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魔都的粉丝们实在是太热情啦！
“吼！”
“嗷呜~！”
“……”
暮色苍茫中，一辆附着了无数钢铁的大巴车在荒芜的高速路上行驶着，但行驶的速度非常慢，每走一步都要碾过无数丧尸的尸体，车窗上布满了血迹和污渍，显露出一种不祥的暗红色。
钢化玻璃外，密密麻麻的丧尸正在不断地拍打着玻璃，发出沉闷而有力的敲击声。
车内，紧张的空气几乎可以凝固。每个人的心跳都随着拍击声加速，空气中弥漫着恐惧的味道。
尤其是崔扬帆，现在脸色吓得惨白，双手忍不住的打摆子，心理素质有些太过于脆弱了，而那些自愿请缨的演员、剧组工作人员们现在也是一脸惶恐，有些害怕。
丧尸狰狞的面容贴在钢化玻璃上，脸的腐肉随着动作晃动，仿佛随时都会掉落，呼吸沉重而潮湿，喷出的气息带着令人作呕的腐臭。
而孟序、江夏秋、齐乐瑶、洛莘婵以及被拉来的李翔都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甚至连主演秦宝川先生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面容变化，仿佛周围的丧尸都是浮云。
“孟，孟董……”
导演崔扬帆见孟序老神在在的模样，有些忍不住，小跑到了孟序身边，对着孟序问道：“咱们这车，很安全吧？”
他现在有些后悔，后悔报名跟来了。
“肯定安全啊。”
孟序伸了伸懒腰之后，十分惬意的环顾一眼四周，十分满意开口说道：“看来我们路演是个正确的决定，现在刚到魔都，还没进市区呢，就有这么多粉丝过来接车……啧啧，你看看，这些粉丝也太狂热了！不断拍打玻璃向我们问好呢！”
说罢，孟序又看向了崔扬帆，张口就是批评道：“还有我就要说说你了小崔，冒冒失失成何体统？这次来路演，面对粉丝一定要笑，不能给粉丝这种慌张的表情啊！你要是把粉丝吓跑了怎么办？你把粉丝吓跑了，谁来给我们电影买单？你来给我当粉圈头子？”
崔扬帆：？
啊？
崔扬帆听到了孟序的话语之后，整个人都懵了，完全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外面，是……粉丝？
这不是丧尸袭击，是粉丝围车？
孟董，您认真的吗？
崔扬帆看了看外面面目狰狞的丧尸，一点都没感觉到有什么亲切感，反倒是只觉得渗人无比，有些面目可憎。
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是，是这样吗？”
崔扬帆勉强挤出了一抹笑容，他感觉孟董疯了，根本不敢多说什么废话，只能颤颤巍巍的坐了回去，心中满是惊慌失措。
而看向其他那几位同事，譬如负责本次安全的李翔李组长，却见李组长只是淡定的坐在那里，一副生人勿扰的模样，登时令崔扬帆感到更加惊恐了：他怎么感觉这位李组长不太像是人类啊。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接下来该怎么办，发疯的上司、危险的环境、类人的同事……谁来救救我啊。
不过就在此时，秦宝川却忽然出声道：“孟董，这些粉丝太热情了，不过我觉得这样可能会阻拦我们在规定时间内抵达办事处，耽误那边同事的进程，而且更为关键的是，粉丝们这样做是不理智的行为，万一他们出了什么差错就很难办了。”
听到秦宝川说出这样一套完整流程，孟序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才是路演的态度嘛！
崔扬帆在搞什么，万一被判任务失败，老子回去就扒了你的皮。
“既然如此，李翔啊，你去一趟，把这件事妥善的处理一下，处理完了之后自己回来就行。”
说罢，孟序站起身来，来到车门前，一把打开了车门。
“吼！”
原本围绕在车门四周的丧尸立马就好像是看到主人开罐头的猫猫狗狗一般，疯狂的朝车里冲去。
