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汐走后,霍司眠看着手上包裹的纱布忽而玩味笑了起来······

    医院

    南枝买了新鲜的花,刚准备回病房,迎面就看见霍家的车稳稳停在了门口。

    霍司眠穿着干净的衬衫,难得一见地戴了一副黑边眼镜,零碎的头发散落在额前,看起来温柔又干净。

    “嫂子,这么巧?”他刚抬头就与南枝四目相对。

    南枝捧着花,站在医院门前有些局促。

    她倒吸一口冷气,捏紧了花袋,勉强撑出一丝笑意,“你怎么会在医院?”

    霍司眠笑着露出手心,柔声道,“受了点小伤,想来包扎一下。”

    殷红的血顺着手心落了下来,看起来红肿不堪。

    南枝连忙道,“去做清洗,消炎。”

    “怎么伤成这样?”她追问。

    如果只是一般划伤,根本不会这么红肿。

    得到满意的回应,霍司眠心满意足的合起手心,“没事,不用担心我。”

    “来看人么,我陪你一起。”

    他下意识伸手想要接过南枝手里的花,却被她缩了回去。

    “不用,我可以自己去。”

    说完,南枝头也不回地连忙先进了医院。

    霍司爵受伤的消息被压得死死的,霍家上下根本没人知道,如果这个时候被霍司眠发现苗头,那她想要瞒住霍奶奶就没那么容易了。

    看着女人的背影,他嗤笑,捏紧了拳头。

    “少爷,您的手——”

    方才,他为了让伤口看上去更严重,故意用辣椒水浸泡过。

    “没关系,我总有办法让她注意到我。”霍司眠呢喃自语,仿佛是自我安抚。

    充满执念地盯着某个方向,久久不能挪眼。直到手下又焦心地提醒,他才缓缓跟着走进医院。

    南枝回去的时候,霍司爵已经下床了。

    江谨行确认他没有严重外伤后,为了不打草惊蛇就建议他们先出院。

    “买花做什么?”

    霍司爵冷漠转身,宽厚的身形和冷漠的言语形成极大的对比,一股强硬的气息席卷而来,让南枝觉得呼吸困难。

    “仪式感,出院快乐。”她强挤笑意。

    “我不需要。”

    霍司爵瞪了她一眼,“与其做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不如把心思用在正途上。”

    “像你这样的女人,我见过太多。”

    “还有,我向来不近女色,你找错人了。”

    “······”

    要不是南枝亲眼见过他如饥似渴的模样,差点就信了。

    早在半个月,这男人还缠绵在她身边,贴着,粘着,恨不得睡觉都把她搂进身体里。

    现在就是一句:不近女色?

    南枝笑而不语,看着霍司爵那张冰冷的侧脸,竟然心里生出一丝‘恶念’。

    她放下花,摇曳着身姿来到霍司爵眼前,垫着脚尖凑到他的唇边道,“您总是这么自信么?”

    那么近,一步之遥。

    出奇的是,他竟然挪不动步子。

    ”南枝,注意你的身份,如果不是江······”

    “如果不是江医生执意,我根本近不了你的身体?”南枝抢先,媚笑道,“这话您说两遍了,我没聋。”

    “不过,既然是贴身护理,那我自然是要尽心尽力照顾到您康复为止。”

    她的指尖,大胆又肆意的在男人结实的胸前画着圈圈挑弄,“如果您有别的需要,也可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