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第 76 章 076
第七十六章去清雷工作室的第二天 , 小舒同学依旧睡得很晚 。
清晨醒来 , 舒白秋仍然是踩点到的工作室 。
因为一早上都有些匆忙 , 直到在玉雕工作室的位置上坐好 , 舒白秋才意识到了一件事 。
他发现自己睡醒之后 , 没留有太多后遗反应 , 似乎不只是因为原本以为的体屁变好 。
和先生结婚之后 , 舒白秋的身体状态的确有不少好转 。
… 蛎然如果和先生比 , 舒白秋还是没可能比得上 。
不过就在今早 , 舒白秋匆忙起床洗漱时 , 无意间撞到了一下门框 。
到现在 , 坐在工作室里 , 舒白秋的腿侧还会有些隐隐的痛感 。
这种痛感并不严重 , 舒白秋原本也没有在意 。
但他却突然想到 。
自己昨晚被撞得更重的地方 , 现下却没有多少扰人的痛楚 。
显然 , 这并不只是舒白秋酣真恢复的缘故 。
还有另一位先生的功劳 。
舒白秋知道 , 每次他睡着之后 , 先生都会给他涂抹药膏 。
或许还会给他按一按腰 。
就像今早 , 坐车来工作室的路上 , 傅斯岸也给舒白秋按了一下 。
男人按摩的动作很熟练 , 力度也很适宜 , 舒白秋原本以为是先生做过医生的缘故 。
但今早 , 他却改变了主意 。
因为这两天 , 先生的按摩已是越来越熟练 。
…... 明显是次数一多 , 先生拿他练得手熟了 。
舒白秋甚至还感觉到 , 比起昨日 , 他今天连眼睛都没有酸 。
早上下车时 , 先生还提醒他 , 提包夹层里有滴眼液 , 眼睛不舒服可以滴一下 。
舒白秋坐下后看过夹层 , 里面有一小瓶人工泪液 , 瓶子还已经被开封过 。
显然 , 先生昨晚就已经给他滴过了 。
少年真的被照顾得很好 。
他也当真被爱人给了最好的 。
…... 除了 , 除了晚上有点累 。
舒白秋指尖微蝌 , 很轻地摩挚了一下指尖 。
前些天 , 发现先生不再长时间加班 , 熬夜和北美那边连轴开会时 , 舒白秋还松了口气 。
现在 , 少年却不由有些怀疑 。
…... 先生是不是把以前通宾开会的精力 , 都用在他身上了 ?
只是舒白秋回想时 , 又觉得 , 这个夜晚 , 确实也有自己的缘故 。
是他主动伸手 , 去碰了先生 。
舒白秋还说 , 他一直碰先生也可以 。
是时 , 傅斯岸的指背青筋被碰到 , 被细润栖软的少年指尖轻缓贴过 。
傅斯岸沉默地静止了一秒 , 旋即反掌握住了舒白秋的手 , 把少年的长指完全握拢在了自己的掌心之中 。
这下 , 微顿的人就成了舒白秋 。
他的双手本就敏敢 , 此时被先生整个握住 , 就更生出一种微涩的酥麻感 , 连指尖都下意识地微微蜡缩了起来 。
不过 , 还不等舒白秋反应 , 他接着就被整个抱住了 。
舒白秋本就坐在傅斯岸的怀里 , 此时他更被拦腰圈住 , 一只手掌还被握固在对方的掌心中 。
而东抱着他的男人还微微倾身 , 垂下头来 , 将下颌抵在了舒白秋的肩上 。
就好像 。
傅斯岸才是那个更需要被抱住的人 。
舒白秋微怔 , 他刚想问怎么了 , 却听对方开了口 。
“ 小啾 。
傅斯岸抱着他 , 嗜音略显低闷 。
「“ 可不可以多摸摸我 ?“
男人的声线磁沉闷滞 , 让揪起心来的善良小孩丝毫没觉得这话还会有什么其他意味 。
舒白秋也完全没有了之前想把手缩回藏起来的下意识反应 , 他满心都是关切 。
“ 先生哪里不舒服吗 7“
抱着他的人顿了顿 , 才低声说 。
“ 没有 。“
男人终于从舒白秋的肩上拿起头来 , 垂眼望来 , 与他对视 。
“ 之前每晚 , 你都会在睡前摸摸我 。“
傅斯岸说 。
“ 如果方便的话 , 以后可以继续么 7“
