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来时只是小雪花,但这雪花越飘越大,没一会儿就变成了鹅毛大雪。

  当他们准备好食材,准备吃饭的时候,地上已经有薄薄一层的雪了。

  一个物理现象告诉我们,下雪不冷化雪冷。

  这会儿他们坐在棚下,围着烤炉周围,再加上都穿的厚,倒是也没那么冷。

  “呲呲....”

  刚切好的烤肉放到铁板上,发出的声音让人的口水分泌加快了些许。

  赵衿唛一边看着烤肉,一边看着周围的雪景。

  “如果雪能一直这样下的话,下午我们就能堆雪人了吧。”

  何老师点头回道:“我们可以堆个小H同款。”

  “那还是挺难的吧,”彭彭说道。

  能堆成雪人就不错了,还想来个高难度的狗子。

  “一看就是很少堆雪人,”徐牧歌评价道。

  小时候在村里没什么玩的,下雪天那可是天天打雪仗堆雪人。

  这方面徐牧歌还是很擅长的。

  他们聊着,烤肉就熟了,一人夹上一片,蘸一点干料一口闷。

  两个字,满足。

  随着热乎的烤肉下肚他们慢慢也感觉不到寒冷了,感觉和在屋里吃饭差不多。

  何老师问道:“哎牧歌你今年还上春晚吗?”

  徐牧歌去年春晚的小品可是记忆犹新,所以大家对这个问题也很好奇,只是徐牧歌一直没有回应过。

  “会去。”

  就在大家松了口气,期待不已时,徐牧歌跟着又说道:“不过今年就是最后一年了,之后不会再上了,要把舞台留给年轻人嘛。”

  他这话说的老气横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年艺人说的呢。

  而且他自己之前也就上过一次而已,搞的跟上了十几次一样。

  啊?

  “那可太遗憾了,”何老师感叹道。

  此刻直播间的百万观众跟何老师的反应如出一辙。

  “为什么不上了呀?我还想每一年都看牧神在春晚的节目呢!!”

  “春晚这个舞台不能没有牧神,就像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

  “有没有可能,他就是单纯的懒得上,搁这儿找借口呢。”

  “有的人想上没机会,有的人有机会却不想上。”

  “这么说今年就是最后一次在春晚的舞台上看到牧神了?”

  “既然确定牧神会上,那今年的春晚我看定了!”

  观众们心中既惋惜,又很期待,毕竟除了去年徐牧歌那个节目外,之前好几年都没看春晚笑过了。

  赵衿唛问道:“那你今年春晚是什么节目?还是小品吗?”cascoo.net

  “一首歌,一段相声,”徐牧歌回道。

  啊?

  仨人和观众又懵了。

  倒不是因为他一个人有两个节目,以他的才能,就算是多来几个大家也觉得正常,没一点问题。

  主要就是诧异,演小品就算了,毕竟他本身就是个演员,等于说是演一段没有NG的戏而已。

  但是相声那可不是一般演员能说的了的。

  彭彭好奇的问道:“那你准备跟谁搭档?还是说要来一段单口相声。”

  徐牧歌回道:“我是逗哏,捧哏的是相声新势力的章玉浩。”

  人他已经联系过了,对方接到他的邀请,自然是二话不说就答应。

  毕竟能和徐牧歌合作,还能上春晚,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呀。

  “好期待呀,”赵衿唛说着,手里夹肉的动作可是一点没落下。

  他们吃着聊着,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吃完。

  这时地面上的雪已经有白白的一层了,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响。

  赵衿唛跃跃欲试的说道:“我们来堆雪人吧!”

  “还不太够,等再下一会儿吧,”何老师说道。

  于是他们回屋,打起了纸牌,输的人贴纸条。

  没一会儿,彭彭和赵衿唛的脸上就贴满了纸条。

  徐牧歌抬头一看,“我觉得你们现在这个形象可以去哥谭当个反派,名字就叫纸条人。”

  积分+123

  积分+321

  直播间的观众纷纷截图,这都是一个个精彩的表情包呀。

  “纸条人可太秀了。”

  “好家伙,我要是跟他们俩打牌,绝对赢麻了!”

  “麦麦的牌技属实有点臭,这样吧,来我家,我手把手教你,正好过年见见家长。”

  “我看你在想屁吃!”

  打到下午三点多,赵衿唛放下牌不打了,说是要出去玩雪。

  其实主要原因还是她精致的小脸上实在是没有地方可以贴纸条了,都贴满了。

  他们来到院子里,从上午到现在雪一直下的很大,这会儿地上的雪起码有四厘米厚了。

  他们先是在院子里堆了两个狗子模样的雪人,接着离开院子。

  院子前的这条路有个小斜坡,徐牧歌在路的最中间一条线上,反复的踩着,把雪给踩瓷实了,捋顺了。

  这样一条简单的滑雪道制作完成。

  徐牧歌站在小斜坡的上面,助跑两步后,踩上滑雪道一路顺畅的滑到了另外一头。

  小时候学校门口的斜坡大家都是这么玩的,以至于那条路正常走都走不了。

  “还能这样玩吗?”

  彭彭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毕竟他知道的滑雪都是穿着依靠工具来的。

  他想依葫芦画瓢,结果把握不住身体重心,滑到半路就摔倒了。

  速度慢,穿的厚加上地上有血,倒是一点都不疼。

  “咱们一块来。”

  徐牧歌站在前面,他们仨依次站在他身后,双手抓住前面的衣服。

  “走了。”

  四人脚步几乎同步,踩上滑道,向下滑去。

  只是眼看要到终点了,排在最后的赵衿唛脚下一滑没有站稳,径直的往后倒去。

  她的脚铲倒了前面的何老师,何老师铲倒了前面的彭彭。

  于是他们四个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挨着一个的摔倒。

  “哎呦,滑铲队友是吧!”

  这一幕甚至在男足集锦里看到过。

  虽然摔倒了,但是他们感觉很欢乐,还在笑呢。

  大家仿佛回到了小时候,无忧无虑的状态。

  只是一条简简单单的滑道,他们愣是来来回回的玩了半个小时,衣服上沾了不少雪,身上都出汗了。

  摘了帽子,整个脑袋都在冒烟。

  只是耳朵却是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