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纲手后,八云带着一身疲倦,回到了自家鞍马一族的大宅里。

    见八云安全回来了,鞍马鲮顿时喜极而泣:“八云,你...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八云的父亲鞍马丛云笑了笑:“回来就好!”与巨大‘须左能乎’战斗的‘木遁’,不用猜就知道一定是八云,所以八云的父母一整夜都在提心吊胆,哪怕纲手已经派人到鞍马族地告知了八云安然无恙,他们也不敢放心。

    直到此刻见到了八云,他们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了回去。八云行了一礼:“父亲,母亲,很抱歉,让你们担心了。”鞍马鲮说道:“八云,以后再遇到这样的强敌,千万不要冲动!村子里的优秀忍者有很多...”鞍马丛云打断了鞍马鲮的话,拿出了家主的威严:“说什么傻话呢,我们是木叶忍者,守护村子本来就是我们的职责!八云,你也累了,去回去休息吧!”知道父亲其实都在关心自己,八云没有多说什么,听话的返回了自己的屋子。

    洗漱完后,八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心灵世界中。尹度戏谑的说道:“八云,就算你再怎么为宇智波左助和宇智波真司证明,村子还是会怀疑他们与晓组织之间的关系的,你的话根本就没用!”八云说道:“我只是实话实说。”

    “那你怎么解释,组织里面有那么多万花筒宇智波?”笑了笑,尹度说道:“首领应该也是一位万花筒宇智波吧!”八云沉默了。

    她向纲手报告晓组织的‘b’不杀左助,可能只是无视了左助这一点,自然是有私心的。

    因为她很清楚,一旦让村子把真司和左助这两个宇智波,与晓组织牵扯到了一起,那他们俩在村子里的日子恐怕就不好过了。

    见八云沉默,尹度也沉默了下来。这一次受到刺激的不仅是左助,就连八云,乃至尹度,心里也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在移植了红龙眼,并成功熬过了初代细胞移植手术后,强大的实力让尹度自信心爆棚。

    除了对神秘莫测的首领,还保留一些忌惮外,其他人,哪怕是拥有火影之名的三代,她都不放在眼里了。

    可今天一战,叫她见识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许久后,尹度还是忍不住感慨了一句:“没想到‘b’那家伙,竟然这么强,可恶!”八云正色道:“你别忘了,他是我们的同伴!”尹度说道:“但他可没把我们当成同伴!”八云缓缓摇头:“他是有机会杀掉我们的,但他故意放慢了攻势,所以他一定是在执行大人的某项任务,一定是这样的!”

    “哼!”尹度轻哼了一声。虽然对八云的想法表示不屑,但她很清楚,对方能瞬间破解掉八云的幻术,足以证明对方的童力,不在八云之下。

    而童力在某种程度上,几乎可以看成是灵体强度的一种体现。对方在童力上能抗衡八云,那对方的灵体也一定强得离谱,所以当时就算八云将她放出来,在灵体层面的对抗上她也不一定能占到便宜。

    可以说在这一战中,不论是忍术,幻术,还是灵体层面的对抗上,她们俩都处在了劣势。

    感到困意的八云,闭上眼翻了个身:“尹度,以后我们要跟‘b’先生,好好打交道了哦!”尹度则暗忖道:“‘b’,你给我等着,下一次我一定会找回这个场子的!”第二天。

    忍校里又换了新的话题。大家都在谈论昨夜的那一战,讨论着那尊遮天蔽日般高耸的完全体‘须左能乎’!

    ‘宇智波’,‘万花筒写轮眼’,‘须左能乎’这些词汇,频繁出现在了众人的口中。

    和往常一样,真司也早早来到了学校。在路上,身穿宇智波团扇族徽上衣的他,就已经感受到了路人奇怪的目光,等到进了校园,那种被关注,被忌惮的感觉,越加的强烈了。

    彭...就在这时,伴着一声闷响,远处传来了打斗的声音!真司望了过去,只见远处左助一个人站在战圈中央,周围歪七扭八的倒着七八个鼻青脸肿的学员,而更多围观的学员们则全都噤若寒蝉,目光惊惧的看着场中的左助。

    左助这时低吼着咆孝道:“我说过了,我跟晓组织没有任何关系!再让我听到你们在背后造谣,我就不会像今天这样客气了!”被打倒的学员们一个个躲闪着左助的目光,不敢与之对视。

    左助推开了人群,怒气腾腾的离开了。看着这一幕,真司若有所思。紫苑这时一脸担忧的凑了上来:“真司,你别管那些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乱说!”从刚才左助的举动,真司已经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

    显而易见。当宇智波的‘须左能乎’切实威胁到了村子的安危后,一部分无能狂怒的村民们必然会迁怒作为宇智波一族的他和左助两人。

    至于有没有证据...讨厌和忌惮,难道还需要证据?白,宁次,天天,小李几人这时也围拢了过来。

    天天和小李一起说道:“真司,我们都支持你和左助!”宁次也点了点头:“别介意,那些人只是单纯的害怕罢了,”白什么也没说,直接就站在了真司的身边,表达了自己的立场。

    真司笑了笑:“谢谢大家的支持!放心吧,一些闲言闲语,我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对于忍校,或者说村子里这股不利于他和左助的舆论,他倒是真没有太放在心上。

    这不是因为他度量大,纯粹是因为村民们没有冤枉他。他在心底腹诽着:“我就是晓组织首领,昨天的事就是我策划的,那又怎么样,能咬我呀!”随后,他又看向了远处左助离去的背影。

    现在村子的舆论,对他来说不见得是一件坏事,这种排挤和孤立,只要运用的好,或许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特别是在刺激左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