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向前一听就知道这老头是人精。

    不过也对。

    看易中海和闫阜贵这两个95号院子的一大爷、三大爷那心机和算计,就知道这胡同里的管事大爷,基本上没一个是傻子。

    楚向前点点头,“好说,只要能办,我肯定会出力。但前提是不犯错误。”

    “这是当然。”

    晚了一步开口的高胜文,忙笑着说道,“这年头求人,躲不过缺吃少粮。

    实在有邻居过不下去了,我们这些管事大爷,才会老脸不要,上门求人。”

    楚向前点点头,既不直接答应,也没拒绝。

    就和高大爷说的一样,实在都活不下去了,自己能帮就帮。

    而且之前就听科长陈怀礼说过,今后自己打猎得来的猎物,三分之二会分给街道管辖的贫困和孤寡老人。

    自己完全可以一边要好名声,一边用街道的东西,来救济邻居。

    还省了麻烦。

    楚向前干脆说道,“这样,我在街道里就听说了,街道有一些物资,讨论后会发给交道口这一片的贫困户和孤寡老人。

    我会尽量说说好话,争取先发我们这胡同。

    应该能让那些实在揭不开锅的家庭,度过月末的难关。”

    大家一听,虽然不是人人都有好处拿,但困难家庭的问题得到解决,其他人也就不用把自己的口粮拿出来接济他们,大家伙不由欢呼起来。

    闫阜贵的心情,一下子就掉进了谷底。

    楚向前这一手连打带拉,立马就把周围的人都拉拢过去。

    一狠心,又是狠狠的扇了闫解成一巴掌。

    而且这一巴掌,那是真打。

    楚向前听着,都知道这一巴掌的力道绝对不小。

    闫阜贵心里很清楚,要是楚向前死抓着不放,闫解成必然会吃大亏。

    狠狠打了闫解成两巴掌后,厉声叫道,“你这个逆子,还不向小楚道歉。然后给我乖乖的打扫胡同街面和公厕一個月,否则,我就送你去乡下老家种地去。”

    闫解成一听回乡下,顿时傻眼了。

    哪里还敢不听闫阜贵的话。

    脑子一蒙,腿一软,跪在闫阜贵面前就想求饶。

    只是楚向前和闫阜贵站在一个放向,让人看着,仿佛闫解成是跪楚向前。

    吓的楚向前忙侧身躲开。

    冷笑一声说道,“呦呵,闫解成,这都新社会了,你这是害我?

    还是脑子里还保留着封建思维,甚至是家教有问题?

    又或者有人对你言传身教?”

    这下闫阜贵都要跪了。

    语气中带着哀求,对着楚向前说道,“小楚,三大爷求你了,解成就是没脑子,绝对没有害人的心思。

    今后我一定会管教他。

    而且,我还要召开全员大会,抓出破坏大院邻里关系的刘光齐。他才是罪魁祸首。”

    楚向前哼了一声,默默思索着,这次是否能一棍子打死闫阜贵。

    免得只对付闫解成,却动不了闫阜贵的话,今后这老东西一家心里过不了这道坎,肯定会想着如何报复回来。

    当然,放过闫解成也不可能。

    隔壁院子的马大爷心里一紧,暗道,没想到这小楚看着一身正气,却是个心黑手辣的主。

    这是在想着如何一棍子打死闫家啊。

    正想劝几句,就见楚向前脸色一变,忽然笑了起来。

    “三大爷,您都这么说了,我自然信你。至于幕后主谋,那就有劳三大爷您先调查、调查。

    我这还有公事要办,等忙完了,在看看怎么解决这事。”

    放过刘光齐是不可能的,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野猪拉去街道。

    只要拿到街道开具的,加盖了公章的接收条子,那谁也别想在这事上找自己的麻烦。

    再说,三大爷此时铁定恨透了刘光齐,让他去和二大爷刘海中先对上,自己再出面,那就是和三大爷二联合起来打刘海中一人。

    心黑一点,着重向刘海中点明,他未来当领导的希望,全被刘光齐给毁了。

    刘海中说不定真有可能打断刘光齐的腿。

    楚向前对着周围的人喊道,“各位街坊让让,这头野猪早点送到街道,我也能早点催催我们科长,向上面回报居民们的难处。

    说不定年前街道会发点野猪肉,给胡同里的苦难户、孤寡老人。

    要是舍不得吃,那就邻居之间互相调剂,用分到的肉,换点白面,包一顿白菜馅的饺子,也是好的。”

    胡同邻居们忙让开路。

    楚向前带着傻柱,爱国、爱民驾着马车离开四合院后,并没继续往轧钢厂走。

    而且掉了个方向,直接去街道。

    傻柱顿时不干了,“向前,走错了。”

    楚向前让爱国、爱民赶马车,自己拉着傻柱跳下马车,边走边低声说道,“出了这事,我疯了才会把这头野猪送去轧钢厂。”

    傻柱一愣,想了片刻,泄气一样的叹息一声。

    抱怨着说道,“那闫解成平日里看着还不错,没想到这么没脑子。

    被刘光齐那混小子忽悠几句,就敢来找伱的麻烦。”

    “麻烦?”,楚向前冷笑一声,“柱子,今后要是有人说你偷后厨的东西,这只是找麻烦那么简单?”

    傻柱尴尬笑了笑,嘴里想为闫解成、刘光齐求情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摇摇头,仔细一想,这事还真不能怪楚向前。

    实在是闫解成说话不过脑子,即便他不是真想害楚向前,可实际上要是楚向前说不清楚的话,是真会被他害惨了。

    想了想后说道,“向前,闫解成就是个二傻子。真正坏了心肝的是刘光齐。”

    楚向前哈哈一笑,“柱子,你和二大爷不对付?”

    傻柱再次尴尬起来,暗道楚向前这小子太鬼精了。

    自己这话一出口,他就猜到自己心思。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这也没说错啊,这事就是刘光齐那小子惹出来的。

    而且你是不知道,那小子冷血和自私着呢。

    这么多年里,但凡刘光齐有点良心,也不会自己吃饱、吃好,却任由两个弟弟饿肚子。”

    楚向前对这话一点都不怀疑,实在是刘光齐三兄弟的待遇差别太大了。

    这么一想,对刘光齐的感官就更差了。

    暗道,有仇得立马就报。

    看向傻柱说道,“帮我去跟你们主任解释一下今天的事,等我下个星期五得了空闲,会再次进山一趟。”

    说完,提着装有3只野兔的网兜,递给傻柱,“这三只野兔,算是送给你们主任当赔罪的。

    毕竟失信于人,没点表示,实在过意不去。也没脸再和你们厂打交道。”

    傻柱竖起大拇指,“爷们,你这做的够大气。放心,我保管向主任说清楚。”

    说完,傻柱嘿嘿一笑,心里知道楚向前这是故意告诉厂里,野猪没了,全怪刘光齐。

    这小子今后想进厂工作,基本上是没戏了。

    这坏人工作,等于毁人前途。

    这报复可不轻。

    而且这还只是楚向前的第一步,后面还有第二波报复等着刘光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