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来钱道
刘成和张涛、张浩的关系越来越密切。如果说当初刘成和张涛走在一起是因为发小的“情谊”，张浩为刘成鞍前马后是因为对英雄的“崇拜”
那么现在这个小团体变得越发紧密，其中除了以上几点，还添加了金钱与利益。
而对于此时的张涛和张浩来说，刘成就是他们锦绣前程的保障。
随后刘成也问了一下最近生意上的事儿，而聊了能有十分钟，刘成也就急三火四的下了楼。
刘成步行了能有2、3十米后，他也就看到了一辆虎头奔停在了路边上，看到熟悉的车牌号后，刘成也快步走了过去。
这个时候，后排座的车窗户也落了下来，二本子也笑着把头探了出去。
“本子哥，还得麻烦你来接我一趟。”刘成一边和二本子打了个招呼，一边就准备去副驾驶坐。
“坐后面，我正好和你聊聊。”二本子笑道。
刘成点了点头，随后他也就打开车门坐到了二本子的身边，而一言不发的司机也启动了发动机。
车离开了1厂大院后，二本子也就和刘成聊起了生意上的事儿。
虽然刘成和二本子也算是熟络了，但是当二本子开始讲着一些生意上的“潜规则”时，刘成还是不由得有些纳闷。
是的，在刘成看来，俩人的关系远远没到那种无话不说的水平。而二本子让自己知道的越多，自己其实就越危险。
在聊天中，刘成也几次试图转移话题，但奈何二本子的话却越聊越隐秘。而聊到了后来，二本子聊得干脆都是那些可以让他坐牢的“大事儿”。
刘成可不傻，二本子对他越是“信任”，他的心里就越忐忑。
“刘成啊，你知道为啥咱们广海炼油厂炼出来的汽油能卖到整个东北，而且其他地方的炼油厂都插不进来吗？”二本子突然来了这么句话。
刘成前世在油田呆了那么久，而且后世国家对广海这些油老板进行“秋后算账”，所以刘成自然知道这些油贩子的“秘密”。
不过此时的刘成却依旧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道：“本子哥，这到底为啥啊？”
“为啥？我告诉你啊，从油区偷电都是小儿科，偷税才是大头啊！我告诉你啊，咱们广海的汽油、柴油之所以在东北横着走，就是因为咱们会做生意，把给国家的钱让利给加油站了。”二本子当即道。
像这种“秘闻”在后世的广海可能不算啥，毕竟这些油老板早就被查得底儿掉了！但在这会儿，偷税这事儿绝对是个“天大的秘密”。
而在刘成看来，就算是“嘴再松”的油贩子，他也不会平白无故把这种事儿说出来。更何况是二本子这种混迹江湖的“大佬”。
所以刘成当即就断定，二本子这是借着这事儿和自己“套近乎”，而且十有八九是有求于自己。
果不其然，就在刘成不知道该怎么搭这个话茬的时候，二本子却突然来了句：“人有了钱就怕死、就怕出事儿，我现在老了啊，胆子也是越来越小了。”
“是啊，人得有所敬畏才能走的更远。”刘成顺着道。
“你这话说得对啊！不过我觉得除了对国家的敬畏，老爷们想要混的长还得讲义气啊！刘成啊，我可是把你当亲兄弟，可你小子对我可不实诚啊！”二本子话一说完，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而他更是带着几分玩味的看着刘成。
听到这话后，刘成的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而他也明白这老小子对自己“不满”了。
“本子哥，瞧你这话说的，我是一直把你当做亲哥来看的。”刘成赶忙道。
刘成的话一说完，二本子倒是没立刻接茬，而他反倒是自顾自的抽了两口烟后，直接用手拍了拍刘成的大腿道：“你小子的嘴可真严啊！我上个礼拜才知道，刘长河竟然是你爸！对了，好像你和那个谢文昌也是把兄弟吧？我要是知道你有这两层关系，我他么何必绕了那么一大圈啊。”
刘成和刘长河之间的关系倒是好打探，所以二本子知道这事儿不算啥。但刘成和谢文昌之间的关系，这事儿就算是个秘密了，所以当二本子把这事儿说出来后，刘成也就当即猜到，这事儿应该是田老头说的。虽然刘成依旧脸上带着笑，但实际上他对田老头多少也有些不满了。
不过二本子似乎是刘成肚子里的虫，而刘成还没等说话呢，二本子就继续说道：“你放心，这事儿不是田老头告诉我的！我是发现了，田老头为了你这个小兄弟宁可不搭理我这个老大哥啊！”
二本子说到刘成“背景”的时候，他从头到尾都是笑呵呵的，而他更是一点儿兴师问罪的架势都没有，但刘成却知道，如果自己不帮着“引线”，那么二本子随时都能翻脸。