傅斯岸的音色冷磁 , 声线低下来时 , 更有一种磨人耳膜的微涩感 。
更何况 , 他还在说 。
如果方便的话就好了 。
他明明是个那么强势的人 , 却用着这样讨人可怜的口吻 。
骗不到别人 , 独独能骗到最聪明小孩的好心 。
舒白秋不假思索 , 已经答应 :“ 当然可以 1“
这种微不足道的举手之劳 , 他当然要帮忙 。
少年还听先生讲 , 因为之
前的摸碰没有继续 , 所以现在傅斯岸不时还会有隐隐的不安感 。
“ 还是因为 …... 之前那个世界的旧事吗 ?“
舒白秋忧心地轻声询问 。
他知道先生在穿越前经受过许多恶意 , 其中大部分还源自于所谓的血亲 。
而之前先生之所以会有被碰触的阴影 , 需要舒白秋帮忙适应 , 也是因着当年旧事留下的后遗症 。
不过出乎舒白秋的预料 , 抱着他的先生却摇了头 。
「 不是 。“
傅斯岸给的答案却与舒白秋的猜测截然相反 。
他说 。
“ 是因为怕忽略你的状况 , 察觉不到你受伤 。“
男人的闷燥 、 不虞 , 完全不是因为坎坷的过往 。
他的情绪 , 只会被唯一在意的人牵动影响 。
傅斯岸说得低沉 , 却也坦然 。
「 一一因为怕给不了你最好的 , 才会不安 。“
舒白秋听得微愣 。
先生不安的症结 …... 居然是这个吗 ?
傅斯岸会把舒白秋的身体状况 , 也归作自己的责任 。
并视之为理所当然 。
这是他的强势表现 , 他的职业习惯 。
也是独属于傅斯岸的喜欢 。
“ 所以希望 , 你可以每天摸摸我 。“
傅斯岸望看着舒白秋的眼睛 , 磁冷的嗡音低缓得如醇酒般醉人 。
“ 我会安心 “
舒白秋毫无犹豫 , 应声点头 :“ 好 。“
他还说 :“ 我也会保重自己的 。“
少年向先生保证完 , 也没再收回手 。 他还主动摊开了另一只手掌 , 给对方看 。
“ 我手上也没事的 , 睡一觉就不会有痕迹了 。“
傅斯岸低眸细看了一番少年的手 , 舒白秋的话的确没错 。
虽然少年的指根和指腹都有微许的晕红 , 被撕去了几处小片的薄皮 , 不过舒白秋的确没有受伤 。
他是洗澡时用水打湿软化之后再把软茧磨掉的 , 并没有伤到自己 。
只是 。
只是傅斯岸也看到了那婿然到发艳的几处鲜明薄红 。
舒白秋的手指本就皮嫩 , 经过这番处理 , 想来只会更疼 。
而少年又是那般的不耐痛 。
傅斯岸细细检查完舒白秋的双手 , 没有说话 。
他垂着眼 , 也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
男人看起来没有什么波澜 , 敏锐的少年却立时察觉了他的情绪 。
舒白秋不由问 :“ 怎么了 ?“
傅斯岸这时才拙眼 。
他沉默地看了怀中人一会儿 , 忽然道 。
「 还是会疼 , 是吗 ?“
舒白秋微怔 , 旋即摇头 :“ 真的还好 。“
比起之前他被关起来的那段时间 , 要不被任何人发现地把指茧生生磨掉 , 现在的情况已经远胜当初百倍 。
少年也完全没提之前的事 , 只说 :“ 先生知道的 , 其实会长茧就代表那片区域的皮肤已经有了耐受性 。 而且 , 我也没有特别的敏感胭弱 , 这些完全都可以承受 。“
他说得很认真 , 漂亮的脸蛋更是让人下意识地愿意会听信 。
但是傅斯岸看着他 , 沉默了一瞬 , 却道 。
「 可是 , 昨晚被磨到了一下入口 , 你都会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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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白秋第一时间甚至没听懂 , 等他反应过来 , 脸颊已经瞬间烧到爆红 。
