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没有想到,那第二乘马车的棺材看到了尸体。 而且,那尸体是…… 唐曼的手机都滑到地上了。 她马上下楼,打车去了段铁那儿。 那个房间里,有十多个人,看到唐曼来了,他们也挺吃惊的,以为她不会来。 她看着那画儿,那个人竟然是十院的那个副院长。 竹子让她看过,他和副院长的合影,认出了,就是这个人。 那么说,问题还是出现在了十院。 他们已经查到了,这个人就是副院长。 “唐老师,您看,有什么想说的。”有人问。 “我没什么可说的,又是十院。”唐曼说。 “十院那边我们又派去人查了,可是依然没有线索。” 唐曼说:“你们查吧,我觉得应该在十院,我只是来证实一下,这个人是谁。” 唐曼离开了,竟然会这样,怎么回事呢? 竹子和她刚说完这个副院长,就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唐曼琢磨着,想找出问题,也许从江曼的身上能找到。 她回家,看江曼的日记。 江曼的日记2: 副院长师森,又跟我要画儿了,要了三年了,《血流成河》,一场雨,广场上的人们,血流成河,我想得出来,那种场景,他心理很扭曲。 我从来没有答应过他,但是他总是不停的在和我要,这个月已经说过三次了,最少的一个月也要说上两次。 副院长师森并不难为我,虽然我没有答应。 他几乎很少回家,总是在他那黑乎乎的办公室里呆着。 师森又去了六号病房 ,很久才出来,我一直站在走廊的这一头看着…… 师森,副院长,《血流成河》…… 唐曼想着,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那个巨人观又是怎么回事呢? 唐曼不禁的打了一个哆嗦。 唐人应该是知道所有的事情,他躲起来,恐怕是在躲着和这十三乘马车有关的事情。 第二天上班,县火葬场的新任场长就打来了电话。 “发生了一件奇怪事情……”县火葬场场长说。 唐曼听着,不可能呀! 县火葬场的停尸间里,多了一具尸体,是市火葬场的尸标。 收尸进来,都会在左脚上,挂上一个牌子,有姓名,年龄什么的,防止弄错了。 唐曼马上去找牢蕊,说了这件事。 “你问一下,停尸间的人,看看少没有少尸体。”牢蕊也紧张了。 这可不是小事儿,丢尸的事情,确实是发生过,相当的麻烦。 唐曼马上去停尸间,一查,真的就发现没有了。 监控也查了,当时是收进来了,送进了停尸间,没有出去。 可是尸体不在这儿了。 唐曼的腿都哆嗦了,马上回去汇报。 “马上去县炎葬场,请上刘师傅。”牢蕊匆匆的穿上衣服。 唐曼去小楼,把刘举请到车上,开车往县火葬场去。 这就奇怪了,如果有人搬动,监控是可以看到的,并没有。 县火葬场,进了场长办室。 新来的场长很客气。 亲自带着去了停尸间,果然是,没错。 唐曼看了牢蕊一眼。 “明天火化,运回去,不要让家 属知道了。”牢蕊说。 这件事要是让家属知道了,这事就大了,生不如死的痛苦。 尸体运上尸车,往回走。 唐曼开车是一直跟着。 车进火葬场,到停尸间,下车,打开车门,所有的人都呆住了,没有人,死者不见了。 刘举说:“回尸,找家属了解情况。” 刘举回小楼了。 唐曼给县火葬场打电话,确定,尸体还有那个停尸间,这个县场长的声音都不对了,没有经历过,没有在火葬场呆过。 唐曼联系家属。 家属一个多小时过来的。 唐曼把情况说了。 “你们开玩笑吧?”家属都懵了。 “这事发生的也是太奇怪了,这是回尸,死者生前有一个愿望,恐
怕就是在县火葬场火化,而且在县火葬场,应该有他的一个朋友吧?”唐曼说。 家属想了半天,几个人又小声说了半天,一个人说:“确实是,是炼化的一个人。” “这事你们也不用紧张,看来他是对别人不放心,我把手续转到县火葬场吧!”唐曼说。 她最担心的,就是家属闹起来,不同意,非得要在这儿火化,而且人家再追究这件事,尸体就放在这儿了,怎么到的县火葬场的?这事就麻烦了。 家属真是质疑的,根本不相信。 问题提出来了,家属要求是,这儿的条件好,希望陪着去运尸。 唐曼就冒汗了,说请求一下场长。 牢蕊直接就过来了。 “既然这样,出车,去办。”牢蕊说。 唐曼还是把刘举叫上了,跟着两个 运尸工。 再返回县火葬场,场长跑出来的,把唐曼拉到一边。 “唐主任,你把这个祖宗请走,我今天安排你们吃饭,费用我们这边出。”这小子是真害怕了。 “请走不太可能了,我们再试一次,不过这饭您得请了,十年。”唐曼说。 “没问题,没问题。” 再进停尸间,把尸体抬出来,家属坐在灵车上,跟着。 一路平安,送进了停尸间。 没有出现,那种情况。 刘举把唐曼拉到一边,小声说:“人多,阳气重,他没有动,你让家属,一个人,或者是两个人,一定要守在停尸厅,单独给一个厅出来。” 唐曼也不知道家属能同意不。 和家属说了,家属就火了:“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让我们守在停尸厅里,我们不害怕我们的亲人,可是害怕……” 这话没有毛病。 “这样,你们守着,费用全免了。”唐曼说。 “这样……不行,如果没有出现你们所说的情况,就得赔偿我们钱,精神赔偿。”家属提出的要求,也没毛病。 可是,这赔偿的数额多少?如果真的没有出现回尸呢? 唐曼和牢蕊请求了。 “答应他们。”牢蕊说。 “可以,赔偿一万。”唐曼说。 “不行,两万。”家属说。 唐曼答应了。 这件事真是麻烦了。 唐曼晚上没有离开,得守在这儿。 她把刘举叫到办公室,喝酒。 “刘师傅,这样的事情发生过,我也听说过,可是这也太离奇了,怎么离开的呢?”唐曼问 。 “阴有阴路,阳有阳道,他走的路,你看不到,人死七天之内,发生的事情很多,大多数是以灵而现,七天回家,绝别,有的是以实身而现。”刘举说。 “是呀,我的同学风水,死的第二天,还有人看到在超市里买烟,买他喜欢抽的烟,可是那烟并没有少,明明收了钱,可是钱并没有多,只是那盒烟,竟然没有了烟味儿……”唐曼说着。 这样的事情,唐曼也是解释不清楚了。 晚上快十一点了,刘举回去了。 刘举走没到十分钟,家属就打唐曼打了电话,鬼哭狼嚎的。 唐曼下楼,家属直哆嗦。 “我们现在去县火葬场。”唐曼叫司机开车。 县火葬场,尸体在那儿,家属也是彻底的吓着了,不再说了。 唐曼松了口气。 唐曼回家休息。 第二天,直接去了县火葬场,一切太平。 那个炼化工给亲自送进去的。 县场长说:“定好了,十年。” 唐曼点头,开车回去。 回去后和牢蕊汇报。 “最近怎么这么多事儿呢?”牢蕊都奇怪了。 “我也觉得事太多了。”唐曼坐下。 牢蕊点上烟,问:“县场长管大平,怎么样?” “吓完完的了。”唐曼笑起来。 “幸灾乐祸。”牢蕊说。 “他吓坏了,中午在十年请吃饭。”唐曼说。 “把郗婷,刘师傅,叶师傅叫上。”牢蕊说。 唐曼回办公室,打电话通知。 然而,看监控,第二化妆室,叶军在训斥郗婷,甚至动手了。 唐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