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关不住（4更，求月票！）
没一会，楼上有人探出头，对张晨晨两人招了招手。
上去，被领到天字号房间门口。
她听到了里面传出的，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忽然懂了为何包场了。
下人退去，张晨晨敲门。
“等会。”
慵懒的女音响起。
伴随着脚步声，门拉开。
“谁是货？”
那是个很有韵味的女子，身上挂着半遮半掩的轻薄衣服，眼神在张晨晨和旁边的武中烁游离，轻舔嘴唇。
张晨晨有些懵。
让武中烁递出酒。
那女子没接，只是微微皱眉。
再次出声。
“谁是货。”
这下，张晨晨反应过来了。
“他！”
武中烁手足无措，被露出笑颜的女子拉进屋。
没一会，里面传出了更激烈的声音。
张晨晨红着脸，暗暗想道。
或许……我也可以是‘货’？
正想着呢，里面传出声音。
“人，可以走了。”
寒梦玉没说接受，也没说不接受。
对于要不要对付刁德一这件事，模棱两可的态度。
不过，这不是张晨晨该关心的事了。
她可以走了。
但她，又不想走了。
门，这时忽然开了。
一只玉手，把她拉进了屋里。
……
甜花巷。
【系统提示：恭喜玩家勤练[元体护心骨]，熟练度+1。】
【花级初阶技能：元体护心骨[未入门(1/100)]+。】
有了！
方羽面色一喜。
虽然在家里练功，空间有点小。
不过二姐不在，倒没什么忌讳。
她又跑去买菜了，只是这一次，是为了庆祝。
大哥下落，终于有了点方向。
生死或者两说，可就算是能把尸体拖回来，二姐也能接受。
毕竟哪怕是尸体，这事，也算是有个着落了。
方羽也不太懂这种情绪。
可能古时对入土为安比较看重吧。
“深蓝，加点。”
【属性点：22→21。】
【元体护心骨[未入门]→元体护心骨[花级初阶/初窥门径]。】
来了！
方羽心头激动。
集起这套武学，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就像有点小遗憾的事情，忽然补上了残缺一样，就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
至于元体护心骨练成后的感觉，就只有胸口的骨头好像坚硬了点？
运转一下，胸口多了点点白色粉末，一点都不明显。
经历过骨锤那种级别的骨粉狂暴涌出，现在这种量级的骨粉，方羽都看不上眼。
想要能够形成骨甲，至少得是花级中阶。
方羽倒是不急。
还有一门武学要学呢。
元体立锤头。
不知是不是因为修炼过配套的武学的原因。
这最后的[元体立锤头]，练起来竟没什么难度。
属于很容易理解，剩下的只是枯燥的反复联系，争取爆出熟练度而已。
之前出门，是午时。
在[查侦坊]闹了一圈回来，已过去半个下午。
练完[元体护心骨]，大概是下午三点左右。
方羽继续练，下午约是5点左右，天色已是黄昏的时候时。
系统提示，跳出来了。
【系统提示：恭喜玩家勤练[元体立锤头]，熟练度+1。】
【花级初阶技能：元体立锤头[未入门(1/100)]+。】
加点。
【属性点：21→20。】
【元体立锤头[未入门]→元体立锤头[花级初阶/初窥门径]。】
练完元体立锤头，方羽就感觉身躯一震。
好像五大元体功，隐隐有了什么联系，在对这个新来的功法喊‘嘿，brother！（兄弟）’。
各个部位的骨头，微微震动，然后平息。
方羽感觉有点熟悉，仔细一想。
这不就那些人，钻心妖活跃时的那种震动一模一样吗。
莫非这套武学，是根据钻心妖的特性钻研出来的？
还是另有什么说法。
不过这些玩意都是同一家武馆出品的东西，相互间有所联系也很正常。
反正方羽是靠系统加点的，还能被你武馆什么资源卡着不成。
