掉谁。
他们可以允许势力变化，但不允许联邦割裂。
布莱恩因为龙的存在，不想弄得整个联邦动荡，所以早就让人按照以前洛杉矶这边的站队，派人去接触协商了。
结果很不理想。
那群人太贪了。
贪到根本就是想故意激怒他。
估计是以前的安稳，让那些人对于三阶生命的震慑，并没有布莱恩想象的那么好用。
加州其他的城市势力，大概也收到了某些暗示。
反正布莱恩之前给整个加州的家族都发送了邀请函，结果只有少数几个靠近洛杉矶郡的势力来了人。
来的人，态度也很暧昧，处于观望状态。
因为这个缘故，导致过去了小半个月，布莱恩目前的势力辐射，依旧止步在了大洛杉矶城市群，而不是他一开始设想的整个加州。
“这块肉太大了，有些不信邪的小丑也很正常”
布莱恩目露思索。
良久。
他摇摇头，决定暂时先放弃势力外扩的想法。
只要那些鬣狗不出手制裁洛杉矶郡，他就让那些人先跳着。
叮铃铃~
就在这时，办公桌的电话响起。
布莱恩拿起电话：“怎么了，琳达。”
“老板，又有人想拜访你，是德州农场主协会的人。”，小秘书琳达轻声汇报道。
“德州？”
布莱恩不记得自己和那些红脖子有什么联系。
想了想。
他还是让琳达放行了。
片刻。
在琳达的带领下，一个身形庞大、接近两米五的壮汉，走进了办公室。
见到布莱恩，壮汉露出颇有些狰狞的微笑，微微低头，语气恭敬道：“向你问好，洛杉矶郡的统治者、灾厄阁下，我是卡比尔，来自德州农场主协会，这次过来，是代表协会和阁下商谈一些合作上的事情。”
布莱恩感受着对方强大的生物力场，微微点头：“我不记得我和农场主协会有联系，你们想和我合作什么？”
壮汉卡比尔摇摇头，从口袋掏出一枚血红色的果子：“灾厄阁下，其实我们一直在合作，血果的最大经销商就是我们，不过受限于贵公司的产能严重不足，协会才派我来和阁下商谈新的合作。”
哒哒~
布莱恩敲了敲桌子，眼中露出好笑：“说说。”
卡比尔没有直接说合作内容，而是抬起头，认真打量了布莱恩一眼，才缓缓道：
“其实我们是来救你的，灾厄阁下。
洛杉矶郡的蛋糕太大了。
整个加州才三千多万人，这边就集中了超过三分之一的人口，经济更是在全球都属于前十。
以前掌握了死亡之书的利基家族，也无法一个势力吞下，需要靠着联姻和加入圣议会，分润利益，才能维持统治，但是..”
他看了看布莱恩的表情，见对方表情没有变化后，才继续沉声道：“但是你的做法，明面上看似没有掠夺其余势力太多的利益，实际上却掀翻了以前洛杉矶郡所有和外界链接的利益链，吃独食的人往往会遭到抵制，而且我们收到消息，教会那边因为往生教派的事情，对你也很不满..”
卡比尔见布莱恩依旧没说话，只好图穷匕见：
“联邦、欧洲、还有教会..阁下都得罪了。
这样下去，布莱恩阁下，恐怕整个西方的上层，都会抗拒你的加入。
但我们农场主协会不一样，只要阁下愿意将血果的制造方式共享，我们整个德州和我们背后的盟友，都将成为你的支持者，我们，将是你新的人脉网。”
“所以，你说这么多，其实就是你背后的人想要掠夺我血果的生意？”
布莱恩好奇道：“我相信你们应该知道，前段时间我刚刚捏死两个三阶生命，我很好奇，你们哪里来的勇气开口？”
他皮笑肉不笑，看得卡比尔这个两米五的壮汉头破麻烦。
卡比尔咽了口唾沫，连忙道：
“布莱恩阁下，别误会！
我们绝对不是在胁迫你，而是协商！
如果你不愿意，也没关系，但是我们收到消息，因为你一直不愿意同意国会那边的要求，所以国会的人准备联合圣议会、教会范围的所有势力，封杀你们，到时候，你们所有的资源都拿不到，也卖不出去”
“封杀”
布莱恩叹了口气：“就没什么新鲜手段吗”
他摆摆手：
“你叫卡比尔是吧？
看在提醒的份上，你现在可以走了。
对了。
让你们会长帮我个忙。”
闻言，卡比尔知晓自己过来的目的是没希望了。
不过他并没有露出多余的态度，依旧恭敬道：“阁下请说。”
“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布莱恩敲击着键盘，编译了一条信息，点击发送后，才继续朝卡比尔道：“你让你们会长帮我多养一些牲口，然后固定时间送到这边来屠宰。”
“啊？”
卡比尔有些懵逼的看着布莱恩。
不是。
我们刚刚是在聊牲口的问题吗？
布莱恩没有多余的解释，摆摆手，示意卡比尔离开。
一脸懵逼的卡比尔，晕乎乎走出了布莱恩的办公室。
下了楼。
他来到自己的大号特制防弹车上，拿出加密手机，给会长打了个电话，汇报了下自己和布莱恩见面说过的详细情况。
重点就是布莱恩说的牲口事情。
怎知，他才说出来，电话那头，就传出了冰冷的声音：“卡比尔，不用废话了，我已经收到了邮件，那个混蛋算了，你回来吧，洛杉矶郡的事情不用管了。”
“会长，那血果..”
“我叫你回来，马上回来，听不懂？”
啪~
伴随一声莫名其妙的咆哮，那头电话挂断了。
本来就懵逼的卡比尔，更加懵逼了。
邮件？
什么邮件？
还有让自己回去是什么情况？
自己出发前，会长还信誓旦旦说可以拿下血果产业，让自己不要有心理压力，做好长时间待在洛杉矶的准备。
怎么自己才开始第一次会面，就让自己回去？
辣么大个产业链，不要了？
思索许久，卡比尔挠了挠有些发痒的脑袋，启动了汽车。
算了。
上面这些大人物的事情，不关自己的事。
回去就回去。
卡比尔上司的反应，不是个例。
几乎是同一时间。
整个西方世界，几乎所有势力的首领和掌权人，都收到了同一份邮件。
邮件发送人，正是布莱恩。
内容也很简单：
【我是布莱恩。
当然，你也可以叫我灾厄。
相信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
这是一封警告邮件。
如果有谁试图恶心我，我会亲自出手，用物理毁灭的方式，将参与的势力、人员，从上到下，连同他的家人，包括他家里的宠物，全部抹去。
相信我。
作为一名从业多年的尸检官，我很有耐心。
——
布莱恩。】
可以说，收到这份邮件后，不管是对洛杉矶有想法的人，还是没想法的人，都麻了。
我出个小三，你直接王炸？
能讲道理不？
布莱恩可不管那些人的反应。
什么年代了，还玩制裁？
你敢制裁，我就敢不要脸！
比无耻？
我比你们都无耻！
作为一个拥有亲手捏死两名三阶生命战绩的强大存在，布莱恩相信他们会珍稀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