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芽被扛进花丛深处一间屋子,屋子有些简陋,却有床榻。

    那人将春芽从肩上卸下来,便平摊在了床褥上。

    春芽借着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惊恐地睁圆了眼睛,这才看清劫她的人竟然是小王爷萧狐若!

    春芽想喊,却张不开嘴;想挣扎,却四肢酸软无力,完全动弹不得。

    她绝望地看向窗户。窗外就是院墙。

    她知道,仅隔着这样一道墙,罗霄就在门外等她。如果她能喊出来,罗霄就会豁出一切冲进来救她!

    明明这样近的距离,可她就是喊不出声,就是逃不出去!

    萧狐若看见春芽竟然还能睁眼瞪他,登时又惊又喜:“哟,你这身子果然跟人不一样!就这分量的药用下去,一般女子早都迷得晕死过去了;你竟然还能醒着!”

    不过萧狐若半点都没懊恼,反倒更加兴奋地直搓手。

    “没全晕死过去好啊,小王爷我也不愿意弄个死人!你就这样最妙了,既能乖乖的任小爷我摆弄;又还能明明白白知道小爷在对你做什么……哈!”

    萧狐若忍不住当场就将春芽摁在床褥上,扒开她领口,先拱上来亲她的颈子!

    春芽又惊又恨,却奈何全身根本一丝都无法移动,只能眼睁睁忍受着萧狐若在她脖颈间放肆!

    屈辱的泪珠沿着眼角滑落,她抬头看那碧蓝而又冷酷的天空——这晴天白日的,难道上天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被这畜生羞辱?

    萧狐若已经在春芽脖颈间着了魔,两只手紧紧攀住春芽肩头,沙哑地呢喃:“我的天,你怎么可以生成这样儿……尝过了你,以后什么水豆腐、鸡蛋清,全都不嫩了……”

    “你怎么这么香,怎么这么软……就只是这么亲亲你,小爷我,我都快要不行了……”

    他一边迷醉地呢喃着,一边便兴奋地抖着双手去撕扯她的衣裳。

    花树的影子落下来,点点将春芽被露出的身子温柔地遮盖起来。

    春芽听见萧狐若惊喜地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他甚至还特地跪起来,与她拉开距离来仔细打量她绽露的身子。

    萧狐若一双手悬在空中都已是颤抖,“罪孽啊,你怎么能长成这样!这么大,又这么软……小王爷我今天非给你揉碎了不可!”

    春芽拼命地想要挣扎反抗,可是却无论怎么用力,也最多只能指尖微微动了两下。整个人瘫软在地,半点都没有自保的能力!

    她只能哀求地望住萧狐若,指望他还能残存哪怕一丝丝人的良心。可是萧狐若看见她楚楚动人的眼神,却非但没有半点反悔,反倒更加兴奋的两颊发红:

    “小美人儿,小王爷我真是爱死了你这被欺负的眼神!就这么看着我,看着小王爷我是怎么欺负你的……我要把你欺负哭!”

    萧狐若贪婪地吞咽着口水,双手扎开,便向春芽俯了下来。

    就在此时。

    他的指尖已经马上就要捧上春芽美好的圆弧,他的后脖领子却被拎住了。

    他还以为是被帐钩给挂住了,便用力挣脱了下,继续向下俯冲。

    却结果,还是动不了。

    他懊恼地扭头:“……什么破帐子,黏糊糊的跟蜘蛛网似的!我待会儿就叫人把你砍了烧了!”

    却冷不防看见背后站着的人!

    萧狐若像见了鬼一般,却不是害怕,只是不理解:“如烟!你,你手上怎么这么大劲!”

    萧狐若扭身之间,春芽也看清了站在他背后的人!

    如烟冰冷的目光扫过春芽,像是万剑穿身。

    萧狐若缺额显然并没有真的将如烟放在眼里,只是略微心虚地哄她:“如烟你先回去等我啊。给我半个时辰,让我先解解馋,然后就去看你啊!”

    如烟没说话,径直从背后抽出一只大花瓶来,照着萧狐若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啪……嚓……”

    花瓶碎了,萧狐若也栽倒了下去。

    如烟咬牙切齿上前,没管萧狐若,却是抬手就左右开弓给了春芽两个耳光!

    “贱人!小王爷现在已经是我郎君,你还敢来跟我抢男人!”

    春芽圆睁双眼,愤怒望住如烟。

    如烟凭什么敢打她!这又不是她的错!

    如烟知道春芽现在动不了,还意犹未尽,又想再动手。这时窗外一声清冷的阻止:“够了。”

    如烟一颤,手悬在半空里,不甘心收回去,却又不敢再打下来。

    窗外的人不耐烦了,“滚!”

    春芽则紧张地绷直了脚趾,恨自己现在还是动不了。

    如烟一哆嗦,只得黯然地出门去。春芽听见如烟在窗外隐忍地道歉:“三爷,奴婢知错。”

    春芽紧紧闭上眼——怎么是他来了?是巧合,还是他早就知道萧狐若要怎么做!

    窗外的人,正是云晏。

    窗外如烟告退,却被云晏拦住:“先别走,站在外头放风。若有人接近,全都撵走。”

    如烟声音微颤,“三爷……奴婢现在身怀有孕。”

    云晏一声冷哼,“怀着孩子又怎样?若是站不住,那就坐着。”

    不管如烟如何,云晏指节抬步进来。

    春芽不想看他,却无法转动颈子。只有紧紧闭上眼睛,却控制不住眼角泪珠坠落。

    比这更要命的是,萧狐若用的那药开始发作。一股子火烈烈的灼热在她身子里翻滚开。

    她说不出话,也动弹不得,只能在喉咙间如小兽一般难过地呜咽。

    云晏立在榻边看她,微微皱眉,伸手想帮她将敞开的衣裳合拢。

    可是他指尖不经意扫过她身子时,她竟控制不住地向他指尖拱起。

    她也没想到,她想逃跑却动弹不得,可是她却因为药力竟然能主动向他的手指拱起身子!

    这样的矛盾,对她来说简直是羞耻!

    云晏感受到她的主动邀宠,却半点都没高兴,竟然也反手又抽了她一个耳光!

    “贱人!他给你用的药,你竟有脸来勾爷!是不是现在只要是个男人,你都能主动往上爬!”

    春芽被抽得怔怔半晌,只觉心灰绝望。

    他竟这么说她!他竟也跟如烟一样打她!

    又是她错了,她怎么可以奢望他是来救她!

    说也奇怪,不知道是那药力发作的缘故,还是她被打之后愤怒的力量,她的身子终于可以小幅度地动了。

    她用尽全身力气,一把将他的手推开。她不用他帮她系好衣裳,她自己能行!

    云晏咬了咬牙,将她抱起来,便准备带她离开。

    两人身子碰撞摩擦,春芽忽然一声嘤咛。

    云晏皱眉看去,此时的春芽已然面泛桃花,眼媚如丝。

    她伏在他怀里,拧着小腰,主动攀住他肩头……

    柔软唇瓣,吮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