元体固本功。
元体白影腿。
元体两零剑。
元体护心骨。
元体立锤头。
五套功法齐全，方羽心情激动。
他见过元红心爆发的模样，所以知道这套玩意最终的形态是什么。
全身骨铠！
这可是真正意义上的功法一体了，必须一起点上去。
不过方羽没见过元红心用元体两零剑啊。
有点奇怪，但那时元红心变身后，也没对自己攻击过，所以也不好判断是个什么情况。
不管了，加点再说！
首先是临近花级中阶的元体两零剑。
“深蓝！”
【属性点：20→18。】
【元体两零剑[花级初阶/臻至化境]→突破至花级中阶。】
【属性点：18→16。】
【元体两零剑[花级中阶]→元体两零剑[花级中阶/初窥门径]。】
下一个。
【属性点：16→12。】
【元体护心骨[初窥门径]→元体护心骨[臻至化境]。】
【属性点：12→10。】
【元体护心骨[花级初阶/臻至化境]→突破至花级中阶。】
【属性点：10→8。】
【元体护心骨[花级中阶]→元体护心骨[花级中阶/初窥门径]。】
最后是……
【属性点：8→0。】
【元体立锤头[初窥门径]→元体立锤头[花级中阶/初窥门径]。】
属性点刚好清零，让方羽松了口气。
这万一点数不够，卡的不上不下，可要逼死强迫症的。
打开属性面板。
【姓名：刁德一。】
【境界：花境高阶。】
【妖魔血脉：青妖血[暑级中阶]。】
【妖魔化：2%。】
【生命：1087/1087。】
【体魄：21.5。】+
【精神：5.2。】+
【人级技能：数字生命。】
【花级高阶技能：元体固本功[初窥门径]+，元体白影腿[初窥门径]+】
【花级中阶技能：冰血暴[初窥门径]+，元体两零剑[初窥门径]]+，元体护心骨[初窥门径]+，元体立锤头[初窥门径]+】
【花级初阶技能：润目瞳[初窥门径]+。】
【属性点：0。】
【经验值：45/100。】
舒服了。
二门高阶，三门中阶，全身骨铠，就在今日！
方羽大吼一声。
“铠化！”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双腿，覆盖骨甲。
双手，化作骨锤。
胸口，涌现骨铠。
脑袋，多出骨盔。
从上到下，各有覆盖，无比坚硬。
但，却又一个问题。
那就是各个骨甲间的衔接处，竟有空缺，肉身暴露在外。
比如现在，上半身的骨铠，只覆盖肚脐眼的位置，往下好一段距离空缺后，才是骨腿的覆盖范围。
双手和骨铠衔接，也存在一断缝隙，不是无缝联上的。
甚至骨质头盔，会断在脖子这，暴露脖子的致命部位，在外，再往下点才是骨铠。
方羽：……
啥情况，啥啥都缺一点是吗？
武功境界不够高？
不对啊，手脚都是花级高阶了呢，覆盖范围也没变化啊。
心中一动，方羽想到了他一直觉得没啥屁用的元体两零剑。
把白泉剑拔出，一运作。
沙沙沙沙沙沙——
双手覆盖的骨甲，竟忽然往外手臂蔓延过去，将整把长剑完全覆盖，化作一把锋利的骨剑！
心中一动，将骨剑往里一缩。
嗡嗡嗡嗡嗡！
全身骨甲震动！
原本无比坚硬的骨甲，竟忽然有了流动般的感觉。
随着方羽意念移动，骨质头盔，末端如流水般往下流动延长，覆盖脖子。
上半身骨铠，也如流水般，往下拉扯一些，与下半身的骨腿铠甲完全融合。
所有的缝隙，伴随着骨甲被赋予流水般的软化特性后，全身上下，总算是彻底覆盖骨铠。
但这种软化，只是方羽的一种感觉，是内部的一种流动。
对外对敌，骨铠的强度，硬度，并未有过任何变化。
这算什么？
液态钢？有着液态的可塑性的同时，还具备钢铁般的强度？
哦，到我这，应该算液态骨头？？
方羽也没多想。
他算是明白了。
这元体两零剑的作用，就是润滑剂，赋予骨铠特殊的流化特性。
没这玩意，骨铠都不叫骨铠，叫漏风的筛子。
方羽试着挥出一拳。
呜呜呜呜——
拳风呼啸，气浪就将前面餐桌吹得咯吱作响，随时要被吹风的样子。