同样，二本子之所以提到田老头，除了因为他不想因为这事儿让刘成和田老头有所间隙，其中更主要的原因还是他想告诉刘成——你小子别他么在我面前有秘密，你的事儿我全都知道。
“本子哥，我爸那人老古板，什么事儿都讲原则。但凡他能假公济私，我也不至于来1厂上班。至于谢文昌，我俩的关系倒还算融洽，平日里我介绍个朋友啥的，他倒也能见见。不过关键的事儿，人家未必听我的。”刘成也没绕弯子，而他直接“实话”道。
刘成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你甭想让我爸帮你忙。就算是我张嘴了，老爷子也不带给我这个面子的。
不过你要是想搭上谢文昌，这事儿我倒是可以帮你。不过事儿能不能成，我可不好说。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好啊，不累！”本来脸上还带着几分严肃的二本子，他突然咧嘴笑道。
随后二本子也就把自己遇到的“麻烦”大体和刘成聊了聊。
上次二本子为了能承包油田家属楼，他专门把安委给找了过来。而他以为安委发话了，他一准儿就能成为广海最大的工程承包商。
而二本子除了惦记盖家属楼，他也想着这个机会干一些油田的工程活。
安委也不含糊，他随后就帮着二本子联系到了一个副市长。而这名副市长绕了一圈也确实帮着二本子联系到了油田的土地处的一把手，但最终土地处长却只是拿了一个最小的项目把他给打发了。
为了这事儿，二本子花了大量的经历、金钱，而且他对于这事儿也是志在必得！所以最终被人就着给打发了，他心里也是一万个不。
“妈的，老子废了牛劲儿，他妈的就给我批了6栋楼，而且还给我上面安排了个总包，这活儿赚的钱都不够我打点这帮爹的。”二本子越说越生气。
什么叫做“总包”？就是油田把一个小区包给了其中一个人，而这个人再把这些小区的家属楼分别承包给其他人，而这个总承包商就叫做“总包”。
对于二本子来说，这活儿能不能赚到钱倒是两说，而自己被人瞧不起就让他忍无可忍了。
而为了弄清其中的“岔头”到底在哪儿，这段时间他也算是做足了功课。
二本子毕竟是老城区的人，所以他对于油田的事儿多少还是有点儿把不清脉搏。
以前二本子觉得，广海油田虽然是央企，但他毕竟在广海市的地盘，所以副市长张嘴了，对方肯定得给自己个大面子。
但是二本子却并不清楚，广海油田和广海市是两个部门，甚至广海油田的干部比市里干部认识更多“大佬”。
这也就是土地处长不愿意“得罪人”，这事儿要是换做一些“牛逼”点的干部，人家可能连这6栋楼的承建活儿都不给他。
连续喝了7、8顿“大酒”的二本子，他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绕远了。
绕清了其中关系的二本子，他也开始从油田这边入手，而他也试图找一找“门路”，结果又绕了一大圈，二本子才知道自己竟然被刘成给“忽悠了”。
“别小瞧刘成，这人可是手眼通天的角色！你这事儿，找他办最划算！”泄密的人最终叮嘱道。
要知道二本子对刘成也算是“真心实意”了，所以他发现刘成和自己“玩心眼”，老小子多少是有点儿不舒服的。
至于二本子一个劲儿的说自己遇到多少“难处”，他其实也就是对刘成进行敲打。
“刘成啊，我是真心把你当兄弟来看！老哥现在遇到事儿了，就看你愿不愿意帮我了啊。”二本子故意唉声叹气道。
在此之前，刘成其实一直不怎么愿意搭理像“二本子”这种社会人，因为他清楚的明白，和这些社会人接触的越多，那么你就越有可能被对方拉下水。
这也就是为啥，刘成和二本子认识后，他一直保持一副不远不近的状态。虽然俩人的关系倒也没到可以“过命”的程度，但如果刘成连“牵线”都不愿意做，这就多少有些说不过去了。
“本子哥，你可能没听过一句话。地方的干部拿钱未必能给你办事儿，但油田的干部只要拿了钱就一定给你办事儿。你的钱我爸肯定不会要的，但是谢文昌这边就不好说了。”刘成笑着说道。
“兄弟，只要你能帮我把这个门打开，剩下的事儿就不用你管了。”看到刘成表态了，二本子也终于算是露出了笑模样。
二本子终究有分寸，而他也没逼着刘成必须把这事儿给“搞定”，而在刘成看来，如果就是单纯的一个“牵线，这事对他倒也没啥大问题。
不过随后二本子也继续说道：“国家现在没腾出手收拾我们这帮油贩子，但我知道这行儿以后长不了啊！以后我要是能走正道，你就是我的恩人啊！而且我也想好了，我不管那帮老兄弟赚多少钱，我他么以后只走正路。”
