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梅不情愿了:“又不是你结婚,瞧你急的。”

    李玉薇俏皮一笑:“我想叫姐姐赶紧嫁进秦家享福嘛。”

    她猜秦宴辞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折磨应姒姒,所以要求领证,毕竟婚后打媳妇属于家庭纠纷,谁也管不着。

    应姒姒好整以暇道:“既然如此,你怎地不去享呢?”

    宋寒梅不听不来气,若非自家的宝贝女儿瞧不上秦宴辞,这门亲事能轮到你?“有些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妈,你少说两句。”李玉薇阻止道。

    应姒姒只是年纪小,不是蠢。

    妈透露多了,引起她的怀疑,影响和秦宴辞领证的进度,生出其他事端咋办?

    应姒姒懒得看母女俩一唱一和。

    转身回房间,反锁上门,拿出邮票,一张张翻阅。

    发现好几张邮票上印的字竟是错的。

    她心口一阵狂跳。

    假的吗?

    不,不该的。

    秦宴辞说过,她随手交给他的那张值七八块。

    因此她大胆推测,印错的,属于传闻中的孤品。

    更值钱。

    发财了呀。

    叩叩叩.......

    应姒姒双手一紧,把邮册护在胸前。

    “姐姐,证明开来了。”

    应姒姒压抑住内心的激动,不紧不慢的收好邮册,上前开门。

    李玉薇递来证明:“明天几点领证?突然就要嫁人了,害不害怕?我陪你一起吧,正好给你壮壮胆。”也好瞧一瞧秦宴辞如何收拾应姒姒。

    “宴辞没具体说,明天一早先与他会和。我领证,你怎么好像特别开心啊。”应姒姒佯装好奇道。

    李玉薇是不是觉得,一旦和秦宴辞领完证,他将立马换一副嘴脸?

    她不知道李玉薇从哪儿了解的秦宴辞,但可以肯定一点,他绝非邻居大娘口中的善妒记仇,性格扭曲之人。

    “你是我姐姐嘛,你嫁了一个各方面条件都好的对象,我替你开心。”李玉薇话说的滴水不漏。

    “谢啦。”应姒姒敷衍的回应一句,以休息为由,赶走李玉薇。

    她在家睡了一觉。

    养足精神,再次来到黑市。

    比前一天更热闹。

    多了好些卖对联和窗花的地摊。

    一对普通的窗花,要价一分。

    她觉得自己的剪裁的比地摊上摆的更好,如果剪来卖一分五,不晓得有没有生意。

    说干就干。

    她跑回家找到红纸,关上房门裁剪。

    龙凤呈祥,喜鹊登梅,鱼跃龙门,五子登科.......

    经过她的加工。

    活灵活现。

    红纸用完,她才不得不停下。

    捏着厚厚的一叠剪纸。

    开心到自言自语:

    明天领完证,我就拿到集市里卖。

    能得五毛钱呢。

    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姒姒,躲屋里干嘛?别忘了明天和宴辞领证的事儿。”

    说话的是李君禄。

    “没干嘛,知道了。”应姒姒道。

    李君禄又道:“领完证,你顺便问一问宴辞的工作情况。别直接问,迂回一点。”

    应姒姒听懂装不懂:“我一向直来直往,不懂迂回。”

    “你这丫头,一根筋。你问他今后有何打算嘛。”

    应姒姒冷嗤:“有没有打算,我不都要嫁吗?”哪怕秦宴辞真的是神经病。

    李君禄一噎,顿了顿:“让你问你就问。”

    “知道了。”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