「 那是 、 那是 …...“ 少年连说话都开始有些磕绊 ,“ 那不一样 …...“
昨天他的确被磨过 , 也确实是哭了 。
连舒白秋自己都不知道 , 他的反应居然会这么强烈 。
明明先生其实也没有做多么激烈的动作 。
可是偏偏 , 他仍是被刺激到过火 。
舒白秋的软沟极嫩 , 第一晚时被傅斯岸用指节揉按过时 , 就已经激出过颤簌不堪的反应 。
不过那回毕竟是第一次 , 舒白秋只以为自己是没经验 , 太生涩 。
他怎么也没愚到 , 那里居然还会被先生发现做敏敢点 。
所以傅斯岸刚一提起磨 , 舒白秋就反应了过来 。
昨晚他那里当真被细细磨抵过 。
窄嫩的软谷被生生分开 , 毫无阻碍 , 没能遮藏住一点地承受着独然的高温 。
这次傅斯岸并没有再用指节去磨 , 而是换做了另一种 。
让人更难堪受的触碰 。
当时舒白秋已经被抱回了卧室 , 之前雨帘之下的站立抱落让他经受太深 , 也早已被累到了极点 。
可是没过几秒 , 他还是被先生的抵磨动作生生惹哭了 。
本就细敏的沟谷已经被草总了 , 还要被那样顶碾着细磨 。
不算快的动作 , 却将慢缓都变作了一种折磨 。
双臂按在舒白秋身侧的男人还在温声哄他 , 哄他叫太太 。
也哄他说不用怕 , 不会直接进去弄痛他的 。
可是对舒白秋来说 , 这种抵在入口的顶磨 , 都已经让他后颈发麻 , 腰脊泛酸了 。
最后可能都是舒白秋自己求着先生进去的一一他记不清了 , 也不是很想记起
来 , 只想把昨天的满溢记忆打包封存在夜晚 。
可是就算不去想 , 那种让人近乎头皮发麻的块感依旧会清晰无比 , 难以忘记 。
所以舒白秋的侧颊和耳廖一秒钟就烧到了红透 。
他甚至都突然发觉 , 自己现在这个坐在对方怀里的姿势 , 都有些难言的风险 。
还没等舒白秋想办法回到安全地带 , 他又听傅斯岸道 。
「 而且昨院拉你提 , 你的反应也很明显 “
男人的声线中并没有筹谋强势 , 甚至都少了他平日惯有的威慑 。
相反 , 傅斯岸的磁冷嗡音听起来还音乐有些忧虑与低落 。
他说 :“ 小啾 , 是不是那时候 , 你的手就很不舒服了 ?“
一 … 没有 。 “ 舒白秋一口否定 。
他脸上的热度还没有退下去 , 甚至烧得面皮更红了 , 但少年仍是回答以摇头 。
“ 没有不舒服 。“
舒白秋不愿意让先生担心 , 他用手背贴了一下自己的脸 , 边降温 , 边还解释 。
“ 只是 、 是我不好意思 …...“
羞报烧到极点 , 舒白秋反而更清晰地感知到了此时周遮 。
包括现下他所坐的位置 , 书桌不远处遮帘半掩的落地窗 , 窗外沉暗下来的夜
色 , 和室内温煦明亮的灯光 。
书房的灯 …... 真的好亮啊 。
舒白秋分心地胡乱想着 , 感觉比起卧室 , 在书房说这些事会更为羞耻 。
他想安慰好先生 , 然后把话题打住 , 在书房做一些正经事 。
只是抱着他的男人低垂着眼 , 还在说 。
「 可是蹭一下指缝 , 你都会打颤 。“
「 还会唐 . 啼 。“
舒白秋真的很难再听下去 , 他宁愿暂时放弃今院的工作 , 和先生先回房间 。
至少不要在书房继续谈 。
“ 回 、 回卧室好不好 ? “ 少年肃色地认真提议道 ,“ 既然先生这么担心 , 那不如我们去实验一下 。,
舒白秋板着脸蛋说得很正经 , 他觉得与其让先生不安 , 还不如回卧室亲身实跋 。
到时候 , 就能说明他真的不会有事了 。
而一直垂着眼帘的先生听完 , 果然也认可了这个想法 。
直到舒白秋被抱回卧室 , 在熟悉的昏黄温腰的环境中 , 真正上手时 。
他才隐约察觉到了一点不对 。
怎么就 …... 就这么挺了 ?
