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是暗暗咂舌，陆大波的收入太吓人了，群头的收入也挺吓人。
一天如果只带来五十人，一个人能给群头提供的收入是五十块，一天收入就是2500。
这还只是玉兔剧组，其它剧组呢？努努力，都能买上房了。
现在房价并没有后来那么离谱。
就一个群演回扣，就衍生出了这么多的灰色收入。
“你们没错，如果不是你们，我也不知道是有人在故意搞事。”方洪犀利的目光投向那两群头。
事情搞清楚了，陆大波贪是贪，但一直遵守着规矩，打破规矩的是这两人，故意给少了煽动闹事，该清算了。
且他一直知道陆大波贪，今天是闹上了才故意戳破，目的是要把他这块灰色收入砍掉。
“校长，我们一时也是被利益蒙了心，我们把钱退给他们，退给他们。”敬章驰吓了一跳。
“退给他们本来就是应该的，这是你们之间的事，跟我没关系。”
方洪说罢，再道：“但在我这里，已经不是钱的事了。”
“怎么个事？”敬章驰有些懵。
“你们故意煽动，说我剧组给少了，叫他们来我这里闹事，几个意思？”方洪反问。
两人心一沉，感觉有不好的事发生！
方洪看向周围人，大声道：“你们今天都给我看好了，看好他们这张脸，听好他们的名字，敬章驰、赵金宝，以后谁在他们手下做事，玉兔一律不要。”
这是直接封杀。
敬章驰脸色一变，哀嚎一声，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赵金宝也是有像学样。
“校长，你不能封杀我们啊。”两人哭嚎。
他们依靠玉兔，一天收入最少二千多，有时候三五千都不在话下，这不是断他们财路，杀他们父母么。
而且现在玉兔的剧组越来越多，需要的人也越来越多！
他们只是听从指挥闹一下，真没想到校长要把他们封杀，以为最多赔点钱就过去了。
不过没人同情他们，方洪也不同情：“出了事，就要有人担责。”
“校长，我们也不想这样的，是有人逼我们的。”敬章驰嚎啕一声，抹了把泪，打算爆料。
“那我不管，我也不想知道谁逼你们的，总之，从今天开始，你们两个人从玉兔的用人名单上除名。”方洪说的斩钉截铁。
难道他不知道这背后还有人吗？肯定知道，没必要让这些人来告诉他，也没必要让这些人说出来。
敢闹事就要有人承受相应的代价，这是愚蠢，利欲熏心的代价。
敬章驰膝行而前，磕头道：“校长，请放我们一马，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们煽动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所以我没法原谅你们。”方洪冷酷无情。
“求你放过我们吧，求你了，真的不是我们愿意干的，是有人叫我们这么干的，我也没想把事情搞大。”敬章驰连连磕头哭嚎。
赵金宝更是膝行到方洪脚边求放过。
看校长这么无情的封杀对他们吆五喝六的人，那八人也有被吓到，刚才可不是这样的。
陆大波也不免有些兔死狐悲，那三个群头也是这么个感觉。
剧组围观的人都不是太同情，这种事本来就是这两人贪污所致。
回扣大家都知道，但故意克扣，还说是他们剧组给少了，说剧组说临时工干活不卖力扣除的。
这就有点不地道，不是故意搞事是什么？
几名场工上前把这两人拉开。
“陆大波你收了我们的好处，说好要保我们的，怎么说话不算话。”敬章驰被拖行，指着陆大波急喊。
“我踏马的没让你克扣临时工的钱，也没让你跟他们说我们剧组没给够钱，你踏马的胡说八道，让老子怎么混。”陆大波也是急了，破口大骂。
他一生的荣华富贵都是校长给的，但他从没砸锅骂娘。
“今天他们拉人过来的费用全给他们结了，以后不要再找他们。”方洪对韩嫁女道。
“会有人跟他们结的。”韩嫁女是一点都不同情。
