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兽瞳变得细长,野兽的瞳眸。
低垂着,对上弥漫起水雾的樱粉色眼眸。
梨奈眼尾猩红,嘴角勾起,伸出腿故意勾勾搭搭的绕着绒尾蹭了蹭,脚趾踩在绒尾上,用腿轻轻地剐蹭。
惯来是叛变属性的绒尾立刻羞羞答答的凑了过来,把她的腿当做支架,一圈一圈的饶架而行。
绮丽曼妙却又戛然而止的梦境猛然跃上一人一妖的脑海。
细长凤眸不可端倪闪过一丝复杂情绪,绒尾顺着他的意识兴致高昂,尾尖划过腿心。
熟悉的触感,梨奈惊恐的瞪大眼。
彼此的呼吸声陡然变沉。
扣住她腰肢的手微微用力,摁住她的动作,指尖泛白。
同样不太好受,梨奈感觉身下有无数蚂蚁攀爬,在啃食着她的肌肤,难耐痛苦,手指向下拉住绒尾,却被早有准备的尾尖巧妙避开。
不等梨奈继续拉扯,手腕骤然被拉住,居高临下的杀生丸似笑非笑的睨她一眼,语调淡淡,却透着一股撩人的味道:“不要?”
心一跳,脑子里就一个念头:杀生丸这家伙绝对是变坏了!绝对!
绒尾在一人一妖对峙的时候已经大摇大摆开始摩挲。
长驱径入,高更猛进。
“啊!”猝不及防,她惊呼一声,整个人往下一跌,骨软筋酥,整个腿都在打颤。
试图从他的手掌间挣扎,半响无果。
双手都被禁锢住,但杀生丸克制她的动作十分温柔,既不会让她感到痛,却又不能叫她轻易挣脱。
手腕交叠在一起,被他举过头顶。
紧闭双膝不自觉的微张,面上不复从容淡定,梨奈以跪倒在地的姿势背对着他。
软酥酥的触感叫她想要哭出声,眼尾透着水光。
微微直起半身,后仰略微侧过头,看到埋在自己肩膀处的大妖,红唇凑到杀生丸的耳边,轻轻咬一口,杀生丸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绒尾铺开,瞬息间炸毛。
微凉的手指把她胸口的长发勾起,樱粉与霜白交织,缠缠绵绵。
双膝轻微颤动,概不由己。
开始“享受”起这种轻微的摩挲感,膝盖张张合合。
杀生丸眼中是梨奈眼角含泪的模样,惯来清冷的面容恶劣的笑起,与绒尾一体同感,他自然什么都能感觉到。
只不过,他的脸色自始至终都十分“平静”。
柳腰晃动,叫人无端想到庭院内的柳枝。
并未阻止他分毫,痉挛般抽噎了片刻,余韵席卷着周身。
一种好似鱼在枯水中无法喘息,被遏制住呼吸的窒息感冲入大脑。
浑浑噩噩中,夹杂着不太清醒的意识。
像是灵魂游走于肉身之上。
梨奈克制不住的直起身,扭动半身,侧过头直接张开嘴,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即使是咬,也因没有多余的力
气而显得并没有什么危险性。
反而更像是懵懂的幼兽,企图用啃咬来夺取关注。
黏黏糊糊的痕迹划过大腿,钻出尾巴尖,极为恶劣的像毛笔一样在她皮肤上留下痕迹。
杀生丸并未阻止她的动作,任由她咬住自己。
雄性兽类会在欢爱时咬住雌性的后颈,防住雌性逃跑,也是制止对方攻击自己,这是刻在血脉中的本能。
他目光沉沉的盯着梨奈趴在地上,所露出的半截白皙的后颈。
舌尖舔舐着唇瓣,眸色变深,敛下眼眸,他忽然凑近,摁住梨奈的肩膀,令她无法转身。
樱色长发散落后背,忽隐忽现的蝴蝶骨隐藏其中。
本能的颤动,梨奈感受到危险在逼近,声音带着颤意,猝不及防的被压下,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杀生丸——”
舌尖在她的后颈上划过,来回勾缠,温热的吻时不时扫过她的耳畔。
酥软的战栗自脊骨腾升而起,梨奈试图想要和即将丧失理智的野兽讲道理:“杀生丸,拜托,你先离开——”