难道先生比他还敏锐吊 ? 舒白秋想 , 这么快就能生起反应 。
他看起来分析得还很冷静 , 但其实此时少年的思绪已经被羞淼烧得有些过热 。
再加上此时和他实践的男人依旧面容肃正 , 还会很谨愚地问他 。
“ 这样会烫到你么 2“
“ 这样呢 7“
这般严谨认真的求问态度 , 也让舒白秋彻底抛开了对那点不对劲的探寻之心 。
可能先生他 、 他真的很想尽快验证昨晓的实情 。
所以舒白秋也烧着耳尖 , 努力很认真地回答着对方的发问 。
“ 有点热 …... 就一点 , 没事的 。“
先生的温度其实灼人得厉害 , 但舒白秋怀疑他自己也被彻底烧热了 , 所以才没有像昨晚那样哭着躲 。
他完全忘了昨院被拉过去握的时候 , 自己的前面其实也被对方控住了 。
傅斯岸没欺负他 , 只是很贴心地平等互换 。
一一虽然 , 两处都是傅先生掌握了主导权 。
昨晚舒白秋与其说是被拉去握 , 更该说被慌了手 。
滚然的独巨撞过他的腕骨 , 掌根 。 最细敏的指侧自然更无从逃脱 。
除了不容挣拒的动作 , 少年的柔软手掌还被迫感知着那搏然凸现的筋络 。
舒白秋的身前本就经不起挑惹 , 景浪在手间的对待下发加更盛 。
所以也不怪傅斯岸今天会一直追问 。
因为那时 , 舒白秋的反应真的很明显 。
小啾的眼眼都红了 。
抖得好可怜 。
而眼下 , 舒白秋已经根本分不出心思来愚其他 。
他干脆摒弃了杂念 , 专注于和对方的验证 。
但同样实践着的另一位先生 , 言语却没有停 。
傅斯岸不止循序
渐进地问过了几次这样可不可以 , 还继续说 。
“ 昨晚我握小啾的时候 , 就清楚感觉到了血管的微跳 , 和皮肤的弹动 。“
“ 小啾呢 7“
男人问得很细 , 仿佛真的很关注舒白秋的所有反应 。
“ 你用手握 , 会摸到这些吗 7“
“ 舒白秋的呼吸停了一拍 , 顿了好一会儿 , 才迟缓地呼出了悄然的气息 。
先生的话 , 让他瞬间想起了昨晚的真正经历 。
想起来被 …... 控的他自己 。
舒白秋不是当真忘记了 , 只是记忆有些昏沉 , 或者说是本能羞炔的 …... 逃避 。
于是被这样一讲 , 就瞬间地勾回了联想 。
而且更要命的是 , 傅斯岸的陈述与问询 , 还让舒白秋下意识地被集中了注意力 。
让他本就敏锐的手间触感 , 瞬时变得更为清晰 。
会摸到吗 …...?
当然会 。
舒白秋的感觉只会比傅斯岸的更为细致 , 他的手掌才刚被磨过茧 , 此时还处在最敏锐的状态 。
无论是灼人的高烫 , 还是挺巨的轮廓 , 都在少年的掌间太过细致地被一一感知着 。
偏在这时 , 傅斯岸还在低声说着 , 字字句句牵动着舒白秋的情绪 。
“ 不经意擦过这里的时候 , 小啾还会哆嗣 , 反应好明显 。“
“ 现在 , 你也会感觉到我的反应吉 “
男人的声线依然沉平 , 带着专注探究的理性 。
但他的音色也渐渐更多了一分哑涩 , 磁砂一般 , 细细磨痒着听者耳膜 。
舒白秋本就有着近乎满值的羞涩 , 又在先生的缓声陈述里 , 被尽数调动了情绪 , 化为更鲜明的冲击 。
和那掌中的狱然搏跳一起 , 重重撞抵着皖白的双手 。
少年紧捕着软唐 , 眼梢都飞起了薄红 。
舒白秋刚才还在认真回答先生的询问 , 此时却没再回应眼下的感受 。
因为不只是傅斯岸问的这些 , 少年自己其实还会感受到更多 。
舒白秋的记性很好 , 而他的记忆力不止会作用于知识 、 技能与经历 。
还会作用于空间的立体 。
舒白秋的空间感更强 , 小时候他尚且懵懂 , 看爸爸画画时 , 就能指出山形水廉的差锦 。
他的空间构造能力也和色感一样 , 都是幼时就让见多识广的爷爷都慨叹过的天
所以舒白秋的魔方才会玩得那么好 。
他对立体的轮廊捕捉早有一番自己的见解 。
只是眼下 , 这份专长却蓦然地近到了掌间 。
从此时的轮廓和直径 , 舒白秋甚至能联愚回昨院的相应阶段 。