方洪挥手，让人把这两人拉出剧组！
该说的已经说了，处理这两人就是为了杀鸡儆猴。
那两人嚎的被拉走之后，剧组一时间显得安静。
闹事的八人也有些怕了，知道校长刚才对他们已经很善良了。
“校长，那这钱？”有人壮着胆子。
“不是我拿了你们的钱，你们的钱该找谁要就找谁要，我给你们承担不了。”
方洪就是一码归一码，不可能自己给他们补，自己补就是自己错了。
这话说的那几人内心冰凉，终究还是要不回来。
“那谢谢校长！”
那黝黑老汉弯腰，脸色黯然：“那刚才说的把信息交上来，一天200，优先给做工，有效吗？”
“有效？”方洪点头。
这就让他们就放心了，只要这事有效，也不在乎那一点。
其它人弯腰，转身就准备走。
“校长，我们可以把信息交给玉兔，直接对接吗？”有群演在外面大喊，也想有这样的待遇。
远处的群演，临时工听说有好处，大批量的围拢了过来。
“当然可以，只要没犯罪记录，为人正直的都可以，一视同仁。”方洪转头大声回应。
这话让在场临时工面色一喜，围拢的人也越来越多了，“嗡嗡”的声音正在传播。
就连刚才不动的人也都围拢了过来。
“校长.”韩嫁女想要阻止，这些人管理要精力和成本。
方洪示意没事，然后拦住那八位要走的人：“不要急，听我把话说完。”
这几人又停下了脚步听着。
“这事陆大波也有错，他会给予补偿。”方洪看向陆大波。
“我愿意补偿！”陆大波赶紧表态。
只要校长不放弃他，一点钱不算什么。
这让那八名老汉脸上燃起了希望。
“但他并不是贪了你们几个人的，而是很多很多人，所以补偿的是贪过的所有人，不是你们几个人，你们要理解。”方洪把话说清楚。
“理解。”
那几名老汉点头，校长做事公道！
这个确实没话说，不可能你闹事，就应该有奶吃，那其他人就不管了，其它人也来闹事怎么办？
这话让外围的那些三五百临时工神情喜悦，如果一天补20，10天就是200。
校长真是大发善心啊！
陆大波的脸有些苦，他都贪这么久了，这要补的话，是个群演都要找他来要钱，这哪补的清楚。
搞不好成负债了，好多钱他都花了，给老家盖大房子了。
“校长，我没那么多钱！”陆大波小声叫苦。
刘天仙拍了下他胳膊，微微摇头示意他等会，显然方洪没说完。
陆大波看了眼神仙姐姐，闭嘴了。
刚才刘天仙听到韩嫁女说，没群演、临时工的信息，所以这个钱是根本没法补到这些人手上的。
都没信息，怎么知道谁在玉兔做过工，谁没在玉兔做过工。
所以肯定有下文。
“澄清一点，玉兔没有你们做工的信息，就是你们以前在没在玉兔做过事，做了几天，这些信息都没有，包括你们的名字也没有，所以这个钱无法补偿到每个人手里。”方洪看着在场群演。
“校长既然补偿不了就算了，你就说做工200的事。”有人大喊，只在乎这，也知道补偿不了。
更多的人则是听着。
“我打算成立一个群，这个群就叫群演群，只要在这个群里的人，都可以优先来玉兔的剧组做工，工价保障最低200块。”
方洪这话一出，那些群演顿时“哗然”，面面相觑，顿时露出喜色，这个真可以。
相当于他们进入编制，直接提升了他们的收入，特殊工的还要高。
那三名还待在这的群头脸上都不好看了，校长这么搞，相当于把他们这些群头全部架空，那以后他们到哪赚钱去。
不过他们也不敢说话，刚才被拖出去的两人给了他们警示。
“校长，你就说怎么弄，我第一个申请进这个群。”有人兴奋大喊。
如果真是这样，比以前赚的多多了！
“这个群需要管理成本、协调成本、审核成本、人工成本等，就是需要资料审核，人工协调来维护群的运转，这些都是需要成本，并不是谁都能进这个群的。”
这些群演很难管，因为都是临时的，所以就很散漫。
方洪继续道：“陆大波自掏腰包30万，相当于给你们的补偿，也相当于每个群演出了点钱把这个弄起来，架子搭起来。”
“可以，这个可以！”
“我们没意见！”
“这个相当可以，趁早！”
“.”
