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带着十余名随从飞驰在晋阳前往司隶的大路之上,张辽一名能文能武的全能型战将他知道这次黄巾之乱意味着什么?也知道如果黄巾军打通司隶,并州和幽州,那么整个华夏北方将陷入动荡之中。因为华夏北方生活有大批的游牧部落,匈奴,鲜卑,乌桓,羯,氐,羌,乌丸。我这些草原游牧民族趁着中原大乱趁机南下,那么整个并州将会成为主战场。所以时不我待,必须把黄巾军想要打通司隶,并州和冀州的企图,必须掐灭在萌芽状态。

    司隶的最高长官是司隶校尉,有个别称叫做卧虎,主要负责都城周边的区域督查之职,行政区域包括三辅,三河,弘农一带,秩比两千石,位高权重。现在认司隶校尉的是袁绍袁本初,此人汝南汝阳人是汝南袁氏庶长子,母亲出身低微,但此人容貌仪态不凡,有清正干练的声名,好结交士人与许攸,何颙,张藐等人关系密切,叔父是当朝太傅袁隗,极的大将军何进的喜爱,遇有大事皆会与之商议。

    张辽匆忙赶路之际,黄巾军统帅并州,司隶大方的首领张白骑和郭太两人齐聚中军大帐,手下众将站立两厢。

    “白骑大帅此次我们大军汇攻壶关虽然是势在必得,但是也不得不防。因为我黄巾大军没有后援粮草供应,最害怕被人截断后路,我害怕并州这群狗贼联合司隶截断我军归路和粮草,把我们聚而歼之”白波黄巾大帅郭太忧心的说道。

    张白骑闻听此言也深感忧虑眉头紧锁的说道:“正为此事担忧,必须切断并州和司隶的联系,只要给我十天时间,必然攻下壶关天险,打通往冀州的道路。”

    “是啊,白骑大帅。需要有一个可靠之人而且还有心思缜密,勇武过人的。方能能办成此事。”

    白波黄巾大帅郭太郑重的说:“我有一人可办此事。”

    “杨奉”听到郭太喊声账下一员大将应声而出。只见此人双手一供行礼道:“末将杨奉愿听大帅调遣。”

    郭太对张白骑说道:“杨奉乃是我的心腹爱将,极善谋略,更兼帐下有一员小将名叫徐晃有万夫不当之勇,擅使一杆八卦宣花斧,重有六十斤,杀法骁勇。让杨奉完成此任务,应该是万无一失。”

    “好吧,就由杨奉带领本部人马,去阻击并州请援的人马。”张白骑狠狠地说道。

    杨锋领命转身出了大帐点击本部人马开始出发。

    杨奉和手下人商议。“并州如果向司隶求援那么就必须得从晋阳出发,经介休,沿吕梁山,顺汾水渡黄河抵达司隶境内。公明一批人马埋伏于吕梁山中劫杀信使,我带一批人马埋伏大路截杀信使。”

    徐晃领命带领一千多人前往小路埋伏。杨奉则率领大队人马埋伏于大路林间。

    张辽料想黄巾贼人必然会派兵截杀,于是把人分为两拨,一队人马十人走时间小路吸引注意,另一路张辽一人骑快马走大路。这一日只要拐过前边的山坳再过一片树林,就到达了黄河渡口。过了黄河就到了司隶的地界。司隶属于首都附近治安肯定会好,也就意味着安全了。张辽刚刚放下戒心只听的山坳之处。想起一声鸣镝紧跟着冲出一对人马。约有两三千人。只见此人下马足有身高七尺,头戴黄金抹额,红脸堂络腮胡须,马鞍桥挂着亮银枪。

    “前边的小子。你别走了。我家杨奉在此恭候多时了。”

    张辽勒住坐马十分平静的回答说:“这位大爷您是不是看错了?为啥拦住我的去路?”

