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温笙笙怎么可能看的上一个如此矮小丑陋的男人,鲜花和牛粪是不配的。”

    “嘘,小点声,没看秦先生面色不佳吗。”

    “外面都说温家两位千金姐妹情深,如今瞧着未必啊……”

    ……

    大家小声议论。

    有些话,温笙笙还是能听清楚的,她道:“污蔑,我不认识他。”

    “你说不认识,就真的不认识吗?有证据吗?”林蓓瞅准时势必要将温笙笙的名声踩在脚下践踏。

    温笙笙心生怒意,她保持着冷静道:“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所言非虚,空口无凭,就来随意污蔑他人,只怕背后有人故意指使。”

    “温笙笙,你自己恬不知耻,还想狡辩,你说他在污蔑你,为什么他不污蔑别人,非要污蔑你。”林蓓洋洋得意,好似已经看到温笙笙的悲惨以后。

    当一人受尽欺辱后,有些人总是自动认为,为什么非要欺负你,而不是去欺负别人——

    这番话,温笙笙在温母身上已经领教过一次,这些人真不愧是一丘之貉。

    “我说的都是真的,她家里人将他许配给我当老婆,我来这里是接她回去的,老婆,我们回家吧。”矮小男人贪婪的嘿嘿笑着,他的眼神令人作呕!

    这么多人的眼光充满嘲讽,倍感屈辱的温父和温母脸色不佳,温母当场斥道:“丢人现眼的玩意,还不赶紧回去。”

    “是啊,姐姐……有什么话咱们私下说吧……”

    温笙笙锐利的眸子扫向孟期期,却见她丝毫不惧,每一句话都是陷阱,一旦私底下结局,白的也会说成是黑的。

    今日这件事情查不清楚,温笙笙名声受损!

    自此以后,温笙笙在京城再无清白可言,流言蜚语催人命,温笙笙没有错过温家父母脸上的嫌弃,还有一些人脸上的鄙夷。

    明明她是冤枉的。

    其实,这是一个非常拙劣把戏。

    世家豪门出身的,岂会看不出!

    无非想要看点刺激的。

    温笙笙心生悲哀。

    忽然,秦鹤眠握着她的手,眉宇间是她不曾见过的温和:“秦风,报警,相信警察会还受害人一个真相。”

    “是。”秦风立刻拨打报警电话。

    秦鹤眠冷淡的扫视前方,冷道:“一个都不准走。”

    众人眼神突变。

    温笙笙意外望着秦鹤眠,在她遭遇困境时,率先出手帮她的人还是秦鹤眠。

    一时间,温笙笙的心境极其复杂。

    参与者听说要报警时,瞬间急了,矮小男人吵吵嚷嚷却被秦风一脚踹趴下,有人忍俊不禁,意识到笑出声后,立刻捂着嘴巴。

    林蓓焦急的和孟期期对视一眼,怎么办啊?

    她们猜测来猜测去,却没想到秦鹤眠会报警。

    “秦先生,不如……算了吧,有什么事情我们私底下再聊。”

    温母实在受不住其他人指指点点的目光,刺的她难受。

    “你是谁?”

    “秦先生,我是温笙笙的母亲啊。”他怎么回事?

    秦鹤眠眼神不明,语气沉稳:“原来你知道自己是温笙笙的母亲。”

    “……”温母的面色突然间难看起来,四周是不善的眼神,温母憋屈的红了眼睛,秦鹤眠在指责温母不配做温笙笙的母亲。

    一向漠然的秦鹤眠,当着这么多人为温笙笙出头,她的命也太好了吧。

    温笙笙的心脏那处,忽然间暖了一下。

    当警察到后,这里发生的事情秦风负责传达,在警察调查时,温笙笙低声道:“谢谢。”

    她的兴致不高。

    今日,秦鹤眠直观的感受到温笙笙温家人心里的地位,没有袒护,只有嫌弃。

    不知怎的,就在刚刚——

    他第一次从温笙笙的眼里读到一抹爱上,那股烦躁感牵扯着他的心,愈发撕扯的难受。

    “不是……我是冤枉的,警察放了我吧……是她,是她给我钱让我来找温笙笙的……一切都是她指使我做的。”

    “你放屁,我根本不认识你!”林蓓慌乱的解释,一旦被石锤,她今后在圈子里哪里还有立足之地。

    “我有证据……这是她给我转的账单记录……”

    矮小男人亮出手机,他惶恐不安。

    这个时候,他惊觉自己是被林蓓骗来的,温笙笙没有遭到众人的嫌弃,反而是他要吃官司。

    “说,你和温小姐以前认识吗?”秦风问道。

    “认识……不,准确来说是我认识温小姐,她不认识我,刚才都是编造的,我为了钱,为了能娶到一个老婆,她怎么说,我怎么做……求求你们饶恕我……”矮小男人痛哭流涕!

    在警察见证下,污蔑他人此事需要回局办理,她如愿恢复了清白。

    林蓓是指使者,她叫嚣辱骂着温笙笙,眼看着没希望的时候,她喊出孟期期!

    “蓓蓓,我们虽然是朋友,但你不该陷害姐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出气……我一直劝你不要这么做,否则我会很难做的……”孟期期及时将自己摘出去,她柔弱可怜的望着被拖走的林蓓,她震惊后是愤怒。

    可惜——

    他们被警察带走。

    一时间,不少人开始说一些的相信温笙笙的话,虚伪做作,温笙笙想走了。

    宴会继续。

    但秦鹤眠牵着温笙笙离开。

    亲昵、主动!

    这还是不近女色的京圈佛子吗?

    有人暗戳戳的议论着温笙笙和秦鹤眠的关系——

    冲发一怒为红颜,秦鹤眠,恐怕要栽了哦!

    计划失败的孟期期,压下眼中的嫉恨,没用的废物,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期期……你和妈妈说清楚,这件事情和你有关系吗?”温母忽然间问道。

    “当然没有。”

    温母眸光复杂,缓缓点头:“你说的,妈妈都信。”

    一直沉默的凌知宴,目睹整场闹剧,金丝眼镜下的眸子里急速的闪过一抹情绪。

    “温夫人,你这刚找回来的女儿和秦先生,他们是怎么回事啊?”

    重拾温家脸面的温母,第一次从温笙笙身上得到好处,她优雅道:“笙笙是秦先生的未婚妻,当然……我家期期是知宴的未婚妻,她们很快就要订婚了,届时大家一起来喝杯喜酒。”

    亲事!

    订婚?

    震撼到消息,震到一圈人——

    孟期期嘴角微勾,她挪到凌知宴轮椅边:“知宴——”

    “你是幕后指使,我说的对吗?我的未婚妻。”凌知宴眼神幽暗,镜片上折射出森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