只不过……孟序站在那里，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李翔领命之后，立马翁声站起，朝着车下走去，刚一下车，便开始简单粗暴的清理起围上来的丧尸们。
清理方式也是非常简单粗暴的，那就是一手一个掰脑袋，嘎嘣脆。
见李翔下车清理两侧围上来的丧尸之后，孟序又拍了拍司机江夏秋的肩膀，对着江夏秋道：“司机开快点。”
“真把我当司机啦？”
江夏秋撇了撇嘴，虽然有些不太情愿，但还是第一时间踩下油门，风驰电掣而去，同时对着孟序道：“等到了之后记得清理一下轮胎，都是些骨头茬子和碎肉，开久了容易出事。”
声音平淡，声调优美。
但话语的内容却让人有些不寒而栗，不过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反而感觉十分正常。
车辆开始飞速行驶，窗户旁疯狂的‘粉丝们’逐渐消失，只剩下偶尔发现车辆之后，疯狂扑来的一些更加疯狂的‘粉丝’，孟序坐在真皮座椅上，望着窗外的景象，不由感叹道：“魔都的粉丝真是太热情了，魔都不愧是大城市啊！”
其他跟着一起来的剧组工作人员们不敢吭声。
粉丝？
孟总，咱们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这真的是粉丝，他们这种态度可有点不太像是追捧，更像是恨不得把咱们抽筋剥皮，一看就是妥妥的黑粉啊，而且还是那种有深仇大恨的黑粉。
不过大家谁都不敢说话，毕竟孟董事长在公司的时候儒雅随和，出门在外就会变得疯疯癫癫。
或许，这就是强者变强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吧。
所有人在心中想着。
孟董事长为了公司，真是付出了好多。
所有人在心中这般想着。
……
魔都办事处全体员工在这小镇门口十分耐心地等待着，静静等候孟序的到来。
魔都办事处共有四十七名员工，除却孟序最初给吕将明留下的那些班底（指在天巡者实验基地解救出来的实验体）之外，吕将明又陆续发展了三十多名员工出来，当真是劳苦功高、兢兢业业。
除了这四十七名员工之外，这里还定居着一百名左右的幸存者居民，平时做一些修理之类的杂工。
这座小镇已经被吕将明清理了个干净，小镇外装备了不少电路铁丝网，看起来像极了一个末世环境下的幸存者定居点。
而如今，他们都统一站在小镇入口处，等待孟序的大巴车前来魔都进行路演。
嗯。
很奇特。
不过所有人都觉得‘路演’是个行动代号或者暗码，具体是什么行为吕将明也不太清楚，不过他已经做好了用生命去誓死完成任务的准备。
“副主任，董事长什么时候到啊？”
在列队欢迎的队列之中，一个面容姣好的女生好奇地对着身旁的副主任询问着，言语之中充满了好奇。
女生扎着干爽的马尾辫，生机勃勃，动作干爽，看着就是一位经常干活的青年干事，眉眼弯弯，双眼犹如清晨的露珠，晶莹剔透，透露出青春的生机与希望。
听到了女生的询问之后，那副主任，也就是李志凯想了想，开口道：“是一个很有实力，性格奔放的强人，做事果断，孟董事长来了，我们魔都的天就有了。”
曾经，李志凯和肖玉玲、包万玉三人对吕将明主任的身份十分不满，甚至想要把他搞下台，只不过碍于孟序以及和平秩序的存在，不太敢动手。
吕将明也知道这三人暗藏祸心，因此先是剪除了敌意最大的肖玉玲，将肖玉玲彻底物理性开除，又压制了包万玉，最后收服了李志凯，将李志凯任命为副主任。
手段很强，自此魔都办事处一切安好，李志凯也静下心来去做这个副主任了。
而听到李副主任的话语，那女生露出了一副‘心生向往’的模样，似乎在想象着董事长的英姿。
很快，在等候了一段时间之后，视线的尽头便出现了一辆布满了血手印的大巴车，看起来似乎在路上有些不太愉快。
大巴车停靠之后，吕将明立马迎了上去，见孟序第一个下车，当即激动的说道：“孟董事长，我们魔都办事处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您给盼来啦！”