    杨奉阴森森的说,“还跟我从这儿装。你当我随便糊弄的傻子。普通人能有这么神俊的战马。而且还带着兵刃。我告诉你,今天你甭想从我这儿过去。”

    张辽一看蒙混不过去也不废话在马上摘下“龙鳞凤嘴刀”,打马如飞冲向黄巾军,龙鳞凤嘴刀轮动如飞杀得黄巾贼寇纷纷倒退,杨奉一看催马上前和张辽战在一处。张辽虽勇但毕竟还年轻不到二十岁,杨奉正值壮年手中亮银枪和张辽斗得是难解难分。

    张辽凭着血舞之气想杀透重围,没成想杨奉也不白给,只是缠斗不与他拼命。有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渐渐的一天水米没打牙的张辽开始落入下风,张辽心里边儿不甘心,近在咫尺就要渡过黄河,却在黄河的渡口被人堵住。要不甘心就这么样的被贼军所淹没。张辽厉声高喝心中想,就算我死,我也要让这群贼后付出代价。然后根本不去防护全部是以伤换伤的打法,把掌中“龙鳞凤嘴刀”舞动如飞八八六十四路狂风暴雨刀法尽显刚猛之气,借着这股血涌之气,这一群数千的黄巾贼兵有一种要被张辽冲散的感觉。

    就当张辽马上要冲破黄金贼重的重围的时候,就当张辽心中升级希望的时候,突然张辽只觉脚下一空,坐下战马连同张辽一起掉进了陷马坑。在马坑之内虽然没有竹签子,但是布满了石灰,张辽落入陷坑瞬间双眼被石灰弥足,掌中龙鳞凤嘴刀落在县马坑之内。杨奉带领人马围住陷马坑大声喝喊:“小子交出求援信件,饶你不死,如若不然,我乱箭齐发把你射成刺猬。”

    陷马坑之内张辽悲壮高呼:“马邑张文远今天死于此处,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随着张辽的大呼惊动了远处的一群人,这群人黑衣黑甲,一人双马,为首一人年少俊美马上挂一条禹王槊,身边两员小将每人马上挂一对大锤。正是游历的杨玄墨等人,听到张辽的喊声,杨玄墨第一感觉“五子良将,牛人,八百破十万,”必须得救下来。

    “河朔十八骑硬弓三轮齐射,飞斧两轮投掷,元庆,玄霸随我冲锋救人。”这十余人的冲锋犹如千军万马一样。三轮齐射直接把这些黄巾军干蒙,还没等反应过来,两轮飞虎的投掷,转瞬之间干倒了六七十人。

    杨玄墨大青龙一马当先禹王神槊摆开像拍西瓜一样打的黄巾军哭爹喊娘,左右裴元庆和杨玄霸一对八棱梅花亮银锤,一对八棱紫金锤轮开就像死神的镰刀一样收割着黄巾军的生命。那还有人顾得上射杀陷马坑之中的张辽,都恨爹妈少生两条腿跑得慢。杨奉一看情况突变连忙约束部队,他这一吆喝被杨玄霸发现嗷的一嗓子奔杨奉就来了,吓得杨奉一缩脖指挥黄巾军围杀杨玄霸,裴元庆直接就喊:“不好意思玄霸老弟,就让我来收拾这个老杂毛吧。”竟带着爽朗的笑声,催动战马舞动八棱梅花亮银锤杀向杨奉。杨奉骑在高头大马之上纠集身边的护卫队围攻裴元庆。

    裴元庆的锤法是得至杨玄墨的三十六路长恨锤,杨玄霸练的是六十四路震山锤。裴元庆的锤法讲究连绵不绝,如惊涛拍岸一般后手不断,转瞬之间杀散众人来到杨奉面前,大锤一招秋水十八连环锤,直接把杨奉脑袋砸到脖腔之内,战马拖着死尸落荒而逃。

    杀散黄巾军之后,杨玄墨叫人在陷马坑内就出张辽,亲手帮张辽用干毛巾清理干净眼中石灰然后用菜籽油清新干净。那轻柔的手法就好像在对待心爱的情人一般,看的一众大老爷们不住地打激灵。

    “文远何以至此,如不方便透露,就不要说。”杨学沫轻声的问着张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