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些看似困难但是实际上还没有涉及到高层次面的任务,还无法达成初一口中所说的那种情况。

    但是有了名之后,今后想要达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解释清楚了这个字的含义。

    麦凡也就将其收起来了。

    按照规矩,他最少也有20天的时间,可以自由安排了。

    对于杀手来说,放假单看是怎么看的。

    有些人是为了银钱出山,赚到了钱自然就好好的休息,金盆洗手了。

    而有些人纯就是为了磨练自己的武艺。

    在搏杀之中取得晋级的机会。

    那休息日对他们来说毫无意义。

    至于专职的杀手,就是麦凡这样的。

    他们倒是规规矩矩的享受这番来之不易的假期。

    但是却没人敢真的放的太长,或者是将假期积攒到一起,一块放了的。

    究其原因,是怕手生。

    是的,杀手的感觉,不进则退。

    若是长久不动手,不去接任务,那种干掉别人的感觉和节奏,也就没了。

    正是因为如此,任务完成后所给的时间是最合适的。

    但是对于麦凡来说,他还是打算将这二十天好好的歇过去。

    无他,他想要尝试着往六品圆满的方向冲击一下。

    做任务的时候,长期处于赶路或者是埋伏,摸点的过程中。

    根本无法好好的积攒修炼内力。

    现在有二十天的空隙了,他肯定是要将自己再提高一下的。

    顺便的,他也要瞅瞅,云阙城因为他这番作为,后续还能出啥花花样子。

    接下来的事就是麦凡全程看热闹了。

    他不能出面,但是架不住他会偷偷跟着啊。

    这灭这个组织果真这几年是中兴的势头。

    首领派出去的这位长老,真是隐蔽达人了。

    就府衙那边想要做一个表彰之后,在奖品认领处那边早早的就派了人盯着的。

    盯梢的人很厉害,是一位很擅长侦查的好手。

    为的就是在他们的档案上留下一笔。

    无论是体貌特征也好,还是身手底蕴也罢。

    对于朝廷掌握江湖的动向以及重点关注的人,是很有好处的。

    可是说起来也是奇怪。

    距离他们大肆宣扬已经过去了一整天了。

    愣是一个人影都没见到。

    难道说这个杀手是一个不为金钱所动的人?

    不可能啊,这可是百金,可不是百两白银那么简单的。

    对于一个丁级的杀手来说,这是一笔巨款。

    再说了。

    就算是这位杀手能够忍住诱惑。

    灭这个组织的首领也绝对不会放弃这个扬名的机会啊。

    让大家看看,灭认领了,这是一件多张脸的事情啊?

    可是大家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等到最后,一开始的新奇劲儿都没了。

    有那种老吏,对这群差役的等待是嗤之以鼻的。

    “也不想想,领赏的人是什么身份。”

    “人家是杀手,不是大侠。”

    “真要是敲锣打鼓的来了,不说别的,云阙城的这些看热闹的人可都认识他了。”

    “你让他今后还怎么隐藏与伪装。”

    “你让他以后还怎么在江湖行走。”

    “好吗,人家接了一个任务,咔咔咔还没找到目标呢,周围的人就认出他来了。”

    “啊,你不是那个杀手吗?这是又出来开工了?”

    “这次打算杀哪一个,给我指一指瞧一瞧?”

    “这像话吗?”

    “就算是他不做任务,那他周围的人反应过来之后害不害怕?”

    “大侠杀采花贼,那是替天行道,对普通百姓来说,他们不怕反倒是很爱。”

    “可是一个杀手,本质工作不就是杀人?”

    “这年头屠夫都不怎么受人待见呢,更何况一个宰人的?”

    你不能江湖上允许存在,与明面上大摇大摆给放在一起相提并论了。

    大家被这老吏一说,一下就泄气了。

    原本想的各种招式,都找不到下手的地儿了。

    看起来这赏金怕是没人拿了。

    就算是拿,大概也是灭这个组织派一名管事的过来领的吧?

    也正是因为此,一天一夜之后,这里守着的也就剩下领赏金的老吏和原本提议的捕头了。

    趁着这里人看管的松发……

    那长老悄无声息的潜入了。

    要说这事儿也是巧了。

    那赏金的盒子就放在两个人的面前。

    摆在桌子上原本是想要搞个仪式的。

    红色的绸缎,棕色的箱子,银票与银两,一半一半,明明晃晃的,刺眼。

    两个人就在屋中,也不怕有贼来偷。

    这是府衙,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可就是这么一个地方,突然外面响起来一阵哨音。

    一个声音远远的飘过来,说着,‘灭之隐长老,替白令10,杀手凡,谢谢府衙的嘉奖。’

    话飘忽忽的,声音不大,穿透力却十分的强。

    这两个人一惊,一齐往衙门外面看去。

    到底他们还没忘了这里有贵重物品。

    捕头留下老吏看着,自己出去查探一下。

    可是这声音真是怪了,忽远忽近的,出去的捕头根本无法定位那个人在何处。

    等到外面的人叫的他烦了。

    捕头累的回来喝上一口水。

    突然发现,存放处那边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跑到屋内一看,老吏倒在桌子底下了。

    这捕头下的赶紧蹲下去一摸鼻孔。

    好险,还有气儿呢。

    啪啪啪,几下将人给弄醒了一问,这老吏只知道他走后,后脑处就是一疼,之后就彻底的失去了知觉。

    再后来的事儿,是全然不知道了。

    “坏了!”捕头赶紧跑到放盒子的桌前。

    果然,红色的托盘上,只剩下了那一条大红色的绸子。

    那个棕色的箱子以及箱子中的银钱,全都不翼而飞了。

    这简直就是灯下黑,打脸都打到衙门头上了。

    不对,不能往上汇报!

    捕头原本想要冲出去的腿又收回来了。

    他将老吏晃悠起来,两个人对着空箱子,重新商量。

    这事儿若是报到上面,一定会治他们一个不查之罪。

    被当成废物是一定的,若是府衙大人觉得落了朝廷的面子呢?

    他们两个人怕不是还要挨罚吧?

    这件事儿绝对不能就这么报上去。

    反正也没人知道其中的过程,还不是他们怎么说怎么是。

    那么不如这样这样,那般那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