而在这时，方羽忽然心有感悟。
再出一拳……
呲！！
一把白色的白骨长剑，猛然从骨锤中钻出！弹射般刺入前方的墙壁中！
“好剑！”
方羽心头一喜，但感觉还是缺了点什么。
是了，元体两零剑是长短子母剑。
他还缺把短剑，化作骨剑融入体内，进行配合，就能在实战中用出元体两零剑的剑法了！
方羽到这一刻，才算是明白了，这套武学的运作流程。
骨铠覆盖全身，子母剑入体，赋予特性，攻防一体。
这套操作下来，只要骨铠的质量能跟上，简直没有破绽！
妙啊！
方羽对元体武馆刮目相看，只觉元红心在武道上，多多少少也算是天才啊，竟能想出这种高深武学来。
虽然级别不高，花级中阶就成型，往上好像没什么提升方向了。
但他有系统啊，无脑加点提硬度上去就是了。
方羽又试了一会，顿时开始感觉有些疲累了。
“体魄又跟不上了。”
“不过我现在是同时运转五门武学！”
“相当于一匹马，上面坐着五个人，拉不动也是正常的。”
“相对的，威力和性能方面，也远超同阶才对！”
试想，别人运转一门功法和自己斗，而自己一出手就五门功法齐上。
拳脚一锤，骨剑一甩，谁顶得住？
散掉骨甲，抖落身上骨粉。
方羽擦掉额头的汗水，呼了口气。
“体力消耗确实有点顶不住。”
“先当大招底牌用，平时部分骨甲化就行。”
方羽想好了对策，至于下次再有属性点，自然是怼体魄了。
将地上骨粉简单打扫了下，门外二姐回来了。
她提着不少东西，方羽连忙上去接过。
“洗菜，做饭！”
二姐脸上全是笑意，仿佛压在心里许久的某块大石头，忽然消失了。
有了调查方向，就有了盼头，而不是如无头苍蝇般，只是原地等待。
就算查侦坊查不出什么了，他们也能自己着手调查一些事了。
不过正如方羽所说，这事好像有些古怪，让专业的来就好。
二姐又不懂怎么寻人，贸然过去还会打草惊蛇，不如在家静等结果。
入了厨房，方羽也来帮忙。
这次二姐倒没赶人。
两人一起洗菜做饭，效率很快。
没一会，就五六盘菜就上桌了，大鱼大肉，还带汤的，属实有点超出这个家该有的晚饭标准。
“刁德一，多吃肉！”
“多吃鱼！”
“多喝汤！”
二姐一直往方羽碗里夹菜，有了这个年纪特有的活泼。
在此之前，方羽虽然觉得二姐各方面都不错，但性格上多少有点老成，抑郁，沉闷。
现在的话，他能感觉二姐在逐渐朝好的方面走。
“二姐，别光给我夹菜，你也吃。”
方羽把碗一收，护在怀里，免得二姐一直夹菜自己不吃饭。
二姐这才罢休，给自己夹菜夹肉吃。
吃了一会，她忽然像是想起什么，说道。
“对了，布坊那来活了。”
“布坊？”
方羽一愣。
“什么布坊？”
“洛神布坊啊。我平日打短工的地方。”
还有这设定？
方羽都有些忘了。
角色介绍好像说过，二姐偶有去布坊打短工赚钱来着。
只不过从自己进游戏，到现在，都快有十天了吧。
二姐从来没有出去打工过，也没来过活。
方羽下意识的，就给忘了二姐也是有工作的人。
虽然换成现实，这只能算是兼职，临时工啥的。
不过在他进入游戏前，整个家在保证低保的同时，能不能吃点好，可都是靠二姐能不能接到布坊短工的活的。
方羽寻思，二姐这活做了也挺久了，应该没什么事。
但想了想，还是说道。
“二姐，我觉得吧，以我现在的工钱，养活家里完全没问题。”
“要不……你别去了？伱在家里修养个几个月，养养胖，打扮的美美的，享福就行了。”
以角色介绍的说明来看。
二姐这短工，才几个钱啊。
和自己现在赚的银两相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的。
但二姐却摇头。
“不行，介绍工作的丝姐，对我们很好，突然说不干了，她那边不好交代的。”
“而且……我有手有脚，肯定要踏踏实实的工作，不然我心里也不安心。”
二姐歪了歪头，夹起肉‘啊’的往方羽嘴里，笑道：“再说了，你能养我一时，还能养我一辈子啊？”