周围群演们此起彼伏的应和，脸上尽是喜色，这个没法不拥护，反正不是他们掏钱。
实现的话，一天就是200，一个月就是6000，很有诱惑力了。
陆大波脸色还好，30万紧一紧也能掏出来，大不了把车卖了。
“我需要给你们说清楚，由于群演是一群，需要车接车送，而且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就需要针对性的管理，做一天工一天抽20块，这个钱不是给我，而是算管理费，给对接你们的群头。”
方洪想了想，贸然一步到位去除群头中间商不行，群演都是临时的，并不是那么好管的。
有些人这种情况，有些人那种情况，人又多，且还要车接车送的召集，都是需要精力和人工的，根本没那个精力。
而且去除群头，搞不好群头又开始抵制了，所以群演多拿点，群头让点利，照顾各方面。
方洪获得的好处就是把每一位群演资料收归了过来，工钱发放由专门的人管理，就不用经过群头了。
这样的话就是玉兔把钱给群演群，在由群演群的财务发给群演以及群头。
掌握了他们的财权，让他们知道谁是给他们发钱的，以前都是剧组给群头，群头在给群演。
这样一变更，相当于抓住了他们的命脉。
之前200块，还说不用群头，现在又需要，还美其名曰管理费，这给个甜枣，在打一棒的行为啊！
“校长，这还不是让群头抽了我们的钱吗？”有人问。
“不一样，你们的钱由群演群的财务发放，不会由群头发放，群头要做的只是管理好你们，服务好你们，你们有不满，也可以进行投诉到群演群。”
方洪继续补充：“以后玉兔的影视只通过群演群招募，包括群头，不通过其它地方。”
这样的话，就是还有180块，一个月无端少了600块。
不过也可以，这是最低标准，能力强，多干一点，就不止这点钱。
就算最低标准，也比以前多多了！
那三名群头也是松了口气，还真以为校长要把他们架空，剥夺他们的利益呢。
虽然赚的少了，但竞争也小了，以后玉兔的影视只通过群演群发放招工要求。
如果不在群演群的群头，就不会要！
相当于以前他们竞争，玉兔影视要三十四人就不错了，竞争小了之后，群头可以拉六七十人。
当然还在只限于群演群里拉人，工钱也只由群演群里发，不在经过他们，少了很多猫腻。
当相应也少了很多应酬和打点，比如打点给陆大波，请这个逼洗澡玩女人，也是要钱的。
还是能接受，只要能赚钱就行！
现场一时间显得沉默，都在心中算着账。
“那陆大波这钱也不可能每年都有吧，你群演群要招财务，招审核文员，还要招些协调的人分发招工要求，这些人工成本每年都会产生，也就说维持群演群的运转每年都会有。”刘天仙提出了个疑问。
如果没其他资金注入，这个群演群跟本没法运作，明年就成摆设了。
“从明年开始，玉兔每年额外拨款30万，维持群的运转。”方洪道。
不会让陆大波每年掏钱。
陆大波也是感慨的很，校长还是向着他的。
不过这么搞，像个协会了！
“啪啪啪！”
有人率先鼓掌，有一人，就有三四个人，接下来就是一群。
掌声此起彼伏，如雷动！
不管怎么说，校长提高了他们的收入，减少了他们被剥削，虽然不尽如人意，但是却做了，还自掏腰包。
这已经非常可以了，有些人就是光说不做。
等掌声停歇，方洪抬手按了按：
“这只是我的个设想，还有许多不完善的地方，但我保证，你们的钱不会少，还会每年逐步提高，如果谁克扣了你们的钱，还可以随时投诉，投诉邮箱和电话都会公布。”
逐步提高很简单，实行八小时工作制，加的班都算他们额外收入。
那时候方洪更有钱了，也不在乎这点。
只是他暂时没法把群头干掉直接管理，做不到一蹴而就。
“对，我替校长向你们保证，只要你们好好的，不要信了某些人的煽动，他都会做到，只是这中间或许有些不尽如意的地方，但请给他多点包容。”
刘天仙也是帮忙说道。
她觉得方洪搞这个挺好的，让底层人收入提高，这比什么慈善都好。
这搞好了，可是一大波拥趸！
