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狠狠地瞪了被人压在沙发上的余默一眼。

    “他欠了钱,我们还钱就是。”余薇声音冰冷,“法治社会,我劝你不要知法犯法。”

    “在这里,我就是王法!”男人站起身,目光贪婪地看着余薇,宴文洲这个老婆确实够漂亮,身材也够好。

    “你知不知道,圈子里最近都在打赌。”

    余薇悄悄摸到手机,面上仍旧淡定。

    “大家都在堵,到底是谁会第一个睡到宴文洲的老婆!”

    周围响起哄笑声。

    余薇气得浑身颤抖。

    “今晚,我就要拔得头筹!”

    余薇转身要跑,几个人已经挡在了包厢门口,余薇努力维持镇定,手上拨出了一个号码,下一秒手机就被抢了过去。

    男人手上拿着酒瓶,慢悠悠地走向余薇,然后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将酒灌进她的喉咙。

    “你他妈放开她!”余默挣脱钳制,红着眼眶想要杀人。

    立即被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撂倒在地上。

    辛辣的酒水燃烧着喉咙,余薇呛到却咳不出来,几乎要窒息。

    男人松开余薇,把酒瓶扔到一旁,阴测测地笑了笑,“我可不喜欢勉强女人,一会儿你可就该求我了!”

    余薇无力地跌坐在地上,看着男人的背影,她忽然拿起一旁的酒瓶。

    “嘭!”

    酒瓶应声而碎,男人不敢置信地捂住后脑勺,一片粘湿,“你敢砸我!”

    余薇将手上的碎片抵在脖子上,“你应该也不想闹出人命!”

    男人捂着伤口,咬咬牙,“你他妈都被宴文洲睡烂了,还在这里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你划,我他妈今天还不信了!”

    余薇用力。

    鲜血顺着她白皙的脖颈流下,触目惊心。

    “余薇!”余默吓得瞪大眼睛。

    见男人还不肯松口,余薇继续用力,男人被砸的地方也疼得厉害,什么心思都没了,他虽然玩儿的野,但是闹出人命,他爸得废了他!

    “开门!”

    走到包厢外,余薇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身体里开始发生变化。

    “姐,你没事吧?”

    余薇推开余默,“先报警!”

    余默这才拿起手机。

    余薇摇摇晃晃地往电梯的方向走,头晕得厉害,她伸出手,想要按电梯按键,还未碰到,终于支撑不住向下倒去。

    一双干净温热的手掌拖住她的身体,下一秒,她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待看到男人冷硬的侧脸,余薇挣扎了一下,“放开我。”

    宴文洲英俊的脸上布满寒光,“你在流血。”

    “死不了。”余薇推拒着他,“不用你管我。”

    “不让我管,就不要一天到晚没事在我面前晃!”宴文洲将她抱进电梯里。

    余默急匆匆地追了过来,想要进去。

    宴文洲眼神狠戾地看着他,“不想死就给我滚!”

    电梯门缓缓地关上。

    余默这才回过神,着急地按电梯键,神气什么,你当你还是余薇老公?

    脖子上的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身体里越来越明显的变化,尤其是靠在宴文洲的怀里。

    电梯门打开,余薇用最后的理智,拼着仅有的力气,从他怀里挣扎着下去。

    才走了几步,头晕得厉害,往地上扎去。

    宴文洲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一只手将她捞起,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带出大厅,直接塞进了车子里。

    看到熟悉的车子,余薇挣扎得更厉害。

    宴文洲吩咐司机去医院,然后升起隔板,将她按住,“余薇,你别不识好歹!”

    “你答应过我,再见就当是陌生人!”

    “看到陌生人这个鬼样子,我也会送她去医院。”

    “得了吧!”余薇冷笑一声,“你会这么好心!”

    宴文洲也冷笑了一声,“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你现在什么状况。”

    余薇推开他,将自己抱紧了一些。

    宴文洲整理了一下衣服,“我可以更好心,送你去见孟鹤川。”

    “宴文洲,你恶不恶心?”

    “我这是在成全你,你别狗咬吕洞宾!”

    余薇用力地掐着伤口,用疼痛让自己保持理智,“你才是狗!”

    宴文洲察觉到她的动作,拽住她的手腕,伤口有三四厘米,伤口外翻,血已经不流了,看上去触目惊心。

    “放开我!”余薇往回抽。

    宴文洲用力一拽,余薇本来就没力气,被他一拽,撞进了他怀里。

    余薇挣扎着起身,宴文洲忽然扣住她的脑袋,“别动。”

    怕她再伤害自己,宴文洲力气不小。

    余薇动了几下,实在折腾不过他,身体难受得厉害,脑海里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理智一点点抽离。

    察觉到她不再挣扎,宴文洲垂眸看她,

    “谁划的?”

    余薇听得并不真切,跟梦境差不多,心里回应他,关你屁事。

    “疼吗?”

    废话,你划一下试试看。

    “你怎么还是这么蠢?”

    你才蠢!你全家都蠢!

    余薇无力地捶了他一下,小手隔着衬衣按在他的胸肌上,脑海里都是过去那些日日夜夜,他是如何用这铜墙铁壁禁锢她。

    那些记忆就像是脱了僵的野马在余薇脑海里乱窜。

    余薇口干舌燥,仰起头看到男人滚动的喉结,都怪他,是他把她变成了这个样子,他怎么可以这样可恶。

    余薇忽然起身,一口咬下去。

    宴文洲吃痛地拽开她,看着她潮红的脸颊,还有迷离的眼神,知道是药效已经上来。

    “再等等,马上就要到医院。”

    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唇瓣,余薇咽了口口水,她欺身过去。

    宴文洲面无表情地推开她,给顾廷森拨了个电话过去,让他查一查今晚包厢里的人是谁。

    挂断电话,柔若无骨的小手探进他的衬衣里,宴文洲身体僵硬起来,“余薇!”

    把手从衣服里拽出去,宴文洲脸色阴沉,“给我老实点儿!”

    余薇看着他的脸色,有几分委屈,下一秒小手又往下摸了过去。

    扣住她想要解皮带的手,宴文洲用力地将她推向一旁的座椅,余薇两只手缠着他的脖子,将他也带了过去。

    宴文洲闭了闭眼睛,脖子上青筋暴起,“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谁!”

    余薇眼神迷离,舔了舔干涩的唇瓣,“老公,你不想要我吗?”

    “轰”的一声,宴文洲忘了反应。

    下一秒,柔软的唇瓣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