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 少年郎将回洛阳
李世民
哈哈, 我还以为你早就、早就告诉薛老师了，哈哈哈哈，薛老师一定气死了！”
纬事倒不是忘记, 是没必要，就没有特提起。
薛道衡已经渡过了死劫, 又不是被杨广忌惮到非死不可人, 李玄霸
安全。
后他们与薛道衡感情加深, 薛道衡又和高颎、宇文弼走得很近, 进入了李玄霸划分“安全范围”时, 李玄霸已经离开了大兴。
他总不能在信中对薛道衡透露未吧？
任何会留下痕迹事很危险。他给王薄籍是故做劣质了印刷本。
虽然自己有充足由解释此事, 但看到薛道衡这封信, 李玄霸还是难免尴尬心虚。
李玄霸嘀咕：“怪高老师和宇文老师，他们为何要和薛老师说此事！”
李世民大笑道：“哈哈，可、可能是以为薛老师知道，哈哈哈哈, 好想看看薛老师表情！”
李玄霸瞥了二哥一。
他以为自己是个乐子人。没想到二哥也不遑让。
虽然尴尬心虚，但信中不是道歉好地方。李玄霸说了几句“老师你开什么玩笑, 我哪有编撰史本事”敷衍过去，然后让人备上重礼。
具体道歉话，还是等下次见面时再说吧。
李世民笑够之后, 把信翻覆去地看, 看完继续笑。
李玄霸不知道二哥笑点为什么会这么低。
李玄霸阴阳怪气道：“很好笑是吗？等见到薛老师, 你敢当面笑吗？”
李世民笑道：“就是不敢，我才要现在笑个够, 哈哈哈哈。”
李世民彻底变成“哈哈怪”, 李玄霸嫌弃地把李世民一个人丢在房继续笑，自己门透气。
随着大隋大军返回, 又有李世民震慑，清河郡民乱表面上被平息。
大部分虎贲郎将平时待在朝中。李玄霸估摸着洛阳很快就会圣旨把他和二哥调回去。
自己和二哥已经初露头角，明杨广二征高丽时，说不准会让自己和二哥同行。
想到二征高丽，李玄霸心头沉重。
今刚征讨完高丽，又连续遇到水旱灾害，明还要继续征讨高丽。再厚家底也不够杨广败。
他原本疑惑杨广哪钱粮再次征讨高丽，当了实权官员之后李玄霸才得知，隋朝居然是不赈灾。
当唐朝建立时候，百姓已经经历了几饥饿和战乱，洛阳附近几个大粮仓中居然还有陈粮。
一般而言，王朝末朝廷是缺钱缺粮，连军饷发不去。
隋朝灭亡时候，粮仓却还是满。
所以在杨广中，他确实可以征战。国家还富着呢。
李玄霸所料很准。
在王朝还稳固时候，随时驻扎在地方上虎贲郎将代表不受重视、难以晋升。如李世民和李玄霸这样勋贵子弟、皇帝宠臣，在办完事之后就会回朝。
李世民很不想回去。
如果他回去，手中军队就会交到别人手中。虽然他“中饱私囊”，用大隋钱把自己私兵装备到了牙齿，但他明面上能带走私兵顶一千人。
李玄霸道：“回去送点礼，看能不能说动皇帝让我们去防备突厥。”
李世民叹气：“好不容易在清河郡经营了名声，又要从头开始，真是不开心。”
李玄霸劝慰道：“我们在这里义庄还在，名声不会消失。金角银边草肚皮，留在中原发展不易，还是去边疆好。”
李世民疑惑：“留在中原不好？当初曹操就是占据中原繁华之地。”
李玄霸道：“现在中原已经被烂了。而且现在还不是乱世。你想想战国时，是不是与戎狄蛮夷混居秦楚发展最迅速？”
李世民考了一会儿，笑道：“还真是。边疆能扩展地方，且中原与太势力接壤，安稳发展不易。怪不得叫金角银边草肚皮。”
李世民摸了摸下巴：“这么一想，史中许势力变革好像了许我以前没想到有趣因素。我要把史重看一遍，照着地图看。”
李玄霸道：“那你去马背上看，马车上太暗，会伤睛。”
是回程时，李玄霸在马车上补觉，李世民就在马背上一边赶路一边看。
路过城池时，郡县官员会招待这两位少虎贲郎将、虎牙狼将，总会看到李世民在马背上手不释卷模样。
李二郎君好学之名悄然传播开。
至缩在马车里被颠得快散架李玄霸，就暂时被人忽视了。
李世民劝李玄霸也骑马，李玄霸以就算被颠散架也还是躺着舒服为由拒绝。李世民哭笑不得。
“等回洛阳后，你休息一段时日。”李世民道，“家里家外应酬事交给我，我不会让别人扰你。”
李玄霸蔫哒哒道：“就拜托二哥了。”
他赶路去蓟州和从蓟州回时比现在劳累，他没感到太难受。这次卸下所有工作回洛阳，他居然受不住路上颠簸。
人一旦闲起，果然各种毛病冒了。
李世民尽可能地放慢了速度，让弟弟旅途别太劳累。所以回程路，他们整整走了半月才到。
两人刚一回洛阳就被杨广召见。
杨广就像是炫耀晚辈家似，带着李世民和李玄霸挨个向群臣介绍。
坐镇大兴杨暕也到了洛阳。他戴着温和面具与李世民、李玄霸敬酒，看得李世民和李玄霸很是别扭。
不过杨暕已经会装模作样，看比以前成许。
历史中齐王杨暕在此时就已经被杨广忌惮防备而不自知。现在太子杨暕那温和谦逊模样，让李世民和李玄霸仿佛从他身上看到了杨昭影子。
宴会后，李世民和李玄霸回到了别庄中躲避余应酬。
李世民心情有一点低落：“二表兄成了许。”
李玄霸道：“成是好事。”