(本章完)
上去，被领到天字号房间门口。
她听到了里面传出的，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忽然懂了为何包场了。
下人退去，张晨晨敲门。
“等会。”
慵懒的女音响起。
伴随着脚步声，门拉开。
“谁是货？”
那是个很有韵味的女子，身上挂着半遮半掩的轻薄衣服，眼神在张晨晨和旁边的武中烁游离，轻舔嘴唇。
张晨晨有些懵。
让武中烁递出酒。
那女子没接，只是微微皱眉。
再次出声。
“谁是货。”
这下，张晨晨反应过来了。
“他！”
武中烁手足无措，被露出笑颜的女子拉进屋。
没一会，里面传出了更激烈的声音。
张晨晨红着脸，暗暗想道。
或许……我也可以是‘货’？
正想着呢，里面传出声音。
“人，可以走了。”
寒梦玉没说接受，也没说不接受。
对于要不要对付刁德一这件事，模棱两可的态度。
不过，这不是张晨晨该关心的事了。
她可以走了。
但她，又不想走了。
门，这时忽然开了。
一只玉手，把她拉进了屋里。
……
甜花巷。
【系统提示：恭喜玩家勤练[元体护心骨]，熟练度+1。】
【花级初阶技能：元体护心骨[未入门(1/100)]+。】
有了！
方羽面色一喜。
虽然在家里练功，空间有点小。
不过二姐不在，倒没什么忌讳。
她又跑去买菜了，只是这一次，是为了庆祝。
大哥下落，终于有了点方向。
生死或者两说，可就算是能把尸体拖回来，二姐也能接受。
毕竟哪怕是尸体，这事，也算是有个着落了。
方羽也不太懂这种情绪。
可能古时对入土为安比较看重吧。
“深蓝，加点。”
【属性点：22→21。】
【元体护心骨[未入门]→元体护心骨[花级初阶/初窥门径]。】
来了！
方羽心头激动。
集起这套武学，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就像有点小遗憾的事情，忽然补上了残缺一样，就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
至于元体护心骨练成后的感觉，就只有胸口的骨头好像坚硬了点？
运转一下，胸口多了点点白色粉末，一点都不明显。
经历过骨锤那种级别的骨粉狂暴涌出，现在这种量级的骨粉，方羽都看不上眼。
想要能够形成骨甲，至少得是花级中阶。
方羽倒是不急。
还有一门武学要学呢。
元体立锤头。
不知是不是因为修炼过配套的武学的原因。
这最后的[元体立锤头]，练起来竟没什么难度。
属于很容易理解，剩下的只是枯燥的反复联系，争取爆出熟练度而已。
之前出门，是午时。
在[查侦坊]闹了一圈回来，已过去半个下午。
练完[元体护心骨]，大概是下午三点左右。
方羽继续练，下午约是5点左右，天色已是黄昏的时候时。
系统提示，跳出来了。
【系统提示：恭喜玩家勤练[元体立锤头]，熟练度+1。】
【花级初阶技能：元体立锤头[未入门(1/100)]+。】
加点。
【属性点：21→20。】
【元体立锤头[未入门]→元体立锤头[花级初阶/初窥门径]。】
练完元体立锤头，方羽就感觉身躯一震。
好像五大元体功，隐隐有了什么联系，在对这个新来的功法喊‘嘿，brother！（兄弟）’。
各个部位的骨头，微微震动，然后平息。
方羽感觉有点熟悉，仔细一想。
这不就那些人，钻心妖活跃时的那种震动一模一样吗。
莫非这套武学，是根据钻心妖的特性钻研出来的？
还是另有什么说法。
不过这些玩意都是同一家武馆出品的东西，相互间有所联系也很正常。
反正方羽是靠系统加点的，还能被你武馆什么资源卡着不成。
元体固本功。
元体白影腿。
元体两零剑。
元体护心骨。
元体立锤头。
五套功法齐全，方羽心情激动。
