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所通知的都是经验丰富的欧洲外派特工,需要他们尽快干掉伯恩,执行命令的特工有三个。

  第一位是:

  他们将信息发道:
  一开始,代号:“教授。”

  正在定位。

  已定位:“巴塞罗那。”

  已锁定/登录已被接收。

  键入命令:回车。

  [正在连接]
  预备模式,武器准备输送,原地待命。

  发送

  第二位:
  行动代号:曼海姆。

  汉堡。

  预备模式武器/运送苏黎世
  智利护照/立即派发
  锁定目的地苏黎世。

  发送。

  第三位:
  定位:罗马

  卡斯特。

  正在连接
  地点:意大利罗马
  信号传送:已确认

  他们每个人都和伯恩一样,都是绊脚石计划的一线执行人员,都有好多护照和名字。

  因为这些专业的特工都是哪个国家需要就去哪里。

  科鲁兹带着伯恩和龙战一路上喋喋不休的讲述自己的故事。

  “.这对我来说没什么,因为我已有准备,你知道的,即便在阿姆斯特丹呆半年,也不确信是在那里呆了20分钟还是20年,你知道我的意思吧,因此我带上所有的钱,要离开那里。

  和朋友一起,接手了法国比亚里兹郊外的一个冲浪商店。他紧挨海边,那太棒了,那3个月实在是太棒了,直到后来发现,把商店预租给我们的那个混蛋,实际上是骗了我们,而且”

  “而且怎么样?”伯恩饶有兴趣的问道。

  “怎么样是什么意思?你听好,我一直不停的说了快60公里的路,我一紧张就要说,我是指,我这样是因为紧张,我要闭嘴不说了。“

  科鲁兹看到伯恩始终一声不吭,以为是自己话太多了,搞得人家不好意思,自己也不敢说了。

  龙战本来就是一个话不多的人,他坐在后排,伯恩坐在副驾驶。

  龙战随便他们聊天,他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

  也不怎么嗒话。

  一般女孩子就喜欢絮絮叨叨,尤其是稍微熟悉了以后。

  “别那样,我不是不和伱说,除了我的好朋友,就是我们一起的,我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和人说话了。”

  不是他不想说,而是自己根本就不记得两周以前的事。

  “对,但是我们没有说话,是我在说,离开苏黎世后,你大概只说了10个字。”科鲁兹说道。

  “听你说,是一种放松,我有一阵没有睡觉了,而且,而且还遇上了也非常令人头疼的事情,在脑子里不停的转,而且刚开始触及背景,所以,接着说吧,真的,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继续说。”

  “是的,确实如此。”龙战其实觉得伯恩有些过份的向对方解释了,但是想着伯恩也是自己的好兄弟,就索性也是帮他澄清一下吧。

  然后听着听着,龙战懒得搭理他们了,就到车上开始睡着了。

  他们还在继续聊着。

  “好吧,你喜欢什么音乐?”科鲁兹看龙战睡了,似乎更加兴奋的问道。

  “喜欢什么音乐?”伯恩反问道。

  “说啊!”科鲁兹有些急不可耐的问道。    “你知道吗?还是算了吧。”伯恩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不,告诉我。”科鲁兹竟然带有一些调皮的说道。

  “我不知道,你想听什么?”伯恩回道。

  “得了,这没什么好难的。你喜欢什么,告诉我就是。”科鲁兹觉得伯恩怎么傻傻的。

  “我不知道。”伯恩又智障一样的并且加重了声音回了一句,似乎有点点不耐烦的感觉,但是事实上并不是,而是他内心里的一些复杂情绪。

  毕竟他真的不知道,现在的他本来就觉得不是一个完整的自己。

  科鲁兹听到这里,脸上也露出了很难看的表情。

  伯恩也意识到自己刚刚说话声音也有点太重了,有些不太好意思,可是他确实也不知道该要对他说什么。

  “谁会付两万美元坐车去巴黎?”科鲁兹似乎在引导伯恩慢慢的向她敞开心扉。

  “见鬼,两周前发生的事,我什么也想不起来。”

  这时候,伯恩终于把自己失忆的事情告诉了她。

  “真幸运,不,我是说真的,我不知道我是谁,不知道要去哪里,全不知道。”伯恩坦诚道。

  “是吗?像健忘症?”科鲁兹笑着说道,觉得像是在听一个故事。

  当然伯恩是认真的。

  “对。”伯恩回道。

  “好吧。”科鲁兹似乎懂他为什么会这样了。

  阿康觉得不放心,要资料调取信息员重新调取对伯恩的相关资料仔细看。

  他对信息员确认道:

  “这是观察该庭院的最好的角度?”

  “对,是唯一角度。”资料调取信息员对阿康回道。

  “他在干嘛?”阿康看到屏幕里的信息很不放心的忧心忡忡的问道。

  “难道他们这是在玩游戏,警告我们?威胁我们?”阿康又莫名的猜道。

  “长官,看这里。”信息调取员又获取了一些信息,指着屏幕上新出来的画面说道。

  “这是哪里?”阿康看着屏幕问道。

  “是那条街道的街角,一条小巷。”信息员回道。

  “增强信号。”阿康看着屏幕发布命令道。

  他们又放大了画面。

  通过扫描了科鲁兹的车子又获取了相关信息。

  “那个人是谁?”阿康指着红色车子旁的女人就是科鲁兹问道。

  “玛丽.科鲁兹。她26岁,出生在汉诺威。她父亲是焊工,死于1987年,还没有她母亲的资料。只知道她的祖母,仍然住在汉诺威。

  看来她成了这个家庭小灾难中的依靠。还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哥哥,麻烦的是她是个“吉普赛人”我是指她四处出现,但是充其量也是乱跑而已。

  95年,她在西班牙付过电费,96年在比利时,有3个月以自己的名字做户主安装过电话。没有纳税和贷款记录。”

  信息员真的调取资料一流,将她所有的信息都这么调查的一清二楚。

  “我不喜欢这个人,我要你们深入调查她。调查她祖母和同母异父的哥哥的电话记录。查与她有关的任何人。我要知道她过去六年都呆过哪些地方。”阿康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