孟序闻言，环视一眼四周的情况之后，倒是颇为惊讶，接着便拍了拍吕将明的肩膀，勉励道：“你做的很不错，没想到凭借这么几个人马，能够立足于此，我很满意。”
说罢，孟序便招了招手，让车里的剧组人员全都下车。
而吕将明满心欢喜，四顾一番之后，压低了声音，对着孟序低声道：“孟董，您说吧，接下来我们该怎么配合您的行动？这‘路演’计划的具体内容是什么，是要一举收复魔都，然后西进，和南江省形成钳形攻势，夹击汉东和东宁吗？您之前没有给我们暗码，所以我也不清楚这个‘路演’是什么意思……”
“路演就是路演，还能有什么意思？我们在合庆市拍摄的电影非常成功，所以来魔都路演宣传来了，除了魔都之外，我们还要一路走南都这些地方，一起宣传呢。”
“也确实要你配合行动，首先，找个位置不错的地方，最好是知名度高一点，方便我们路演。”孟序道，“其次，收复魔都这件事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们还是要联系一些安全区的军队，我虽然能够击杀不少强悍丧尸，但毕竟只有一人，可守不住这么大的防线。”
吕将明：？
啊？
路演原来真的就是路演吗？
听到了孟序的话语之后，吕将明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怔怔的站在那里，而就在此时，孟序却再度挥手，拿出了一台投影仪器：“正好，你们还没看过呢，这里有多少人？都带去看电影吧，票价从你们工资里扣，看完写好评全返。”
虽然估计也没多少，但蚊子再小也是肉。
孟序现在的票房才八千来万，差个一千多万票房才过亿完成任务呢。
听到孟序的话语之后，这又给吕将明整不会了，他只能神情复杂的接过仪器，去准备了。
而李志凯见状，立马迎了上来，准备开始为孟序介绍在场的员工，看看自己能不能有机会跟着孟序一起去南江省。
“孟董，这位是……”
李志凯侃侃而谈，但其实不用他介绍孟序也能知道在场所有人的名字。
毕竟只需看一眼，孟序就能准确知道这个人有没有刷子了。
“嗯？”
‘察言观色’之下，孟序忽然一怔，发现了一个不同凡响的家伙，登时露出了玩味的表情。
而看到了孟序的视线，李志凯立马心领神会，为孟序介绍道：“孟董事长，这位是‘纳兰岚’，目前虽然还没有成为公司的正式员工，但贡献很大，可以说是我们办事处医疗科的骨干，她是魔都本地人，在伦敦留学回来的高材生，主修医学，在办事处也是不拘小节，为咱们公司做出了不少贡献，每天早上还会主动巡视防线有没有出问题呢！”
他所指的，正是之前扎着马尾辫的女生。
‘纳兰岚’闻言，立马上前，对孟序露出一副仰慕的表情，看起来似乎对获得了孟序的‘青睐’而感到十分兴奋。
然而……
【姓名：姜晶玉。】
【职业：基因强化者、学生、战犯、处刑者。】
【等级：15/17/8/10。】
在孟序的‘察言观色’之下，一切行踪无处遁形！
这家伙甚至都不叫纳兰岚，而是叫姜晶玉！
‘基因强化者’这个刺眼的职业更是昭示了一切，她的身份就是天选者！
“很好，既然是本地人，一定对魔都很了解，你就临时充当我在魔都的秘书吧。”
孟序微笑着开口，并没有像是之前那样将这种混入自己手下的家伙给一拳打死，而是要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原因很简单。
魔都形势复杂，虽然自己之前一口气灭杀了魔都司命以及四十多个天选者。
但众所周知，这玩意儿就像地里的韭菜，割一茬长一茬，尤其是魔都这种重要的地方，天选者的势力绝对会重组。
孟序需要这位‘纳兰岚’，帮自己把这些阴沟里的老鼠引出来。
而纳兰岚，又或者说是姜晶玉闻言，心脏不由砰砰直跳。
自己，没被识破？
虽然之前表现的十分兴奋、欣喜，但她的内心其实是十分紧张的，毕竟末世降临半年以来，没有一位天选者同事能够混在孟序身边，自己这次本来已经抱着必死无疑的打算，想要凭借自己的异能，看看能不能混入其中，结果没想到孟序真没发现自己！
太好了！
那么计划，可以继续进行下去了。
想到这里，姜晶玉更加开心，笑容变得璀璨了起来，就好像真的是一名被委以重任的员工，感觉自己有大好前途。