“对，等我以后有了钱，我还得修路、建学校、捐款，到时候再弄一个代表当一当！”二本子也不知道想到了啥，他话一说完竟然咧嘴笑了出来。
那么现在这个小团体变得越发紧密，其中除了以上几点，还添加了金钱与利益。
而对于此时的张涛和张浩来说，刘成就是他们锦绣前程的保障。
随后刘成也问了一下最近生意上的事儿，而聊了能有十分钟，刘成也就急三火四的下了楼。
刘成步行了能有2、3十米后，他也就看到了一辆虎头奔停在了路边上，看到熟悉的车牌号后，刘成也快步走了过去。
这个时候，后排座的车窗户也落了下来，二本子也笑着把头探了出去。
“本子哥，还得麻烦你来接我一趟。”刘成一边和二本子打了个招呼，一边就准备去副驾驶坐。
“坐后面，我正好和你聊聊。”二本子笑道。
刘成点了点头，随后他也就打开车门坐到了二本子的身边，而一言不发的司机也启动了发动机。
车离开了1厂大院后，二本子也就和刘成聊起了生意上的事儿。
虽然刘成和二本子也算是熟络了，但是当二本子开始讲着一些生意上的“潜规则”时，刘成还是不由得有些纳闷。
是的，在刘成看来，俩人的关系远远没到那种无话不说的水平。而二本子让自己知道的越多，自己其实就越危险。
在聊天中，刘成也几次试图转移话题，但奈何二本子的话却越聊越隐秘。而聊到了后来，二本子聊得干脆都是那些可以让他坐牢的“大事儿”。
刘成可不傻，二本子对他越是“信任”，他的心里就越忐忑。
“刘成啊，你知道为啥咱们广海炼油厂炼出来的汽油能卖到整个东北，而且其他地方的炼油厂都插不进来吗？”二本子突然来了这么句话。
刘成前世在油田呆了那么久，而且后世国家对广海这些油老板进行“秋后算账”，所以刘成自然知道这些油贩子的“秘密”。
不过此时的刘成却依旧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道：“本子哥，这到底为啥啊？”
“为啥？我告诉你啊，从油区偷电都是小儿科，偷税才是大头啊！我告诉你啊，咱们广海的汽油、柴油之所以在东北横着走，就是因为咱们会做生意，把给国家的钱让利给加油站了。”二本子当即道。
像这种“秘闻”在后世的广海可能不算啥，毕竟这些油老板早就被查得底儿掉了！但在这会儿，偷税这事儿绝对是个“天大的秘密”。
而在刘成看来，就算是“嘴再松”的油贩子，他也不会平白无故把这种事儿说出来。更何况是二本子这种混迹江湖的“大佬”。
所以刘成当即就断定，二本子这是借着这事儿和自己“套近乎”，而且十有八九是有求于自己。
果不其然，就在刘成不知道该怎么搭这个话茬的时候，二本子却突然来了句：“人有了钱就怕死、就怕出事儿，我现在老了啊，胆子也是越来越小了。”
“是啊，人得有所敬畏才能走的更远。”刘成顺着道。
“你这话说得对啊！不过我觉得除了对国家的敬畏，老爷们想要混的长还得讲义气啊！刘成啊，我可是把你当亲兄弟，可你小子对我可不实诚啊！”二本子话一说完，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而他更是带着几分玩味的看着刘成。
听到这话后，刘成的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而他也明白这老小子对自己“不满”了。
“本子哥，瞧你这话说的，我是一直把你当做亲哥来看的。”刘成赶忙道。
刘成的话一说完，二本子倒是没立刻接茬，而他反倒是自顾自的抽了两口烟后，直接用手拍了拍刘成的大腿道：“你小子的嘴可真严啊！我上个礼拜才知道，刘长河竟然是你爸！对了，好像你和那个谢文昌也是把兄弟吧？我要是知道你有这两层关系，我他么何必绕了那么一大圈啊。”
刘成和刘长河之间的关系倒是好打探，所以二本子知道这事儿不算啥。但刘成和谢文昌之间的关系，这事儿就算是个秘密了，所以当二本子把这事儿说出来后，刘成也就当即猜到，这事儿应该是田老头说的。虽然刘成依旧脸上带着笑，但实际上他对田老头多少也有些不满了。
不过二本子似乎是刘成肚子里的虫，而刘成还没等说话呢，二本子就继续说道：“你放心，这事儿不是田老头告诉我的！我是发现了，田老头为了你这个小兄弟宁可不搭理我这个老大哥啊！”
二本子说到刘成“背景”的时候，他从头到尾都是笑呵呵的，而他更是一点儿兴师问罪的架势都没有，但刘成却知道，如果自己不帮着“引线”，那么二本子随时都能翻脸。
同样，二本子之所以提到田老头，除了因为他不想因为这事儿让刘成和田老头有所间隙，其中更主要的原因还是他想告诉刘成——你小子别他么在我面前有秘密，你的事儿我全都知道。