昨天 , 粗到这种程度的时候 …... 他已经被对折着抱起来了 。
舒白秋已经分不清自己是被对方烫着 , 还是被难言的羞报烧着了 。
过分的高温却没有影响他的感观 。
反而就连那肉眼难辨的直径变化 , 少年的手掌都能清晰感知 。
明明眼前的先生看起来连神色都没有多少波动 。 舒白秋却知道 , 他掌中的粗府和长度都有过鲜明的增胀 。
已经 、 已经快要单手都圈不住了 。
舒白秋甚至没办法怀疑 , 自己是不是真的把这么夸张的立体吃下去过 。
因为他还清楚地记得 。
昨晚的最终 , 甚至膨得比现在还要骄人 。
太过清晰的感知 , 让人根本没办法自欺欺人地逃避 。
他也没办法对先生撒谎 , 所以才咬着唇不愿开口 。
被问也不肯回答了 。
少年不说话 , 只低头动作着 。
后来他才突然意识到 , 这样他正巧会把全过程收入眼底 , 一览无遗 。
一一也会加深成更牢固的全景记忆 。
舒白秋像被烫到似的别开了眼睛 , 虽然他很快就发现 , 这样完全没有用 。
因为挪开了视线 , 掌中的轮廓也会自发地生成在舒白秋的脑海之中 。
甚至因为视觉的缺失 , 他会更精细地感受到指间的变化 。
和耳畔的低沉气息 。
舒白秋别无他法 , 只能寄希望于先生尽快安心 。
他的验证也很努力 , 等到终于听男人说 “ 好了 “ 的时候 , 舒白秋的手掌早已又梁又麻 , 腕骨都泛出了酸意 。
收回手的时候 , 少年连掌根都全数被磨红了 。
更不要说皙白的指尖 , 和细嫩的指缝 。
但舒白秋还尽力地表现着自己没事 , 他的长睫颤了一下 , 轻声问 。
“ 这下 …... 先生可以放心了吗 7“
“ 可以了 “
傅斯岸说 。
「“ 小啾好厉害 。“
男人不吾夸赞 , 他的声音似乎比之前还要更啃哑一分 。
只是舒白秋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
他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 整个人也松了口气 。
“ 那 、 那就好 。“
还带些磕绊的少年收回了手就想要背过身去 。
他下意识地有些羞于面对这一场景 。
但舒白秋才刚一动作 , 就被人误会了 。
他身旁的男人似乎以为舒白秋要下床离开 , 所以舒白秋刚要转身 , 就被身后的手掌拾住侧腰 , 径直拉了回去 。
“ 别走 。“
落在少年耳畔的嗜音愈发低啶 , 和背脊之上的力度一同压覆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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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白秋猛然眷圆了双眼 , 漂亮的眸光瞧间蒙上了一层水雾 。
啊 …...
少年唇瓣轻颤 , 却只发出了一句无声的哀叫 。
“ 别走 。“
沉哑的磁声咬在舒白秋的耳廓 。
真正将人生生扼住的 , 却是身下的动作 。
傅斯岸的胸膛贴着舒白秋的背脊 , 修长的身形压覆下来 。
而他的双手也持着少年的宝腰 , 沉沉地压按了下来 。
舒白秋的力气和先生根本没法相比 , 甚至连他正面的家居服都还穿得好好的 。
只是在他的身后被勾扯下来 , 露出一片雪色的薄白 , 生生地掩入撑开 。
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少年失了声线 , 连喉吵中的含混泣音都没能发出来 。
困扼住舒白秋的男人动作凶冷悍然 , 语气却还低缓 。
“ 别离我太远 。“
傅斯岸吻着舒白秋的耳尖 , 哑声说 。
“ 我会不安 。“
被贯串在怀中的少年失神怔然 , 能发出的只有湿溏无声的惊喘 。
他的视线都已经近乎涣散 , 涨透的栗色瞳仁隐隐上翻 。
太 …...