“嗷呜~！”
“……”
暮色苍茫中，一辆附着了无数钢铁的大巴车在荒芜的高速路上行驶着，但行驶的速度非常慢，每走一步都要碾过无数丧尸的尸体，车窗上布满了血迹和污渍，显露出一种不祥的暗红色。
钢化玻璃外，密密麻麻的丧尸正在不断地拍打着玻璃，发出沉闷而有力的敲击声。
车内，紧张的空气几乎可以凝固。每个人的心跳都随着拍击声加速，空气中弥漫着恐惧的味道。
尤其是崔扬帆，现在脸色吓得惨白，双手忍不住的打摆子，心理素质有些太过于脆弱了，而那些自愿请缨的演员、剧组工作人员们现在也是一脸惶恐，有些害怕。
丧尸狰狞的面容贴在钢化玻璃上，脸的腐肉随着动作晃动，仿佛随时都会掉落，呼吸沉重而潮湿，喷出的气息带着令人作呕的腐臭。
而孟序、江夏秋、齐乐瑶、洛莘婵以及被拉来的李翔都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甚至连主演秦宝川先生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面容变化，仿佛周围的丧尸都是浮云。
“孟，孟董……”
导演崔扬帆见孟序老神在在的模样，有些忍不住，小跑到了孟序身边，对着孟序问道：“咱们这车，很安全吧？”
他现在有些后悔，后悔报名跟来了。
“肯定安全啊。”
孟序伸了伸懒腰之后，十分惬意的环顾一眼四周，十分满意开口说道：“看来我们路演是个正确的决定，现在刚到魔都，还没进市区呢，就有这么多粉丝过来接车……啧啧，你看看，这些粉丝也太狂热了！不断拍打玻璃向我们问好呢！”
说罢，孟序又看向了崔扬帆，张口就是批评道：“还有我就要说说你了小崔，冒冒失失成何体统？这次来路演，面对粉丝一定要笑，不能给粉丝这种慌张的表情啊！你要是把粉丝吓跑了怎么办？你把粉丝吓跑了，谁来给我们电影买单？你来给我当粉圈头子？”
崔扬帆：？
啊？
崔扬帆听到了孟序的话语之后，整个人都懵了，完全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外面，是……粉丝？
这不是丧尸袭击，是粉丝围车？
孟董，您认真的吗？
崔扬帆看了看外面面目狰狞的丧尸，一点都没感觉到有什么亲切感，反倒是只觉得渗人无比，有些面目可憎。
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是，是这样吗？”
崔扬帆勉强挤出了一抹笑容，他感觉孟董疯了，根本不敢多说什么废话，只能颤颤巍巍的坐了回去，心中满是惊慌失措。
而看向其他那几位同事，譬如负责本次安全的李翔李组长，却见李组长只是淡定的坐在那里，一副生人勿扰的模样，登时令崔扬帆感到更加惊恐了：他怎么感觉这位李组长不太像是人类啊。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接下来该怎么办，发疯的上司、危险的环境、类人的同事……谁来救救我啊。
不过就在此时，秦宝川却忽然出声道：“孟董，这些粉丝太热情了，不过我觉得这样可能会阻拦我们在规定时间内抵达办事处，耽误那边同事的进程，而且更为关键的是，粉丝们这样做是不理智的行为，万一他们出了什么差错就很难办了。”
听到秦宝川说出这样一套完整流程，孟序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才是路演的态度嘛！
崔扬帆在搞什么，万一被判任务失败，老子回去就扒了你的皮。
“既然如此，李翔啊，你去一趟，把这件事妥善的处理一下，处理完了之后自己回来就行。”
说罢，孟序站起身来，来到车门前，一把打开了车门。
“吼！”
原本围绕在车门四周的丧尸立马就好像是看到主人开罐头的猫猫狗狗一般，疯狂的朝车里冲去。
只不过……孟序站在那里，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李翔领命之后，立马翁声站起，朝着车下走去，刚一下车，便开始简单粗暴的清理起围上来的丧尸们。
