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蕊走了,唐曼把工作安排一下,就去刘举那儿。 她是太担心师父的安全了,就这件事,师父看来也是搞不定了。 刘举在看书喝茶。 唐曼把事情前前后后的说了。 “果然是,扎匠舍东不想揽事儿在身上,你师父去找人,这个人也未必就能帮着你师父。”刘举说。 “找的是什么人?”唐曼问。 “天津的一位化妆师,牢蕊在那儿学习过,也算是他的徒弟,会十大化妆术,华妆就其中之一,这个我听说你见过了,很厉害的一个人。”刘举说。 “那为什么不帮我师父呢?”唐曼问。 “这里面的事情多了。”刘举把书放下,进屋了。 他出来,穿着一身很利索的衣服。 “走。”这刘会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 刘举竟然带着唐曼去了万老太太那儿。 竹子在做菜。 刘举进去,万老太太在院子里喝茶,看到刘举,万老太太瞪着眼睛说:“老不死的,又来祸害我了?” “老万太太,我解释了一辈子了,那事不是我做的,别废话,今天来喝酒,给不给喝就完了?”刘举坐下了。 “我这辈子是跟你没完了。”万太太瞪了刘举一眼。 竹子把菜摆到院子里来,拿出酒来。 “今天不说我们之 间的事儿,说孩子们的事情,火葬场发生的事情,小牢也是无计可施了,搬求兵去了,那北北未必会给小牢这个面子,所以说,你得说话了。”刘举说。 万老太太锁了一下眉头,想了半天说:“北北和小牢的事情,你应该多少也听到一些,师徒之恋,这就怪小牢了,北北是非常优秀的一个人,现在弄到这样,一生没娶,不帮也是有道理的,这样的事情,我还真舍不下去这个老脸。” 万老太太拒绝了。 “这个顾北北也是死心眼,你说,非得吊在小牢这棵树上。”刘举说。 “小牢是歪脖子树,能吊死人呀!”万老太太看来对牢蕊是有意见的。 唐曼不插嘴,也不敢,竹子也是坐在一边听。 唐曼也听出来了一个所以然。 “孩子们的事情,我们只是帮,不用说得太多。”刘举说。 万老太太想了半天,对竹子说:“进屋,把我的手机拿出来。” 竹子拿出手机来,万老太太打电话。 “北北,小牢是不是要过去?”万老太太很直接。 “万姨呀,小牢打电话了,往这边来了,晚上就能到了,什么事?”顾北北问。 “这件事,你要帮着小牢,其它的我也不说了,具体的,小牢到了你就明白 了。”万老太太说。 “好的,万姨,等空了我过去看您。”顾北北挂了电话。 万老太太看了一眼刘举。 “万老太太,你还是那样子,嘴是刀子,心是豆腐。”刘举笑起来。 “你少玩那套,都玩一辈子了,也不换换花样。”两个人斗嘴。 唐曼看着,竹子也不说话。 这酒喝完了,就听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斗嘴,唐曼也听明白了一些事情。 唐曼和竹子离开古街,竹子说:“走走吧!” 两个人在街上走着,冯克就打来电话,说《三十的夜》有变化了,棺盖开了。 唐曼看了眼竹子,竹子说:“我陪你去吧!” 两个人过去,冯克带着看那画儿。 唐曼站在那儿,看着,棺盖开了,没有露出尸体来,这个又会是谁呢? “冯组长,有什么线索吗?”唐曼问。 冯组长摇头。 唐曼想见季节,那翻转的门都找不到了,而且现在地下停尸厅是进不去的,打了钉。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只有等。 唐曼和竹子出来,竹子说:“你千万要小心,我感觉会有危险。” 这点唐曼也很清楚,似乎棺材里的人,知道一个什么秘密。 唐曼回家,休息,晚上九点多爬起来,吃饭,喝茶,看着窗户外面的夜景 。 唐曼的手机响了,短信,救我。 是竹子的手机,她一激灵,什么意思? 十院,随后又进来了短信。 竹子一直在关注着十院,不时的会去,他是
发现了什么,一直在找着。 唐曼心里发慌,下楼,开车到十院。 十院办公楼,二楼的一个房间灯亮着,那个窗户的玻璃是完好的,有一块玻璃被擦得很亮,反着光,走近看,一张脸就在那儿贴着,看着。 唐曼打电话给竹子,只是响,没人接。 唐曼上楼,二楼的走廊站住,开门的声音,那门发出来“吱嘎”的声音来。 一只手伸出来,摆着,让唐曼过去。 唐曼从兜儿拿出来小刀来,那是她来的时候放在兜儿里的。 唐曼往前走,到门那儿,看到了竹子,坐在椅子那儿冲她笑,这是开玩笑吗? 这可是有点过分了,但是一想,竹子不是那样的人。 唐曼并没有走过去,她听着声音,没有任何的声音。 唐曼说:“竹子,我们回家。” 竹子一点反应也没有,就是笑。 唐曼就知道出问题了,她又叫了几声竹子,依然是没反应。 唐曼进去了,跳进去,看门后,没有人,房间没有其它的人,窗户已经是开了。 唐曼拉起竹子就走。 竹子跟 木头人一样,拉着就走。 上车,开车就去了医院。 医院做检查,住院。 等结果,唐曼很着急,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结果的检查很正常,可是竹子就是那样的笑着。 唐曼给冯克打了电话。 冯克带着人过来的。 法医给做了检查,抽血之后,带回检查室,等结果。 冯克说:“那十院很是奇怪,我们有人守了十几天,都很正常,就撤队了,可是竟然又出事了。” 唐曼不想再多说什么,一切和江曼都有联系。 那个割清洁人脸皮的人,是谁呢? 唐曼的手机又发生短信了,一个网上的号码。 竹子的脸皮很好,适合作画儿。 唐曼一激灵,让冯克看。 “这样的号是查不出来的。”冯克闭上了眼睛。 结果出来了,法医给冯克打的电话。 说这是配制的一种药,扎上之后,就这种反应,过三个小时之后就没事了,在五年前,有这么一个案子发生,依然是没有抓住人,脸皮被割了,是一个男人。 冯克和唐曼说了。 “又是那个人。”唐曼说。 冯克点头,随后就带人去了十院。 唐曼守着竹子,竹子慢慢的醒了。 唐曼问:“怎么回事?” 竹子说出来的话,让唐曼一下就跳起来了,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