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保镖面面相觑,而后又继续乱砸起来,病房里的桌子柜子已经被砸的散架了。 邓仪在一旁悠闲的捋了捋头发,不屑的看着黄百川。 “黄老板,你来的正是时候。我儿子被你家闺女和赵林峰给整惨了,我呢,是来找她算账的。” 黄百川气到浑身打哆嗦,在黄晶晶秋游回来之后,他就从黄晶晶那里得知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你儿子是自作自受!这小畜生背地里下药,差点让我姑娘遭受侮辱,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钟诚冷哼了一声,气焰嚣张地看着黄晶晶。 “差点那不是还没有被我侮辱吗?我可是被赵林峰打了,还蒙受了奇耻大辱,甚至……甚至还失去了男人功能!” 钟诚咬牙切齿地说道,有些难以启齿。 邓仪也是一脸铁青,点了点头。 “听到没有!我儿子变成现在这样子,黄晶晶必须得负起责任!” 黄百川气得一阵头晕,哆哆嗦嗦的用手指着邓仪道。 “你,你个不讲理的泼妇!” 邓仪脸色一变,阴沉不已。 “黄百川,你说谁泼妇?” 黄百川双眼中满是熊熊燃烧的怒火,虎目浑圆。 “敢动 我女儿一根寒毛,我杀你全家!” 听到这话,邓仪嗤笑一声。 “你当老娘是被吓大的吗?” 邓仪极度嚣张,直接冲到了黄百川的眼前,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黄百川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手,刚要还击,邓仪两个保镖冲了过来。 黄百川眉头一皱,快速两掌拍出。 砰砰! 邓仪那两个保镖倒飞而出,砸在墙上,吐出了两大口血。 “我看谁还敢动手。” 黄百川冷冷盯着他们,说道。 “你!” 邓仪一时气结,没想到黄百川这老儿居然实力也这么强悍。 黄百川冷哼一声,抓着邓仪手腕的手一甩,顿时将她摔在了地上。 “给脸不要,老子不动手,是怕惊扰了晶晶,还以为我怕了你们?” 黄百川俯视着邓仪,呵斥道。 他好歹也是一个宗师,虽然实力是靠各种药材和丹药堆上来的,但还不是几个普通保镖就能欺侮的。 这时候,病房门被打开了。 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走了进来,气势惊人。 一看到他,黄百川便微眯起了眼中。 这个人,实力不比他低! “夫人,老板让我来保护你。” 男人走到邓仪身边, 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说道。 邓仪看到他来了,顿时心中大定。 “快把黄百川这老儿给我拿下!” 邓仪指着黄百川,喝道。 男人盯着黄百川,眼中满是战意。 “在下陆凯,黄老板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想这小小病房,还经不起我们两个的折腾。” 陆凯笑了笑,说道。 黄百川深吸了一口气,他能看得出来,眼前这个陆凯至少也有些宗师境界的实力,而且还是实打实的练家子,他不是他的对手。 陆凯拦在黄百川面前,一时间,病房中沉寂了下来。 见没人阻拦,钟诚看着黄晶晶喘着粗气,趴到了黄晶晶的跟前,用手轻轻触碰着她那张俏脸。 随后,钟诚忍不住上前亲了一口。 黄百川看到这一幕,险些被气得吐血。 低头去亲黄晶晶的钟诚,突然惊愕地大声说道。 “妈你快来看,她身上插着三根银针。” 邓仪走了过去,仔细一看,点了点头。 “这银针是干什么用的?” 说着,邓仪便要伸手去触碰银针。 黄百川见状,顿时急了眼了。 “别碰银针!” 邓仪回头瞥了他一眼,嗤笑一声。 “ 你不让我碰,我非要碰!” 邓仪一边笑着,一边靠近黄晶晶,准备拔下黄晶晶身上的银针。 黄百川几乎睚眦欲裂,朝她冲了过去。 只是,陆凯这时却一拳砸向了黄百川。 黄百川给只好闪身躲过这一拳,却也被陆凯拦下来了。 “不要,不要,千万不要拔!” 黄百川眼睛里满是血丝,像是一头野兽一般,大喊大叫着。 看着黄百川这副模样,邓仪心中越发畅快,哈哈一笑,拔下了第一根银针。 黄百川本就不是陆凯的对手,再加上分心关注着这边,这时候被陆凯一拳砸在胸口上,倒在了地上。 “我求你了,不要再拔针了,我求你了。我…我给你跪下,我给你道歉磕头!” 黄百川慌忙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地上,朝着邓仪一连磕了三个响头。 “给老子也磕三个头!” 钟诚在旁边看着,脸上满是得意之色,说道。 黄百川深吸了一口气,牙齿咬的咔咔作响。 “好,我磕,我磕!” 黄百川又转向钟诚,砰砰砰连磕三个响头。 他牢记着赵林峰之前说过的话,千万不能拔掉银针。 银针一拔掉,黄晶晶的命就没了 。 为了保住女儿的性命,我愿意抛弃一切的尊严。 在黄百川的眼中,别说是尊严,只要女儿能活着,自己死了也值了。 可在邓仪的眼中,黄百川的自尊不值钱,黄百川的命也不值钱。 “行了,把他拖出去吧。” 邓仪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 陆凯走向黄百川,黄百川见邓仪没有放过黄晶晶的打算,决定与陆凯拼命了。 然而,没多久黄百川便被陆凯制服了。 黄百川挣扎着,咬牙抵抗。 可陆凯死死抓住了他的脖颈,拖着他往外走去,像扔垃圾一样打开门往外扔去。 就在他被扔出门时,让绝望地看着,邓仪把剩下的两根银针给拔掉了。 那一刻,黄百川觉得自己活着已经完全没有意义了。 他就那样瘫倒在病房门口,脸色狰狞地盯着钟诚和邓仪。 紧接着,病床上的黄晶晶在床上翻起了白眼,嘴里还不断吐出了白沫。 俩人心里咯噔一声,难不成
还真如黄百川说的那样,这三根银针拔出来黄晶晶就得死? “啊!你们都得死,你们都得死。” 黄百川嘶吼一声,使出了最后的力气,从地上一窜而起,冲进了病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