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信长期待着,期待着斯波义银的爆发。复兴家业吗?好吧,我看你能忍受到什么时候。 她甚至期待义银会面对羞辱,忍不住拔出刀来拼命。她有足够的把握夺下他的刀子,然后看着他绝望的在自己面前臣服,求饶。 但。。她跪下了。。带着一脸圣洁的表情,跪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这个少年,真的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这特别的感觉让信长非常的爽。 这特别的感觉让信长非常的不爽。 对征服痴迷的信长遇到了一个无法征服的对手,你可以命令他,羞辱他,但是却无法打碎他的意志。 信长不可能无视武家的传统,将斯波家的领地直接划归自己的直领。 武家们会恐慌,会反抗她这个无视规则的主家,因为她们会害怕哪天世代奉公得来的知行莫名其妙流回主家手中。 至少,现在的信长不敢这么做。 本来斯波灭门,自己可以顺理成章的拿走一切。谁想到这个斯波义银竟然三两手段层次不穷,让自己不得不罢手。 你也想奉公恩赏?你也配奉公恩赏?你只是个男人!一个无用的男人!复兴家业那是你的事吗?乖乖献出领地和身体不就好了嘛! 心头的怒火渐渐平息,一股子另外的邪火点燃了起来。 …… 风雨之后,望着依然恭敬不露声色的义银,信长感觉很有意思。 “1500石知行吗?想成为直臣而不是止步于国人众?” “是的,殿下。” “你对我就这么有信心吗?” “殿下会成为天下人,斯波家也会追随殿下而复兴。” 织田信长惊奇的看着义银,他斩钉截铁的语气太过惊世骇俗。 现在的信长不过是个号称坐拥半国,其实只控制着五万直领,家中纷乱不堪的小大名而已。 她虽然野心勃勃,但是外人都把她当成一个不自量力的傻瓜,没想到,义银对她这么有信心。 “你倒是说说,我应该这么夺得天下?” 来了兴趣,信长将义银搂在怀里,娇声问道。 “现今足利将军家控制不住局势,天下早已大乱。三好家上洛京都,将军联合近幾大名战到疲惫,诸多名门纷纷衰败。 乱世之中粮食最重,关东西国闭塞遥远,尾浓富庶,尾张五十余万石,美浓也有五十余万石。 若殿下可以一统尾浓,只需要坐等观望。自有人会指引殿下上洛,夺取天下。” “说得好!” 信长兴奋的跳了起来,看着义银。万万没想到,有人会和自己想的一样,顿时觉得义银顺眼了。 义银微微一笑心想,这都是上辈子道听途说信长之野望的内容,勉强也就知道这么多了。 兴奋的信长拉着义银说了一夜的话,大多是她在说,义银点头附和,说着说着又一番翻云覆雨。 义银不得不感叹,虽然这辈子的身体锻炼的不错,可耕牛哪有较劲得过田地的。 挨到快天亮才沉沉睡下,外面又传来声音。 “殿下,快醒醒,殿下出大事了!” 被小姓摇醒的信长凶性大发,一脚踹翻了她。 “混蛋!到底什么事!如果没有发生大事,我杀了你!” 小姓不敢耽搁,磕头说。 “斋藤殿下战死了。” “哪个?哪个斋藤?” 信长还在半梦之中,忽然一个激灵。 “蝮蛇死了?快,为我更衣。” 穿上衣服,信长无情的抛弃了义银,走了出去。这就是冷酷的战国大名,她真正在意的只有权势。 勉强过关的义银也懒得理会,他只想好好睡一觉,一夜七次郎真的很累。 待他醒来,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被铺一旁跪坐着前田利家,一脸悲伤。 “利家姬。” “义银君,你醒了呀。” 声音带了点哽咽,利家装作若无其事的回答。看到义银被信长蹂躏了一晚,她的心都要碎了,又怕刺激到义银,不敢表露。 “织田殿下走了吗?” “殿下在议事厅军议。” “是吗?利家姬不用去吗?” “重臣们的事,我在不在都一样。” 利家说了个谎,信长现在暴跳如雷,她在自然是好的,不在可能要吃挂落。不过她现在不想那个,只希望陪一
会儿义银。 “利益姬人呢?” “那家伙昨天在我家睡的,现在天守阁外候着义银君。” 利家咬牙切齿的说,昨晚怒火燎燎的她狠狠操办了一下利益,让她明白以后怎么好好当个忠诚的姬武士,效果嘛,也就那样了。 “那我也应该回去了,请利家出去一下,我要穿衣服。” “好,我在外面等你。” 义银腿有点软,走在路上像是踩着棉花。 “呵呵,这不是斯波大人嘛,怎么看着腿脚有些不方便呢?” 门口处,利家和义银刚要告别,门里十阿弥走了过来。这次她不傻,只是嘴里带着刺,行动上恭敬得很。 “利家姬,我走了,你自己请多保重。” 给利家鞠了一躬,义银拍拍屁股走人,这种小人何必理会,当空气得了。 “十阿弥,你不要太过分了。” 鞠躬回礼,等义银走出去,利家回过身对十阿弥厉声道。 “哎呦喂,你不会是喜欢上了这位斯波大人了吧?” “你,你瞎说什么呢!” 利家涨红了脸,十阿弥眯着眼恶毒的笑道。 “可惜咯,再喜欢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殿下玩得下不了床。 殿下的能耐我可清楚了,最是爱玩,那斯波大人细皮嫩肉,不知道昨晚哭了几场, 利家没有她那么尖牙利嘴,气的说不出话来,眼神中流过一丝杀意。 十阿弥可不怕她,在这天守阁里,只要哄好了织田信长,她谁也不怕。 义银走出天守阁,看到正牵着两匹马在路边百无聊赖的利益。 “这就是你买的马?看起来不怎么样嘛。” 打量了几眼木曾马旁边矮小的瘦马,义银说。 “大人啊,你是名门,当然看不起这种城下町售卖的货色。但就这样的,我还是赊了半年俸禄。” 点点头,战马的价格是不便宜,义银也知道。 “那这半年你吃什么?” “家里吃饭又不要钱,哈哈哈。” “阳乃好像有把你的饭钱折算在职禄里。” “卧槽,这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