他见过元红心爆发的模样，所以知道这套玩意最终的形态是什么。
全身骨铠！
这可是真正意义上的功法一体了，必须一起点上去。
不过方羽没见过元红心用元体两零剑啊。
有点奇怪，但那时元红心变身后，也没对自己攻击过，所以也不好判断是个什么情况。
不管了，加点再说！
首先是临近花级中阶的元体两零剑。
“深蓝！”
【属性点：20→18。】
【元体两零剑[花级初阶/臻至化境]→突破至花级中阶。】
【属性点：18→16。】
【元体两零剑[花级中阶]→元体两零剑[花级中阶/初窥门径]。】
下一个。
【属性点：16→12。】
【元体护心骨[初窥门径]→元体护心骨[臻至化境]。】
【属性点：12→10。】
【元体护心骨[花级初阶/臻至化境]→突破至花级中阶。】
【属性点：10→8。】
【元体护心骨[花级中阶]→元体护心骨[花级中阶/初窥门径]。】
最后是……
【属性点：8→0。】
【元体立锤头[初窥门径]→元体立锤头[花级中阶/初窥门径]。】
属性点刚好清零，让方羽松了口气。
这万一点数不够，卡的不上不下，可要逼死强迫症的。
打开属性面板。
【姓名：刁德一。】
【境界：花境高阶。】
【妖魔血脉：青妖血[暑级中阶]。】
【妖魔化：2%。】
【生命：1087/1087。】
【体魄：21.5。】+
【精神：5.2。】+
【人级技能：数字生命。】
【花级高阶技能：元体固本功[初窥门径]+，元体白影腿[初窥门径]+】
【花级中阶技能：冰血暴[初窥门径]+，元体两零剑[初窥门径]]+，元体护心骨[初窥门径]+，元体立锤头[初窥门径]+】
【花级初阶技能：润目瞳[初窥门径]+。】
【属性点：0。】
【经验值：45/100。】
舒服了。
二门高阶，三门中阶，全身骨铠，就在今日！
方羽大吼一声。
“铠化！”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双腿，覆盖骨甲。
双手，化作骨锤。
胸口，涌现骨铠。
脑袋，多出骨盔。
从上到下，各有覆盖，无比坚硬。
但，却又一个问题。
那就是各个骨甲间的衔接处，竟有空缺，肉身暴露在外。
比如现在，上半身的骨铠，只覆盖肚脐眼的位置，往下好一段距离空缺后，才是骨腿的覆盖范围。
双手和骨铠衔接，也存在一断缝隙，不是无缝联上的。
甚至骨质头盔，会断在脖子这，暴露脖子的致命部位，在外，再往下点才是骨铠。
方羽：……
啥情况，啥啥都缺一点是吗？
武功境界不够高？
不对啊，手脚都是花级高阶了呢，覆盖范围也没变化啊。
心中一动，方羽想到了他一直觉得没啥屁用的元体两零剑。
把白泉剑拔出，一运作。
沙沙沙沙沙沙——
双手覆盖的骨甲，竟忽然往外手臂蔓延过去，将整把长剑完全覆盖，化作一把锋利的骨剑！
心中一动，将骨剑往里一缩。
嗡嗡嗡嗡嗡！
全身骨甲震动！
原本无比坚硬的骨甲，竟忽然有了流动般的感觉。
随着方羽意念移动，骨质头盔，末端如流水般往下流动延长，覆盖脖子。
上半身骨铠，也如流水般，往下拉扯一些，与下半身的骨腿铠甲完全融合。
所有的缝隙，伴随着骨甲被赋予流水般的软化特性后，全身上下，总算是彻底覆盖骨铠。
但这种软化，只是方羽的一种感觉，是内部的一种流动。
对外对敌，骨铠的强度，硬度，并未有过任何变化。
这算什么？
液态钢？有着液态的可塑性的同时，还具备钢铁般的强度？
哦，到我这，应该算液态骨头？？
方羽也没多想。
他算是明白了。
这元体两零剑的作用，就是润滑剂，赋予骨铠特殊的流化特性。
没这玩意，骨铠都不叫骨铠，叫漏风的筛子。
方羽试着挥出一拳。
呜呜呜呜——
拳风呼啸，气浪就将前面餐桌吹得咯吱作响，随时要被吹风的样子。
而在这时，方羽忽然心有感悟。
再出一拳……
呲！！
一把白色的白骨长剑，猛然从骨锤中钻出！弹射般刺入前方的墙壁中！