清理方式也是非常简单粗暴的，那就是一手一个掰脑袋，嘎嘣脆。
见李翔下车清理两侧围上来的丧尸之后，孟序又拍了拍司机江夏秋的肩膀，对着江夏秋道：“司机开快点。”
“真把我当司机啦？”
江夏秋撇了撇嘴，虽然有些不太情愿，但还是第一时间踩下油门，风驰电掣而去，同时对着孟序道：“等到了之后记得清理一下轮胎，都是些骨头茬子和碎肉，开久了容易出事。”
声音平淡，声调优美。
但话语的内容却让人有些不寒而栗，不过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反而感觉十分正常。
车辆开始飞速行驶，窗户旁疯狂的‘粉丝们’逐渐消失，只剩下偶尔发现车辆之后，疯狂扑来的一些更加疯狂的‘粉丝’，孟序坐在真皮座椅上，望着窗外的景象，不由感叹道：“魔都的粉丝真是太热情了，魔都不愧是大城市啊！”
其他跟着一起来的剧组工作人员们不敢吭声。
粉丝？
孟总，咱们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这真的是粉丝，他们这种态度可有点不太像是追捧，更像是恨不得把咱们抽筋剥皮，一看就是妥妥的黑粉啊，而且还是那种有深仇大恨的黑粉。
不过大家谁都不敢说话，毕竟孟董事长在公司的时候儒雅随和，出门在外就会变得疯疯癫癫。
或许，这就是强者变强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吧。
所有人在心中想着。
孟董事长为了公司，真是付出了好多。
所有人在心中这般想着。
……
魔都办事处全体员工在这小镇门口十分耐心地等待着，静静等候孟序的到来。
魔都办事处共有四十七名员工，除却孟序最初给吕将明留下的那些班底（指在天巡者实验基地解救出来的实验体）之外，吕将明又陆续发展了三十多名员工出来，当真是劳苦功高、兢兢业业。
除了这四十七名员工之外，这里还定居着一百名左右的幸存者居民，平时做一些修理之类的杂工。
这座小镇已经被吕将明清理了个干净，小镇外装备了不少电路铁丝网，看起来像极了一个末世环境下的幸存者定居点。
而如今，他们都统一站在小镇入口处，等待孟序的大巴车前来魔都进行路演。
嗯。
很奇特。
不过所有人都觉得‘路演’是个行动代号或者暗码，具体是什么行为吕将明也不太清楚，不过他已经做好了用生命去誓死完成任务的准备。
“副主任，董事长什么时候到啊？”
在列队欢迎的队列之中，一个面容姣好的女生好奇地对着身旁的副主任询问着，言语之中充满了好奇。
女生扎着干爽的马尾辫，生机勃勃，动作干爽，看着就是一位经常干活的青年干事，眉眼弯弯，双眼犹如清晨的露珠，晶莹剔透，透露出青春的生机与希望。
听到了女生的询问之后，那副主任，也就是李志凯想了想，开口道：“是一个很有实力，性格奔放的强人，做事果断，孟董事长来了，我们魔都的天就有了。”
曾经，李志凯和肖玉玲、包万玉三人对吕将明主任的身份十分不满，甚至想要把他搞下台，只不过碍于孟序以及和平秩序的存在，不太敢动手。
吕将明也知道这三人暗藏祸心，因此先是剪除了敌意最大的肖玉玲，将肖玉玲彻底物理性开除，又压制了包万玉，最后收服了李志凯，将李志凯任命为副主任。
手段很强，自此魔都办事处一切安好，李志凯也静下心来去做这个副主任了。
而听到李副主任的话语，那女生露出了一副‘心生向往’的模样，似乎在想象着董事长的英姿。
很快，在等候了一段时间之后，视线的尽头便出现了一辆布满了血手印的大巴车，看起来似乎在路上有些不太愉快。
大巴车停靠之后，吕将明立马迎了上去，见孟序第一个下车，当即激动的说道：“孟董事长，我们魔都办事处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您给盼来啦！”
孟序闻言，环视一眼四周的情况之后，倒是颇为惊讶，接着便拍了拍吕将明的肩膀，勉励道：“你做的很不错，没想到凭借这么几个人马，能够立足于此，我很满意。”
说罢，孟序便招了招手，让车里的剧组人员全都下车。