名声、威望在群演之间能提高好多，还会有很多人念着他的好。
别人在别的剧组都只能拿80、100一天，给玉兔做工能最低拿到180，特殊工拿的甚至更多，怎么不让人感恩。
这就是对比出来的伤害。
“我们相信神仙姐姐，也相信校长，你们做了件好事。”有人喊道。
一天如果只带来五十人，一个人能给群头提供的收入是五十块，一天收入就是2500。
这还只是玉兔剧组，其它剧组呢？努努力，都能买上房了。
现在房价并没有后来那么离谱。
就一个群演回扣，就衍生出了这么多的灰色收入。
“你们没错，如果不是你们，我也不知道是有人在故意搞事。”方洪犀利的目光投向那两群头。
事情搞清楚了，陆大波贪是贪，但一直遵守着规矩，打破规矩的是这两人，故意给少了煽动闹事，该清算了。
且他一直知道陆大波贪，今天是闹上了才故意戳破，目的是要把他这块灰色收入砍掉。
“校长，我们一时也是被利益蒙了心，我们把钱退给他们，退给他们。”敬章驰吓了一跳。
“退给他们本来就是应该的，这是你们之间的事，跟我没关系。”
方洪说罢，再道：“但在我这里，已经不是钱的事了。”
“怎么个事？”敬章驰有些懵。
“你们故意煽动，说我剧组给少了，叫他们来我这里闹事，几个意思？”方洪反问。
两人心一沉，感觉有不好的事发生！
方洪看向周围人，大声道：“你们今天都给我看好了，看好他们这张脸，听好他们的名字，敬章驰、赵金宝，以后谁在他们手下做事，玉兔一律不要。”
这是直接封杀。
敬章驰脸色一变，哀嚎一声，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赵金宝也是有像学样。
“校长，你不能封杀我们啊。”两人哭嚎。
他们依靠玉兔，一天收入最少二千多，有时候三五千都不在话下，这不是断他们财路，杀他们父母么。
而且现在玉兔的剧组越来越多，需要的人也越来越多！
他们只是听从指挥闹一下，真没想到校长要把他们封杀，以为最多赔点钱就过去了。
不过没人同情他们，方洪也不同情：“出了事，就要有人担责。”
“校长，我们也不想这样的，是有人逼我们的。”敬章驰嚎啕一声，抹了把泪，打算爆料。
“那我不管，我也不想知道谁逼你们的，总之，从今天开始，你们两个人从玉兔的用人名单上除名。”方洪说的斩钉截铁。
难道他不知道这背后还有人吗？肯定知道，没必要让这些人来告诉他，也没必要让这些人说出来。
敢闹事就要有人承受相应的代价，这是愚蠢，利欲熏心的代价。
敬章驰膝行而前，磕头道：“校长，请放我们一马，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们煽动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所以我没法原谅你们。”方洪冷酷无情。
“求你放过我们吧，求你了，真的不是我们愿意干的，是有人叫我们这么干的，我也没想把事情搞大。”敬章驰连连磕头哭嚎。
赵金宝更是膝行到方洪脚边求放过。
看校长这么无情的封杀对他们吆五喝六的人，那八人也有被吓到，刚才可不是这样的。
陆大波也不免有些兔死狐悲，那三个群头也是这么个感觉。
剧组围观的人都不是太同情，这种事本来就是这两人贪污所致。
回扣大家都知道，但故意克扣，还说是他们剧组给少了，说剧组说临时工干活不卖力扣除的。
这就有点不地道，不是故意搞事是什么？
几名场工上前把这两人拉开。
“陆大波你收了我们的好处，说好要保我们的，怎么说话不算话。”敬章驰被拖行，指着陆大波急喊。
“我踏马的没让你克扣临时工的钱，也没让你跟他们说我们剧组没给够钱，你踏马的胡说八道，让老子怎么混。”陆大波也是急了，破口大骂。
他一生的荣华富贵都是校长给的，但他从没砸锅骂娘。
“今天他们拉人过来的费用全给他们结了，以后不要再找他们。”方洪对韩嫁女道。