根本不是太远 。
而是 …... 太深了 。
舒白秋又被叠抱了起来 , 背对着先生的授按姿势 , 却让他毫无余地地感受到最深 。
他的手府府地搭在男人国着他的手臂上 , 无力推开 , 却又清晰地感知到了对方小臂上那些鲜明勃跳的青色血管 。
这是一个没有任何推拒可能的姿势 , 动作的凶野悍然 , 也一眼可见 。
但是少年此时承受的 , 却还远远不止这些 。
舒白秋昨晚就被做过太久 , 整条软沟都被磨得极狠 。
虽然他昨天就被细细地抹过药膏 , 但那尚未完全恢复的细薄皮肤之下 , 却还有着肉眼难以察觉的微种 。
只有真正被碰触到的时候 , 才会知道究竟有多么敏软 。
所以那每一次的入出 , 无论深浅 , 对舒白秋而言都是一场过激的磨难 。
他的嘎眼发涩发酸 , 周身连带脚指都在控制不住地在哆索症李 。
可是却还会被身后的男人更重地按回怀里 。
没有任何一分能够逃躲的空间 。
到后来 , 少年已经连痉维颤粟的力气都被剥夺消散 。
他实在太过辛苦 , 这一晚也只进行了一次 。
可是对舒白秋而言 , 却好像比做过两场还要艰难 。
少年从失声 , 到被逼着发出破音 , 又被惹到哑得根本说不出话来 。
最后他神智昏沉 , 满脸泪痕 , 翁张的唇瓣也在止不住的哆颤 。
直到傅斯岸换过不知第几回位置 , 吻在男孩润涨的唇尖时 , 才细听到了舒白秋的声音 。
少年嘎嘴着 , 在说 。
“ 要被 , 用坏了 …...“
「 不会的 。“
傅斯岸的心口滚涌出一团烈焰 , 温声的安抚也带着慨叹似的畅然 。
他的声线依旧低缓 。
「 不会的 , 宝宝好厉害 , 多吃几回也不会坏 。“
似是勉强听清了落在唇畔的低言 , 少年长睫微动 , 默然垂泪 。
一滴倡大的水珠从他的眼尾滚落 , 舒白秋还止不住地一下哆嗦 , 打了一个泪颤 。
他喃喃地 , 呓语似的说 。
「 要舒服得坏掉了 …...“
听清这句话时 。
傅斯岸的周身也瞬间炸开了一种发麻的快赶 。
这种爽度不只源于生里 , 源于狠狠冠入汁水黏溢的最深处 。
还来自于心理的欢喻 。
来自亲身目睹 , 心上人因自己而失神崩溃的欣喻 。
傅斯岸缓缓吸了口气 , 短暂地停下了一秒动作 。
因为他的暂停 , 怀中的少年似乎也终于得到了一瞬缓歇 。
只是傅斯岸的动作 , 却并不是因为心疼的怜惜 。
相反 , 男人还几不可察地低啪了一声 。
心下自嘲 。
他果然
不是什么好人 。
小啾这么可怜 , 即使被暂停了对待 , 依然在止不住地微微症根 。
却只会惹得傅斯岸灼火更过分 。
傅斯岸拿手 , 把原本仰睡在床被中的少年抱了起来 。
「 那宝宝抱紧我 。“
傅斯岸低声说 。
他还叫着少年的名字 , 确认对方会听清 。
“ 听得到吗 ?“
男人的语气 , 也是与拾按动作截然相反的温柔 。
「“ 小啾 , 你是在我怀里坏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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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白秋到底还是完全失了声 。
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 , 因为整个后半程 , 少年就不知几度昏沉 , 又被生生掩醒 。
最后 , 舒白秋也是彻底地被昏了过去 。
和往日的亲晕不同 , 被堪堪漕昏的少年状态更为可怜 。
即使他已经昏睡了过去 , 但是直到傅斯岸事后整理 , 细细帮人涂抹过一遍软糕的时候 , 少年的身体却还会有本能的轻湖 , 未消的余韵 。
作为一名曾经的职业医生 , 傅斯岸的检查也很周全 。