身前只有绒尾,而绒尾却还卡在她膝盖之上,阻止她的动作,恶劣的行径令她发指。
无所依恋,无所依靠的感觉叫她毫无安全感。
后颈被轻轻提起,她听道一声短促的笑,身后附上滚烫的气息,她猛打了个哆嗦。
“离开?现在?”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
似乎是在听从她的“指令”。
梨奈撑着双臂,感受到抵触自己脊骨末端的温度,浑身发软,就像是在冰天雪地遇到温泉时的满足,令人不免长吁短叹,微微喘息。
但暖意迟迟没有上升,反而恪尽职守的保持在一个叫人上不上、下不下的温度点,刚被温暖的身体内部再次腾升起无法被满足的欲念。
不够,还不够。
只是这样远远不够。
这样的念头升起,梨奈的理智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被杀生丸将军了。
夹杂着喘气的呼吸急促热烈,她想撇过头,却被死死摁住后颈,好似幼猫被提着脖子一般。
“怎么?”杀生丸眯起眼,即便身体紧绷,也已经停止不动。
仰着头的梨奈往后蹭了蹭,发出
轻微的哼唧声,好似想要迎合,“杀生丸——”
“杀生丸——”
“杀生丸。”
无法继续,情绪被吊着,声音变得越来越软绵,缓慢往后蹭去,沉迷贴贴。
生物的本能,令他无法克制,他忍不住俯身咬住她的后颈,动作变得粗鲁。
尖锐的獠牙在白嫩纤细的后颈上留下齿痕。
空气中布满梅香,冷冽变作热烈,浓郁的像是要把人溺死其中。
杀生丸按住她的腰肢,让她靠在自己怀中,一人一妖之间的距离变得无限贴近。
梨奈伸脚踹他,被他抬手摁住,微挑眉,似笑非笑的看她,语调淡淡:“不喜
欢?”
梨奈:……这家伙绝对是从哪里学坏了吧?!
在他怀里平息了会儿(),她绷紧大腿⒖(),往上一伸,勾住他的腰,顺势用力往下一压。
杀生丸低下头,亲吻住她,轻轻碾着她的唇,缓慢舔了过去。
一不小心蹭到,酥麻战栗感再次席卷而来。
额间透着薄汗,黏糊糊又湿哒哒的渗透她的碎发。
“……闭嘴啦。”梨奈捂着脸,偷摸的又蹭了下,愉悦感令她不舍得放手,羞耻心让她想要找个洞把自己埋了。
深吸口气,把情绪全部压住,梨奈用脚趾勾了勾他尚且还挂在身上的衣衫。
瞧见她此刻的姿态,杀生丸轻笑,轻凑过去垂眸,在她唇角亲了亲,表情沉静,眼眸深处透着笑意,轻巧的用膝盖抵住她的双膝,不需要多加用力,轻而易举的分开。
像是淋雨过的修狗,绒尾冒出头,在她脊背起伏之处涂抹上暧昧痕迹,顺着脊骨线条蜿蜒向上,不由自主的挺起胸口,想要挣脱绒尾黏糊的质感。
“啊——”梨奈惊呼,伸手拽住搭在自己肩上的绒尾,原本只是半跪,被它一撩,肌肤泛起酥麻,腰窝凹陷,脊骨下压,为了躲避绒尾,臀部撅起,本就不算宽松的衣服贴在她的肌肤之上,曲线撩人。
秋水盈盈,梨奈仰头看向杀生丸,眼中透着概不由己的懵逼。
杀生丸眸色深深,绒尾划过腿心,嫩生生的肌肤透着绯色。
视线落在她的泛着桃色的脸,轻笑一声,把她提起。
身子陡然一抖,还未等她看清杀生丸想做什么,对方的手指拉过绒尾,转换位置,替换了绒尾的工作。
白玉无瑕,玉成其美。
比起柔软的绒尾,带着薄茧的指尖似有若无的撩过暧昧边缘。
身体猛地一颤,浑身上下好似过电一般,不由自主的咬住唇齿,浑身轻颤。
杀生丸俯身,低沉沙哑的喘息传入她的耳内,“松开。”
舌尖划过唇瓣,探手拂过她的脸颊,眉骨轻挑,对上雾眼朦胧的樱粉色眼眸。
“杀生丸——”感受到他的动作,梨奈瑟瑟发抖,滑跪的无比自然。
被勾起欲念的大妖双目赤红,贯来清冷的面庞带起小,眉眼弯弯。
“……”不,杀生丸笑起来并不会叫人感觉放心,只会叫人更害怕啊!
