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问鬼团的副团长,竹子沉默了半天说:“这事最好就别说,别论,需要你知道的,自然会知道的。” 其实,唐曼对竹子也是有太多的疑问了,他能进那个院子的正房,就有说法了,可是竹子的解释是轻描淡写的,不想过多的解释。 唐曼自然也没有再追问。 突然,竹子提了一嘴,有肤画在暗市流动,就是鬼市,这个竹子是听说的,如果这样,就能抓到任意了。 师小妹还有几天就出来了。 这个任意也真不是东西,师小妹也是被坑了,真是没办法说了。 看来任意也是在躲着,但是躲在了什么地方呢? 他还敢卖肤画儿,那么来说,他是不害怕的。 师小妹不过就是被利用的人,一点价值也没有的人,任意就会抛开。 唐曼觉得事情也要开始一点一点的明朗了,但是事实上,这只是刚刚开始。 天园那边的《跳蛙》鬼曲,每夜都会唱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那天园天黑后,就没有人再去了,楼里昏暗的灯光传出来,很恐怖。 一只,两只,三只,四只…… 绿色,红色,黄色,黑色。 只只跳蛙,跳蛙跳蛙。 在池塘里。 有一个女娃。 沉在水底啊。 这是《跳 蛙》的词儿,一部分,一小段,唐曼总是觉得不安。 第二天,刚到班上,冯克打电话来,说天园报警了。 唐曼和牢蕊说一声,就匆匆的去了天园。 冯克带着人在池塘那儿。 尸体蒙着。 唐曼走过去,冯克说,被人推下去的,人死了。 唐曼掀开蒙着的布看了一眼,哆嗦了一下。 死的人竟然是师小妹。 这让唐曼是万万的没有料到。 唐曼看着池塘,池塘里的青蛙竟然露出头来,有不少,让唐曼打了一个冷战。 离开池塘,唐曼坐在办公室。 明楼也是有点乱了。 师小妹的家属来了,丈夫跪在地上大嚎。 如果师小妹的丈夫知道她和任意在一起了,还会这样吗? 师小妹的丈夫跟疯了一样,冲着唐曼来了,说如果不开除师小妹,她也不会跳了池塘。 唐曼让明楼应付着。 她问冯克,是自己跳下去的吗? 冯克说:“我说过了,是被人推下去的。” “早点给一个答案。” 唐曼上车,点上烟,这个人不应该是任意,他这样做并没有任何的意义。 唐曼回去和牢蕊汇报,牢蕊也是一愣。 “怎么会这样呢?师小妹刚从拘留所出来,去天园干什么呢?是留恋原来的 火葬场吗?”牢蕊也是满脑袋的问号。 “等冯克调查吧。”唐曼说。 唐曼回办公室,没有多久,师小妹的丈夫带着人就来了,进来,进了牢蕊的办公室。 大闹。 明楼直摇头,他是弄不了了。 唐曼进办公室,站在一边看着,牢蕊也不说话,让他们折腾,也没有报警。 没报警的原因就是,师小妹确实是挺可怜的。 师小妹的丈夫闹累了,牢蕊说:“师小妹的死,现在情况来看,不确定就和她被开除有关系,而且,师小妹所做的事情,开除,拘留已经是场里给说了人情,不然会更麻烦的,砸坏的东西,就不用你来赔了,不过没有下次。” 师小妹的丈夫跪到地上,捂着脸哭着。 唐曼也不知道说什么。 师小妹的丈夫带着人走了,唐曼长长的出了口气。 “你把明楼叫进来。”牢蕊说。 唐曼把明楼叫进来,就出去了。 她听到牢蕊骂明楼…… 唐曼下去,去化妆间,炼化间检查,生怕是再出什么事情。 那《跳蛙》唱起来,就出事了,而且和词里所说的事情,竟然完全是相同的。 一只,两只,三只,四只…… 绿色,红色,黄色,黑色。 只只跳蛙,跳蛙跳蛙。 在池塘里。 有一个女娃。
> 沉在水底啊。 一个女娃,沉在水底,应验了。 这真是邪恶至极。 明楼晚上给唐曼打的电话,说《跳蛙》的曲子消失了。 这真是邪恶了。 明楼值班。 唐曼去古街,满伙随后就到了,唐曼请的满伙。 “满师傅,我想问问,你是巫师,是通灵之人,那么除了所说的阴间,天堂,还有另外的世界存在吗?”唐曼问。 “那就是我所不能知道的事情了。”满伙说。 “你能算出来,一个人在什么地方,任意在什么地方?”唐曼说。 满伙犹豫了半天说:“这些年,净出一些奇怪的事情,从来没有失算过,失巫过。” “你失巫都是因为一些什么人?”唐曼问。 “那任意就是,我算不出来,唐人也是。”满伙说。 唐曼也就明白了,看来是因为间的事情,人入间,巫无算。 这是无算之局。 唐曼又问:“我有一个同学,高中的,高一的时候失踪了,能算吗?” 满伙点头。 这个高中同学是唐曼的同桌子,她很喜欢这个男生,可是高一的下半年,放学后就失踪了,一直就没有找到。 唐曼把资料给了满伙。 满伙看了半天,说:“屈卧 之势,东南方,不对呀……” 满伙有点发懵,抓了一下头。 “无离,没有离开家呀!” 满伙的话让唐曼有点发懵,这不可能。 她还能记得,当时这个同学的父母,那痛彻心扉的哭声。 满伙最后确定,没问题,接了一个电话说,来活了,就走了。 唐曼给冯克打电话。 冯克过来了。 “师小妹的事情有眉目没有?”唐曼问。 “池塘那边没有监控,所以不太好查,在查着。”冯克说。 “还有一件事儿,我想请你帮忙,明天九点多,带着你的人,去一个地方。”唐曼说。 “什么地方?做什么?”冯克问。 “就是破案,具体的,到时候再说。”唐曼说。 又是聊闲,冯克说《三十的年》这奇怪的事情。 唐曼也是不明白,就这画的作者一直是隐藏着的,在背后,这才是可怕的。 如果找到作者,那十三乘棺车也就明了了的,可是就是找不到,不管你用什么办法。 唐曼一直就是在想着,季节肯定是知道,仿过《三十的夜》的季节,会不会就是作者,这个断定不了,季节不承认,也没办法。 就季节的画儿,在技法上和《三十的夜》有着相同的技法。 那季节会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