他发现 , 不仅对方的长沟软处肿得彻底 。
小啾的豚间居然也种红了一团 。
很明显 。
那是被他的先生给撞红的 。
除了拍撞的力度 , 还有粗糊硬丝搔刮出的薄薄印痕 。
看起来好不可怜 。
传斯岸想着 , 一边轻柔地涂抹着手上的膏体 。
可是他都还没全到底 。
要是全数吞进去 , 硬发撞到入处 。
小啾会真的愫到崩溃吧 。
传斯岸的清里耐心而冷静 , 双手动作极稳 , 让人完全看不出他心中竟是在想这些 。
他也没有在今院继续期负已然过载的小孩 。
细致地整理完 , 男人俯身 , 落吻在了昏隅的舒白秋的指根 。
其实 , 傅斯岸原本也没想到的 。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够过分 。
但每次 , 小啾却总能招惹出他更恶劣的心念 。
掌中的指尖微蟾 , 传斯岸没再惊扰他 , 把舒白秋的手轻缓地放回了软被里面 。
他复又落吻 , 亲在了少年的唇畔 。
宝宝 , 院安 。
第二天 , 傅斯岸外出参会 , 工作结束的时间早 。
他就提前去了工作室 。
传斯岸到的时候 , 室内人员众多 , 不少顾客和学徒都在雕刻 。
他也没有进去打扰 , 就站在了门外的等候区 。
工作室有大半都是玻璃隔断 , 傅斯岸站在等候区 , 也能一眼看到室内深处 , 正在专心忙碌的小啾 。
今天 , 舒白秋在雕的已经不是昨天那样的小件玉牌 , 而是一块拳头大小的圆润玉料 。
傅斯岸现在并不近视 , 不过他还是习惯性地眯了下眼睛 。
他看到 , 舒白秋手中的玉料已经被掏出了一片小洞 , 但那块玉石的皮壳并没有被完全剖开 , 而是只开了一个小窗 。
舒白秋的钻笔就从那个小窗伸进去 , 在细细地雕刻着 。
傅斯岸对翡石雕刻的技法并不算熟 , 但他也看得出 , 这绝对是比一般的雕刻打磨更难上一层的技艺 。
或许是叫掏膛 , 也或许是镂空 。
但不管是哪种技法 , 都远比平雕复杂 。
哪怕是从外行人的视角 , 舒白秋的进步之快也一眼可见 。
少年在一步一步 , 逐渐熠稔着越发复杂精细的玉雕技术 。
傅斯岸听苏越说过 , 玉雕其实远比外行人想的更难 。
玉雕本就是集雕刻 、 绘画 、 设计于一体的艺术 , 尤其翡石的硬度又高 , 原石的成本也会有更多折耗 。
对许多学徒而言 , 学个三五年也至多能算是个入门阶段 。
而且翡石的特性就在于不会有完全相同的两块料子 , 每颗原石都有其独一的外表 。
每一次设计必须结合玉料的底色 , 而不是模具那般的机械性重复 。
因此 , 能培养出一个独立的玉雕师更难 。
业内的大多数从业者 , 也只能被称作工匠而已 。
况且即使是一位已经小有所成的玉雕师 , 倘若其长时间不碰原石和雕刻 , 也一定会手生 。
而舒白秋单是被强行收养 , 就已经有将近三年的时间 。
这期间 , 他已经应激到连碰触翡石都会双手过敏 。
又怎么可能还接触过玉雕 ?
所以最开始 , 传斯岸之所以会在申城寻找玉雕大家 , 让舒白秋前来工作室 , 也是因为担心小啾独自一人复健 , 可能会有挫败感 。
不过现在看来 , 这点担心应该都是多余的了 。
少年不仅上手极快 , 心态也很稳定
。
傅斯岸也已经听舒白秋说过了准备参赛的事 , 而今天看来 , 小啾还没有急着开始动工 。
他依然在稳扎稳打 , 练习着自己的技法 。
但眼看着少年如此沉稳 , 傅斯岸却又几不可察地壁了璧眉 。
他知道 , 即使舒家再怎么厉害 , 即使小啾幼时就跟着爷爷学习玉雕 。
但过了这么久 , 少年依然没有生疏遗忘 。 想来是在那漫长的三年里 , 小啾也从没放弃 , 独自重复地回想过许多次 。
所以才会让这些技法一点没丢下 。
他是凭靠这些 , 才在那漫长的煎熬里撑下来的吗 ?