……
比起春意盎然的一人一妖,小妖怪邪见此刻正瑟瑟发抖。
院子外传出武士们呵斥的声音,火把点亮昏暗的夜空。
侍女们哭哭啼啼的声音随之响起。
好像是在发生动乱。
十六夜带犬夜叉回到房间内“睡觉”,院内空荡荡的,本以为那群武士并不会来这破败的小院,不等十六夜放心,院子外响起武士破门的声音。
“砰砰砰——”大门被砸响。
一下下,震得十六夜心慌。
抱紧犬夜叉,用手捂住他的耳朵
() ,把他抱在怀中,试图让他别害怕。
只不过,十六夜抖得比犬夜叉还厉害。
当年生产时的记忆再次浮现在脑海之中。
螣蛇趴在檐廊的木地板上,冰冷的赤金色竖瞳直勾勾的注视着角门,巨大的身躯盘起,像守护神一般护在门口。
并不害怕,只是有些紧张,犬夜叉意识到自己需要保护母亲,拽住十六夜的衣摆,动了动耳朵。
抬起头,圆圆的眼眸瞪大,试图让自己不再害怕,胆怯却又坚定的说道:“母亲、我、我会保护你的。”
梨奈姐姐说过,他是半妖,他可以保护母亲的。
螣蛇眼中闪过笑意,微微侧目,看向身后的小家伙,用尾巴拍了拍他的脑袋。
犬夜叉握紧十六夜的手,认真地说道:“我一定会保护母亲的。”
从未意识到那个小小的,仿佛昨日还在襁褓中,咿咿呀呀只会哭泣的孩子,已经可以坚定的说出【我会保护你】。
一瞬间,十六夜觉得自己的内心好似被无数细软的针扎了一下又一下。
酸软的情绪涌上心头。
小小少年眼神坚定的从她怀中挣脱开,站在她身前,以保护者的姿态,软糯的声音第一次流露出不容拒绝的坚定:“我一定会保护你。”
有那么一瞬间,她好像隔着荏苒时光,看到了斗牙王的身影。
“……谢谢。”伸手捂住嘴,嗓音沙哑,眼中泛起雾,十六夜觉得自己一直以来的苦苦坚持,好像在这
一刻得到了回馈。
对于犬夜叉的出生,她从未后悔过。
“谢谢你,犬夜叉。”她沙哑着嗓音,再次说道。
犬夜叉动了动耳朵,绯色悄然飘起,他背对着十六夜,听着外面传来的砸门声,心头的羞涩散去,意识回到现实,心跳得很快,却又固执的不肯躲到十六夜身后。
他可以的。
他是半妖,梨奈姐姐说了,父亲给他的力量是让他保护重要的人。
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他一定会保护母亲。
他和别人不一样,他是半妖,他有力量。
他和人类不一样。
犬夜叉想到自己被人类一次次欺负时,母亲悲伤的模样。
金色的瞳眸中闪过坚定,他比人类更厉害,犬夜叉咬着腮帮子,曾经怨恨于自己和人类不一样,所以母亲才会用那种悲伤的眼神注视着他。
但是——
如果可以保护母亲,保护重要的人。
那么和人类不一样又有什么关系!