“好剑！”
方羽心头一喜，但感觉还是缺了点什么。
是了，元体两零剑是长短子母剑。
他还缺把短剑，化作骨剑融入体内，进行配合，就能在实战中用出元体两零剑的剑法了！
方羽到这一刻，才算是明白了，这套武学的运作流程。
骨铠覆盖全身，子母剑入体，赋予特性，攻防一体。
这套操作下来，只要骨铠的质量能跟上，简直没有破绽！
妙啊！
方羽对元体武馆刮目相看，只觉元红心在武道上，多多少少也算是天才啊，竟能想出这种高深武学来。
虽然级别不高，花级中阶就成型，往上好像没什么提升方向了。
但他有系统啊，无脑加点提硬度上去就是了。
方羽又试了一会，顿时开始感觉有些疲累了。
“体魄又跟不上了。”
“不过我现在是同时运转五门武学！”
“相当于一匹马，上面坐着五个人，拉不动也是正常的。”
“相对的，威力和性能方面，也远超同阶才对！”
试想，别人运转一门功法和自己斗，而自己一出手就五门功法齐上。
拳脚一锤，骨剑一甩，谁顶得住？
散掉骨甲，抖落身上骨粉。
方羽擦掉额头的汗水，呼了口气。
“体力消耗确实有点顶不住。”
“先当大招底牌用，平时部分骨甲化就行。”
方羽想好了对策，至于下次再有属性点，自然是怼体魄了。
将地上骨粉简单打扫了下，门外二姐回来了。
她提着不少东西，方羽连忙上去接过。
“洗菜，做饭！”
二姐脸上全是笑意，仿佛压在心里许久的某块大石头，忽然消失了。
有了调查方向，就有了盼头，而不是如无头苍蝇般，只是原地等待。
就算查侦坊查不出什么了，他们也能自己着手调查一些事了。
不过正如方羽所说，这事好像有些古怪，让专业的来就好。
二姐又不懂怎么寻人，贸然过去还会打草惊蛇，不如在家静等结果。
入了厨房，方羽也来帮忙。
这次二姐倒没赶人。
两人一起洗菜做饭，效率很快。
没一会，就五六盘菜就上桌了，大鱼大肉，还带汤的，属实有点超出这个家该有的晚饭标准。
“刁德一，多吃肉！”
“多吃鱼！”
“多喝汤！”
二姐一直往方羽碗里夹菜，有了这个年纪特有的活泼。
在此之前，方羽虽然觉得二姐各方面都不错，但性格上多少有点老成，抑郁，沉闷。
现在的话，他能感觉二姐在逐渐朝好的方面走。
“二姐，别光给我夹菜，你也吃。”
方羽把碗一收，护在怀里，免得二姐一直夹菜自己不吃饭。
二姐这才罢休，给自己夹菜夹肉吃。
吃了一会，她忽然像是想起什么，说道。
“对了，布坊那来活了。”
“布坊？”
方羽一愣。
“什么布坊？”
“洛神布坊啊。我平日打短工的地方。”
还有这设定？
方羽都有些忘了。
角色介绍好像说过，二姐偶有去布坊打短工赚钱来着。
只不过从自己进游戏，到现在，都快有十天了吧。
二姐从来没有出去打工过，也没来过活。
方羽下意识的，就给忘了二姐也是有工作的人。
虽然换成现实，这只能算是兼职，临时工啥的。
不过在他进入游戏前，整个家在保证低保的同时，能不能吃点好，可都是靠二姐能不能接到布坊短工的活的。
方羽寻思，二姐这活做了也挺久了，应该没什么事。
但想了想，还是说道。
“二姐，我觉得吧，以我现在的工钱，养活家里完全没问题。”
“要不……你别去了？伱在家里修养个几个月，养养胖，打扮的美美的，享福就行了。”
以角色介绍的说明来看。
二姐这短工，才几个钱啊。
和自己现在赚的银两相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的。
但二姐却摇头。
“不行，介绍工作的丝姐，对我们很好，突然说不干了，她那边不好交代的。”
“而且……我有手有脚，肯定要踏踏实实的工作，不然我心里也不安心。”
二姐歪了歪头，夹起肉‘啊’的往方羽嘴里，笑道：“再说了，你能养我一时，还能养我一辈子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