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偏殿的门再打开的时候,里面除了丁见阳和三尸,再没了别人,唯余淡淡的血腥味。

而回到总督府的李大柱,立刻让总督准备房间安置王君御。

同时,让管傲侠和刚刚得到的医疗团队对王君御进行检查。

挽着李大柱手臂的潘雅真忍不住问道,“老公,她是谁,看着好美哦,我一个女人都觉得有一种轻轻被撩拨了灵魂的美。”

“巫后。”李大柱说出了两个字。

“她就是你一直在找的王玲玲?”潘雅真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竟然这么快就把人找到了。

李大柱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潘雅真也很乖巧地安静了下来。

“她是七玄最后一玄,有了她,我便能够恢复如初了。”李大柱说着,冲旁边的潘雅真一笑道,“这样,我们就可以开始造小人了。”

潘雅真妩媚地一笑,抿嘴的样子很是娇羞。

两人正说着。

管傲侠前来汇报道,“龙皇,很奇怪,巫后各项体征都非常微弱,但都处于正常的下限,我们商量的方案是补。”

李大柱点点头,这也是他的方案,首先是“人补”其次是“药补”,让管傲侠去制定方案之后,便对潘雅真说道,“今晚......”

“我知道,我又不是醋坛子,去吧。”潘雅真轻轻笑了笑,说着,又把李大柱给拉了回来道,“记得留一点,别都给了,人家还饿呢。”

扔下这句话,给李大柱飞了一个媚眼,撒下一片银铃笑声就转身离开了。

李大柱关上了门,看着沉睡中的巫后,心里感慨万千。

“哎,关灯吧。”

刚要关灯,李大柱觉得......毕竟是一个郑重的仪式,寻找了巫后如此之久,如今便能够阴阳相合,恢复如初了。

何必关灯?

正所谓,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

李大柱扒光自己,上床就寝。

七玄合一,龙皇归来!

当阴阳结合的一刹那,李大柱便感觉一股力量自丹田涌来,瞬间遍布了全身。

澎湃,浑厚,至纯,刚猛。

这,便是五族共主,龙皇之力!

九龙鳞,七玄归一,此刻,李大柱总算成为无所限制的天命龙皇!

然而。

就在李大柱正准备酣一场的时候。

冷。

着实地冷。

哪怕是有真气护体,也是冷得打摆子。

李大柱设想过很多情况,就没想到过这种情况。

一整晚,都在冰与火之间徘徊。

直到第二天早上......

还在睡梦里的潘雅真,忽然感觉一个冰坨子进了自己被窝,厉声一呵,“谁?!”

连忙开灯一看,竟然是李大柱。

只见李大柱浑身发抖,嘴唇发紫,脸皮抽搐,潘雅真心疼得要死,连忙抱住了李大柱。

这一抱,还真就像是抱住了一个冰坨子,冷得她都受不了,“这王玲玲可真是,弄这种事,怎么还能弄成这样!别人都是火焰洞,就她是冰窟?”

“别......别说了,这样,应该才是唤醒她的正确方法。”李大柱赶紧劝说道,今后还得做姐妹呢,现在怎么能产生嫌隙。

潘雅真觉得自己有点扛不住了,连忙打电话摇人。

摇来的自然是吕忆怜。

“快,快过来好妹子,你姐姐我快被冻死了。”潘雅真连忙朝吕忆怜招呼。

吕忆怜一看这个阵仗,不敢怠慢,连忙脱衣上床,抱着李大柱。

毕竟,吕忆怜是跟李大柱双修过,体内有内丹,比潘雅真能承受多了。

可潘雅真这就更难受了,动得睫毛都快起白霜了。

“雅真姐,你这样不行,你快躲开去一边。”

“不......不......”

“你说话都在打颤了,你没修炼过,也没有内丹,你扛不住的,我找管傲侠来。”

吕忆怜把潘雅真推开,电话叫来了管傲侠。

管傲侠进门脸就红了,可见到李大柱这样,当即就跑过来把脉,一把脉脸色就变道,“怎么跟王玲玲一样了?”

“别说那些,快过来暖身子。”吕忆怜催促道。

管傲侠点点头道,“对,阴气还得阴气破,我......”她说着,正要脱衣服,却猛地意识到了一件事。

师父戚远山死后,虽然屡次想要跟李大柱接触,可最终还是没能如愿,反倒是曹幼娘,早早地就已经品雨尝露了。

自己跟李大柱尚且没有任何关系呢!

可......这不就是机会吗?

想到这一层,管傲侠果断地脱了衣服上床,有“治病”这一层,倒显得更加理直气壮。

“怎......怎么都比我的......大,气......气死人。”潘雅真躺在一边裹着被子发抖,忍不住吐槽了自己身材,并且暗暗发誓,一定要搞两个最大的。

被她这么一说,吕忆怜也注意到了,道心,瞬间就乱掉了。

不是没跟秦湘柔战过。

不是没跟孙悦兰战过。

可都没有到这种程度。

道心一乱,瞬间就维持不住体温。

但是,吕忆怜一看潘雅真这状况,根本没办法接替自己,那就只剩下了菲欧娜。

管不了那么多了,立刻电话摇来了菲欧娜。

被李大柱救过的菲欧娜才没那么多思想道德包袱,当即替换了吕忆怜。

就这样,四个人轮番地暖着李大柱,直到正午,烈阳高照,李大柱才缓了过来。

面面相觑,颇有些尴尬。

李大柱立刻就想走,当即说道,“我去看看王玲玲。”

“这就走了?多让人寒心呐!”潘雅真眉眼流转地看着李大柱。

李大柱一回头,管傲侠羞涩难当,菲欧娜直接冲了过来,脚被被褥一绊,直接四脚朝天,还好没受伤。

好嘛。

洋相还得是洋人出。

赶紧地,李大柱上前将菲欧娜抱了起来,而她也趁势钻进了李大柱的怀里。

一直到傍晚。

李大柱才从房间里出来。

出来就瞧见了丁见阳,鬼鬼祟祟地在那里不知道嘀咕什么,凑近一听,才听清楚。

“春眠不觉晓,处处都能咬,嗷嗷一通乱叫,是......主子!”

丁见阳一回头,就见到了李大柱。

“一个人也能说骚话,你这嘴可不白长,听了多久了?”李大柱对丁见阳问道。

丁见阳连忙诚实地说道,“刚来。”

“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