“本子哥，我爸那人老古板，什么事儿都讲原则。但凡他能假公济私，我也不至于来1厂上班。至于谢文昌，我俩的关系倒还算融洽，平日里我介绍个朋友啥的，他倒也能见见。不过关键的事儿，人家未必听我的。”刘成也没绕弯子，而他直接“实话”道。
刘成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你甭想让我爸帮你忙。就算是我张嘴了，老爷子也不带给我这个面子的。
不过你要是想搭上谢文昌，这事儿我倒是可以帮你。不过事儿能不能成，我可不好说。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好啊，不累！”本来脸上还带着几分严肃的二本子，他突然咧嘴笑道。
随后二本子也就把自己遇到的“麻烦”大体和刘成聊了聊。
上次二本子为了能承包油田家属楼，他专门把安委给找了过来。而他以为安委发话了，他一准儿就能成为广海最大的工程承包商。
而二本子除了惦记盖家属楼，他也想着这个机会干一些油田的工程活。
安委也不含糊，他随后就帮着二本子联系到了一个副市长。而这名副市长绕了一圈也确实帮着二本子联系到了油田的土地处的一把手，但最终土地处长却只是拿了一个最小的项目把他给打发了。
为了这事儿，二本子花了大量的经历、金钱，而且他对于这事儿也是志在必得！所以最终被人就着给打发了，他心里也是一万个不。
“妈的，老子废了牛劲儿，他妈的就给我批了6栋楼，而且还给我上面安排了个总包，这活儿赚的钱都不够我打点这帮爹的。”二本子越说越生气。
什么叫做“总包”？就是油田把一个小区包给了其中一个人，而这个人再把这些小区的家属楼分别承包给其他人，而这个总承包商就叫做“总包”。
对于二本子来说，这活儿能不能赚到钱倒是两说，而自己被人瞧不起就让他忍无可忍了。
而为了弄清其中的“岔头”到底在哪儿，这段时间他也算是做足了功课。
二本子毕竟是老城区的人，所以他对于油田的事儿多少还是有点儿把不清脉搏。
以前二本子觉得，广海油田虽然是央企，但他毕竟在广海市的地盘，所以副市长张嘴了，对方肯定得给自己个大面子。
但是二本子却并不清楚，广海油田和广海市是两个部门，甚至广海油田的干部比市里干部认识更多“大佬”。
这也就是土地处长不愿意“得罪人”，这事儿要是换做一些“牛逼”点的干部，人家可能连这6栋楼的承建活儿都不给他。
连续喝了7、8顿“大酒”的二本子，他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绕远了。
绕清了其中关系的二本子，他也开始从油田这边入手，而他也试图找一找“门路”，结果又绕了一大圈，二本子才知道自己竟然被刘成给“忽悠了”。
“别小瞧刘成，这人可是手眼通天的角色！你这事儿，找他办最划算！”泄密的人最终叮嘱道。
要知道二本子对刘成也算是“真心实意”了，所以他发现刘成和自己“玩心眼”，老小子多少是有点儿不舒服的。
至于二本子一个劲儿的说自己遇到多少“难处”，他其实也就是对刘成进行敲打。
“刘成啊，我是真心把你当兄弟来看！老哥现在遇到事儿了，就看你愿不愿意帮我了啊。”二本子故意唉声叹气道。
在此之前，刘成其实一直不怎么愿意搭理像“二本子”这种社会人，因为他清楚的明白，和这些社会人接触的越多，那么你就越有可能被对方拉下水。
这也就是为啥，刘成和二本子认识后，他一直保持一副不远不近的状态。虽然俩人的关系倒也没到可以“过命”的程度，但如果刘成连“牵线”都不愿意做，这就多少有些说不过去了。
“本子哥，你可能没听过一句话。地方的干部拿钱未必能给你办事儿，但油田的干部只要拿了钱就一定给你办事儿。你的钱我爸肯定不会要的，但是谢文昌这边就不好说了。”刘成笑着说道。
“兄弟，只要你能帮我把这个门打开，剩下的事儿就不用你管了。”看到刘成表态了，二本子也终于算是露出了笑模样。
二本子终究有分寸，而他也没逼着刘成必须把这事儿给“搞定”，而在刘成看来，如果就是单纯的一个“牵线，这事对他倒也没啥大问题。
不过随后二本子也继续说道：“国家现在没腾出手收拾我们这帮油贩子，但我知道这行儿以后长不了啊！以后我要是能走正道，你就是我的恩人啊！而且我也想好了，我不管那帮老兄弟赚多少钱，我他么以后只走正路。”
“对，等我以后有了钱，我还得修路、建学校、捐款，到时候再弄一个代表当一当！”二本子也不知道想到了啥，他话一说完竟然咧嘴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