傅斯岸周身气息微冷 , 镜片后的眸光也愈发薄凉 。
直到下一秒 , 室内工作台边的少年拙起头来 , 无意间訾见了傅斯岸 , 笑着拙手和他打了个招呼 。
才无声地冲淡了傅斯岸的周身庞气 。
傅斯岸扫了眼腕表 , 举步走进了工作室 。
他走过去时 , 舒白秋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人 , 正是傅斯岸昨日见过的那位助教 。
不过和对其他学徒不同 , 助教非但不是在对舒白秋进行指点 , 反而是在表达感谢 。
「 小哥 , 你说得好准 , 颜色真的一点都没有跑 ! “
助教手中拿着两块片料 , 显然时刚刚才切好的 , 他面上的神色也很是兴奋 。
“ 而且切开了那片棉 , 水头也变得更好了 , 这两片的种水都比刚才还要强 。“
傅斯岸在旁边听了几句 , 便得知了事情的原委 。
原来是助教从工作室得了一块不规则的方形片料 , 片料是油青底 , 品质也算不错 , 助教就一直拿不准该怎么做 。
他不太舍得把这么完整的片料切开 , 只做小件 。 但玉料正中又有一块浮棉 , 严重影响了品相 。
助教拿不定主意 , 已经问过考师两次 , 云清雷给了他几个方案 , 不过最终决定还是要他自己做 。
今天助教终于狠下心决定要切开 , 在动手之前 , 他忽然瞥见了一旁的舒白秋 。
舒白秋没有拿头 , 正在专注做自己的雕刻 , 但旁边的学徒如果有什么问题问他 , 这位漂亮小哥都会很耐心地回答 。
鬼使神差般的 , 助教也上前问了一句 。
他问舒白秋 , 这片料要怎么切才算好 。
少年果然没有拒绝他 , 还用一旁的木工笔帮他画了条线 。
画完 , 助教就哽住了 。
因为这条线 , 跟他预愚中的切法完全不一样 。
而且不巧的是 , 这两天清雷考师不在 , 助教连个能问的人都没有了 。
助教也知道 , 就算老师在 , 他也最讨厌磨磨唧唧犹犹豫豫的人 。
助教又纠结了好几个小时 , 最后咬咬牙 , 干脆按着舒白秋画的线给切了 。
这一切 , 却是给了助教一个极大的惊喜 。
“ 你这条线画得太准了 , 不仅去掉了正中的浮棉 , 还切掉了藏在里面一条的隐
助教还在感叹 。
“ 要是按照我之前的切法 , 这条内裕肯定会把两片料子都给毁了 。“
舒白秋笑了笑 , 只说 :“ 结果满意就好 。“
少年一点都没居功 , 却丝毫没有妨碍助教的惊叹 。
很明显 , 这位漂亮小哥不只玉雕技艺 , 解石的能力也很强 。
他划线时看似轻易 , 却绝非随意 。
助教也是琢磨了几个小时 , 才越看越觉得 , 这条线更妙 。
眼下结果摆出来 , 再看看小哥手里那块镂空双刻的玉料 。
助教这下相信 , 对方是真的在复建了 。
他的能力 , 可能还远不止此时所展现出来的这些 。
助教对手中切好的两块油青料爱不释手 , 甚至比之前看这块片料还要喜欢 。
他还开玩笑道 :“ 要是哪天小哥去出石料 , 说不定更赚 。 这切出来的水头和色根 , 也太舒服了 , 肯定都是大涨 。“
助教说的是由衷的感慨和夸赞 , 一旁的傅斯岸听见 , 却皱了皱眉 。
切涨 , 大赚 。
这些敏感的字眼 , 让傅斯岸瞬时望向了舒白秋 。
好在少年的反应还好 , 神色也无异状 , 他只笑了笑 , 说 。
“ 没有 , 主要还是这块玉料底子好 。“
助教原本还愚拉着小哥多聊一会儿 , 但旁边那位大哥的存在感实在太强 。
他也和对方打过了招呼 , 但显然对方的性格完全不像舒小哥这么好相处 。
于是之后没说几句 , 助教就先离开了 。
助教走后 , 傅斯岸又仔细地端详了一下面前的少年 。
他不想干涉舒白秋正常的社交 , 但更不愚让少年被勾起赌石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