“会有人跟他们结的。”韩嫁女是一点都不同情。
方洪挥手，让人把这两人拉出剧组！
该说的已经说了，处理这两人就是为了杀鸡儆猴。
那两人嚎的被拉走之后，剧组一时间显得安静。
闹事的八人也有些怕了，知道校长刚才对他们已经很善良了。
“校长，那这钱？”有人壮着胆子。
“不是我拿了你们的钱，你们的钱该找谁要就找谁要，我给你们承担不了。”
方洪就是一码归一码，不可能自己给他们补，自己补就是自己错了。
这话说的那几人内心冰凉，终究还是要不回来。
“那谢谢校长！”
那黝黑老汉弯腰，脸色黯然：“那刚才说的把信息交上来，一天200，优先给做工，有效吗？”
“有效？”方洪点头。
这就让他们就放心了，只要这事有效，也不在乎那一点。
其它人弯腰，转身就准备走。
“校长，我们可以把信息交给玉兔，直接对接吗？”有群演在外面大喊，也想有这样的待遇。
远处的群演，临时工听说有好处，大批量的围拢了过来。
“当然可以，只要没犯罪记录，为人正直的都可以，一视同仁。”方洪转头大声回应。
这话让在场临时工面色一喜，围拢的人也越来越多了，“嗡嗡”的声音正在传播。
就连刚才不动的人也都围拢了过来。
“校长.”韩嫁女想要阻止，这些人管理要精力和成本。
方洪示意没事，然后拦住那八位要走的人：“不要急，听我把话说完。”
这几人又停下了脚步听着。
“这事陆大波也有错，他会给予补偿。”方洪看向陆大波。
“我愿意补偿！”陆大波赶紧表态。
只要校长不放弃他，一点钱不算什么。
这让那八名老汉脸上燃起了希望。
“但他并不是贪了你们几个人的，而是很多很多人，所以补偿的是贪过的所有人，不是你们几个人，你们要理解。”方洪把话说清楚。
“理解。”
那几名老汉点头，校长做事公道！
这个确实没话说，不可能你闹事，就应该有奶吃，那其他人就不管了，其它人也来闹事怎么办？
这话让外围的那些三五百临时工神情喜悦，如果一天补20，10天就是200。
校长真是大发善心啊！
陆大波的脸有些苦，他都贪这么久了，这要补的话，是个群演都要找他来要钱，这哪补的清楚。
搞不好成负债了，好多钱他都花了，给老家盖大房子了。
“校长，我没那么多钱！”陆大波小声叫苦。
刘天仙拍了下他胳膊，微微摇头示意他等会，显然方洪没说完。
陆大波看了眼神仙姐姐，闭嘴了。
刚才刘天仙听到韩嫁女说，没群演、临时工的信息，所以这个钱是根本没法补到这些人手上的。
都没信息，怎么知道谁在玉兔做过工，谁没在玉兔做过工。
所以肯定有下文。
“澄清一点，玉兔没有你们做工的信息，就是你们以前在没在玉兔做过事，做了几天，这些信息都没有，包括你们的名字也没有，所以这个钱无法补偿到每个人手里。”方洪看着在场群演。
“校长既然补偿不了就算了，你就说做工200的事。”有人大喊，只在乎这，也知道补偿不了。
更多的人则是听着。
“我打算成立一个群，这个群就叫群演群，只要在这个群里的人，都可以优先来玉兔的剧组做工，工价保障最低200块。”
方洪这话一出，那些群演顿时“哗然”，面面相觑，顿时露出喜色，这个真可以。
相当于他们进入编制，直接提升了他们的收入，特殊工的还要高。
那三名还待在这的群头脸上都不好看了，校长这么搞，相当于把他们这些群头全部架空，那以后他们到哪赚钱去。
不过他们也不敢说话，刚才被拖出去的两人给了他们警示。
“校长，你就说怎么弄，我第一个申请进这个群。”有人兴奋大喊。
如果真是这样，比以前赚的多多了！
“这个群需要管理成本、协调成本、审核成本、人工成本等，就是需要资料审核，人工协调来维护群的运转，这些都是需要成本，并不是谁都能进这个群的。”
这些群演很难管，因为都是临时的，所以就很散漫。
方洪继续道：“陆大波自掏腰包30万，相当于给你们的补偿，也相当于每个群演出了点钱把这个弄起来，架子搭起来。”
“可以，这个可以！”
“我们没意见！”
“这个相当可以，趁早！”
“.”