而吕将明满心欢喜，四顾一番之后，压低了声音，对着孟序低声道：“孟董，您说吧，接下来我们该怎么配合您的行动？这‘路演’计划的具体内容是什么，是要一举收复魔都，然后西进，和南江省形成钳形攻势，夹击汉东和东宁吗？您之前没有给我们暗码，所以我也不清楚这个‘路演’是什么意思……”
“路演就是路演，还能有什么意思？我们在合庆市拍摄的电影非常成功，所以来魔都路演宣传来了，除了魔都之外，我们还要一路走南都这些地方，一起宣传呢。”
“也确实要你配合行动，首先，找个位置不错的地方，最好是知名度高一点，方便我们路演。”孟序道，“其次，收复魔都这件事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们还是要联系一些安全区的军队，我虽然能够击杀不少强悍丧尸，但毕竟只有一人，可守不住这么大的防线。”
吕将明：？
啊？
路演原来真的就是路演吗？
听到了孟序的话语之后，吕将明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怔怔的站在那里，而就在此时，孟序却再度挥手，拿出了一台投影仪器：“正好，你们还没看过呢，这里有多少人？都带去看电影吧，票价从你们工资里扣，看完写好评全返。”
虽然估计也没多少，但蚊子再小也是肉。
孟序现在的票房才八千来万，差个一千多万票房才过亿完成任务呢。
听到孟序的话语之后，这又给吕将明整不会了，他只能神情复杂的接过仪器，去准备了。
而李志凯见状，立马迎了上来，准备开始为孟序介绍在场的员工，看看自己能不能有机会跟着孟序一起去南江省。
“孟董，这位是……”
李志凯侃侃而谈，但其实不用他介绍孟序也能知道在场所有人的名字。
毕竟只需看一眼，孟序就能准确知道这个人有没有刷子了。
“嗯？”
‘察言观色’之下，孟序忽然一怔，发现了一个不同凡响的家伙，登时露出了玩味的表情。
而看到了孟序的视线，李志凯立马心领神会，为孟序介绍道：“孟董事长，这位是‘纳兰岚’，目前虽然还没有成为公司的正式员工，但贡献很大，可以说是我们办事处医疗科的骨干，她是魔都本地人，在伦敦留学回来的高材生，主修医学，在办事处也是不拘小节，为咱们公司做出了不少贡献，每天早上还会主动巡视防线有没有出问题呢！”
他所指的，正是之前扎着马尾辫的女生。
‘纳兰岚’闻言，立马上前，对孟序露出一副仰慕的表情，看起来似乎对获得了孟序的‘青睐’而感到十分兴奋。
然而……
【姓名：姜晶玉。】
【职业：基因强化者、学生、战犯、处刑者。】
【等级：15/17/8/10。】
在孟序的‘察言观色’之下，一切行踪无处遁形！
这家伙甚至都不叫纳兰岚，而是叫姜晶玉！
‘基因强化者’这个刺眼的职业更是昭示了一切，她的身份就是天选者！
“很好，既然是本地人，一定对魔都很了解，你就临时充当我在魔都的秘书吧。”
孟序微笑着开口，并没有像是之前那样将这种混入自己手下的家伙给一拳打死，而是要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原因很简单。
魔都形势复杂，虽然自己之前一口气灭杀了魔都司命以及四十多个天选者。
但众所周知，这玩意儿就像地里的韭菜，割一茬长一茬，尤其是魔都这种重要的地方，天选者的势力绝对会重组。
孟序需要这位‘纳兰岚’，帮自己把这些阴沟里的老鼠引出来。
而纳兰岚，又或者说是姜晶玉闻言，心脏不由砰砰直跳。
自己，没被识破？
虽然之前表现的十分兴奋、欣喜，但她的内心其实是十分紧张的，毕竟末世降临半年以来，没有一位天选者同事能够混在孟序身边，自己这次本来已经抱着必死无疑的打算，想要凭借自己的异能，看看能不能混入其中，结果没想到孟序真没发现自己！
太好了！
那么计划，可以继续进行下去了。
想到这里，姜晶玉更加开心，笑容变得璀璨了起来，就好像真的是一名被委以重任的员工，感觉自己有大好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