两人正聊着，陈铁牛火急火燎地跑告诉他们有人翻墙。
李世民和李玄霸满头问号。
谁知道这个别庄住什么人，谁这么大胆敢大大咧咧翻墙进？
“大雄！大德！看我带了什么好酒！”翻墙人大摇大摆地过了，“！本王还没祝贺你们当上虎贲郎将虎牙郎将！”
李世民和李玄霸：“……”
李世民和李玄霸：“二表兄？！”
杨暕大笑道：“是我！吓到了吗？”
李世民笑着迎上前，和杨暕对了一下掌：“二表兄，你已经不是齐王了，自称什么本王？怎么不走门？”
杨暕对李玄霸挤眉弄：“这不是三郎说，我当了太子之后最好与你们别这么亲近。我就偷偷乔装扮。放心，其他人绝对不知道！”@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李玄霸无语。你说其他人不知道，其他人就真不知道吗？他才刚夸二表兄成熟了，结果二表兄还是这么傻。
“少喝点。我给你们烤肉，别拉着我灌酒。”李玄霸道，“除了烤肉，还想吃点什么？”
李世民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杨暕：“我弟弟厨艺可好了，就是懒得做。你赶紧点菜，把想吃点一遍。”
杨暕道：“那好，累着大德你别心疼。”
李世民笑道：“在这件事上，我绝对不心疼！”
李玄霸没好气道：“就算你们点了，我嫌累也不会做。”
说完，他转身去厨房把厨艺最好厨子从床上挖起加班。
他没发觉，自己转身离开时候，嘴角是上弯着。
忙碌完夜宵，李玄霸坐在拼酒杨暕和李世民身边，听两人胡吹自己做大事。
监国是大事，剿贼也是大事，就是吹得太过，连斩龙灭妖冒了。
李玄霸在一旁嫌弃撇嘴时候，陪同杨暕一同侍从也在叹气。
李玄霸懒得睬已经变成酒蒙子杨暕和李世民，与那人搭讪道：“还未问君姓名，照顾二表兄辛苦了。”
那人笑道：“在下姓瘐名俭，字养廉。李三郎君，久仰。”
李玄霸记了起：“是养廉兄？什么久仰，别笑话我。你比上次见面高了许，我不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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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霸幼时和杨暕忙碌“公立院勤工俭学补助计划”时候，瘐俭就跟随杨暕和李玄霸一起忙碌。
杨暕不可能事事亲为，大部分事是瘐俭在做。
瘐俭其父名为瘐质，原本为太史令，后因得罪杨广被贬为合水令。杨广回东后，又重授瘐质太史令。
从这可以看，杨广欣赏瘐质才华，不然也不会在国家大事上询问瘐质见。
瘐俭也很有学识。在杨昭把杨暕身边小人赶走后，瘐俭就成为杨暕身边第一得用人。
见李玄霸和瘐俭说话，杨暕凑过抱怨道：“养廉什么好，就是太啰嗦。大兄去塞外前，拉着养廉手叮嘱他劝谏，这人唠叨就停不下了。”
瘐俭道：“不敢辜负元德太子嘱托。”
“哼。”杨暕横了瘐俭一，拉着李世民去另外一处喝酒。
李玄霸道：“我们也别他们，，吃肉。”
瘐俭吃了几串烤肉后，与李玄霸回忆了往事，话匣子开。
李玄霸从瘐俭这里询问杨暕当太子之后事。
或许是杨昭死前为他铺路事，让杨暕得到了很大触动，所以杨暕确实比以前成熟许，下决心要当个不输给兄太子。
瘐俭从杨暕以前资助学子中选了一些品行端正人举荐给杨暕。这些人虽然品行端正，学识不错，但因为是吃过苦头寒门庶族，所以格大比较圆滑，和格高傲杨暕相处不
错。
李玄霸看向喝高后和二哥手拉手围着篝火跳起舞太子杨暕。
“二表兄确实越越色了。”李玄霸道。
瘐俭微笑，笑容中含着分明显自豪神色：“太子确实很色。”
李玄霸夸了杨暕几句，转移话题，问起大兴城中有没有什么趣事。
瘐俭妙语连珠，听得李玄霸不住笑。
另一边，杨暕和李世民喝嗨了和跳嗨了，不顾秋夜露浓，甩着衣服围着火堆乱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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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霸和瘐俭同时捂住，对视叹气。
“好吵啊，快去劝劝你家太子。”
“大德先去劝住你二兄。”
杨暕和李世民继续拉脖子扯着嗓子嚎叫。
洛阳宫中。
第二日，杨广就得知杨暕翻墙去找李世民、李玄霸喝酒，并嚎了半夜之事。
杨广皱眉。
他本准备把李世民和李玄霸放在身边执掌宫禁，但太子与李世民、李玄霸交好……
“还是外放吧。”杨广想着杨暕劝他释放贺若弼，不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