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0章 想靠他传宗接代是不成了
第600章 想靠他传宗接代是不成了
宋武摇摇头看向何顺利,笑着对他说:“你好好说说吧,聋老太太在梁上安个玉玺到底是干什么的?”
这话一出口,何顺利大惊竟然连板凳都坐不住了,一屁股摔到了地上。
“你,你怎么知道?”
宋武笑着说:“你家那屋子我都倒腾出来底儿朝天了,现在都快翻修好了,你说我知道不知道?跟你说实话,玉玺都取出来了。你们有啥算计,也晚了。”
何顺利刚才是惊慌,现在是惊吓,脸都白了。“你,伱把它从梁上取下来了?”
宋武笑着点点头,坐在一边的傻柱有点茫然,不知所云。
何顺利失魂落魄的身体一下软了,嘴里还在低声的念叨:“完了,晚了。就剩最后两年就到一甲子了,结果到最后关头前功尽弃。”
他说的话让傻柱听在耳里,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有点着急的问:“你小子,坐起来好好说说到底咋回事?啥一甲子啊?”
宋武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何顺利身边把他滴溜起来,凳子扶好,重新让他坐直,拍拍他的脸蛋,让他冷静一下:“小子,不管你是吉川还是姓何,把事儿说清。给我说说那个倭人老太婆到底在图谋什么?”
何顺利低着头不吭劲儿,宋武直接:“把放在他面前的茶杯一巴掌拍进了桌子里。茶杯和桌子都完好无损,竟然把茶杯嵌了进去。”
何顺利大惊,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看见的景象。傻柱也是吓了一跳,看看嵌在桌子里,杯口跟桌面齐相齐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他倒并不吃惊,毕竟这么多年的老邻居了,多少也知道点儿宋武的手段。
何顺利装作受惊的样子却趁着宋武重新坐回去的档口,转身就朝屋门扑了过去,看样子是准备要跑。
可是他手还没挨着房门插销呢,衣领子就被人给攥住了。刚才明明都回到自己座位上的宋武,竟然现在出现在他身后,一把攥住衣领子,又把他拉回去。“小子话不说清楚啊,哪也去不了这院里,你扯着喉咙喊,东西南北都是我的院子,没人搭理你。话给你说清吧,今儿你既然自投罗网主动上门了,你们爷俩就好好待在这儿吧,不把事交代清楚,一年两年,10年8年你们都在这呆着。”
酒接着喝,宋武面色平静,还不时找傻柱碰两杯。傻柱倒真是混不吝,还颇有一点事不关己的味道,喝的有滋有味儿,嘴里还连连赞叹:“秦淮茹这厨艺确实是没得说这肉卤的好。真没想到她在做饭上天分这么高,让我都觉得没法比。”
宋武斜看了他一眼:“你的天分也就是比一般人强一点,别想着跟淮茹比。你想想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炒个川菜。中间淮茹跟你切磋过,也没见你有多少长进。谭家菜没机会做,也学个半吊子,倒是秦淮茹成了谭家菜高手。现在的饭馆里改良的谭家菜已经不叫谭家菜了,专门起個名叫秦家菜。火得很。这就叫推陈出新,形成了自己的风格。”
傻柱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宋武跟你商量个事儿。”
宋武点点头,说道:“你说。”
傻柱端起酒杯,自己一饮而尽:“这个小子甭管他是什么血统什么人,你给个机会让他帮我生个孙子。至于他本人你准备怎么办?我不问是死是活我也不讲。只要能有个孙子,今后我就敢保证,我们老何家以后还是北京城爷们儿。像那种两头不靠的玩意儿,我也看不到眼里。”
宋武说:“其实啊,就他身上那点儿什么狗屁鸟皇血统,要真是算算,不一定还剩多少呢。狗屁的血统,你丫的就是京郊农民血统,你妈几辈儿都是近郊的农民。你爷爷也是北京城人。你奶奶也是北京城人,就从那个老太婆那儿可能沾了一点气儿,但是话说回来了,连倭人都是云南人。你说你是哪儿人?还天天在这扯什么狗屁血统。你去看看那个倭人鸟皇一家人的个头有高的没有?你瞅瞅你的个头五大三粗的,像个倭人不像。”
他说到这儿扭头又笑着对傻柱说:“你们两口子干脆自己再重新生个不得了。”
傻柱老脸一红,小声说:“别开玩笑了,多大年龄了,力不从心了。”
宋武笑了起来:“在生儿子这件事上你可不行,你看,我马上还有更小的儿子出生呢。”
傻柱无语的看着得意洋洋的宋武,他心里明白,这里边都有他妹妹何雨水,好像又怀孕了。
傻柱把悲愤化为力量,扭头对在一边低头不语的何顺利说:“当年你是被她偷抱跑的。说句实话,你要不被抱跑,咱一家三口日子得劲的很,她是生生的把我们拆散了。你娘是天天哭啊。当年我还说重新生个你娘是死活不愿意,她说就有你一个儿子。小子别犯浑了,你瞅瞅你长那样……”
话正说着呢,门外有动静。宋武笑着对傻柱说:“是惠珍和秦淮茹回来了,还有高娥。”
他走过去把门打开。高娥秦淮茹和惠珍说说笑笑进了屋看见傻柱都一愣。
宋武说:“老邻居来串门的,淮茹再去炒俩菜,我们这顿酒还待会儿喝,现在正讨论老何家怎么传宗接代的问题。”
宋武对着惠珍挤眉弄眼的笑了笑,惠珍瞪了他一眼,然后看
向了坐在那低头不语的何顺利。
宋武连忙说:“这是傻柱的儿子何顺利,傻柱正催着他赶快结婚生子,把香火延续。”
傻柱也在一边说:“对,他把这件事做好了,该干嘛干嘛,我也懒得搭理他。”
惠珍看了何顺利一眼,猛的一愣,然后又仔细的看了看,竟然伸手抓住了何顺利的手,开始给他号起了脉。
大家都惊讶的看着她的举动,可是短短的十几息后,她就把脉搏放下了,对着宋武摇了摇头:“恐怕想靠他传宗接代是不成了。”
傻柱不由得一惊,酒也顾不上喝了。“惠珍说说怎么回事儿?”
惠珍说:“阳脉已损。元气尽伤,精元耗尽。简单的说,酒色掏空了身体伤了阳脉,别说生儿子了。应该差不多,已经不能人道了。这一点儿倒是跟末代那个帝王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