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致远看着杨志强笑了一下,对阎埠贵说:“这事我知道,我们厂保卫科科长她妹妹也在厂里,财务科。嫌冬天回家太远,就把那屋租下了。”

  傻柱悄悄给余致远比划了下大拇指。

  阎埠贵忙问:“多大?有对象没?”

  余致远暗暗一笑:“这个您得问她去。我到哪知道去。”

  阎埠贵一听这:“得嘞,你们兄弟接茬喝,我回去了。”

  说完拎上二锅头就走了。

  许大茂忙开口道:“三大爷,怎么送出去的酒还带往回拿的。”

  “反正你们兄弟几个也看不上这酒。”

  阎埠贵出了屋子,就急急忙忙回家找阎解成合计去了。

  余致远和傻柱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就这老扣,还想挖墙角。

  许大茂看着他两笑一脸的纳闷,忙问咋回事。

  余致远就把杨志强和余立霞定亲的事说了。

  听得许大茂直拍桌子。

  隔天,余致远给巧巧买了那个泳衣,又给她准备了吃喝放背包里,就看着她出了门去师父家。

  一共四个人,他们一起去少年宫学学游泳,师娘跟着一起去。

  余致远吃完早饭就先溜达着去厂里,刚和伍师傅拎上工具包,准备到锻工车间看看老气锤,就被主任叫办公室里。

  “你们两回去收拾两件衣服,中午随车去昌平机修厂,那有十台车床老化,换成咱们厂新的。你们去看着安装调试下,两三天的功夫。旧的拉回来拆解,能回炉的回炉,不能回炉的再说吧。”

  余致远早想去那看看去了,可算有机会了。

  回家拿上衣服,骑车到了厂里,把自己的维修工具和测量工具用专业包收好。

  拎上包就和伍师傅往调度厂去了。

  别说那包是真沉,体格差点的都拎不动。

  看证件,找到司机队长,然后跟着司机上车出发。

  到厂门口,听伍师傅介绍才知道是刘峰,机修厂厂长。

  到了车间门口,余致远看着工人卸车。

  伍师傅进去看着他们拆卸旧机器。

  有点尿憋,问了工友厕所在哪,余致远就点根烟往厕所去了。

  余致远刚进厕所皮带还没解开,就听外面一女声。

  “南师傅,你出来一下,我有事找你。”

  我去,这么有意思,赶紧尿,看戏了。

  余致远提上裤子,才在人群里看到南易。

  太好认了,脸长的跟大妈似的。

  “南易,你出不出来?不出来我可进去了啊。”

  “快出来,别以为我不敢进去。我进来了啊。”

  然后余致远就一个大眼睛,齐耳短发穿着机修厂工装衬衣的女人冲了进来。

  然后那帮工友一溜烟全跑了出去,有个连裤子都没提上。

  余致远悄悄的站到一个干净的角落。

  就见梁拉娣上去就抱住南易的腰,顶到旱厕隔断墙上。

  南易直接两手做投降状,手里扫把都掉地上了。

  余致远那个乐啊,也不敢出声。

  “你闻闻我的头发香不香?你就帮帮我嘛?”

  南易一把推开梁拉娣就跑了出去,余致远实在忍不住就哈哈大笑起来。

  梁拉娣回头看了一眼余致远:“笑什么笑,男人都是小气鬼。”

  说完,她就出了男厕所。

  余致远回到车间门口就拉着一个工友打问。

  崔大可拉来那猪这不又追肥了下,260多斤,可惜杀了,准备做招待餐,正发餐券呢。

  刚从机修厂食堂吃完午饭,不知道谁喊了声“杀猪喽”,瞬间一食堂人瞬间没了。

  余致远和伍师傅到了车间一看,拆卸旧车床的工人都没来,就无奈的摇摇头。

  两人就蹲车间外面抽烟闲聊。    过会,满厂里都是人说什么猪跑了,一帮工人工也不上了,满世界找猪。

  这还咋干活么?

  余致远就溜达着出去转转,刚溜达一会就闻到一股浓香的桂花香。

  找了有小一里路才看一个找酿酒厂。

  好说歹说,又送了半包烟才进去。

  找到厂长办公室,布票加肉票的才松口给二十斤桂花酒。

  给钱都不行。

  拎着两个大白塑料桶开心的出了酒厂。

  看没人了才收起来。

  进了村里看有个满身衣服都是补丁的小姑娘手里拿着个草莓在吃。

  余致远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蹲下身子给手里塞两水果糖。

  才问出是自己家自留地的草莓。

  跟着小姑娘回到她家,坐门口等着她去找她爸去。

  回来个中年汉子,余致远说:“同志,你好。我想换点草莓,回家给孩子吃。”

  中年汉子回屋就拿了四个打包带编的提篮去后院摘草莓了。

  拎两篮子回来,又出门了。

  把余致远都整迷糊了。

  看看表,过了有十分钟拎着三提篮回来了。

  “大兄弟,家里不多了,又到兄弟家摘了点。一共有十斤。”

  余致远点点头给他八斤细粮票,又给了半斤肉票。

  汉子收了票,拿根木棍把提篮绑木棍两头。

  老手啊!
  临走,给余致远说九月里来,带粮食换苹果,这苹果可甜。

  余致远到了没人地,收了四提篮草莓,拎着一篮草莓,一桶酒就悄摸进了机修厂招待所。

  晚上吃饭,还专门看了看丁大美女,也就一般,还没雪梅好看呢。

  就是南易这菜做的着实不错。

  余致远回招待所看会书,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半夜,不知谁在那敲盆,说猪找到了。

  余致远睡得正香被吵醒了,暗骂一声。

  早上一问,才知道机修厂得有三月没吃上肉了。

  猪找到了,赶紧安排工人拆卸旧设备。

  到了厂长办公室,一进去,好家伙跟仙境一样。

  这烟熏的差点没给余致远个跟斗。

  猪找到了,尾巴没了。

  多大点事,至于一屋子人研究开会么?

  还好下面的工人不知道,抓紧拆卸旧的,又把新的安装好。

  一看工人也没心思上班,赶紧联系轧钢厂派车拉旧车床。

  半夜十点多才回到四合院。

  余致远给阎埠贵两草莓,拎着一桶酒就往里走。

  阎埠贵关上门,就跟着余致远往后院走。

  到了家门口,余致远开口道:“三大爷,差不多得了!就这一小篮,给我家闺女和儿子吃的。”

  阎埠贵把余致远拉到一边:“不是为这事,你们厂保卫科把解成给抓了,中午抓的,到现在没放回来呢。我这不等着你呢吗?”

  “怎么,让我去打听下?”

  阎埠贵点点头。

  “我就这么去?好说不好看不是?”

  阎埠贵拍了下脑袋:“我在门口等你,你快点。”

  (本章完)