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觉得这件事，不是好事儿。 中午吃过饭，唐曼休息了一会儿。 快一点的时候，将新新来了。 “师父，我有点紧张。”将新新说。 “就是一个简单的练习罢了。”唐曼喝口水，就往训练室去了。 牢蕊也来了。 “上台吧！”牢蕊坐在一边，喝茶。 唐曼站在窗户那儿抽烟，看着。 三等级的妆，叶军在化，二等级的妆是可西西，将新新和郗婷化一等级的妆。 一等级的妆，限定在二十分钟内化完。 二等级的是半个小时，三等级的是四十分钟。 这种速度是可西西的那种化法，就是提高工作的效率，这个没有问题，但是…… 将新新和郗婷几乎是同时下的台儿。 随后就是可西西。 叶军超时，超了五分钟，三等级的妆，四十分钟化完，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两三个小时，都是速度快的了。 千魂教唐曼化妆，三等级的，两到三个小时，那速度就是很快了，但是千魂的禁忌是一步没少，一点也没有扔掉。 牢蕊站起来，去看妆，唐曼没动，她站在窗户那儿，也是看明白了，速度这样快，就是减妆，跳妆，甚至连绊线都不打。 牢蕊看完了，侧头看唐曼。 “唐曼， 你过来看看。”牢蕊生气了。 唐曼过去看，确实是没有问题，可以说，还很不错。 他们一起都动了机器了。 “挺好的。”唐曼说。 “那就安排到实际的操作中去，你们四个人，每天下午抽出两个小时的时间，教其它的化妆师。”牢蕊说。 唐曼回办公室，坐了一会儿，背着包，回家。 她研究蝉翼的底儿，怎么都不成。 那名专家打来电话，说翻译过来了。 唐曼过去，专家把翻译过来的文给了唐曼。 “兽皮书呢？”唐曼问。 “嗯，在省博物馆里。”专家说。 唐曼一听就来气了，但是没说话，走了。 唐曼给竹子打了电话，说这件事情。 竹子一听也来气了，这叫什么事儿？ “你不用管了。” 唐曼回家，看翻译过来的文，这个根本就不是什么脸画儿，翻译得上下文的意思都对不上。 唐曼觉得不对。 一直到晚上六点多，竹子才来了电话，说在西餐厅。 竹子坐在西餐厅，唐曼进去，点菜。 “这个人，真是太差劲儿了，没经过你同意，就这样做，那东西明天早晨能取回来。”竹子说。 唐曼把翻译的文拿给竹子看。 竹子看了半天说：“这也不对呀！” 竹子又打电话，是出去打的。 半天才进来。 “这个文不对，确实是，那小子说，很重要，不能给翻译。”竹子生气。 “得了，别生气了，明天能拿回来，再找人翻译。”唐曼也是把心态放平了。 “唉，我这么相信的人，竟然也会这样。”竹子摇头。 吃过饭，唐曼回家，就研究华妆。 看着笔记，顾北北的笔记中提到的蝉翼底儿，那方法根本就不对，唐曼试了，虽然非常的薄了，但是并没有达到蝉翼的那种程度，所化的成妆，唐曼看着，也是有点不太对。 她现在不知道化出来的成妆会是什么样子，但是感觉不会是顾北北化出来的样子。 唐曼研究到半夜，休息。 早晨上班，可西西说：“唐场长，今天就开妆，您得签字。” 唐曼问：“签什么字？昨天牢场长已经签过了，可以开妆。” 可西西说：“开妆，也许会有一些问题出现，所以您得签字，您是主管这件事情的。” “会出现一些问题？什么问题？”唐曼问。 “不可预料的，毕竟是新妆。”可西西说。 “我不会签字的，这个责任我不会承担的，因为我不同意，找牢场长去。”唐曼说。 可西西去找牢蕊。 牢蕊把唐曼叫过去了。 “你怎么这么固执呢？我这么大年纪了，都能接受新的事物，你就不行吗？是
针对某个人？”牢蕊说。 “我不是针对人，我是针对事情，连绊线都不绊了，您觉得可以吗？还有更多的，我不想说了。”唐曼不高兴。 “好了，字我签。”牢蕊摆手。 唐曼去了中心，看监控。 可西西和叶军在第二等级化妆室，只上了一个新妆。 看来他们也是害怕的。 叶军能接受这种新妆，唐曼也是理解不了。 死者的左手抬起来，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绊线没上。 手抓住了可西西的衣角，这个时候，可西西才发现。 抓死了，叶军拿剪刀把衣角剪下来，两个人停了下来。 坐了一会儿，两个人说了句什么，又开始了。 机器揉泥，电刷上底妆…… 二十分钟的时候，死者的嘴张开了，不大，一股气就出来了，这是惊尸。 唐曼依然是没有动，叶军一个高儿跳开，出了化妆间。 可西西愣了一下，犹豫了一下，没有停下来。 接着化妆，一直到完成，出来。 自己倒的药，就得自己喝。 可西西虽然对很多的禁忌不以为然，但是发生的事情，也是害怕。 牢蕊 给唐曼打了电话。 “你马上到办公室来。”牢蕊说。 唐曼过去，她知道，牢蕊也是不放心的，会在办公室里看监控的。 果然是。 “小曼，你马上请刘举师傅过来，让可西西在办公室里呆着。”牢蕊说。 唐曼通知可西西，不要离开办公室。 她去接刘举，把刘举接来，牢蕊说了发生的事情。 刘举说：“抓衣服，还剪了，真够可以的了，那张嘴我得看看。” 看监控，看完了，刘举说：“挺麻烦的，死者张嘴是吐气，至于是什么气不知道，动用电动的东西是太多了，惊尸了，不过后面处理的还好，不会再有问题了。” “那可西西呢？”牢蕊问。 “扯衣断角，必有蹊跷，不是魂迷，就是出窍。”刘举说。 那可西西就有麻烦了。 “那张嘴呢？”牢蕊问。 “最后一口气出来，是淡蓝色的，那是魂离体，这口气出来，还有一口恶气，恶气是随着炼化而消失的，可是吐出来了，那是恶报，至于会怎么，不清楚，就看情况了。”刘举说。 “有办法没有？”牢蕊叹了口气。 “等事出了，再处理，不然也没有办法。”刘举也是摇头，站起来走了。 唐曼知道，这非得出事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