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吗?”

黑暗中,她低笑着问他,气息全乱了。

他喘着粗气,点头。

她忍不住咯咯笑了。

这孩子,缺奶却钙呀!

“别再摸了,我怕你受不了。”她又调侃他。

他把身体更紧的贴近她,好让她感觉到啥。

“早就受不了了……”他低声道。

声音里,带着一丝隐忍。

她不敢乱动,怕他擦枪走火。

“那咋办?”她问。

略迟疑了下,她小声问:“要不……我帮你?”

“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低笑了一声,打横抱起了她,黑暗中,准确无误的朝着那边的床铺快步而去……

黑暗是一种保护色。

会让人在白日里,一些拘谨和不好意思,统统化为乌有。

一些不敢尝试的东西,也更容易放得开。

黑暗,有一种神秘感。

也将人骨血深处,兽性的一面刺激出来。

循着本能,去做自己想做的。

她的小手,在他身下忙忙碌碌着。

脑海里,回想起从前看过的那些岛国的小电影。

鬼使神差的,把那些女主角的手段,施展在骆风棠的身上。

他平躺在那,双手枕在自己的脑后。

黑暗中,他感受着她带给他那些意外的惊喜,兴奋得忍不住闷哼了几声。

他太意外了。

想不到,晴儿还有这样的绝活?

真是捡到宝了!

一番极致的酣畅之后,他终于释放了。

那种生理和心理双方面的巨大满足,让他感觉连日来的疲累,在这一瞬全部消失殆尽。

“好过吗?”

黑暗中,她拿着帕子轻轻擦拭着自己有点酸痛的嘴角,柔声问他。

他谓叹了一声,伸出一只手来,在她不足一握的芊腰间轻轻摩挲着。

“好过。”他道。

“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这么好过。”

“噗呲……”

她忍不住又笑场了。

“你这话说的,太污了啊。”她道。

他嘿嘿一笑,大手顺着她的腰肢,往她光滑的大腿上抚摸着。

“晴儿……”

“嗯?”

“我想要快些把水排掉,早一些把咱的新宅子盖起来,早一些成亲!”他道。

“嗯,等水退了,咱接着盖屋子,盖好了,咱就成亲。”她道。

“好。”他点头。

大手,顺着她大腿往里摸。

“等成了亲,我也要让你也像我这么好过……”

说话的当口,他的手指,碰到了她某处敏感地带。

她倒吸了口凉气,一种奇异的感觉如电流般涌过全身。

而他,刚刚释放掉的能量,在瞬间又有了反应。

“你个坏蛋!”

她嗔了他一声,把他的大手拍开的同时,自己也赶紧从他身上下来。

“赶紧回屋睡觉去,不准再跟我这瞎折腾了!”

她开始撵他,脸颊火烧火燎的。

他回过神来,嘿嘿一笑。

他知道丫头害羞了。

坐起了身,他对她道:“该来的终究会来,害羞也逃不掉。”

“说啥呢你?找打吧?”

她作势抡起了枕头,往他背上轻轻砸了一下。

“嘿嘿,不痛。”他道。

“不痛是吧?姐姐踹死你!”她果真朝他伸出脚丫子过去。

他发出一声愉悦的笑声,动作敏捷的跳下了床。

快速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还不忘对床上的她道:“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深处用脚踹,媳妇儿,你对我真好!”

“臭不要脸!”她道,作势要下床。

“我走啦,媳妇儿好好歇息!”

他坏笑了一声,脚底抹油从洞开的后窗跳了出去。

她翻了个白眼。

有门不走,非要跳窗,这人啥嗜好啊?

不管了,睡觉睡觉。

躺到了床上,却是翻来覆去,咋都睡不着了。

身体里面,就像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似的。

那个坏家伙,看着木讷老实,人前装正经,人后耍流氓啊



姐姐这么纯的菇凉,竟然被他撩拨得睡不着觉了。

啊啊啊!

大水啊,赶紧退吧……

……

在这样一个夜里,睡不着觉的,不仅她一个。

杨华梅和谭氏也没睡好。

避水灾,杨若晴家的亲戚朋友除了二房杨华林四口人,其他的几乎全部被接进了杨若晴家的大院子。

每一间客房,甚至后院的库房,全都住满了人。

这一带有个风俗。

甭管是出嫁的闺女和女婿回娘家,还是夫妻去亲戚朋友家走亲戚,借宿啥的。

两口子都不能睡同一屋。

于是,杨华梅和王栓子自然也是分屋睡的。

王栓子,王洪全,还有老杨头住一屋。

杨华梅则跟着谭氏睡一起。

“梅儿,咋样啊?好些了没啊?”

谭氏眼瞎了,看不到啥情况,耳边只听到杨华梅天昏地暗的呕吐声。

老太太手里端着一只装了热茶的茶碗,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娘,还是好难受啊,刚喝进去的茶又给吐出来啦……”

杨华梅捂着屋子,面无人色。

“那是咋回事啊?会不会是夜里吃东西吃坏了肚子?”谭氏又问。

因为之前,杨华梅一直都好好的。

这是一棍子打来的病啊!

“梅儿你忍耐一下子,娘去喊你爹他们过来!”

谭氏摸索着,朝着屋门口去了,去拍隔壁老杨头的屋门。

老杨头和王栓子他们很快就醒了,众人来了谭氏这屋,看到地上杨华梅吐的一滩,也都吓坏了。

“这得赶紧找大夫!”老杨头道。

王洪全道:“福伯住在土地庙那块,咱都不会划船,还得去把老三喊起来。”

“爹,岳父,我去后院喊三哥。”

王栓子快步出了屋子。

“栓子,路上水滑,你走路当心点。”

王洪全在后面叮嘱。

“没事的,爹你们先照看着梅儿。”

王栓子一头扎进了夜色中。

夜很黑,阴天,没有月亮。

青石板的地面有些潮湿,脚踩在上面打滑。

王栓子没有打灯笼,纯碎是循着感觉往后院走。

走得又快又急,刚到后院还没站稳脚跟,就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哪个?”

对面西屋的屋门开了,杨若晴第一个冲出来。

手里还拎着一只灯笼。

“呀,栓子姑父?”

她惊呼了一声,赶紧把手里的灯笼放在廊下的长凳上,快步朝这边过来。

这里的响动,也惊动了对面屋子的杨华忠和孙氏鲍素云他们。

大家伙儿全都出来了,看到杨若晴把王栓子从地上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