犬夜叉第一次,庆幸于自己的另类,让他有力量可以保护母亲,手指紧紧攥住,握成拳,死死地拧着。
这是父亲给他最好的礼物。
让他可以保护珍视之人的礼物。
听到十六夜和犬夜叉的对话,感情一向充沛的邪见站在一旁泪眼汪汪,心里忍不住感叹:不愧是杀生丸大人的孩子,小小年纪已经能够保护母亲。
“砰——”木门摇摇欲坠,似乎下一秒就要被砸开。
螣蛇露出危险的眼神,直起身,院内升起淡淡雾气。
紧接着,砸门声忽然戛然而止。
空气中传来的气味变得很古怪。
犬夜叉的心一下子提到胸口,抿着唇,犬耳竖起,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木门,连呼吸声都变轻了。
安静的屏息了会儿,发现武士们并进不来。
门外的武士一旦走进院门就开始迷糊,像是被迷惑一般,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外走去,直至走出一定范围才变得正常。
试了几次,武士们心底升起恐惧。
这难道是那个半妖的力量?
他们知道这个庭院内住着半妖。
“大、大人要不我们就放过那个半妖、吧。”有人胆怯的开口。
有了第一个人出声,其余的武士也不想稀里糊涂的送命,跟着说道:“法师大人只说要女人,那个半妖的母亲或许已经是妖怪了,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是啊、是啊。”其他人应和。
为首的头领神色惊疑不定,手下有人递台阶,他顺理成章的举起长剑,开口道:“我们去下一个庭院,半妖,暂时饶他一命。”
“嗨!”
眼见外面没有了动静,犬夜叉动了动犬耳,把武士的话尽收耳下。
“母亲,他们进不来,要离开了。”犬夜叉小声说道。
十六夜诧异,推开门,泛着青色幽光的螣蛇盘在檐廊上,知晓它是梨奈的式神,感激的冲它点点头,二两步走到角门处,透过门缝看到武士们古怪的行为后松了口气。
真的走了。
猜测是梨奈布置的结界起到了作用,提起的心落下,跟在身后的犬夜叉安耐不住的探出脑袋。
他也想看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犬夜叉溜到角门边,凑到门缝处,从里往外看,能看到满地狼藉,和武士们压着侍女们的背影。
凑近,那股古怪的气味更浓烈了。
就像是肉类燃烧后又腐烂的气味,他厌恶的皱起眉,耳朵也成了飞机耳。
“他们是怎么了?”身为半妖比人类更敏锐,但尚且年幼的犬夜叉不太清楚那些人身上传出的气味是什么。
邪见跟着凑过来,因为长得比犬夜叉还矮,所以能够在犬夜叉的身下偷摸往外看,一对黄色的大眼睛透过门缝看到那些武士,邪见倒吸一口冷气。
作为年纪比杀生丸还大,活了四五百年的小妖怪,虽然弱小,但邪见懂得东西多。
“这些人是被咒灵诅咒了。”它满脸严肃的说道。
就像是被妖怪俯身,有些人类也会被咒灵诅咒,只不过,咒灵这种东西现在已经不常见了。
邪见忽然意识到一点,明明杀生丸大人先来城池寻找妻子,但是为什么到现在都看不到杀生丸大人的踪迹?
杀生丸大人不是找妻子吗?为什么杀生丸大人不在这里?
邪见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迷迷糊糊的。()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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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还未延展,就被犬夜叉打断。
成功保护住母亲的犬夜叉一脸兴奋,双手搭在它的肩膀上,用着充满敬佩的目光,大声称赞道:“邪见爷爷你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吗?不愧是父亲大人的家从!比起冥加爷爷靠谱多了!”
“邪见爷爷好厉害!”
犬夜叉举起手好奇问道,“所以那些武士怎么了?”
冥加?那是谁?
杀生丸大人其他的家臣?
可恶,杀生丸大人竟然有其他家臣,邪见内心生出嫉妒心,用力握紧拳头,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