周围群演们此起彼伏的应和，脸上尽是喜色，这个没法不拥护，反正不是他们掏钱。
实现的话，一天就是200，一个月就是6000，很有诱惑力了。
陆大波脸色还好，30万紧一紧也能掏出来，大不了把车卖了。
“我需要给你们说清楚，由于群演是一群，需要车接车送，而且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就需要针对性的管理，做一天工一天抽20块，这个钱不是给我，而是算管理费，给对接你们的群头。”
方洪想了想，贸然一步到位去除群头中间商不行，群演都是临时的，并不是那么好管的。
有些人这种情况，有些人那种情况，人又多，且还要车接车送的召集，都是需要精力和人工的，根本没那个精力。
而且去除群头，搞不好群头又开始抵制了，所以群演多拿点，群头让点利，照顾各方面。
方洪获得的好处就是把每一位群演资料收归了过来，工钱发放由专门的人管理，就不用经过群头了。
这样的话就是玉兔把钱给群演群，在由群演群的财务发给群演以及群头。
掌握了他们的财权，让他们知道谁是给他们发钱的，以前都是剧组给群头，群头在给群演。
这样一变更，相当于抓住了他们的命脉。
之前200块，还说不用群头，现在又需要，还美其名曰管理费，这给个甜枣，在打一棒的行为啊！
“校长，这还不是让群头抽了我们的钱吗？”有人问。
“不一样，你们的钱由群演群的财务发放，不会由群头发放，群头要做的只是管理好你们，服务好你们，你们有不满，也可以进行投诉到群演群。”
方洪继续补充：“以后玉兔的影视只通过群演群招募，包括群头，不通过其它地方。”
这样的话，就是还有180块，一个月无端少了600块。
不过也可以，这是最低标准，能力强，多干一点，就不止这点钱。
就算最低标准，也比以前多多了！
那三名群头也是松了口气，还真以为校长要把他们架空，剥夺他们的利益呢。
虽然赚的少了，但竞争也小了，以后玉兔的影视只通过群演群发放招工要求。
如果不在群演群的群头，就不会要！
相当于以前他们竞争，玉兔影视要三十四人就不错了，竞争小了之后，群头可以拉六七十人。
当然还在只限于群演群里拉人，工钱也只由群演群里发，不在经过他们，少了很多猫腻。
当相应也少了很多应酬和打点，比如打点给陆大波，请这个逼洗澡玩女人，也是要钱的。
还是能接受，只要能赚钱就行！
现场一时间显得沉默，都在心中算着账。
“那陆大波这钱也不可能每年都有吧，你群演群要招财务，招审核文员，还要招些协调的人分发招工要求，这些人工成本每年都会产生，也就说维持群演群的运转每年都会有。”刘天仙提出了个疑问。
如果没其他资金注入，这个群演群跟本没法运作，明年就成摆设了。
“从明年开始，玉兔每年额外拨款30万，维持群的运转。”方洪道。
不会让陆大波每年掏钱。
陆大波也是感慨的很，校长还是向着他的。
不过这么搞，像个协会了！
“啪啪啪！”
有人率先鼓掌，有一人，就有三四个人，接下来就是一群。
掌声此起彼伏，如雷动！
不管怎么说，校长提高了他们的收入，减少了他们被剥削，虽然不尽如人意，但是却做了，还自掏腰包。
这已经非常可以了，有些人就是光说不做。
等掌声停歇，方洪抬手按了按：
“这只是我的个设想，还有许多不完善的地方，但我保证，你们的钱不会少，还会每年逐步提高，如果谁克扣了你们的钱，还可以随时投诉，投诉邮箱和电话都会公布。”
逐步提高很简单，实行八小时工作制，加的班都算他们额外收入。
那时候方洪更有钱了，也不在乎这点。
只是他暂时没法把群头干掉直接管理，做不到一蹴而就。
“对，我替校长向你们保证，只要你们好好的，不要信了某些人的煽动，他都会做到，只是这中间或许有些不尽如意的地方，但请给他多点包容。”
刘天仙也是帮忙说道。
她觉得方洪搞这个挺好的，让底层人收入提高，这比什么慈善都好。
这搞好了，可是一大波拥趸！
名声、威望在群演之间能提高好多，还会有很多人念着他的好。
别人在别的剧组都只能拿80、100一天，给玉兔做工能最低拿到180，特殊工拿的甚至更多，怎么不让人感恩。
这就是对比出来的伤害。
“我们相信神仙姐姐，也相信校长，你们做了件好事。”有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