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拿定主意,
  没过多久就听外面传来了阎埠贵大呼小叫的声音。

  “柱子外面好像是你阎叔在叫,
  你去看看他在说什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听到何大清的吩咐,何雨柱把碗筷往炕桌上一放,然后就从炕上下来,打开房门,撩开门帘探出脑袋往外面看,
  这时候终于是听清楚了阎埠贵在大呼小叫什么,
  “大家伙快出来呀,

  老易他们仨回来了!老易他们仨回来了!”

  阎埠贵大呼小叫的同时,贾张氏和易婶也从东厢房探出头来,听清阎埠贵嘴里的内容以后,立马就一脸激动的跑出了家门。

  一听是易中海他们几个回来了,何雨柱二话没说,放下门帘就回过头看向了何大清,
  “爹,听阎叔说易叔他们几个回来了,您要不要去外面看看。”

  听到是这么回事,何大清也放下碗,从炕上下来,
  穿鞋的同时还不忘招呼李青山,
  “青山,你干爹回来了,咱们一块儿去看看,顺便问问伱干爹这两个多月过得好不好!”

  “来了何叔。”

  跟着何大清一出门,此时易中海、刘海中和贾东旭三人已经跟在阎埠贵后面出现在了中院,
  此时的三人面容憔悴、明显瘦了一大圈,给何雨柱一种随时都可能猝死的感觉。

  从头到脚更是邋遢得很,

  头发乱糟糟的油得打绺,脸上胡子拉碴的,穿的衣服更是破破烂烂,浑身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酸臭味,
  一看就知道在轧钢厂这两个多月,他们没少受苦。

  贾张氏和易婶看到他们仨都是这个样子,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冲上去抱着贾东旭和易中海就是一顿痛哭,
  唯有站在两人旁边的刘海中没人搭理,

  显得有些凄凉。

  看到这一幕,何大清转头对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去后院通知一下你刘婶,就说老刘回来了,让她和光齐赶紧过来。”

  何大清说完以后就带着聋老太太他们走向了易中海他们三人,
  而何雨柱也是立马就跑去了后院。

  来到刘家,看着正在吃饭的刘光齐母子几人,何雨柱开门见山的说道,

  “婶子,刘叔回来了,这会儿正在中院呢,

  您赶紧去看看吧!”

  经过今天上午的事情,刘婶原本就一直在担心自己男人,不过碍于家里还有三个孩子,她不能乱了分寸,
  此时听到何雨柱说刘海中就在中院,
  也顾不得其他,一边慌忙的从炕上下来,一边嘱咐刘光齐,

  “光齐,你在家看着光天和光福,我跟柱子去中院看看。”

  而刘光齐听到何雨柱的话也准备下炕来着,此时听着自己老娘的话,也不得不缩回刚刚才下炕的脚,

  “知道了妈!”

  两人从刘家出来的时候,正好对门的许大茂也撩开了门帘,
  “柱子,咋回事儿啊,你咋来后院了?”

  “刘叔他们回来了,我爹让我过来通知刘婶的,许叔要是没什么事儿,你也通知他一声。”

  “成,我给我爹说一下。”

  听是这么回事儿,许大茂回了一句之后又缩回脑袋把消息告诉了正在吃饭的许富贵。

  也就前后脚的功夫,何雨柱回到四合院没多久,许家父子也来了中院。

  此时的中院可是热闹得很,
  女人们看到易中海三人的惨样,都眼泪婆娑的问寒问暖,男人们也时不时的插上两句话,

  整个四合院显得异常的和谐。    就在这个时候,就听易中海不合时宜的问道,

  “对了,我记得打一开始的时候咱们不是住一起的嘛,我刚刚怎么看老许和刘嫂子是从后院过来的。”

  听易中海问起这个,阎埠贵表情谄谄,多少觉得有些尴尬,
  许富贵则是冷哼一声、一脸的不屑。

  注意到两人各异的表情,不只是易中海,就连刘海中这个粗人也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内情,

  只不过两人的做法却截然不同,
  易中海觉得阎埠贵和许富贵好歹是孩子们的长辈,当着何雨柱他们这些小辈的面儿,多少得注意影响,于是也就没问出口。

  而刘海中这个脾气暴躁的,可没易中海那么多的弯弯绕,

  当着大家的面儿直接就问了出来,

  “老阎、老许,你们俩这是咋了,不能是又闹什么幺蛾子了吧!”

  他这话一说出口,不只是许富贵和贾张氏这两个当事人,就连易婶她们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最后还是聋老太太笑着站了出来,

  “好啦好啦,
  四合院里的这些都是小事,
  小易、小刘,你们仨吃饭没有啊,要是没吃,赶紧让小张她们做饭才是正经的,

  等吃完饭,再烧水好好洗洗,你看看你们现在都成什么样了。”

  见聋老太太站出来岔开了话题,刘海中老老实实的回道,

  “吃过了老太太,
  上午的时候不是播广播了嘛,北平停战了,到了下午,解放军的工作队就来接收轧钢厂来了,

  等交接完成,解放军的同志就把我们放回来了,

  说是让我们回来过年。”

  听刘海中说是解放军放他们回来过年的,四合院其他人都直呼解放军仁义,

  随后就听何大清问道,
  “对了老刘,解放军有没有说大军什么时候进城啊,会不会到城里来过年,

  他们要是进城过年,我们丰泽园怕是得提前开门,
  那我就得准备上班的事了。”

  对于何大清的问题,刘海中他们仨完全无法回答,
  “老何,这事儿我们还真不知道,
  我们这段时间在轧钢厂过得提心吊胆的,听到解放军的同志说可以回来了,哪儿还顾得上问别的。”

  听到三人的说辞,何大清也能理解他们的做法,并没有说什么,
  倒是阎埠贵,
  先是看了许富贵一眼,然后突然问道,

  “对了老刘,轧钢厂现在怎么样啦?听说被炸得老惨了。”

  这时就见心直口快的刘海中一脸的莫名其妙,

  “没有啊!

  轧钢厂是北平有数的重工业,自打北平围城第一天起,我们就没被炸过。”

  刘海中这话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了,

  听到轧钢厂从来没被炸过,大家立马就想起许富贵在房顶上信誓旦旦的说轧钢厂被炸了的事情。

  而贾张氏这个被许富贵祸害得最惨的人,更是怒气冲冲的冲上去就要和他拼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