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等遇到对的人赶紧结婚,不结婚就跟我一样老来孤独;结了婚生个孩子,后半辈子有保障,即便有个万一,还有老伴陪着不至于孤孤单单一个人过。”

明婳听出那么点意思,师傅是后悔了,年轻时太执拗导致如今的局面。

“师傅,我不怕的;您也别怕,一日为师终身为母,我会照顾您的。”

田韶心里暖,握住她的手轻轻揉捏,“好,那师傅等你给我养老。”

师徒二人聊的投契,彼此多了解了几分;明婳想着赚钱买个大房子,以后好给爹妈养老,师傅也可以跟他们一起住。

回到学校,明婳照常按照学习计划进行,一步一个脚印的走。

在师傅处学的正认真,突兀而来的敲门声打断屋内的讲课;田韶拉开门,眉心微抿,“你们是来找明婳的”

“是的,田老师,叨扰您和明婳同学了。”三人立于门外,徐明战出言。

明婳随之而来,见到他们三人并不意外,“可是有结果了”

“对,余老派我们过来接您。”

“师傅,今天的课程不能继续上了,抱歉。”

她满脸歉意,惹得田韶无奈又心疼,“去吧。”

明婳微颔下颚,徐明战三人让开一条道,明婳越过他们走在前方;三人跟在后面,走出教师公寓后,徐明战主动站到明婳身侧,以保护的姿态前行,走出学校上了车,徐明战等人的警惕心也没放下;脸部轮廓收紧,正襟危坐,腰身挺得笔直,时不时看一眼车窗外。

前方副驾、主驾坐的人同样精神紧绷,她能清晰感觉到他们的郑重。

“徐教官,我被人盯上了吗”

徐明战诧异侧目,“为何这么问”

“你们身上的气场紧绷,我想不是傻子都能察觉到。”过度紧张反而更引人注意。

徐明战和两名战士面面相觑,开车的人从后视镜往后面;继而神色平静的开车,副驾上的人颈脖背部缓缓放松,以寻常人的姿态坐着。

徐明战不由反思,他们这些年的训练都白费了吗一个大学生都能看出他们情绪。

“肖同学,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明婳眼风扫过他的脸,漫不经心地道“就这么看出来的呀。”

“就,这么看出来的”

“嗯,不然呢”

一朝反问,徐明战哑然。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明婳轻笑,眸色明亮,浑身泛着轻松自在的气息。

徐明战道“你别误会,只是职业习惯。”

接下来,几个人都没说话,一直到进了基地;这次,明婳的眼睛没有被蒙上,仍将系统所有感知意识屏蔽。应该说,上一次屏蔽之后就没给它打开过。

三步一岗,一步一哨,守卫甚严。

“肖同学,到了。”

车停于一处地处宽敞的停车场,里面有好些车,全是军用;大约只有她现在坐的这辆吉普车是特例,因为其他车都有显眼的标志。

徐明战三人于她先一步下去,明婳打开车门,弯腰下车。

“肖同学,随我来。”徐明战说完,往左边一条满是泥沙的道路走。

明婳迈步跟上,四个人行走前后不一;直至走到一处三层小楼外,里面戒备森严,徐明战经过汇报后才成功将她带上了二楼,走进一间熟悉的房间。

这是上一次来过的那间,办公室内明面上只有余老一人。

徐明战三人敬礼,“首长好,徐明战完成任务,肖明婳同学带到。”

“很好,你们先下去歇着。”余老点头,起身朝明婳走去,“明婳同学,咱们又见面了。”

徐明战三人悄然退出办公室,顺便拉上门。

明婳瞧着余老好一会儿,他老了,身板依旧挺直;五官比例好,年轻时候必定是俊俏人,可惜,这样一位老人却是辜负师傅的人。

“余老好。”

“明婳同学不用客气,来坐,咱们坐下慢慢说。”余老请她入座,办公室里有一个接待区,供上了茶水。

明婳随之入座,接过余老送来的茶水,轻抿一口放在手边,不打算主动开口。

余老坐下后捧着茶碗也不曾第一时间开口,二人相对而坐,氛围沉寂。

少顷。

余老为她重新斟上一杯,才叹息一声,淡淡出言打开话题口。

“明婳同学,你说的系统可以给我看看吗”

“抱歉,不能。”明婳断然拒绝,“系统对外人而言是个虚无之物,唯有它的宿主看得见。”

余老恍然点头,“我个人挺好奇系统长什么样,都有些什么功能,能兑换到什么东西。”

“系统只是一个程序,它本身运转靠的是程序;不知道余老可知电脑。”

“知道,国外那玩意儿贵的很,我们国内也只有一两台

供研究。”体积大,不方便,用着没多大用途。

明婳道“系统本身运转就是靠的类似电脑的部件程序,只是,系统高级一万倍;它拥有一定的意识,所以,我也要小心应对,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踩进它设的坑里。”

“它还会害你”

“是。”直言不讳。

余老骇然,“为什么它不是依靠你而生存,莫非,它有其他目的;对了,我们从未听说过系统这个东西,它应该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吧”

“对。”没什么可避讳的,系统地危害她不怕;却可以用这样的方式让余老等人明白,别想着从她手里把系统抢过去,“它是绑定在我的灵魂上的,系统发布任务,我去做,从而得到气运值、功德值、信仰值;可,一旦我没有作用,或者即将超越它的时候,也是我的死期。”

“这个系统可以吞人的灵魂,剥夺宿主身上的气运、功德、信仰等等一切隐形却有存在的东西。”

余老一直是唯物主义者,不相信人死后有轮回;可听了她的话以后,第一次对自己的世界观产生了怀疑,匪夷所思。

明婳继续说道“我也只能勉强制衡系统,不让它吞噬我;也只能做到这般,不能太过肆意。”

被迫沉眠地系统

“您和上面的几位暂时不用担心系统作乱,只是往后会如何,我不知道,也无法给予一个标准的答案。”她势单力薄,为制衡双方之间的关系,系统背锅不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